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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可人这会儿心里正烦着,能有个人陪最好,只略微想了想,她就点头了。
上了车,男人友善地自我介绍:“我叫江寒越,江城的江,寒冷的寒,越来越好的越。很高兴认识你!”
温可人回以一笑:“温可人,很高兴认识你。”
江寒越人很温和,略带着点儿风趣,他知道温可人心情不好,便一直跟她说话。
他是一个摄影师,日常就是天南海北到处漂,走到哪儿拍到哪儿。
“最近灵感枯竭,一直挺焦虑,昨天看到你蹲在路边哭,突然就来了感觉,温小姐,我可得好好谢谢你!”
温可人越发不好意思,抬手拢了拢鬓角,垂眉敛目,当真十分温婉可人。
“应该我谢你的,真是不好意思,两次遇见你,都是状态最差的时候。”
两人杂七杂八地说了一阵,又在公园转了一圈,一直到中午,江寒越邀请温可人一起共进午餐。
温可人当然没什么意见,有人陪着说说话舒缓神经多好啊,更何况江寒越人长得帅,举止温文有礼,谈吐也挺风趣。
江寒越说想吃正宗的江城地方菜,温可人就带他去了一家五星级大酒店,点了一大桌子菜,还要了江城本地自酿的米酒。
吃吃喝喝,说说笑笑,温可人突然就惆怅了,看着眼前言笑晏晏的男人,她突然就湿了眼眶。
“温小姐,你怎么又哭了?”江寒越哭笑不得,“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真是一点没错,当年白娘子水漫金山寺,大约也就这阵势了。”
温可人被他一句话逗得破涕为笑,眼里含着泪,嘴里笑出声,她自己又觉得不好意思,嗔怪地横了江寒越一眼。
江寒越一怔,恍然有些失神,半晌,喃喃念道:“可惜相机没在手边,要不然拍下你刚才的笑容,一准儿拿大奖。”
温可人脸一红,垂下头不好意思再看江寒越,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
要是秦深也能这么温柔风趣地对待她,那该多好啊!
江寒越随手给温可人倒了一杯酒:“没什么烦心事是一杯酒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杯。”
温可人一想到秦深,就有些收不住,暗自猜测着他现在一定在陪余木夕,要不然就是在想余木夕。
温可人叹口气,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慢点,喝那么快,当心胃受不了,来,吃点菜。”江寒越贴心地给她夹了一筷子菜。
温可人一阵感动,冲他笑了笑,夹起菜慢慢吃了起来。
江寒越又给她倒了一杯酒,温声劝道:“女孩子呢,还是要开开心心的才好,你看你,笑起来多好看呀!干嘛非得哭呢?”顿了顿,半开玩笑道,“虽然美人哭起来,梨花一枝春带雨,楚楚可怜,别有一番风情,但是惹得看的人心疼,那多不厚道啊!”
温可人怔怔的,等他话说完,涩然笑问:“我好看吗?”
“好看!当然好看!我这些年走南闯北,满世界地跑,美女看得也多了,你虽然不一定能数得上第一,但总也不出前三。”江寒越一脸诚恳。
温可人笑得越发凄凉:“我那么好看,为什么他却连一眼都不肯看?”
江寒越了然地点头:“你要知道,有一种瞎,叫做‘有眼不识金镶玉’,还有一种蠢,叫做拿着人参当萝卜。”
温可人破涕为笑,再次端起酒杯:“谢谢你,我敬你一杯。”
两人碰了杯,江寒越才刚刚抿了一口,温可人满满一杯就下了肚。
江寒越负责往杯子里倒酒,温可人负责往肚子里灌酒,一个倒,一个灌,配合得天衣无缝。
大半天米酒下肚,温可人整个人都软了,瘫在桌子上,嘴里无意识地念叨:“哥……哥……我哪里比不上她?为什么你不喜欢我?我是真心爱你的啊……”
江寒越放柔声音叫道:“温小姐?温小姐?”
温可人没反应,犹自念念有词。
江寒越扶她起来,开了一间客房,把她扶到床上,然后扒光衣服,“咔嚓”“咔嚓”一连拍了几十张裸。照,各个姿势、各个角度都有,全是露脸的。
“啧,手机到底不如相机拍得好,真心影响发挥。”江寒越撇了撇嘴,点开微。信,把照片给好友发送过去,又发了一条语音,“东西拿到了,接下来呢?”
很快,收到一条回复:“这么美的女人,你就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江寒越挑了挑眉:“老七,你这可就过分了啊!我堂堂江四爷亲自出马,灌醉女人拍裸。照,已经很丢脸了,你再让我出。卖。色相,牺牲肉。体,这要是传出去,我还要不要混了?”
“就当玩了个鸡,这女人怎么着也比鸡干净些。”
江寒越点了点头,回味一下,也对,比鸡干净,比鸡漂亮,玩玩也无妨,反正他也没少玩女人。
九月的中午天还热着,醉酒后身体燥热,口干舌燥,令人十分不舒服。没等江寒越有什么动作,温可人就开始扯自己的衣领了。
“哥……哥……我爱你……我那么爱你……”
江寒越眼底闪过一抹冷光,上一个嘴里喊着别的男人的醉鬼,这感觉不太爽啊!
不过仔细看了看那张脸,恶趣味顿时升腾起来了。
要是这个女人醒来之后,知道自己主动投怀送抱,她会不会羞愧得去跳河?
江寒越甩了甩脑袋,不再纠结那么多,倾身压了上去,一手上,一手下,进攻温可人的敏。感点。
温可人一个二十八岁的大龄剩女,虽然一直为秦深守身如玉,但最基本的欲。望还是有的,只是一直被压抑着,现在有人来撩动,她很快就热情起来了。
她都已经醉成狗了,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嘴里喃喃叫着“哥”,江寒越眼一闭,牙一咬,心一横,全当他就是那个见鬼的“哥”,低低哑哑地回应:“可人……主动点……热情点……”
温可人这辈子最爱的人就是秦深,最听的话就是秦深说的,他叫她主动点,热情点,她二话不说就自己脱起了衣服,斜乜着一双醉眼,讨好地亲吻“秦深”。
江寒越眉眼间闪过一丝戏谑,避开了温可人送上来的红唇,根本不让她碰到他的脸,温可人便细细密密地亲吻他的脖子,然后是胸膛,一路下移,最后居然主动把他的那玩意儿握在手里,含在最终,生疏地用唇舌逗弄。
江寒越倒抽一口冷气,心里突然十分憋屈。
不是说比鸡干净么?这特么比鸡还主动啊!
温可人的神智已经彻底糊涂了,满脑子都是要取悦秦深的想法,颤颤巍巍地跟着小电影里学,吸。舔。含。吮,一样一样试过来,起初生疏,后来做着做着就熟了,节奏也快了起来。
江寒越被她的热情撩得也起了火,直接把她推倒,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挺着凶器破门而入。
☆、128 哥,你轻点,痛~
“啊~”一声悠长凄惨的尖叫,温可人痛得整个身子一震猛颤,眼角滴泪,可怜兮兮地求饶,“哥,你轻点……痛……好痛……”
江寒越没想到这个主动给他口的女人居然会是处,被那紧致的感觉绷得差一点失守,脑门子上见了汗,呼呼地喘了几口粗气,一鼓作气,横冲直撞。
温可人痛得浑身乱颤,哼吟不断,哀哀地求饶,但让她痛得死去活来的人是她心心念念的“秦深”,她又觉得幸福得快要死掉了。
“哥……轻点……我不行了……痛……”
江寒越根本不顾及温可人的感受,完完全全是发泄自己的欲。望,听温可人叫得凄惨,十分扫兴,一巴掌重重拍在她臀部,冷声道:“叫好听点!再这么鬼吼鬼叫,都要被你叫软了!”
温可人身子一绷,咬着嘴唇,可怜兮兮地细声哼吟,努力让自己的叫声妖媚蚀骨。
江寒越被那一记紧绷夹得差点缴械投降,心里起了一阵暴虐的冲。动,低头就啃,将温可人白皙细嫩的肩背咬得东一圈牙印,西一圈血痕。
温可人满心里都是秦深,默默地忍受了,虽然身体备受折磨,心里却是既欢愉又幸福的。
折腾了足足俩小时,温可人都晕过去了,江寒越才长舒一口气,在温可人胸口释放,白浊的液体喷了她一胸口一脸,看着特别淫。靡。
他拿起手机,一张一张地翻看过去,时而摇头时而撇嘴,仰天长叹:“他妈的,我江四爷居然也有沦落到拍女人艳。照的一天!老七,你小子这个人情欠大发了!必须拿你闺女来还!”
江寒越冲了个澡,穿好衣服离开,至于温可人,他管都没管,任由她带着一身他的子孙,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睡成一条死狗。
江寒越直接去了酒店监控室,调出这层楼的监控,一顿猛如虎的操作之后,变成他进了房间之后很快就离开了,然后秦深进去了,两个小时之后自行离开。
江寒越把刚才拍的视频打开,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把他露脸的镜头修修改改,全部打上码,将一部两个人的小电影变成温可人一个人的独角戏,然后将视频和照片全数发送给老七。
很快,老七回复了一个“OK”的手势。
温可人醒来时,天都黑了,屋子里没开灯,她在黑暗中懵了好一会儿,才隐隐约约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情。
她好像……跟一个男人发生了关系,那个男人……好像是秦深!
不对!秦深怎么可能会出现在酒店?他明明在零度!
温可人顿时出了一身冷汗,抬手去开灯,这才发觉浑身酸痛,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了,腿间的某处更是酸痛得要命,火辣辣的,就跟让人拿锉刀狠狠地锉掉了一层皮。
她艰难地撑着床起身开了灯,这才看到自己浑身赤。裸,遍布各种形状的淤痕,胸前有很多已经干涸的精。斑,带着一股子浓郁的情。欲气息,脸上干干的,伸手一摸,居然也是那东西。
温可人整个人都慌了,连滚带爬地下了床,找了一圈,连个鬼影子都没见着。
她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跟她疯狂欢好的那个人,十有八。九不是秦深!
她心口突突直跳,咬了咬牙,冲了个澡,然后去找酒店的负责人调监控。
她只说自己丢了贵重物品,负责人倒也爽快,亲自陪着她查监控,根据监控画面显示,的的确确是江寒越把烂醉如泥的温可人扶进客房,但几分钟后,他就出来了,过了个把小时,秦深进去了,待了足足两个小时才离开。
温可人看见秦深进房间,心跳都静止了,眼里蓦地涌出泪来,狂喜占据了整颗身心,嘴唇哆嗦得厉害,抖着手掏手机,想给秦深打电话,掏了两下没掏出来,第三下直接把手机掉在地上,屏幕裂了好几道纹。
温可人捡起手机,扭脸就走。走了两步,又拐回来,用手机拍了秦深进门出门的监控画面,顾不得浑身酸痛难忍,拔腿就跑。
温可人一口气冲进零度,闯进秦深的办公室,却没见到人,问了一声,才知道上午温可人走后没多久,秦深就离开了零度,一直到现在都没回来。
温可人心里一甜,他果然不在零度!只是……想想醒来时一个人担惊受怕的光景,免不了又有些埋怨秦深,都对她做了那样亲密的事,怎么就不能再多点宠爱,陪着她一起醒来呢?上完就走,真无情!
可怜的秦大爷,这会儿正郁闷着呢!
上午温可人走了没多大会儿,秦深就耐不住寂寞,杀到余氏求老婆大人宠爱,却被余木夕以妨碍她工作为名,一通怒吼,撵走了。
秦深那个郁闷啊!整个人都不好了!于是就去Z市查看一下新楼盘的地段,跟相关人员接洽商谈,办完这些,又风风火火地赶回江城,刚好到下班的点儿,秦深美滋滋地去余氏接小祖宗下班。不料,他家小祖宗今天又双叒叕翘班了,四点钟就离开公司了。
秦深那个气啊!猛打电话,而余木夕这会儿刚到医院看望钱多多,一看见钱多多虚弱的样子,她就恨得牙痒痒,根本不接秦深电话,他打得急了,她索性关机。
秦深没法子,找到木芳华,木芳华态度冷冰冰的,为了女儿,她已经顾不得得罪秦深了。至于秦深,现在哪儿还敢不把丈母娘放在眼里?在木芳华面前,乖得跟孙子似的,就怕丈母娘一状告到小祖宗那儿,小祖宗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秦深琢磨着,余木夕都已经说过要回余家了,于是死皮赖脸地跟着木芳华回了露华浓,在家里堵她。
余木夕在医院陪着钱多多说了会儿话,又去逗着钱余玩了好一会儿,还跟任东聊了会儿天,这么三聊两聊的,一直聊到天黑,任东顺理成章地带她去吃了顿晚饭。
晚饭后,任东要送余木夕回去,她没让,生怕被家里那醋缸子抓着小辫子再给她闹腾,于是自个儿优哉游哉地打车回了露华浓。
坐着出租车,余木夕憋了一肚子气,秦深那个精神病,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