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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得要命的爱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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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木夕只觉得身子猛然一轻,也没见秦深怎么动作,人已经到了他怀里,下一秒,就落到了床上。
  秦深欺身压上来,薄唇堵住她的小嘴,把还没来得及溢出的惊呼尽数吞下,一手罩住她胸前的丰软,一手顺着腰线往下游移。
  余木夕顿时跟被针扎了似的,用力挣扎扭动,使劲掰秦深的手。
  “喂!放开……”
  余木夕下意识求饶,她一张嘴,秦深趁虚而入,不费吹灰之力地占领了她整个口腔。
  长舌在柔嫩的口腔横扫,带起一阵陌生的浪潮。
  “唔……”
  呼吸被掠夺,余木夕有些缺氧,下意识用力呼吸,粗重的喘息声就如一把烈火,一下子将秦深彻底点燃。
  大手从衣服底下伸进去,抓住柔软的丰盈,随心所欲地揉捏成各种形状,渐渐的不满足于这种隔靴搔痒的抚慰,索性抓住领口用力一撕。
  “刺啦”一声,余木夕感觉到胸口一凉,一低头,赫然发现胸前多了颗黑漆漆的脑袋。
  下一秒,胸前最敏感的部位被火热的柔软包围住,吸吮咂弄,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024 老子办了你

  胸前的敏感被温热的口腔包围,柔软滑腻的舌灵巧地扫过,带起一阵陌生的颤栗。
  余木夕打了个哆嗦,回过神来,尖叫一声,用力推开秦深,捂住破碎的衣衫踉跄着滚到角落里,戒备地瞪着他。
  “别、别乱来啊!你这可是强女干!”余木夕努力板起脸呵斥,可满额的大汗昭示着她的色厉内荏。
  秦深舔了舔唇瓣,慵懒地举步逼进,眸底带着深浓的戏谑与残忍:“那你去告我啊,我再给你添点儿有力的证据。”
  长臂一伸,大手攫住纤巧细致的下巴,高大的身影一点一点俯下,薄唇带着冷冽的寒意,越来越近。
  余木夕控制不住地全身颤抖,强撑着的胆气顿时土崩瓦解,薄唇覆上柔嫩红唇的一刹那,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秦深只是想吓唬吓唬她,可没想到她的唇瓣那么香甜,丰盈那么柔软,令他忍不住沉迷,深入,想要更多。
  下腹火热的欲望将西裤撑起一个挺拔的角度,叫嚣着要一飞冲天。
  秦深忍不住将余木夕柔软的身子拉起来,密密地贴合在怀里,硬挺的火热隔着裤子抵着她小腹,蓄势待发。
  他含住她的耳垂,含吮舔舐,低哑的声音自薄唇间溢出:“不是要当秦家少奶奶么?我成全你。”
  被强势霸道的男性气息包围,余木夕有些迷离,耳垂被湿濡的唇舌逗弄的感觉令她浑身发软,可小腹处却被硬邦邦的热烫抵着,那东西凶悍得仿佛要顶进她肚子里。
  “不!不要!”
  余木夕浑身打了个寒战,意识到再这样下去,有些事情就要失控了,拼尽全身力气挣扎,重重一口咬在秦深肩膀上。
  秦深吃痛,皱眉“嘶——”了一声,松了手。余木夕连忙跌跌撞撞地从床那边翻下,贴着墙泪眼汪汪地看着秦深。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低声下气,软弱乞求。
  秦深冷着脸往前迈了两步,余木夕顿时如同被针扎了似的,沿着墙一路后退,一直退到离他最远的角落。
  肩膀上的刺痛令秦深从情欲里抽离出来,他缓身坐下,靠着床头,点了一支烟。
  余木夕一直含着泪死死地盯着秦深,生怕他突然兽性大发。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处境,秦深就是个高高在上的帝王,忤逆他,她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她虽然知道秦深是江海总裁,一手遮天,弄死她就像掐死一只小蚂蚁那么简单,可秦深并没有真的对她做过什么。酒吧的那一次虽然很怕,可她毕竟喝了很多酒,脑子不清醒,现在清醒地面对他的强势掠夺,她才悲哀地发现,她一点儿反抗、甚至是逃避的余地都没有。
  真正令她无可奈何的,从来都不是那三张裸照和婚姻协议,而是面前这个令人无力抗拒的男人。
  他是刀俎,她是鱼肉,她只有乖乖挨宰的份儿。
  一支烟抽了一半,秦深将烟捻灭,看着最后一缕青烟,淡漠地开口。
  “木木,你听好,别动不动就跟我讲条件,惹我发火的后果不是你乐意见到的。”
  余木夕含着泪,呆滞地点头。
  “至于离婚,在该离的时候,你不想离都不行,但是现在,别再让我听到你说离婚这两个字。”
  余木夕继续点头,不敢有一丝一毫异议。
  短暂的沉默之后,秦深起身出去了,临走丢下一句话:“去洗澡。”
  余木夕不敢反抗,连忙捂着胸口快速移动到柜子前,抓了毛巾等物品就逃也似的离开卧室。
  看着余木夕逃命一般的背影,秦深心里的烦躁又上升了十个百分点。
  她是真的不想跟他在一起,她对他没有哪怕一点点的好感,她是真的拼了命地想逃开。
  他难道真的就那么招人烦?
  余木夕把莲蓬头开到最大,抱着膝盖,靠着墙,蹲坐在水流下,仰着脸任由水流兜头兜脸地冲击。
  这半个多月以来,一直被秦深牵着鼻子走,她甚至没有时间去伤感三年的感情喂了狗,也没有时间去悲哀有家不能回。
  可是那又怎样?秦深还是不打算放过她。他就是毒药,一旦沾染上了,那就只有一条死路。
  秦深推门进来时,余木夕正在水声的掩盖下尽情地释放哭声。秦深被她那种狂乱的样子吓了一跳,大步冲过去把她从地上拎起来,就见白皙细嫩的脸蛋已经被强烈的水流打红了,她身上冷的吓人,紧咬着牙关抖成一团。
  “你活腻了啊?”秦深气急败坏地关掉冷水,把她用浴巾包裹起来抱出卫生间,他能感受到她的颤抖与恐惧,但她乖巧地没有挣扎。
  把人抱到床上,丢了一把吹风机过去,秦深语气有些冲:“在我洗完澡之前,收拾好自己。”
  余木夕不敢不听话,乖乖地吹头发。
  偌大的卧室里只有吹风机嗡嗡嗡嗡的轰鸣声,聒噪刺耳,却又静到极点。
  吹干头发之后,余木夕就蜷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大气也不敢喘。
  秦深裹着浴巾踱到床边,看着缩成一团的小女人,微微皱了皱眉,掀开被子上了床。
  被子下的两人都裹着浴巾,照例是一人占据一边,中间空了一大片。
  灯一关,一片漆黑,空气静得可怕,两道呼吸声无比清晰。
  余木夕不敢睡,努力睁大眼睛,瞪着幽沉的夜色。
  秦深也睡不着,闻着小娇妻身上淡淡的馨香,听着她小心翼翼的喘息声,他整个人都快炸了。
  刚才那短暂的美好纷纷往脑子里涌,那么甜,那么软,在他嘴里,在他手中……
  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大手一捞,把贴着床边的小女人搂进怀里抱住。
  “啊”的一声惊叫,小女人条件反射地拍打挣扎。
  “再乱动,老子办了你!”秦深沉沉地低吼,将柔软娇嫩的身子往怀里紧了紧,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挺翘的小屁股,“睡觉!”
  余木夕抖了抖,僵直着身子,既不敢叫,又不敢动。
  她感觉到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抵上了她的小腹,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秦深的腰间裹着浴巾,余木夕的浴巾裹在腋下,大片大片的肌肤相互接触,彼此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
  余木夕大气也不敢喘,精神绷到了极致,而秦深却调整了一下姿势,很快就睡着了。
  耳边的呼吸声渐渐平缓均匀,余木夕放松下来,困意如潮水一般袭来,眼皮子越来越沉,越来越沉……
  悠长的尖叫声划破一室寂静,余木夕用力推打面前放大的俊脸。
  秦深睡得正香,猛的被一声尖叫惊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又推又打又抓,睁眼一看,小娇妻就跟炸了毛的猫似的,狂乱地闭着眼睛张牙舞爪,嘴里还骂骂咧咧:“你你你个臭流氓!你对我做了什么?”
  骂声突然被吞了下去,余木夕愕然瞪大眼睛,看着贴着她脸的男人,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被强吻了。
  等她意识到被吻的时候,男人已经压在她身上了,没了浴巾阻挡的两具身躯密密地贴合,那硬邦邦的棍子深深地插进她大腿根部,火辣辣地灼烧着私密处稚嫩的肌肤。

  ☆、025 脱衣服干嘛

  一吻深长,秦深气息不稳地往下游移,唇舌向纤长的颈项进攻,大手在娇躯上探索点火,轻揉重捏。
  余木夕从那一记令人窒息的热吻中回过神来,感觉到秦深正在掰她的腿,理智顿时回笼,用尽全力翻了个身,将他从她身上掀了下去。
  她立刻裹着被子滚到床边,惊恐地瞪他:“你别过来!”
  秦深这才清醒过来,略带尴尬地别开头,捡起浴巾围上,什么也没说,掉头就走。
  他居然再次失控了,这女人到底有什么魔力,居然令他如此把持不住?
  往脸上泼了好几捧凉水,那一腔烈火半点都没熄灭,不得已,冲了个凉水澡,这才平息下来。
  余木夕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逃命似的下楼。
  秦深一下楼,就见余木夕正拈着一粒黑子苦思冥想。老爷子笑眯眯地捋胡子,脸上写满了必胜。
  秦深驻足,深深地看着余木夕。
  她的侧脸白皙细嫩,轮廓柔润,眉头紧皱,鼻梁秀挺,小嘴微抿,下巴绷得紧紧的,眉眼间满是输了棋之后的郁闷与娇嗔。
  冷硬的心莫名一软,怒意油然而生。这么可爱的表情,居然从没对他这个名正言顺的丈夫展露过!
  这该死的女人!
  见秦深下楼,佣人过来请示开早饭。老爷子正在兴头上,硬是拉着余木夕下完那盘棋才肯走。
  “爷爷,您太欺负人了,明知道我臭水平,还非拉着我下棋,这不是捏软柿子是什么?”余木夕扁着小嘴,郁闷地吐槽。
  老爷子被她这副娇憨的模样逗得哈哈大笑,姜蓉笑着安慰:“小夕,这个嘛,习惯就好,等你以后棋艺进步,能赢过爷爷了,爷爷就不跟你下了。”
  一大桌子人有说有笑,其乐融融。
  看着秦振业与姜蓉,余木夕突然想起爸妈,强扯着嘴角笑了笑,夹了个水晶蒸饺堵住嘴。
  也不知道爸妈现在怎么样了,他们肯定很生气,尤其是妈妈,唉!
  早饭刚过,秦深的助理许曼突然打来电话,说是江城的项目出了问题,需要秦深亲自处理。
  老爷子亲自把他们送到机场,眼看着小两口进了候机大厅,还依依不舍地直挥手。
  “爷爷是真的很喜欢你。”
  秦深在前面走,余木夕瘸着腿在后边跟,听他跟自己说话,懒洋洋地接口:“没想到爷爷居然这么和善,我以为像你们这种豪门,大家长应该是像皇帝那样高高在上的。”
  “爷爷也就对你和善,对我们是挺高高在上的。”
  “那他要是知道我们假结婚,一定会很伤心吧?”余木夕干咽了口唾沫,她不想让那个和蔼爽朗的老人难过。
  秦深闻言,眉头倏地蹙起,顿住脚步,冷声道:“木木,我再说一遍,结婚证是合法的。”
  语气虽然平静,却压抑着很深的怒气。
  秦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搞的,每次听到她说“假结婚”“离婚”“契约”这些字眼,他心里都很不舒坦。
  余木夕噎了噎,也对,民政局领来的证,手续齐全,从法律层面上来说,他们的的确确是合法夫妻。
  江城的事情挺急,秦深不停地发信息,一直到上飞机都没有再说话。
  一上飞机,余木夕就闭着眼睛打盹,没多大会儿,脑袋就控制不住地往秦深肩膀上靠,秦深给她推开,不大一会儿,她又靠了过去。
  秦深唇边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索性把她往自己怀里揽,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能够睡得舒服些。
  昨晚没睡好,秦深也有些困倦了,打了个盹,醒来时感觉胸口湿了一片,低头一看,余木夕嘴角还挂着亮晶晶的口水呢。
  秦深郁闷了,揪住余木夕的耳朵一提,小女人闭着眼睛甩了一下脑袋,挣开耳朵,又把脑袋扎进他怀里,还蹭了蹭。
  秦深看着空落落的手,哭笑不得。
  算了,反正衣服已经脏了,叫醒她也于事无补,干脆破罐子破摔得了。
  秦深叹口气,认命地抱着小娇妻继续打盹,可没过多大会儿,胸口突然被人用力推了一把,推得他往外一歪,脑袋差点磕着。
  秦深睁眼,就见余木夕横眉怒目地瞪着他,正弯着胳膊擦口水。
  余木夕气急败坏,杏眼瞪得溜圆:“你又占我便宜!”
  “你睡傻了吧?”秦深气笑了,两根手指拈起湿了一大片的衣服,“看你干的好事!”
  余木夕顿时尴尬了,见周围的乘客往这边看过来,连忙把脑袋埋到胸口,不吭声了。
  秦深好气又好笑,狠狠瞪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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