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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是男宝女宝,都是惊喜。”
“儿女双全也好,两个小棉袄也好,反正我都喜欢,秦家也没有皇位要继承,都可以啦!只要宝宝健康成长,我们就满足了。”
江恒涛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秦家没有皇位要继承,可江家有啊!江恒涛的势力蔓延了整个欧洲,生意更是到处都是,这亿万身家,总要有人来继承。他当然不介意自己的继承人是女娃娃,可如果余木夕能够生个男宝,他把安然弄过来会相对容易些。当然了,余木夕多生几个,给他个男娃娃当继承人,那就更妙了。
聊了会儿天,秦深回来了,见余木夕在沙发里歪着,先是跟江恒涛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坐在沙发扶手上嘘寒问暖。
“没事,这次怀孕比上次轻松多了,既不吐,又不累。”余木夕摊开手脚,一脸惬意,“要是都像二宝这么懂事,我倒是不介意多生几个。”
江恒涛闻言,激动得差点跳起来,余木夕生的娃越多,他越有可能挑个出色的来做继承人。
可秦深却脸一黑,断然拒绝:“不生了!明天我就去结扎!”
余木夕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江恒涛却急了,脸一板,微带怒气地斥责:“什么话!好端端的,结什么扎!”
秦深有些惊讶,诧异地看向老爷子,问道:“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结了扎怎么生孩子?”江恒涛拐杖顿地,急得不轻。
“可我们不打算再生孩子了啊!”秦深一脸理所当然,“我们本来就只生一个安然就够了,没想到木木又怀上了二宝,既然怀了,那就只有生了。”
“反正不能结扎!”江恒涛沉着脸,“咱们家又不是养不起,多生几个孩子多好啊,热闹。”
秦深越发搞不懂了,他跟余木夕生几个孩子,跟老爷子有关系吗?他还真把自己当亲爹了是咋?再说了,就算是他老子秦振业,亿万身家没男丁继承,他都没干涉他们,老爷子着的哪门子急?
“可是爸,我们觉得有一个安然就够了,现在既然来了二宝,那两个宝宝也够热闹了。怀孕生孩子太辛苦,我不想木木太累。她之前亏损得太厉害,怀孕生子对她来说太痛苦。原本生了安然我就打算结扎的,可医生说木木已经很难再怀孕,我才没去做手术,没想到那医生不靠谱,早知道木木还是会怀孕,我早就结扎了,根本不会有二宝。”
江恒涛懵了懵,急得额头上都冒了汗。这货怎么这么死心眼呢?多生几个孩子不好吗?就那么俩孩子,秦家怎么舍得给他一个?
可他又没立场怪秦深什么,毕竟秦深那是心疼他闺女,不让生那么多,总比把他闺女当作生子机器好吧?
“反正我觉得,还是多生几个孩子好,多子多福嘛!”老爷子没法子了,只好把老话搬出来。
“多子不多子的,跟有没有福气没啥关系,只要用心把孩子培养好,自然而然少不了福气,要是孩子不成器,那真是多子多灾了。”余木夕摸了摸肚子,打断翁婿俩的争执。
江恒涛眼一瞪,没好气地冲余木夕吼:“胡说八道什么呢?咱们家宝宝怎么可能不成器?咱们家就是多子多福,每一个宝宝都是福星!”
……
秦深跟余木夕面面相觑,余木夕干笑:“好好好,您是老子,您说的都对,我累了,先回房休息了,您也早点睡吧。”
江恒涛挥了挥手:“去吧,好好休息,想吃什么让你妈做,可千万别亏着自个儿,一定要把身子养好。”
余木夕跟秦深都走到楼梯口了,江恒涛还在喋喋不休地嘱咐,两人上了楼梯,拐过弯,确定江恒涛看不见也听不到了,秦深这才小小声地问:“他怎么啦?”
余木夕摊了摊手:“鬼知道!”
“我们生不生孩子,关他什么事?我结扎我爸妈都不说什么,他怎么就一副怒发冲冠的样子呢?”秦深抓了抓脑袋,百思不得其解。
余木夕还是摇头:“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嘿!你说,他这是不是管得太宽了?他就一后爸,怎么那么能操心啊?”
小两口嘀嘀咕咕地上了楼,秦深陪着余木夕洗了澡,回到床上给她捏肩捶背。
“今天去见钱越了?”秦深的语气有点沉,虽说跟钱越杯酒释恩仇,可一想到老婆大人去见旧情人,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嗯,越哥都快愁死了,爸反对他跟晚月的婚事。”余木夕叹口气,“鬼知道爸是怎么想的,以前挺看好越哥的,怎么现在两人要结婚了,他反而变卦了?”
“是挺奇怪的。”秦深皱了皱眉,“为什么呢?”
“越哥说兴许是因为他现在一无所有,爸觉得他配不上晚月。”
“怎么会?钱越这人挺能干的,以前不是把钱氏打理得挺好吗?老爷子那么大的产业,总得有人协助打理,就算以后江寒越继承他的产业,钱越不是也能当个左膀右臂辅助他么?”秦深十分疑惑,“不应该呀!钱越虽然现在不再是豪门阔少了,可他的能力在那儿摆着呢,这样的人总比只会吃喝嫖赌的二世祖强吧?”
余木夕耸耸肩,呵呵一笑:“鬼知道老爷子是怎么想的,也许年纪大了,脑袋坏掉了也说不准。要不我们生不生孩子这事儿,他那么激动干什么?我亲妈都没激动呢!”
秦深撇了撇嘴:“算了,不管他们了,反正钱氏会尽快交还给钱越,以后的事情,就跟我们没关系了。”
话虽如此,可他心里却存了个疑惑。
这个江恒涛,十分古怪。他能感受得到,老爷子对他们没有任何恶意,可他到底有什么秘密?
——
次日一早,余木夕跟秦深一起下楼,就见江晚月居然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哭哭啼啼的,江恒涛不在,只有木芳华在安慰她。
“妈,求求您,您帮帮我好不好?爸他说什么都不同意我跟越哥的婚事,我……我……”江晚月越说抽得越狠,哆哆嗦嗦的,话都说不完整了。
“这老头子,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们都在一起五年了,他怎么突然要棒打鸳鸯?”木芳华皱了皱眉,拍拍江晚月的肩膀安慰,“好了,晚月,你先别哭,等你爸回来了,我来跟他说。”
余木夕惊奇地看了一会儿,慢慢走过去坐下,微笑着打招呼:“晚月,你来了。”
江晚月一看见余木夕出去,立马窜了过去,抓住余木夕的手,泣不成声地哀求:“姐,姐你帮帮我,你帮我跟爸说说,爸他那么疼你,他一定会听你的!”
余木夕越发惊讶,这什么情况?江恒涛养了二十多年的闺女,哭着对她说,她老子更疼她这个刚认识没几天的继女?
“晚月,你先别哭了,等爸回来再说吧。”余木夕只好先劝住江晚月。
她昨天已经问过江恒涛了,江恒涛的态度十分坚决,就是反对,没商量。别说她去说情,就算她跟木芳华两人一起,也断然说不下这个情。
江晚月哭得直抽抽,根本停不下来,一口一个“姐你一定要帮我”。
余木夕叹口气,附在她耳边小声说:“越哥已经跟我说过了,说是爸看不上他一穷二白。我已经打过招呼了,钱氏会交还给越哥,你帮着他把钱氏重新做起来,到时候爸就没话说了。”
☆、220 小夕是我的亲生女儿
江晚月怔了怔,眼神蓦地一亮:“真的?”
“越哥是这么说的,我想他的话应该是没错的。”余木夕也不大肯定,但这的确是钱越的意思。
江晚月心里其实有底,江恒涛突然反对婚事,这岔子就出在钱越跟秦深的仇上,江恒涛这是不放心钱越,怕他伺机报仇,会伤害到秦深余木夕两口子。但钱越的话,她还是很信的,既然余木夕肯出面把钱氏还给钱越,那自然是好的。
“谢谢你,姐!”江晚月本来是死也不肯认余木夕这个姐姐的,但现在她的终身大事还得靠这个便宜姐姐帮忙,她只好低下高贵的头颅。
余木夕问木芳华:“妈,爸呢?”
“带安然去宠物市场了,昨天他抱安然去玩,又看见那条大白狗了,安然汪汪叫,他就说要买一条陪安然一起长大,这不一大早就带着小家伙去了。”
江晚月咬了咬嘴唇,心里越发不平衡。
老爷子这心偏到肚脐眼了都!对她这个养了二十多年的闺女这么狠心,可对便宜闺女的宝宝却这么上心,一天到晚抱着,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木芳华这话也令秦深心里闪过一丝异样,他突然想起前几天发生的事情。
那天安然刚洗过澡,光着屁股还没穿裤子,木芳华去给她拿衣服了,江恒涛逗她玩,她趴在江恒涛肚子上揪他的胡子玩,突然放了一个响屁,紧跟着就拉了。江恒涛连动都没动,木芳华拿了衣服过来,安然还在拉,他肚子上黄灿灿的一片,差点没把木芳华恶心吐了。
木芳华要把安然抱起来,江恒涛拦着不让,脸一板,眼一瞪,翘着白胡子说:“别动!万一你一抱,小公主拉不出来了可怎么办?可不能让宝宝憋着了,等她拉完再说。”
木芳华当时是将这件事当笑话讲给他听的,可他心里却十分纳闷。平心而论,安然如果在他肚子上拉屎,他第一反应绝对是抱去厕所或者垃圾桶,绝对不会任由安然在他肚子上拉完。可江恒涛一个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怎么就忍下来了呢?
秦深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江恒涛对安然,那是发自内心地宠爱,真是宠到了骨子里,简直比他这个亲爹还要周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余木夕心大,没想那么多,淡淡地“哦”了一声:“妈,那我们吃早餐吧,吃完早餐秦深还要去上班呢。”
“再等会儿吧,你爸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木芳华说得无比自然。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样子,江恒涛抱着安然进来了,身后的保镖提着好几个笼子,里头装着好几条小狗崽子,大概是换了环境有点害怕,不停地哼哼唧唧,又不敢叫出来。
一到家,安然就挣扎着要下来,江恒涛便让人将几只小奶狗都放出来,让安然跟小狗玩。
“爸,怎么买这么多啊?”余木夕咂巴咂巴嘴,呆滞地看着满屋子跑的小东西。
金毛、拉布拉多、德牧、古牧、边牧、松狮,六只小崽子的叫声特别软糯,怯怯地甩着尾巴跑向安然,舔她的小手小脚,逗得安然哈哈大笑。
江晚月突然想起,她小时候也喜欢这种毛茸茸的小动物,有一次她捡了一只流浪猫回来,兴冲冲地给小猫洗了澡,弄得清清爽爽拿给江恒涛看,但江恒涛却皱了皱眉,严厉地呵斥她,让她把小猫扔出去,她不肯,江恒涛就让人把猫装进袋子里,丢进池塘,让她亲眼看着小猫是怎么在惨叫挣扎中死去。
她到现在还记得,江恒涛当年是如何严厉地指责她玩物丧志,还说他不养废物,如果她再这么胡作非为,他就要把她赶出去,不要她了。
江恒涛陪着安然玩了会儿,直起腰问江晚月:“你来干什么?”
“我……”江晚月躲避着江恒涛锐利的视线,怯声道,“我来看看您和妈。”
木芳华及时上前打圆场:“快来吃早餐吧,阿深都等你半小时了,还赶着去上班呢。”
江恒涛这才暂时放过江晚月,牵着小安然的手往餐厅走,几人连忙跟上。
早餐间,江恒涛抱着安然喂饭,安然心里记挂着小狗,不肯好好吃,江恒涛耐心地哄,那声音温柔得简直能掐出水来。
“爸,小孩子不能惯,您别管她,她不吃就让她饿着,不到吃午饭什么都不给她吃,几次就长记性了。”余木夕宠孩子归宠孩子,但却挺有原则。
可江恒涛不乐意啊,余木夕跟秦深那么坚决地不要三宝,那他只能把主意打到安然身上,他哪儿舍得委屈自己的心尖子?
“宝宝才多大,你就这么狠心对她?有你这么当妈的么?”江恒涛不满地怼了回去,“她要玩就让她玩,也就这么两天的新鲜劲,过几天就好了。”
余木夕噎了噎,无话可说。
她算是看明白了,老爷子在安然面前那是一点儿脾气都没有,安然要上天,他都能给架梯子。
江晚月默默地看着,心里血流成河。
江恒涛是她爸,他固然很疼爱她,可却从来没宠过,更多的是严厉,高标准严要求。她一直以为,他就是这样的糙汉子,不懂得温柔如水那一套,可是现在她才知道,原来他也可以宠一个人到了骨子里,任由她骑在他头上作威作福,他却乐在其中。
早饭后,江恒涛又陪着安然去逗弄小狗了,还给小狗们分别起了名字,玩着玩着,他突然抬头问江晚月:“你还在这儿干什么?”
江晚月瑟缩了一下,木芳华有些看不过去了,出面打圆场:“恒涛,你别这样,别吓着孩子。”
“婚事我不同意,你要是来求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