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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感觉,简直日了全世界所有的狗了!
“你说的,都过去了,那你以后不许再喜欢别人,只能喜欢我!”秦深绷着脸,抓着余木夕的肩膀,一本正经地要承诺。
余木夕撇了撇嘴,勉为其难地回道:“看你表现吧,表现好的话,我可以考虑喜欢你。”
“可以考虑?那就是现在还不喜欢咯?”秦深顿时炸毛了,一把将余木夕扑倒,狠狠地压了上去,龇牙咧嘴地瞪着她,一脸凶神恶煞。
余木夕耸了耸肩膀,无辜又好笑:“秦深,你现在可是半个废人,悠着点,要不受罪的还是你。”
秦深彻底出离愤怒,狠狠地磨着后槽牙低吼:“半个废人?半个废人就收拾不了你了?”
余木夕斜勾着嘴角嗤嗤冷笑,不屑一顾。
命根子都挨刀了,还能把她怎样?她就不信他敢家暴!
秦深眼里飞速闪过一抹冷光,沉浸在得意中的余木夕并没有注意到。她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眯着眸子懒洋洋地对秦深说:“睡了一天,腰酸背痛,给我揉揉。”
秦深后槽牙磨得“咯吱”“咯吱”响,二话不说解下腰带,把余木夕的双手抓在背后一捆,然后把人翻过来,阴森森地冷笑。
余木夕吓了一跳,惶然问道:“秦深,你干嘛?”
秦深笑得意味深长,一言不发地往后退。余木夕被他阴森森的眼神盯得心头突突直跳,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秦深退到余木夕脚边,一把扯下了她的裤子,余木夕一脸懵逼地看着自己那两条白嫩嫩的大腿,不可思议地叫道:“秦深,医生不是说半个月不能同房吗?你也不怕伤口开裂?”
秦深阴阴冷笑,掰开余木夕的腿,身子伏低,顺着大腿一路吻了上去。
“唔……不要……啊……额……”
短短半分钟时间,高高低低的哼吟响彻整间卧室。
“半个废人?嗯?我就不信,我还治不了你了!”秦深咬牙切齿,手口并用,忽轻忽重,时快时慢,用尽一切手段,撩动着余木夕身体最深处那团炽烈的火焰。
“秦深……你混蛋……好坏……放开我……不要这样……啊……我受不了了……不行了……”
余木夕大口大口地粗喘,倔强地咒骂,可太过强烈的刺激硬是把她逼得语无伦次,言不成句,那声音慵懒柔媚得仿佛能把人的魂勾没了。
“知道错了?”秦深绷着脸,额头上见了汗。
其实他也不好受,某处胀得疼,有种快要爆炸的错觉,但娇妻在侧,不做点什么,他根本忍不住。
“老公……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老公……好老公……”白嫩的娇躯在床上翻来翻去,死命扭动,就像离了水的鱼。
余木夕死命夹紧腿,可秦深的身子卡在中间,两片薄唇就像吸盘似的,牢牢地吸附住她最为隐秘敏感的地方,令她避无可避。
秦深烈焰焚身,双眼猩红,喉咙里滚出嘶哑的低吼:“说,以后只喜欢我一个人!”
“只喜欢你一个人!”余木夕只想赶紧解脱,被太过强烈的刺激逼得哭了出来。
“说只爱我一个人!”秦深不但没停下,反而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只爱你一个人!”余木夕完全无力反抗。
秦深抬头,眯着眼睛看着余木夕布满泪痕的小脸,得意洋洋地发号施令:“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
“秦深!我艹你大爷!”
☆、071 跟谁一起去?
一大早,余木夕就被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懒洋洋地抓过来按下接听键,一声河东狮吼,顿时把她给震清醒了。
“余木夕!你个不争气的东西!你自己说,你都多少天没来公司了?再这样下去,余家祖上三代传下来的基业可要败在你手里了!”
余木夕抖了抖,垮着脸哀嚎:“妈,你说我一个学艺术的,你让我去管理什么公司,你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
“那你也得给我上!我可警告你,八点钟以前要是我看不到你的人,老娘断你的卡!”
“妈,别呀!我去,我去还不成么?”余木夕哭丧着脸,盯着“嘟嘟”响的手机,无可奈何地坐起身。
秦深死死地搂着她,慵懒地问:“妈又让你去公司?”
余木夕叹口气,一脸悲壮地点头:“她说八点前要是看不见我的人,秒秒钟断我的卡,这是要经济制裁啊!”撇了撇嘴,委屈巴巴地吐槽,“最毒妇人心啊!”
秦深绷不住笑了,拍拍胸膛:“不想去就别去,老公养你。”
余木夕咧着嘴斜他一眼,怨念地起床穿衣:“算了,我还是自己养自己吧。”一本正经地摊了摊手,“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吃人的嘴软,我还是比较倾向于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秦深一个白眼丢过去,不以为然:“你确定要以经济基础来决定咱家的上层建筑?”
余木夕捂住嘴,瞪着眼睛摇头:“你有钱,你有理,行了吧?”
秦深被她逗笑了,也跟着起身:“好吧,既然你想自己打理公司,那我也不拦着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吱一声就行。”
洗漱罢,两人一起下楼,刚出楼梯口,就听见温可人笑盈盈地喊道:“哥,嫂子,你们起来啦?快来吃早餐吧!”
秦深下意识看了余木夕一眼,余木夕倒是挺自觉,直接把脚步拐进了餐厅,秦深连忙跟上。
早餐挺简单,小米粥,煎饼,白煮蛋,一碟酸白菜,一碟红油豆角。
余木夕深吸一口气,一脸幸福地感慨:“呼!好久没吃这么地道的早餐了,可人,辛苦你了。”
秦深拉开座椅,等余木夕坐下了,他才坐下,先剥了个鸡蛋放在余木夕面前的盘子里,然后才开始自己吃。
温可人微微一笑:“你们喜欢就好。”可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那个白嫩嫩的鸡蛋,攥着筷子的手隐隐颤抖。
早餐后,三人一起出门上班,余木夕的车就在车库里,便自己开车走了,秦深呆呆地看着余木夕绝尘而去,心里空落落的。
“嫂子是怕你迟到吧,她跟咱们不顺路。”温可人善解人意地笑笑,“哥,走吧,今天很忙的。”
秦深默默地叹口气,上了车,温可人连忙坐进副驾驶的位置,秦深看了一眼,到底没吱声。
到了公司,余木夕先去找木芳华报道,余木夕对于这个不成器的家伙简直恨得牙痒痒,戳着脑门子训了一通,但得知她这些天一直跟秦深在一起,那横眉怒目的脸顿时笑得跟朵花儿似的。
“小夕呀,你跟阿深也快举行婚礼了,以后恐怕要跟着他回A市,趁现在还在江城,多回家来看看爸妈。”木芳华半脸开心,半脸不舍。
余木夕闷闷地点头,以前一直没想过这个问题,现在木芳华一提,她心里也挺不好受的。
秦家的根基在A市,秦深来江城只不过是为了零度的案子,他早晚是要回去的,到时候,她可就要远离故土了。
闷闷地回到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热呢,钱越的电话来了。
“小夕,新农村建设的那个工程,需要跟当地正府接洽商谈,你是建筑公司的代表,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跟对方直面交流一下?”
余木夕精神一振:“几天?”
“如果你去的话,大约要一个星期吧,咱们还需要去施工地点看看,好多个下属施工区域,得挑几个视察一下。”
“好好好,我去!我去!”余木夕猛点头,乐得快飞起来了。
去外头放风,总比闷在办公室里看文件好吧?再说了,秦深那个没人性的家伙,自己不行还不让她好过,她至少得躲开这几天吧?
“好,你收拾收拾,咱们下午启程。”
“这么快?”余木夕惊了一下,“好的,我马上准备。”
挂了电话,余木夕一溜烟跑到木芳华的办公室,开门见山:“妈,我要跟越哥去中部商谈工程、视察工地。”
木芳华挑了挑眉:“你去商谈什么工程?”
“合同是我签的,当然我去商谈,这可是正府工程!”余木夕一本正经。
木芳华哪能不知道她打的什么算盘?但对这个不上进的女儿,她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想了想,决定把锅甩给秦深。
“快结婚了,你还出差,阿深知道吗?”
余木夕小手一挥:“我等下就跟他讲。”
木芳华摆了摆手:“随你。”
余木夕乐颠颠地抄家伙往外撤,打电话给秦深。
秦深正在办公,处理前些天堆积下来的工作,忙得焦头烂额,突然接到余木夕的电话,就跟喝了满满一大瓶葡萄糖似的,顿时来劲了。
“秦深,余氏之前接的新农村建设工程,当地正府要我们过去商谈具体事项,我要出差几天。”
秦深挑了挑眉:“你这是在征求我的意见?”
“你同意的话,那就是征求你的意见。”余木夕嘿嘿一笑,“你要是不同意,那我这就是通知你。”
“跟谁一起去?”秦深哼了一声,就知道这小女人不会那么好说话。
“我妈的左膀右臂,赵特助和刘秘书。”
秦深磨了磨牙:“是不是跟钱越一起?”
死丫头,还想打马虎眼?这个工程是从钱越手里接来的,她都去出差了,钱越能不去?
“是啊。”余木夕老老实实地承认,“怎么了?有问题?”
“不许去!秦深瞬间黑脸,死丫头,居然还想跟钱越一起出差?反了天了!
“凭什么呀?公司是我家的,工程是我接的,凭什么我不能去?”余木夕直接呛声,“秦深,我是通知你,不是请你批准,好,就这样了,我要准备出发了。”
“木木!”秦深沉声一喝,不料,手机里却传来了忙音。
秦深咬牙,“啪”的一下把手机拍在桌子上,发出的巨响把推门进来的温可人吓了一跳。
“怎么了,哥?”
秦深拧着眉,愤愤不平:“没事!”
老婆要跟心上人一起出差,这能忍?
开玩笑么这不是?
秦深抓起车钥匙就走,温可人在后头一连声地叫,他眼皮子都没眨一下。
杀到余氏,却被告知人早就溜了。秦深窝了一肚子火,想了想,直接杀到帝豪。
果不其然,余木夕正跟钱多多醉生梦死,巧的是,任东居然也在。
这三个家伙是怎么勾搭上的?
秦深顾不得纳闷,上去就抓人:“跟我回去!”
余木夕已经有那么五六分醉意了,这个程度的醉鬼,是胆子最大、自信心最膨胀的时候,简直以为自己天下无敌。
“咦?老公?你怎么来啦?”余木夕咧嘴一笑,搂着秦深的脖子,“吧唧”一声在他脸上啃了一口,“我要去嗝……出差了,你乖乖在家嗝……等我回来啊!”
秦深整个人都怔住了,惊喜来得太过突然,他完全反应不过来。
她刚刚说什么?老公?等我回来?
酒后吐真言,她说这话,是不是意味着她真的把他当老公,把他当成一家人了?
钱多多斜着眼睛一脸鄙视:“小夕夕,酒量差就不要学别人对瓶吹好吗?我都不好意思说我认识你!”
余木夕摇摇晃晃地冲她龇了龇牙:“多多,一起去嘛,咱们还可以多玩几天……嗝……好不容易有正当理由翘班……嗝……”
钱多多无语望天:“我是有多瞎,才会跟你做朋友?”
任东不怀好意地往秦深中间部位扫了一眼,赞许地点头:“深哥,我觉得吧,嫂子这个时候去出差,对你来说绝对是好事。”
秦深一个白眼丢过去,任东自动给嘴巴上拉链。
钱多多嘻嘻娇笑:“任少好幽默。”
任东冲她眨眨眼:“在美女面前幽默,这是基本素质。”
钱多多笑得越发甜了。
“哎呀,老公,你该干嘛干嘛去,你要时刻记得,你是有老婆的人,你要赚钱养家呢,别没事上班时间摸鱼。”余木夕傻乎乎地拍了拍秦深的后脑勺,跟揉小狗似的,“乖啊,好好干,我看好你哟!”
……
秦深哭笑不得,但心里却因为余木夕那几句醉话愉快得直冒泡泡。
“钱小姐也一起去吗?”秦深还是有些不放心,他就算信得过余木夕,也信不过钱越啊!
钱多多摆了摆手:“去,能不去么?我们家老头子跟余家那老太太一样的心思,不放过任何一点劳动力,唉!本小姐也要开始坐牢咯!”
秦深这才放心下来,客气地笑笑:“那木木就拜托钱小姐多多照顾了。”
钱多多挥了挥手,不耐烦地赶人:“知道了!烦死了!赶紧走,赶紧走,别杵这儿碍事。”
她对秦深本来就没什么好感,幸亏她不知道之前钱家和余家的风波是秦深引挑起的,要不她非给他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不可。
任东连忙接道:“嫂子,钱小姐,你们玩吧,我还有些事,先走一步,咱们下次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