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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得要命的爱情-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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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木夕心里“咯噔”一下,沉到了深渊底部,呆滞地把目光转向秦深,就见他正温温地笑看着她。
  “我没事,木木,别担心。”秦深抬了抬手,脸上有淡淡的憔悴,“东子虽然大部分时间不靠谱,但这种小手术还是没问题的。”
  任东挑了挑眉,没好气地拍了秦深一巴掌:“深哥,做人要厚道!嘴巴这么欠,刚才我就该一剪刀给你齐根去掉的。”
  他俩还有闲情逸致在这儿斗嘴,那就说明人没事。余木夕长吁一口气,默默地垂着手,跟在移动病床旁边。
  “等麻药过去就可以回家了,注意事项我已经交代深哥了。”任东无奈地瞪秦深一眼,“先去我办公室休息一下吧。”
  秦深挺不以为然,见余木夕眉头深锁,无所谓地笑着安慰:“多大点事?别哭了,我不疼,真的。”
  那不是疼不疼的问题啊!
  余木夕抬手抹了抹眼泪,说不上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
  讲真,秦深临走的那一句“木木,我爱你”,扎扎实实地震撼到她了。她不是石头人,有血有肉有情感的,秦深爱她,至少在现在是真的。
  可爱情这东西,能维持多长时间呢?她跟纪波三年的感情,纪波不是照样睡了前女友,还各种往她身上泼脏水吗?
  余木夕闷闷地叹了口气,抽了抽鼻子,揉着眼睛缓解疼痛。
  秦深心疼得不行,一翻身从病床上下来了。局部麻醉的药效还没过去,有些站不稳,打了个趔趄。
  任东赶紧扶住他,黑着脸吼:“要死啊!你他妈以为自己是超人啊?”
  秦深挣开任东的搀扶,双手捧住余木夕的脸,抵着她的额头,带了些微撒娇意味:“心疼我吗?那就对我好一点,好好补偿我,好不好?”
  “补偿个鸟!你他妈鸟上都挨刀子了,还想着补偿?你咋不上天呢?”任东没好气地冲他吼,心里颇不是滋味,“要秀恩爱滚回家秀去,别在这儿欺负单身狗!”
  余木夕怕秦深摔倒,第一时间扶住了他,他也就放心地把大半个身体的重量压在她身上,看着她紧皱眉头不堪重负的小模样,心里甜滋滋的。
  说他卑鄙也好,无耻也罢,总之,只要能留住她,他什么都愿意去做。
  余木夕用尽全力撑着秦深,鼻音浓重,半带埋怨半带委屈:“我找了你好久,可是我找不到,手术室全部在做手术,我又不敢吵闹,秦深,你吓到我了。”
  秦深心里越发软了,见她又要落泪,连忙捧起嫩颊就是一记深吻,等小女人羞涩地挣扎时,他才笑着放开她,揽着她的肩膀,温声道:“走吧,咱们回家吧。”
  他的步履还有些不自在,可余木夕侧眸看着他,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其实真的很强大,而且也并没有那么十恶不赦。
  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上次漂流的情景,她掉进水里,他跟着跳下来,分明不会游泳,却那么义无反顾,还搞得自己一身伤。
  是她太傻,固执于一开始的不美好,忽略了他真心实意的付出,一味地用厌恶来拒绝他、伤害他,也把自己困在沼泽里,泥足深陷。
  余木夕主动抱起他一条手臂,单手环着秦深的腰,给与他尽可能的支撑。
  秦深心里一暖,唇角忍不住上扬,眼底的笑意愈发深了。
  到了车库,余木夕先把秦深扶到副驾驶上,调好椅背的位置,给他扣好安全带,然后坐进驾驶室,发动车子。
  “回家休息一天好不好?今天就不去公司了。”余木夕征求秦深的意见。
  秦深欣然应允:“好,听你的。”
  余木夕开车往江城一号赶,路上想起秦深动了手术,需要好好补补,又去打包了一大盆鸡汤。
  秦深看着小娇妻忙前忙后的样子,心里那叫一个舒坦啊,就跟三伏天吃冰棍似的。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熨帖得很。
  回到家,余木夕扶着秦深上楼,让他在床上躺着,她则端了鸡汤过来递给秦深。
  秦深有心想让余木夕喂她,但一想到小女人今天的情绪起伏太大,表现又有了很大的进步,也不想再折腾她了,拍了拍床铺,柔声哄道:“太多了,我喝不完,咱们一起喝吧。”
  余木夕听话地又去拿了把勺子,搬了张凳子坐在床边,一手托着碗,一手舀鸡汤。
  那碗很大,鸡汤很多,没多大会儿,余木夕的手就酸了,有些抖。秦深抬手去接,手刚伸出来,眼珠子一转,又缩回去了。
  “两只手端吧,一只手太累。”
  余木夕听话地放下勺子,两手托着碗底,顿时感觉压力小了不少。
  秦深舀了一勺鸡汤递到余木夕唇边:“张嘴。”
  余木夕呆了呆,秦深冲她挑了挑眉,示意她张嘴,她呆呆地顺从了。秦深自己喝一口,就喂余木夕一口,然后捞起一只鸡腿,凑到余木夕嘴边让她咬,她咬了一口,他就跟着咬一口,就这样交替着,两人你一口我一口,把一整份鸡汤扫了个一干二净。
  余木夕刚放下碗,秦深就把她往床上拉:“木木,陪我躺一会儿。”
  她皱了皱眉,有些不乐意,秦深顿时一脸受伤,眼神黯然。
  余木夕为难地摸了摸肚子,打了个饱嗝:“吃得太饱了,躺不下来。”
  秦深一愣,失声笑了开来,双臂一伸,把站着的小女人抱在怀里,脸贴着她胸口,听着她有节奏的心跳声,不怀好意地调侃:“木木,你心跳好快。”
  余木夕脸一红,有些不自在,挣了挣,没挣开,索性侧身坐下,靠着床头,任由秦深抱着。
  “怕吗?”秦深目不转睛地盯着余木夕的脸,这张脸有毒,能让人上瘾,他就是一天二十四小时,眼皮子都不眨地看,都不会有看够的一天。
  余木夕点了点头:“怕。”顿了顿,心有余悸,“秦深,我没想到你会真的去做那个手术,我跑去找你,可是你已经走掉了。”
  “别怕,没事的。”秦深咬着她的耳朵,笑得痞气,“就是半个月不能同房,会憋得厉害,别的倒没什么。”
  余木夕脸一红,皱着眉头吐槽:“不要脸!”
  秦深哈哈大笑,一个翻身压了上来,低头就吻。
  “唔……不可以……”余木夕拼命挣扎,生怕秦深兽性大发。
  秦深微微抬起头,让四片唇间留了一点点缝隙,隐忍地抱怨:“亲一下都不可以吗?我是病人,你就不能照顾一下病人的身心健康吗?”
  ……
  一个绵长炽热的吻下来,余木夕有些情动,眼神迷离,脸色潮红,呼吸也短促起来。
  秦深看着小娇妻面若桃花、眸如春水的样子,只觉得一团火蹭蹭蹭地从某个地方直冲脑门,针扎一样刺痛。
  “妈的!”秦深“嘶——”地倒抽一口冷气,忍不住爆了句粗,老老实实地躺下,不再缠着余木夕了。
  余木夕猜到了,想笑又不敢,想离秦深远点,以免他再次兽性大发,可她刚坐起来,他就头也不回地冷哼。
  “干嘛去?”
  “额……扔垃圾。”余木夕指了指打包盒。
  秦深仍旧没回头,无比高冷地吐出几个字:“给我躺下。”
  余木夕一噎,瞪他一眼,到底顺从地躺下了。秦深翻过身来,将她娇软的身子往怀里一收,腿一翘,盘住她的两条腿:“陪我睡。”
  余木夕翻了个白眼,语调上扬:“秦深,我怎么觉得你这有点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啊?”
  嚣张!简直是大写加粗的嚣张!做手术之前,他敢这么对她吆五喝六?
  被拆穿的秦深立马摆出一副委屈脸:“我一个病人,向老婆讨点关爱,很过分吗?”
  ……
  余木夕叹口气,哑口无言。
  毕竟是命根子上挨了刀的,矫情就矫情吧,她忍!
  因为吃了消炎药,秦深睡得特别沉,一直到天黑才醒。一睁眼,就见余木夕正忽闪着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他立马把小女人扯过来,偏过脸就是一记深吻。
  醒过来第一眼就能看见最心爱的女人,这种感觉真好!这一刀挨的,简直太值了!
  余木夕关切地问:“饿不饿?想吃什么?”
  秦深眼珠子一转,嘿嘿一笑:“冰箱里有鸡蛋、青菜、番茄、面条。”
  “就吃面?还是吃点有营养的吧。”余木夕拿出手机,“要不我点个鱼汤吧,给你补补。”
  秦深从来没吃过余木夕亲手煮的东西,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不想喝,就想吃面,番茄鸡蛋面。”
  余木夕叹口气:“好吧,那我点面给你吃。”
  “不想吃外面卖的。”秦深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外面的东西佐料太多,很多东西都是刚动过手术的人不能吃的。”
  余木夕一想,挺有道理,点着头附和:“也对,还是自己家里的放心。”转眼看秦深,一本正经地摊手,“可是我不会煮面,你如果坚持要吃家里的,那就只能请个佣人了。”
  秦深一噎,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看着余木夕那一脸无辜样,他顿时哭笑不得。
  “木木,你身为一个女孩子家,居然连个面条都不会煮?”秦深不可思议地问。
  余木夕理所当然地答:“如果你不介意方便面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泡好端过来。”
  ……
  秦深无力地翻了个白眼,也罢,吃不到她煮的,能够让她吃他煮的也行,她还从来没吃过他煮的东西呢!
  秦深慢动作起床,叹着气抱怨:“唉!讨了个老婆不会煮饭,看样子,以后我有得忙了。”
  余木夕羞愧地栽着脑袋,不敢看秦深。
  好吧,她的错。虽说厨房并不是女人的专属,可连个面条都不会煮,确实有点过分了,尤其是有病人需要照顾,而自己却完全出不上力。
  秦深这个病人径直去了厨房,余木夕连忙跟上,几次想要阻止他,可看着他忙前忙后的身影,她不知怎么的,根本开不了口。
  秦深刚把番茄下了锅,没翻炒两下,就听余木夕喊了一声:“可人,你回来啦!”
  温可人见余木夕扒着厨房的玻璃移门站着,而厨房里却飘着香味,眉头一皱,快步走了过去,就见秦深正系着格子围裙翻动着铲子。
  怒火顿时冲上头,温可人想也不想,抬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把余木夕的脸扇得狠狠一偏,一脑袋撞上了实木门框,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068 给我打回去!

  脸上一疼,脑子一嗡,紧接着,嘴里就泛起一阵浓重的腥咸。
  “可人,你……”余木夕一脸懵逼,呆呆地捂着脸,震惊地瞪大眼睛看着温可人。
  秦深听见余木夕说“可人,你回来啦”时,就下意识回头看了过去,正好看见温可人掌掴余木夕。
  清脆的巴掌声和沉闷的脑袋撞到木头的声音,就像一个漏电的插座,一下子把秦深电得几乎跳起来。
  他条件反射地几个大步跑到余木夕面前,托着下巴小心翼翼地查看她的脸,见她的脸上浮起五道鲜红的指痕,眉头一皱,折身去冰箱拿了一罐冰啤酒,拿湿毛巾包着给余木夕敷脸。
  他小心翼翼地揉着余木夕的脑袋,焦急万分地问:“撞哪儿了?给我看看。”
  余木夕呆呆的,这才回过神来,“嘶——嘶——”地抽了好几下冷气,抬手摸了摸脑袋,果不其然,肿起来老大一个包。
  “可人,你为什么打我?”余木夕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茫然地看着温可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惹着她了。
  这个女孩明明挺活泼开朗、风趣幽默的,怎么会一言不合就扇人耳光呢?
  秦深却顾不得那么多,小心翼翼地拨开余木夕的头发,查看她头上的伤。
  她撞到了木质门框的棱子上,脑袋磕破皮,有些渗血。
  因为是新家,很多东西并不齐备,没有医药箱。秦深快速拿了一颗消炎药,然后开了一瓶高度白酒,小心翼翼地倒了一点在伤口上。
  破皮的伤口被酒精一蛰,余木夕再也忍不住了,嘴一撇,“哇”的一声,眼泪就下来了。
  秦深先给伤口消了毒,然后掰开消炎药,洒了些药粉在伤口上,这才长吁一口气,软声安慰:“没事的,别哭,很快就会好了。”
  余木夕痛得直抽抽,哪有心情去听秦深的安慰?秦深心疼地抱住她,温言软语地哄,完全把她当成不小心摔跤磕痛的小孩子。
  温可人呆呆地看着秦深那副把余木夕捧在掌心里的样子,突然觉得特别讽刺。
  她知道秦深肯定会去明光医院,详细打听了关于余木夕怀孕的情况,不料,那个该死的女人不但为了避孕,拿毓婷当饭吃,还撺掇着秦深去结扎!
  她怒气冲冲地赶回来,却看见命根子上刚动了刀子的人在炒菜,而那个四体健全的女人却站在一边笑得光见牙齿不见眼。
  怎么会有这么狼心狗肺的女人?她的良知喂狗了吗?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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