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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脑子笨就别想了,你只要坚定不移地相信我,支持我,那就够了。”秦深笑着把木夕揽进怀里,哄小孩似的亲了亲她的额头。
江恒涛那叫一个欣慰啊,只要秦深肯过来接班,他收回刚才所有骂木夕的坏话。
“芳华,吩咐下人,午饭做中国菜,多做几个,阿深辛苦了,给他好好补补。”
“我不辛苦啊?”木夕哼了声,不满地冲江恒涛翻白眼。
“辛苦,你也辛苦,你最辛苦了!”江恒涛这会儿恨不得把两口子竖个牌牌供起来,口舌之争完全由着木夕。
秦深抱着木夕,眉开眼笑,环视一圈客厅,问道:“爸,两个孩子呢?”
“上学去了,十二点钟放学,接回来吃午饭。”江恒涛一提起两个孩子,骄傲得白胡子都翘得老高,“你们不知道,俩孩子第一天上幼儿园,一个都没哭,安和那小家伙,放学的时候你妈去接他,他说什么都不肯回来,哭着闹着要跟班上一个小女孩回家,抱着人家小女孩亲个没完,你妈说她都没眼看。”
木夕想象着安和那么个小不点撩妹的样子,笑得直打跌:“这么小就会撩妹了,这孩子将来必成大器!”
“嗯,去上了三天学,班上几个长得好看的小姑娘都让他亲过来个遍了,还领家来做客呢。”木芳华笑着接话,“小夕,咱们家的媳妇候选人已经很客观了。”
秦深大言不惭:“这小子,有出息,随爹!”
……
木夕满脸黑线:“秦深,麻烦你要点脸,行吗?”
秦深挑眉扬唇,语带戏谑:“追女孩子就是要胆大心细脸皮厚,我当初要是要脸,还能追到你?”
“你确定我是你追到的?”提起来这茬,木夕到现在都后背发凉,当年的秦深太可怕,简直不是人。
秦深晃了晃脑袋,彻底不要脸了:“反正现在你还是我媳妇,那不就得了?”
江恒涛笑看着小两口斗嘴,越看越觉得幸福,心里美得简直要冒泡泡了。
“阿深,小夕,你们先休息两天,倒倒时差,后天我召集手下的兄弟们开个会,正式把你们俩介绍给底下人。”
秦深含笑点头:“好的,爸。”
得到秦深的应承,江恒涛乐得就快飘起来了,招了招手,老仆人连忙快步上前,垂首听命。
“老孙,你去通知在外的那几个,后天早上八点钟,集中到总部会议室开会,我有要事宣布。”
老孙“哎”了一声:“先生,我马上去办。”
老孙走出去之后,江恒涛对秦深和木夕说:“老孙跟了我四十多年了,十分忠心,他的儿女都是我看着长大的,现在都可以独当一面了,是绝对稳妥、可以百分百信任的。”
秦深脸色凝重地点头:“爸,我记住了。”
几人闲聊了会儿,江恒涛看看时间,快十一点了,于是拄着拐棍站起来,冲木夕跟秦深说:“走,咱们一起去幼儿园接孩子们去,顺便也让你们看看,有没有哪个小姑娘适合做咱们家的媳妇儿。”
木夕“扑哧”一声笑了:“爸,您这话说的,咱们家安和两岁半都不到。”
“两岁就会亲小姑娘了,还不够有出息啊?”秦深笑着打趣,与有荣焉。
“秦深,你这种想法很不好你知道吗?这要是在国内,安和早就挨揍了!”木夕哭笑不得,这年头,男人都这副德行吗?只要不吃亏,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无法无天了。
秦深得意洋洋地摊手:“问题是这儿不是在国内啊,吻手贴面是很正常的礼节。”
木夕彻底无语,瞪他一眼,不吭声了。
到学校时,距离放学还有一会儿,孩子们正在老师的带领下进行室外活动,又跑又跳,爬高上低的,玩得不亦乐乎。
木夕跟秦深站在园外找了会儿,很容易就找到了安和。他正蹲在沙坑边,被四个小女孩包围着,几个人正愉快地堆着沙子。
“果然女生缘很好哎,居然围了一圈小姑娘!”木夕不由得惊叹,这招桃花能力,简直比他老爸还要厉害哇。
秦深得意地笑:“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儿子!”
“嗯,我儿子,魅力四射,随妈。”木夕挑着眉头摇头晃脑地下结论,故意不去看秦深的表情,就想跟他抬杠。
秦深知道她傲娇,也没打击她,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家娃。
安然正跟在滑滑梯,一个小男孩一直跟在她身后,伸出一只小手护着她,另一个在滑梯的另一端等着,半蹲着身子,张开稚嫩的双手,绷紧的小脸上一副保护的姿态。
“这边的孩子都叫他们东方娃娃、瓷娃娃,两个小家伙颜值高,很受欢迎,俨然校园之星。”江恒涛捋着胡须,一脸自豪。
很快,放学时间到了,江恒涛领着木夕跟秦深进入幼儿园接孩子,两个小家伙玩得正嗨,不大乐意走,但看到木夕跟秦深,尤其是久违的秦深,顿时撒丫子狂奔过来,一人抱住秦深一条大腿,娇娇软软地叫“爸爸”,眼圈儿都红了。
秦深一手一个,将两个小肉球都抱起来,亲亲这个,再亲亲那个,跟老师打了招呼,领着孩子们回家。
两个孩子叽叽喳喳地跟秦深讲述在幼儿园发生的好玩的事情,认识的朋友,安然还秀起了刚刚学会的几句意大利语,还真别说,口音挺纯正。
回到家,午饭已经准备好了,这是一家人第一次在意大利团聚,江恒涛极其重视,将气氛整得特别热络。
午饭后,木夕带着孩子们午睡,江恒涛把秦深叫进了书房。他一直在盘算秦深彻底进驻意大利的事情,闲着没事,已经帮他把一切都规划好了。
秦深将江恒涛交给他的计划看了一遍,提出了几点自己的意见,两下里一综合,选取了最优方案,力争在最短时间内将江氏在意大利的一切收入囊中。
“阿深啊,你肯来,爸真是太开心了!”江恒涛眼眶微湿,“盼了三年多,终于盼到这一天了!”
“爸,江氏交给我,您就放心吧,我一定会把它发扬光大的。”秦深郑重地许诺。
江恒涛当然相信秦深有这个能力,只是想要坐稳江氏头把交椅的位置,需要下一番功夫。但那都是次要的,他会竭尽全力帮助他。
“去休息吧,这两天也好好想想,等到后天开了会,我就会慢慢地把权力转移到你手上。”
江恒涛抓住大权那么多年,江寒越虽然是他亲自选定的接班人,全心全意地培养了将近三十年,但即便是对于江寒越,他都只让办事,不给大权。他对任何人都保持着高度戒心,唯独对女儿女婿毫不设防。
秦深回到房里,木夕跟孩子们已经睡熟了。他轻手轻脚地坐在床边,一手撑着床铺,侧着身子默默地看着他们母子三人。
他什么都能忍,唯独对于这母子三人的事情,容忍度为零。
谁要是敢危害到秦家,危害到他最重要的人,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反击,教教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怎么做人!
原本他是真的不想争夺江恒涛的一针一线,但是现在,他不但要全盘接收,还要让江寒越毫无立足之地,再也没有能力兴风作浪,让他为自己造过的孽付出沉重的代价!
☆、275 重大会议
江寒越接到江恒涛的通知,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了,江恒涛让他立即放下手头的所有事务,赶紧回国。江寒越马不停蹄地往意大利赶,终于在距离开会前十分钟下了飞机。而此时此刻,江氏总部的大厦,一应高管已经到齐了。
江恒涛在正中的位置上坐着,威严的扫视全场。
“老四呢?还没来吗?”
老孙低着头,毕恭毕敬地回答:“回先生的话,四爷刚下飞机,预计二十分钟能到。”
江恒涛微仰着头,闭着眼睛,不再说话。
整个会议室的气氛凝重肃穆,简直跟清明扫墓似的。
整整十分钟,没有任何人说话,众人都在察言观色,目光一直在秦深脸上盘旋,就跟探照灯似的,仿佛想扒下他几层皮,看看他骨子里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这个年轻人是大名鼎鼎的江海总裁,江先生的亲女婿,他的位置比江寒越更尊贵,这意味着什么?
每个人心里都在盘算,但谁都没敢发出声音,偌大的会议室,落针可闻。
十分钟后,老孙躬下身子,低声说:“先生,时间到了。”
江恒涛缓缓睁开眼睛,锐利的鹰眸缓缓扫过在座众人,在右手边的空位上快速掠过,然后看向坐在他左手边的秦深。
“坐在我边上的这位,就是江海集团的总裁秦深,想必大家都认识。他还有另一层身份,就是我的女婿。”江恒涛慢悠悠地开了腔,“我有一个亲生女儿,叫木夕,已经做过亲子鉴定,确认无误,各位不用对她的身份产生任何怀疑。秦深就是木夕的丈夫,也是我唯一的女婿。”
“我今年已经七十五了,早就到了退休的年纪。现在我决定,把江氏交给我的女儿女婿,在座各位有什么异议吗?”
江恒涛为人仗义,对手底下的弟兄很不错,众人都很听命于他。即便有那么几个反对的,在压倒性优势下,谁也不会傻到当出头鸟挨枪子儿。
“秦总年少有为,又是大哥的女婿,由秦总接大哥的班,理所应当,兄弟们都没有意见。”说话的是江恒涛的把弟,皮肤黝黑,面相凶狠,一道长长的刀疤从左侧眼角一直划到嘴角,因为缝过针,留下一串蜈蚣脚,挺吓人的。
江恒涛指着那人,对秦深说:“阿深,这是你强叔,他从三十岁就跟着我了,跟了我整整三十年,陪着我打下半片江山。阿深,以后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尽管问强叔,他会指点你的。”
秦深站起身,抱拳向强叔行礼:“强叔好,以后有劳强叔费心了。”
强叔大手一挥:“好说,好说。”然后威严地瞪一圈其余的兄弟,粗声粗气道,“咱们以前是怎么效忠大哥的,以后就要怎么效忠秦先生,明白吗?”
“明白!”底下众人齐声应道。
“大哥,弟兄们常年在各处打理生意,还没见过大嫂和侄女呢,要不散了会,咱们聚聚?”强叔提议。
江恒涛点头:“你嫂子和侄女正在家里准备着呢,两个小家伙知道今天要见各位爷爷叔伯,没去上学,正在家等着呢。”
“哟!大哥可都当上外公啦!”强叔搓了搓手,嘿嘿一笑,刀疤咧开,更是吓人,“那可坏了,我什么礼物都没准备,又长得这么丑,要是小家伙不喜欢我,那可怎么办?”
底下人都笑了起来,纷纷说道:“是呀!强哥说得有理。大哥,您也不提前打声招呼,这一下兄弟们措手不及,多不好意思呀!”
江恒涛摆了摆手,满脸慈爱的笑:“我家那两个小家伙,胆子比熊大,给张梯子就能上天,你们可不准太宠他们啊,别给我惯坏了。”
秦深闻言笑了,小声拆台:“爸,我相信各位叔叔以及兄弟们再宠孩子,也不会比您更宠的。”
江恒涛捋了捋胡子,眼一瞪,眉一挑:“亲生的,能不宠么?”
接下来,各位参与会议的人员依次做自我介绍,强叔领头,将他所负责的生意项目一一讲给秦深听。讲到一半,江寒越进来了。
看见坐在江恒涛左手边的秦深,江寒越脑子里有一瞬间的蒙圈。
这是什么情况?江氏高层的会议,秦深为什么会在这里?
足足五秒钟,江寒越的脑子都是空白的,他木然走过去,垂着脑袋对江恒涛说:“爸,我来晚了。”
其实他来是五八,不来是四十,根本就无所谓。
江恒涛轻描淡写地说:“我已经宣布过了,我的位子由阿深来接替。寒越,你以后要好好辅佐阿深,明白吗?”
江寒越脑子里嗡嗡嗡嗡的,跟飞进了一群蜜蜂似的。
秦深是什么时候来的意大利?老爷子又是什么时候决定让他接班的?为什么他事先一点儿苗头都没察觉?
冷汗嗖的一下窜出来了,江寒越深吸一口气,强压住扑通乱跳的内心,低声回道:“我会的,爸爸,您放心。”
强叔见状,微微眯了眯眼睛,似笑非笑道:“老四,这么重要的会议,你居然迟到,真是太不应该了!等会儿的酒会,你可要自罚三杯。”
江寒越忙点头哈腰地应好,对于强叔,他还是有几分畏惧的。
强叔继续做介绍,然后依次是其他人,等到众人介绍过来一遍,已经快十一点了。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中午去我那儿聚聚,大家吃好喝好,以后阿深就拜托各位了。”江恒涛站起身,做了最后的总结。
将近三十人,浩浩荡荡地前往江恒涛的别墅,几十辆豪车排着队前进,颇为壮观。
“强叔,您怎么了?”秦深察觉到强叔有些不对劲,一个劲儿摸脸上的疤,“是那刀疤不舒服吗?”
江恒涛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