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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失笑,这小糊涂蛋,真是萌到心坎里了。
一下楼,就见沙发上窝着一条人影,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
“家里有客人?”余木夕看向秦深。
秦深扬声叫道:“可人,醒醒。”
沙发上的人影动了动,抬起头来,散乱的亚麻色卷发间露出一张白生生粉嫩嫩的脸,眼睛眯缝着,小嘴微撅,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可人?怎么睡在沙发上?家里好几间客房呢。”余木夕皱了皱眉。
温可人弯唇笑笑,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困嘛,就地解决了。”
余木夕“扑哧”一声笑了:“是有多困?连几步路都走不了?沙发睡着不舒服,还容易掉下来。”
温可人皱了皱鼻子,嘻嘻一笑:“没事的啦。”
“去洗把脸,该吃晚饭了。”秦深发了话。
温可人连忙应声,快步往洗手间跑。
满脑子都是秦深搂着余木夕腰的画面,心口闷疼闷疼的,泼了几把冷水在脸上,脑子清清醒了,心里却更加沉闷了。
温可人瞪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双眼睛实在是太肿,根本没法见人。
“可人?好了吗?”余木夕见温可人久久不出来,以为出了什么事,轻轻敲了敲卫生间的门。
“哦,来了。”温可人深吸一口气,收拾一下情绪,满脸灿笑地开了门,“嫂子,你说的果然没错,沙发睡着就是不舒服,你看,我眼睛都肿了!”
她指着自己的眼睛,一脸委屈地让余木夕看。余木夕笑得越发欢了:“都有黑眼圈了,一定是秦深这几天不在公司,把你累着了。”
秦深摊了摊手,一脸无辜:“我可没压榨劳动力,不关我事。”
余木夕瞪他一眼,没好气地吐槽:“拉倒吧你,身为总裁,三天两头不上班,你看看你手底下的人,那黑眼圈一个二个堪比大熊猫了。”
秦深脸一沉,佯怒道:“我三天两头不上班是为了什么?还不是某个没心肝的,一言不合就离家出走!”
余木夕皱着鼻子猛撇嘴:“我哪有离家出走?我放松心情不行啊?”
“行,你干嘛都行,天大地大,不如你大,行了吧?”秦深抬手揉了揉她的后脑,一脸宠溺地让步。
余木夕冷哼一声,无比高傲地拍开他的手,推开门就走。秦深连忙跟上,完全不知道面子是个什么玩意儿。
落后一步的温可人看着秦深像牛皮糖一样黏着余木夕,心里翻江倒海。
温可人知道余木夕不爱秦深,她有喜欢的人,网上关于她跟钱越的绯闻满天飞。可是不爱他,为什么还要霸占他?
为什么不爱秦深的余木夕可以享受秦深全心全意的宠溺,而她温可人,深爱秦深十数年,却只能默默地在背地里掉眼泪?
☆、063 把你老公借给我呗?
一顿丰盛的晚饭,余木夕吃得十分满足,秦深看她笑,简直比她还满足,餐桌上的氛围特别甜蜜。
唯独温可人,饭没吃几口,狗粮倒是塞了一肚子。
“可人,你是减肥呢?还是菜式不合胃口?”余木夕笑着打趣。
温可人撇了撇嘴,半开玩笑半娇嗔:“狗粮都吃饱了,哪还有空余吃饭菜呀?我说哥,嫂子,单身狗也是狗,要关爱小动物啊!”
余木夕捧腹大笑,秦深单手托腮,看着她笑得前仰后合,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可人,你真幽默。”余木夕抹了抹眼睛,眼珠子一转,调侃道,“过几天就到七夕了,可人,安全起见,你就别出门了,不然会被撑死的。”
温可人低垂着头,拨弄着碗里的饭粒,半真半假半夸张地哀嚎:“我也不想啊,没办法,长得丑,没人要。”然后抬起头,殷切地看着秦深,“哥,我估计我是嫁不出去了,可能要你养我一辈子了。”
秦深依旧看着余木夕,目光半分没偏,懒洋洋地回道:“放心,你饿不死,孤寡老人是可以申请低保的。”
温可人脸一僵,嘴唇嗫嚅了几下,干笑着呵呵:“扎心了。”
余木夕大大咧咧的,只当温可人和秦深在说笑,被逗得咯咯娇笑,根本停不下来。
“秦深,原本我以为你是高冷大叔来着,没想到在可人面前秒变逗比,到底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这感情就是不一样。”
秦深皱了皱眉,掰着肩膀把余木夕转向他,一脸认真:“木木,我只对你有感情。”
余木夕脸一红,微微别开目光,讪笑:“上瘾了是不是?可人看着呢,别刺激她了。”
余木夕只是单纯地以为秦深在逗温可人,可玩笑话落进温可人耳中,就完全变了滋味。
那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简直就是打脸,“这感情就是不一样”更是可笑之极,赤果果的讽刺,而秦深那句“我只对你有感情”,更是将她的爱慕与自尊一并重重摔下,踩个稀巴烂碎。
温可人一个白眼丢过去,一脸娇憨:“你们俩差不多得了啊,小心狗急跳墙,把你俩都给咬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余木夕举双手投降。
温可人皱了皱鼻子,撅着嘴站起身:“我去下洗手间。”
转过身,还没迈开步子,勉强撑出来的笑容与不在意便挂不住了。
她十三岁进秦家,喜欢秦深足足十二年,可是这十二年的全心全意爱慕,在他眼里却什么都不是。
脚步一动,眼泪就滚下来了,她竭尽全力保持着平稳的步履,咬紧牙关,无声无息地离开。
她知道秦深娶妻的时候,正处在毕业的最后关头,紧赶慢赶地完成学业,怀着一颗忐忑的心赶回来,看见的却是他对娇妻柔情脉脉。
她以为,他只是忍受不了家中长辈的催促才领了张结婚证应付了事,却没想到,他居然真的爱上了那个女人。
最讽刺的是,那个女人并不爱他。
往脸上泼了好几把冷水,温可人才勉强把悲愤压制住,迈着轻盈的步子回到位置上,却见秦深正在给余木夕擦嘴。
他一手托着余木夕的后脑勺,一手拿着纸巾,余木夕则皱着眉头,连连躲闪,一脸不情愿。
丹凤眼里有火焰熊熊燃起,那个女人,怎么如此不知好歹?抢了她最想要的,却一点也不珍惜,简直可恶至极!
温可人攥紧了拳头,指甲掐进肉里,生疼生疼的,硬挤出一个欢快的笑脸,扬声道:“哥,你这是传说中的把老婆当女儿宠啊。”
秦深眼皮子都没抬,固执地给余木夕擦干净嘴角的酱汁,才漫不经心地答道:“你要是觉得羡慕的话,就赶紧找个男人,也享受一下被宠的感觉。”顿了顿,接道,“二十五了吧?不小了,该谈恋爱了。”
温可人心里一凉,勉强扯了扯嘴角:“呵呵,哥,你好烦啊。”
秦深拉着余木夕的手起身:“走吧。”
余木夕把手抽出来,坐回位置上:“今天有一部电影首映,是我男神主演的,我要去看电影,你们先回去吧。”
秦深毫不犹豫地接道:“那就一起看吧。”
余木夕很不给面子地摇头:“我约了多多,她快来了,我在这儿等她就好。”
秦深眼里划过一丝不悦,温可人眉头一皱,脸色微沉。
余木夕根本没往两人那儿看,低着头发了条信息给钱多多,让她来这儿接她。
“哪个电影院?什么场次?再买两张票,一起看吧。”秦深咽下一口气,有些不甘心。
余木夕摊了摊手:“我不知道,票是多多订的,今天是首映,肯定爆满,要买同一影厅同一场次的,很难。”
秦深噎了噎,温可人撇着嘴说:“嫂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看电影当然要跟老公一起去啊,新婚夫妻不都很黏糊的么?”
余木夕摆了摆手,脱口道:“谁要跟他黏糊?我巴不得一个人清净呢。”
余木夕说的是真心话,秦深对于她的不在乎,已经习惯了,只是心里有些不舒服。
然而温可人却不这么想,余木夕这不但是在炫耀,更是在挑衅,赤果果的挑衅。
“那既然这样,嫂子,把哥借给我呗,我也好久没去看电影了,让哥陪我去。”
余木夕头也不抬,小手一挥:“拿去吧,不用还了。”
秦深没好气地瞪她一眼,屈起食指在她脑袋上砸了一下:“你个没良心的!”然后冷下语气,“我等下要回公司加班,可人,你自己打车回去吧。”
温可人强撑着的笑意顿时僵在脸上,缓了缓,苦涩地说:“我也去公司吧,哥你走了好几天,堆积了好多工作,两个人一起做,总比一个人快点。”
秦深见余木夕只顾着倒弄手机,心里猛地涌起一股火,憋着一口气,一言不发地走了。温可人连忙跟上,软声叫道:“哥,慢点啦,等等我!”
一直到上了车,秦深都没说话,脸色黑沉沉的,就跟要下暴雨似的。
“哥,你……很不开心吧?”温可人小心翼翼地试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秦深的脸,不错过一丝丝细微的表情。
秦深的脸上就像结了一层冰,眼神凶狠得吓人,嘴唇抿成一条线,发动车子的动作很重,仿佛跟车有仇似的。
温可人见秦深没吱声,壮着胆子说:“嫂子好像……并没有那么爱你。”
秦深一个冷眼扫过去,眼神分明凝满了寒霜,瞳孔深处却像是燃着一把火,烈焰熊熊。
温可人见惯了秦深的面无表情,疏离淡漠,这么阴冷骇人的样子倒是不多见,被他盯着,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可人,你今天话有点多。”
“我……我就是心疼你。”温可人舔了舔唇,车厢里的低气压令她倍感压抑。
“不需要。”秦深淡漠地收回目光,“我爱她,就够了。”
温可人浑身一颤,仿佛听见心口深处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
☆、064 我当爸爸了
电影看了一半,钱多多就睡着了,余木夕打了个电话,让钱越把人弄走,半夜三更的,钱越不放心让余木夕一个人回去,便先送了余木夕。
车子停下时,余木夕已经睡着了,钱越叫醒她,她才发现,钱越把她送回了余家。
余木夕进了家门,想起秦深,想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自己今晚不过去了,但看看时间,已经快一点了,也不知道他睡了没,于是发了条语音信息过去:“我回露华浓了。”
正坐在一楼客厅看电视的秦深立刻拿起车钥匙就要出门,温可人连忙站起身,问道:“哥,那么晚了,你还要出去吗?”
“我去接你嫂子。”秦深头也没回,径自走了。
温可人呆呆地看着秦深的背影,泪水夺眶而出。
她听得清楚明白,余木夕回娘家了,这大半夜的,秦深居然追了过去,他是有多离不开她?
温可人缓缓坐回沙发上,侧身躺下,将脸埋在抱枕上,哭得声嘶力竭。
明明那个女人不爱他,他为什么就是这么鬼迷心窍?就是不肯回头看一眼一心一意爱他的人?
如果他过得幸福,她说不定能强忍着心酸悲苦退出,可是现在,他得到了什么?
愤恨如荒原野草,潜滋暗长。
温可人狠狠抹干眼泪,阴冷地咬着嘴唇,垂在身侧的双手一瞬间握得死紧。
后半夜的街道上几乎没什么车,二十分钟后,秦深就到了露华浓16号门外。
按下密码锁开门,悄无声息地上楼,秦深来到余木夕的房门口,看着从门缝中漏出的一线灯光,心里突然觉得特别饱满。
对这个骗来的女人,他真的是爱到了骨子里,毫无来由,却无比真切。
他拧下门把手,就听见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想到小娇妻正光溜溜地洗白白,下腹顿时一紧,热血直冲脑门。
一把推开门,莲蓬头下站着的那道倩影顿时令他红了眼,他喉咙里逸出低沉的粗重喘息,上前一把抱住余木夕,双手自然而然地攀上高峰。
余木夕正往身上打沐浴露,搓了一身的泡沫,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吓得她“啊”的一声尖叫起来。
“是我。”
低低沉沉的声音,带有淡淡薄荷香气的温热呼吸,喷在她耳边,令她止不住地打了个哆嗦。
他抬手转过她的下巴,热情地吻了上去。
“唔……”余木夕的脖子转到了极致,有些不适应,皱着眉头扭了扭身子。
秦深顿时受不了了,一把撕开衬衫,嘶吼一声,就把她抵在了墙上。
无数道细细的水流如瀑布一般兜头兜脸地冲下,热水更是激发了烈火,秦深不顾一切地吻她,揉她,强势地冲进去,狠狠地占有……
一场酣战,她浑身虚软地被他打横抱出浴室,上下眼皮子直往一处黏。
“你怎么来了?”余木夕慵懒地问,心里十分懊恼,这磨人的家伙,就不能让她消停一会儿吗?
秦深吃饱喝足,眸子里蕴满了笑,轻柔地把她放在床上,侧着身子将她搂进怀里,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