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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是相通的嘛!”木夕拍了拍她的肩膀,眼珠子一转,又说,“我打算去欧洲好好学习学习,西班牙啊,意大利啊,法国啊,艺术的顶级殿堂,你要不要一起来?”
婚纱设计啥的,钱多多是不感兴趣,但她热爱音乐,去那边学习音乐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好哇!你爸是意大利的,咱们去欧洲学习,什么都有人打点,那多方便呀!”
“那行,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两人像模像样地击了掌,约定好了以后一起去欧洲深造。
钱多多一直在A市陪到木夕出月子,才带着俩孩子回江城。江恒涛虽然不放心钱越,但对钱多多倒是挺信任,也挺喜欢。木夕跟他说以后会跟钱多多一起去欧洲学习艺术,他二话不说,包揽了俩人的一切。
木芳华在A市买了一套别墅,距离秦家老宅挺近,小两口带着孩子两头住住,倒也挺方便。
最终二宝的名字定下来了,叫秦安和,安和满月那天,秦深不顾所有人的劝阻,毅然决然结了扎,并且再三确认,保证手术完完整整地做好了。
一晃眼,八月中旬,小安和百天,秦家大摆筵席,为小安和庆祝。
钱越带着江晚月,钱多多和任东带着孩子,提前一天就来了,秦深跟余木夕亲自去机场接机,原本想把人带到秦家老宅安置,但考虑到两个小的都在木芳华那边,便去了木家。
江恒涛正抱着大的哄着小的,看见钱多多的两个孩子跑进来,开心得不得了,忙把安然放下,让她去找哥哥弟弟玩。
紧接着,一大群年轻人进来了,看见钱多多和任东还好,可一看见钱越江晚月,江恒涛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你们怎么来了?”江恒涛眉眼冷峻,目光如电,盯牢了江晚月,仿佛要看进她灵魂深处。
☆、236 热闹是他们的,她什么也没有
江晚月对上江恒涛的目光,只觉得他眼里好像凝了两块冰坨子,嗤嗤地往外冒着寒气,仿佛能把她活活冻死。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怯怯地往钱越身后缩了缩。
钱越拍了拍江晚月的手背,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先生,伯母,我们是来给小安和庆祝百天的。”
木夕见她老爸这么一副凶巴巴的样子,拧了拧眉头:“爸,来者是客,你这么吓唬我的客人,真的好吗?”
江恒涛虽然对江晚月跟钱越一肚子不乐意,但人是他闺女带上门的,他也不能给赶出去,只能冷哼了一声,予以警告:“最好是!要是让我知道你们有什么不怀好意的地方,别怪我不客气!”
钱越面不改色,微微垂头:“先生,您请放心,我的命是您救的,绝不会违背您的意思,对您的女儿女婿有半分不轨之心。”
江恒涛着实不乐意看钱越,自顾自起身上了楼。江晚月虽然想跟他说说话,可连个招呼都没打,他就走了。江晚月看着江恒涛的背影,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指甲嵌进肉里,生疼生疼的。
木夕抱歉地朝两人笑了笑:“老头子脾气不好,你们多担待点儿,回头我说说他。”
钱越倒没什么,回了一笑,就去看躺在沙发上吃手指的小安和。
小家伙长得白白嫩嫩的,粉团子样,胖乎乎的挺可爱,眼睛乌溜溜的,又圆又亮,咂巴着小嘴吃手指的模样简直能把人心都萌化了。
“小夕,你到底是怎么生的?怎么两个宝宝都长得这么可爱?真的好想咬一口哇!”钱越伸着双手想抱,但又怕姿势不对,会弄痛小宝宝。
“基因好呗!”木夕大言不惭,得意洋洋,扫了一眼江晚月,见她穿着一件修身的连衣裙,踩着高跟鞋,小腹平平的,不由得冲钱越丢了个大白眼,“越哥,你这也太不给力了吧?结婚大半年了,怎么还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我还等着你生个女儿,以后给我儿子当媳妇儿呢!”
钱越一脸敬谢不敏地摇头摆手:“别了,你祸害祸害我外甥也就算了,祸害我闺女,那可不行!”
木夕嘴一撇,抬手照他后脑勺上拍了一记:“什么话!什么叫祸害你闺女?我可告诉你啊,这年头,豪门恶婆婆多如牛毛,你闺女以后嫁给我儿子,我保证不会欺负她,保证把她宠上天!”
钱越哈哈大笑:“就你这不靠谱的,拉倒吧你!”
江晚月看着俩人熟络地攀谈,眼睛都快喷出火了。钱越所有的温柔好脾气,全都给了钱多多和木夕。钱多多是他亲生妹妹,可木夕算什么?
任东抱起小安和,仔细打量了许久,末了,点了点头,欣然一笑:“不错,这小模样长得真好,配得上我闺女!”
木夕顿时眼睛一亮:“什么意思?多多有了?”
钱多多抿嘴笑笑:“还没呢,不过打算要二胎了,天乐都快两岁了,两个宝宝相差三岁挺好的。”
“那真是热闹了,小余儿,天乐,安然,安和,越哥再生两个宝宝,再加上你们的二宝,可以cos葫芦娃了。”余木夕乐了,拍了拍钱多多的肚子,又瞪一眼钱越,“越哥,加油哇!可不能输给你妹子!”
几人说说笑笑十分热闹,秦深在外人面前比较高冷,没怎么接话,只是默默地看着余木夕笑闹,江晚月是压根插不上话,所有人好像都没注意到她,完全把她隔离在热闹之外。
小余儿、小安然、小天乐,三个小家伙跑来跑去玩个不停,没多大会儿,小安然就带着哥哥弟弟献宝去了,跑到院子里,让保镖牵了飞虎和妞妞过来,给他们表演特技,什么捡球啊,玩飞盘啊,起立坐下打滚啊,玩得不亦乐乎。
“妈妈,妈妈,来看狗狗!”小余儿跑过来抱住钱多多一条腿,把她往门外扯,小天乐也汪汪叫着过来扯任东。
“什么狗狗?”钱多多起先听到了狗叫声,但没在意,这会儿两个宝贝疙瘩过来叫,不由自主地跟着走了出去。
几人一同出了客厅,就见两个保镖牵着飞虎和妞妞,小安然正迈着小胖腿往门里走。
“妈妈,妈妈,我带哥哥弟弟看汪汪。”小家伙仰着小脸,一脸骄傲。
钱越俯身把小安然抱起来,亲了一口,问:“小家伙,还认得我不?”
安然摇头,身子缩了缩,眼神有些怯怯的。
“我是舅舅呀,妈妈的哥哥。”钱越和颜悦色,笑容温柔如水。
江晚月看着钱越抱着安然,心里突然一软,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平坦的小腹。
其实她也很想给钱越生个孩子,可钱越说,现在钱氏还在起步阶段,创业艰难,他要想恢复以前的盛况,必须全力以赴,暂时不适合要孩子,于是她只能放弃做母亲的念头,陪着他在商场中拼斗。
“舅舅好!”安然乖巧地叫了一声,然后对着站在钱越身边的江晚月叫了一声“舅妈”。
江晚月被小家伙的乖巧劲儿打动了,摸了摸她的小脑瓜,笑着回应了一声。
安然蹬了蹬腿,钱越把她放下来,她蹒跚地跑到草坪上,打了个手势,保镖松开牵绳,拿过一个小筐子,筐子里装满颜色鲜艳的玩具。
安然拿起一个红色的布偶,冲着金毛比了个手势,将玩具斜着往上一丢:“妞妞,上!”
妞妞一个纵身,干脆利落地接住布偶。
安然又冲着德牧打了个手势:“飞虎,抢!”
飞虎立马暴叫两声,凶横地冲上去,妞妞吓得夹着尾巴就跑,但嘴里仍旧叼着玩具不肯放,飞虎一口咬住妞妞的尾巴。
安然适时地喊道:“妞妞,哭!”
妞妞立马呜呜地惨叫起来,嘴巴却仍旧没松。安然再次发号施令:“妞妞,扔!”
金毛一甩头,红色玩偶飞了出去,飞虎松开妞妞的尾巴,箭一般窜了过去,纵身一跃接住了,然后甩着尾巴跑向安然邀功。
安然一手掐腰,小脚一跺,指着飞虎的脑袋训斥:“你是大哥哥,怎么可以欺负小妹妹?把玩具给妹妹,叫妹妹别哭了。”
飞虎果然叼着玩偶向妞妞走去,把玩偶放在妞妞面前,舔了舔它的脑袋。
几个人都被逗得哈哈大笑,钱越没孩子,更是打从心底里喜欢,对安然赞不绝口。
唯独江晚月,她的关注点一直在那两条狗身上。
她清楚地记得,那天她和钱越上门去求江恒涛,江恒涛态度坚决地反对她和钱越的婚事,也就是那一天,她才知道,原来老爷子有个亲生女儿,就是为了亲生女儿,他才会不顾她的幸福。
当时江恒涛带回来六只小狗崽子,现在都长这么大了,调教得这么好,还千里迢迢从江城带到A市,可见老爷子对这个女儿是有多宠爱。
只是少了那么一层血缘关系,她纵然再怎么努力,再怎么听话,再怎么为他排忧解难,也比不上那个什么都没做的人。
呵呵,什么父女情深,都是假的!
“安然,过来吧,外头还热着呢。”木夕见安然越发来劲,不得不下去把她带回来,把孩子往秦深那儿一推,“去给她洗个澡吧,脏死了。”
这种事情,秦深义无反顾,看看小余儿跟小天乐,都是满头大汗,索性一并带走。小安和已经被送上楼交给江恒涛了,秦深琢磨着江恒涛这会儿正郁闷着,于是把小安然交给他,让他带着去洗澡,他自己则给两个男宝洗。
几个孩子一走,顿时冷清下来,进了客厅,佣人端上果盘茶水,几人坐下聊天,大致内容也就是各人的近况。
钱越接手钱氏已经大半年了,虽然他挺有能力,但商场是个风云变幻的地方,钱氏退出市场已经五年了,再想回来,没那么容易站稳脚跟,目前的发展挺吃力。
“不要紧,你们也不用担心,我跟晚月两个人还能应付得来。”钱越说着牵起江晚月的手,合在掌心里,动容道,“晚月,真是辛苦你了,跟着我一天好日子没过上,反倒要为公司的事情犯愁。”
江晚月为了钱越,什么苦都能吃,什么罪都能受,钱越这么当众感谢她,她当场热泪盈眶,哽咽道:“老公,说这些见外的话干什么?我们是夫妻,相互扶持不是应该的么?”
“看到你们俩感情这么好,我也就放心了。”木夕欣慰地笑了,抬手指了指楼上,再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老头子年纪大了,脑袋不清楚,他的话你们不要放在心上。时间长了,等你们有了宝宝,抱着孩子上门,他也就不会再生气了。”
江晚月顺着木夕的手往楼上扫了一眼,视线被天花板一挡,她心里忍不住有点凉,更多的是愤怒。
分明一切都是这个女人引起的,她现在却带着主人的微笑,不痛不痒地叫他们不要放在心上,她凭什么?她算个什么东西?她才是夺走一切的罪魁祸首好吗?
☆、237 生恨
晚饭时分,众人都落了座,江恒涛还没下来,长辈不下来,小辈不好轻易开动,木夕皱了皱眉头,让小安然上去叫。
“宝宝,你去叫外公下来吃饭,就说妈妈快饿死了。”木夕拉过安然,交代了一句话。
安然听话地上了楼,过了几分钟,满头大汗地回来了,扯着嗓子冲木夕喊:“外公说,妈妈饿不死,妈妈是大人,饿了会吃饭的。”
木夕那个气啊,怒火蹭的一下窜到了脑门子,“砰”的一声,重重地排了一记桌子:“吃饭,吃完饭我们就走,不待见我的朋友,我还不待见他呢!”
虽说是亲爹,但到底一天没养过她,木夕对江恒涛并不如寻常女儿对父亲那般敬爱亲厚,她只是看在木芳华的面子上,以及为人父母的共情上接受他而已。
安然那小机灵鬼,眨巴着眼睛看着木夕,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又转身上了楼,一边爬楼梯一边大叫:“不好啦!妈妈生气啦!外公!你快来呀!妈妈生气啦!”
三分钟后,江恒涛抱着安然下了楼,那一张脸拉得老长,黑沉沉的,跟要下大暴雨似的。但他到底什么都没说,端起酒杯闷闷地喝了一大口酒。
秦深挺想笑,他老丈人也算是个英雄人物,但在木夕面前,一点儿架子都不敢摆,被吃得死死的。
你说这老头儿作啥呢?明知道小祖宗不买账,作到最后,那还不是自找难堪么?跟他学学,放弃一切抵抗,惟小祖宗之命是从,多好!
这顿饭吃得着实不愉快,江恒涛气得胃疼,江晚月大气儿也不敢喘,秦深更是谨守本分,埋头吃饭,一言不发,以免老丈人一个不爽,拿他当出气筒。
木夕可不是木芳华,会惯着江恒涛那臭毛病,她直接给他来个视而不见,跟任东、钱多多、钱越三人有说有笑,把江恒涛气得直哼哼,自己也不吃了,抱着安然开始喂饭,喂完安然喂小天乐,喂完小天乐,又去把正吃得好好的小余儿的碗夺了,非要喂小余儿。
木夕绷不住笑了,“扑哧”一声,像个漏气的气球,江恒涛有些恼羞成怒,狠狠瞪她一眼,却强忍着没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