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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得要命的爱情-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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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马骑,他也心甘情愿。
  老了!居然开始羡慕起老婆奴女儿控了!
  江寒越自嘲地摇了摇头:“我哪有这个福分啊?我那位还不知道有没有从丈母娘肚子里出来呢!”
  秦深失笑:“快了,顶多二十年。”
  江寒越横他一眼:“有你这么咒人的么?我招你惹你了?”
  秦深对于江寒越其实并没有什么好感,只是他觉得余木夕早晚会接受江恒涛,他们最终还会是一家人。江恒涛常年在国外,江寒越要负担起接手江氏、为江恒涛养老送终的重担,他应该给江寒越几分面子。
  在秦深眼皮子底下捣鬼,危险相当大,江寒越索性把话摊开来讲:“老爷子想看看小夕跟安然,我能不能拍几张照片给老爷子发过去?或者开个视频,让他看看安然。”
  秦深点了点头:“行,但别让木木知道了,她现在还挺抵触的。”
  江寒越满口应下,给江恒涛打了个电话,让他打开视频,跟安然通话。
  这么多天没见到安然,江恒涛都快想疯了,一看见小家伙的脸,抱着手机就亲下去了,嘴唇触碰到冰凉硬实的屏幕,才反应过来没亲对地方,郁闷得不行,只能一口一个“宝宝,外公好想你,你有没有想外公”。
  安然咿咿呀呀的,话都说不利索,哪儿能听得懂那么长的句子?也就对着手机叫了两声外公,就抓住沙发上的毛绒玩具啃开了,啃得无比欢实,压根不理江恒涛。
  江恒涛也不急,就那么看着安然玩,听着她咿咿呀呀地叫,怎么看怎么欢喜,真恨不得立刻冲进医院,把女儿外孙女一并抢回来。
  十分钟后,秦深示意江寒越关掉视频,江寒越没见到余木夕,不敢就这么回去,便陪着安然玩了一会儿,直到木芳华来叫他们吃饭,他正好顺理成章地留下来蹭饭。
  秦深进去卧室叫余木夕起床,木芳华在摆桌,江寒越抱着安然,坐在沙发上“咔嚓”“咔嚓”拍了好几张照片,一股脑儿发给江恒涛。
  大约十分钟的样子,秦深就扶着余木夕出来了,她只简单洗脸刷牙,头发都没梳,乱糟糟的蓬着,脸色蜡黄蜡黄的,带着微微的刚从被窝里钻出来的红晕,瘦骨嶙峋,十分憔悴。
  “你怎么又来了?”看见江寒越在餐桌前坐着,余木夕顿时郁闷了。
  江寒越尴了个尬的:“小夕,有这么不耐烦我么?”
  “难道我应该欢呼叫好,三拜九叩迎接你?”余木夕撇了撇嘴,扫了一眼客厅,冷哼一声,“来就来了,还空着手,有你这么探病的吗?一丁点礼物都没有,还特么坑我们一顿早饭!”
  江寒越:“……小夕,你这嘴巴是在百草枯里面开过光的吧?忒毒!”
  余木夕瞪他一眼,在秦深的搀扶下落座,木芳华皱眉横她一眼:“你呀,说话客气点行吗?人家是来探病的,又不是来讨账的。”
  余木夕翻了个白眼,没吭声。秦深什么时候都是站在老婆一边的,笑吟吟地给她盛了碗小米粥。
  “昨天你不是说想吃乳鸽么?我怕你吃不下肉,就炖了汤熬粥,你先试试看。”木芳华又给她递了个蒸饺,“荠菜豆腐馅的,很清淡,应该不会有问题。”
  余木夕喝了一口粥,挺鲜美,滋遛滋遛地一连喝了好几口,尝了个蒸饺,比了个大拇指夸赞:“妈,你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木芳华准备了两份蒸饺,还有一份是猪肉大葱馅的,秦深跟江寒越吃得挺香,余木夕看着他们吃得那么嗨,有些心动,突然抓住秦深的手拽了过来。
  他的筷子上夹着一个咬了一口的蒸饺,半疙瘩肉馅团成一团,紧凑,鲜嫩,看起来十分美味。
  秦深不知道她要干什么,顺着她的意思凑过去,余木夕闻了闻,皱了皱鼻子,想了想,小心翼翼地伸舌头舔了舔,咂巴咂巴嘴,回味了五秒钟,果断张嘴咬住,细嚼慢咽一番之后,咽下去了。
  秦深跟木芳华屏气凝神地看着她,直到她吃了半个蒸饺,又主动夹起一个肉馅的塞进嘴里,两人才不约而同地长出一口气,如释重负。
  “谢天谢地!终于能吃了!”木芳华双手合十,念念有词。
  秦深更是感动得眼冒泪花,不容易啊!他家祖宗终于肯食人间烟火了!
  江寒越呆呆地看着余木夕,她抓住秦深的手,吃他吃剩下的半个蒸饺,所有的动作、表情,一丝不漏地被他收入眼底。
  这么亲密,这么自然,完全没有一点点犹豫。
  他以前是有点小洁癖的,从小到大,没有吃过任何人吃剩下的东西,就算是跟他一起长大的江晚月,只要是江晚月咬过的东西,他绝对不会再动,甚至连水杯都没共用过。
  可是他恍然惊觉,他好像没那么多讲究了。安然亲他的脸、咬他的手,弄得全是口水,甚至在他腿上撒尿,他都没有嫌弃过。
  原来在不知不觉间,他居然已经被这对母女改变了。
  江寒越突然感到眼前有点黑,有点眩晕,这都什么事啊!难道他对最不该动心的人产生了想法?
  手突然变得说不出的沉重,筷子颤颤巍巍地往蒸饺上落,还没捱着,就被余木夕一筷子挡了回去,她夹起他正要下手的蒸饺,毫不犹豫地塞进嘴巴里,然后鼓着嘴巴瞪着眼睛,一脸挑衅,活像一只土拨鼠。
  他讪笑着掩饰尴尬:“小夕,你至于么?不就吃你一顿早饭么?有必要这么苦大仇深地瞪我么?”
  余木夕冷哼一声,下巴一扬,给他来个置之不理。
  江寒越只好把目标转向旁边的包子,夹起一个慢慢啃,牙齿磕到筷子时,心里不自觉的一荡,忍不住偷觑了她一眼。
  余木夕吃着吃着就开始玩了,脑袋歪在秦深肩膀上,放下筷子,直接下手,拿起一个蒸饺,颠来倒去地又看又捏,等嘴里的咽下去了,立即再塞进一个。
  “怎么?累了?”秦深关切地问,侧了侧身子,把整个胸膛让给她,使她靠得更舒服些。
  “秦深,你爱不爱安然?”余木夕眯着眼睛,吃得很满足,靠得很舒服。
  “当然!”二十四孝女儿奴毫不犹豫地答应,端起碗舀了一勺粥喂她,“慢慢吃,别噎着。”
  余木夕倏地坐正身子,怒目瞪着他:“你不是说只爱我一个妈?”
  秦深懵了懵,立马改口:“我只爱你一个!”
  余木夕越发怒了:“你凭什么不爱我女儿?我拼了命生下的宝宝,你凭什么不爱?”
  ……
  “爱!必须爱!”秦深只好再次改口。
  余木夕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你刚才还说只爱我一个,现在为什么又要爱别人老婆了?”
  ……
  秦深叹口气,搁下碗,一脸哀怨:“祖宗,你到底想我怎样?”
  “你爱怎样怎样!”余木夕哼了一声,端起碗呼噜呼噜地喝粥,不搭理他了。
  秦深无奈地看着她,苦笑着摇了摇头,向木芳华求救:“妈,您给评评理。”
  木芳华一边给安然喂饭,一边耸了耸肩:“这理没法评,我怀小夕的时候,比她可能作多了。孕妇嘛,都矫情,你忍忍吧。”
  秦深嘴上喊着要木芳华给他评理,心里却是乐在其中的,故作郁闷地叹了口气,摇着脑袋感慨:“唉!自己惯的媳妇,跪着也得宠下去。”然后轻轻地拍了自己脸一下,故作懊恼,“媳妇是我选的,我活该!我活该!我活该!”
  余木夕被他逗得哈哈大笑,忍不住抱住他的脑袋,“吧唧”亲了一口。秦深一抹脸,嫌弃地“咦”了一声:“全是油,恶心死了!”
  坐在秦深对面的江寒越可就悲催了,饭虽然没吃上几口,狗粮倒是塞了满满一肚子,差点儿活活撑死,看向这两口子的目光,越发不可描述了。

  ☆、231 说漏嘴

  离开医院的时候,江寒越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他本来就觉得自己这几天不大正常,刚才被秦深跟余木夕那么一虐,越发觉得自己从头发梢到脚后跟都有病了。
  送上门找虐,可不是有病么?
  回到酒店一看,江恒涛正抱着手机看视频,那几段视频他也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那一脸的笑容,就跟看传了十八代的宝贝似的。
  “回来了。”江恒涛抬头瞟了江寒越一眼,“快来看看,安然长高了些,越来越可爱了。”
  江寒越撇了撇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安然还不到两岁,半个月能长高多少?江恒涛就看看视频,就能看出来她长高了?还越来越可爱了,他看着怎么一点儿变化都没有?
  “爸,您看了总有十遍八遍了吧?”江寒越强打起精神。
  江恒涛目不斜视,全神贯注地盯着手机画面:“那可是我的心肝宝贝,看一百遍也看不够!”
  “我瞧着,爸对安然比对小夕还要宠爱呢。”
  江恒涛呵呵笑了:“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就叫隔代亲,你看清朝的那些皇帝,从来不抱自己的儿子,但是对孙子却很疼爱,就是这个理儿。”
  江寒越撇了撇嘴,人家清朝皇帝抱孙不抱子,那是为了严厉对待儿子,以免儿子不成器,跟隔代亲有啥关系?
  “嘿,你还别不信,人都这样,对儿女严厉的人,往往对孙儿特别宠爱。”江恒涛眯着眼睛,摇头晃脑,整张脸上写满了大写加粗的的爱意,“真希望小夕二胎能生个男宝宝,这样的话,我还能跟秦深商量商量,让安然改姓江,毕竟是我们江家的血脉,跟着姓江,也好给江家留条根。”
  江寒越闻言,心跳猛然一顿,随即扑通扑通狂跳起来。
  要让安然改姓江,给江家留条根!
  这话是什么意思?
  到底江寒越不是正儿八经的江家人,身上没留着江家的血,老爷子宁可过继个外孙女过来,也要让江家真正后继有人!他江寒越,连个外孙女都比不上!
  江恒涛的心思原本是藏得好好的,没让任何人知道,可看着安然的视频,一时情不自禁,就把心里话给吐出来了,但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嘴里哼起了京剧,一边哼一边不厌其烦地看着安然的小脸。
  江寒越死死地盯着江恒涛,心里悬着的那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自从余木夕出现、江晚月被赶出家门之后,他心里的不安就越发强烈了,总觉得老爷子留了一手,果不其然,他把真实意图给说出来了!
  如果没存了让安然继承家业的心思,干嘛要让外孙女改姓?她一个小丫头片子,改了姓以后也是要嫁出去的,早晚还是人家的人,江家这个姓不还是得断掉么?
  半晌,江恒涛总算是收起了手机,对江寒越说:“这样,明天你再去医院,半晌午的时候,抱着安然出来晒晒太阳透透气,我在医院下面的花园等你们。”他搓了搓手,一脸渴望,“哎哟!再不让我看看我的小宝贝儿,我这半条命都想没了!”
  江寒越木然点头:“好。”
  江恒涛一门心思扑在安然身上,压根没注意到江寒越的异常,自顾自打开电视,听起了京剧节目。江寒越告了退,回到自己屋,躺在床上想对策。
  过去的三十年里,他一直以为自己会是江恒涛的接班人,他为江氏呕心沥血,倾尽一切,现在突然蹦出个奶娃娃跟他抢江山,这怎么能忍?
  可安然毕竟是安然,是秦氏跟江氏两族的心头肉,那是万万不能动的,否则他就是有八条命,都不够秦深跟江恒涛玩的。
  要怎样,才能反败为胜呢?
  揣着这样的心思,江寒越整个人都沉默了,想了很久,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日子一天一天,平稳缓慢地过着,有了木芳华的精心伺候,余木夕慢慢好转起来,在医院住了七八天就出院了。她一回到秦家,木芳华也跟着住了过去。
  江恒涛一万个想跟过去,但怎么也不敢,起先还能让江寒越借口带孩子晒晒太阳抱出来让他见一面,现在人家回了秦家,江寒越也不能随意上门了。
  就在江寒越的心事重重与江恒涛的望眼欲穿中,元旦即将来临。
  十二月三十号那天,江晚月就再次给江寒越打了电话,希望他能去参加她的婚礼,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弄得江寒越心里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他到底没能狠得下心,只好答应下来。
  当天,钱越也给余木夕来了电话,说自己要结婚了,问她方不方便去参加他的婚礼。余木夕直言自己怀孕了,怕有忌讳,但钱越说,他现在只有多多和她两个亲人了,他希望她能到场,给他送去一份真挚的祝福。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余木夕肯定得去,秦深虽然不大放心她的身体状况,但知道自己拦不住,也就没多做无用功。
  三十一号下午,两口子抱着孩子乘坐私人飞机直飞江城,到了之后也没往家去,先找了钱多多。
  钱多多为了钱越的婚事,这些天都忙疯了,好不容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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