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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还不忘将甄惜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你听听,跳得多厉害,都是为你一个人在跳呢。”
这算是钟励炎这辈子说的最肉麻的情话了,从前,他一直都不屑于说这些你侬我侬的话,认为只有娘们才会用这样的方式来哄老婆,可谁知,今个儿算是他的报应来了,一看到甄惜那红着眼眶的委屈模样,他就真的是什么都忘了,一心只想哄得她破涕为笑再说。
“得了吧,要是这里不跳,你就死了!”
甄惜冷哼一声,脑袋偏到了一边,但是心底里却还是不可避免地泛起了丝丝甜蜜,她深知,钟励炎从来不会这么费尽心思地去逗一个人开心,他能这么做,也算是非常难得了。
钟励炎倒是没体会到甄惜此刻的内心变化,以为她还在生气,只能厚着脸皮往她眼前凑,“好了,别生气了,作为补偿,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新婚礼物,你想不想看?”
钟励炎见直接劝说甄惜也听不进去,只能借机转移话题,让她别沉浸在方才的情绪里。
甄惜鼻子哼哼,故作无所谓地道,“谁稀罕你的礼物啊!”
钟励炎简直没辙了,他还是头一次挖空心思去哄一个人,没想到竟是这么难。
“好,你不稀罕,是我非要塞给你,行了么?”
钟励炎放开了甄惜,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重新发动了车子。
——
十分钟后,甄惜跟着钟励炎下了车。
此时,她的眼前是一片无边无际的大海,海浪拍打着岸边,呼呼呼的风声,拂过她的耳帘,一切的一切,美得如梦如幻。
“这里是哪儿?”甄惜惊叹地瞪大了眼,询问着身边的男人。
“之前你爸偷偷告诉我,哦,不对,现在应该是我们的爸爸了,他说你从小就梦想着能在海边有一间房子,这样,你悠闲的时候,就可以背着画板,坐在海边画画了。所以,小惜,我买下了这片海对面的那栋别墅,作为结婚礼物送给你,虽然目前碍于我父母的关系,我还给不了你一个盛大的婚礼,但是,请你相信,只要是你的愿望,我都会替你一一实现。”
这辈子,只要你开心,便已足够。
他的手揽着她的肩,她的眼眶止不住地泛红,头一次,她主动地踮起脚尖,亲吻着眼前这个给予了她太多感动的男人。
他反手扣住她的腰,更为热烈地回应着她,唇舌交缠,他的吻一发不可收拾……
渐渐地,他压着她躺在细软的沙滩上,用唇描摹着她的五官,仔细,郑重,而又溢满了深情。
他的手犹如一条灵活的鱼,顺势而上,窜入了她的上衣里,隔着内衣,轻揉着她胸前的饱满。
她的手牢牢地拽住他腰间的衣服,眯着眼,被他撩拨得娇喘连连。
一阵凉风拂过,甄惜被冻得一个哆嗦,理智也清醒了不少,忙是伸手推拒着,“别……这里……是沙滩……”
钟励炎轻笑一声,捧着她的脸,邪魅勾唇,“放心吧,现在整个沙滩都是我的私人海域,没人会打扰我们。”
顿了顿,仿佛还嫌她脸红的不够厉害,他故意加了一句,“老婆,这片沙滩也是你老公我送给你的新婚之夜大礼,怎么样?喜欢吗?”
甄惜早已羞得恨不得将脸埋到地底下了,挑眉,她嗔怪了一声,“钟励炎,你个流氓!”
接着,她的话音,便被他一个翻身,连吻带动作彻底覆盖住了……
这一整晚,甄惜总算是体会到了被车碾过的苦逼滋味,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匹狼,带着凶猛的力道,一次次贯穿了她的身体,乃至整个灵魂……
作者有话要说:钟先森又土豪了一次,买了片沙滩来打野战……节操啊!
oo顿觉我越来越重口了,节操碎一地。。。
本来准备多写点肉肉,补偿这两只的,但最近严打,伦家实在是不敢顶风作案,只能辛苦下各位看官,摸摸头,表嫌弃
第41章
疯狂整晚过后;钟励炎替甄惜请了婚假;当秦立坤接到电话时;那惊悚的表情可想而知,他早就被钟励炎的对话给吓得呆愣当场;耳边不断回放着他的那句,“我是钟励炎,先替我太太甄惜请个婚假;我们昨个儿刚刚登记;她估计要过几天才能来上班了。”
见鬼了!他活了这么大岁数;头一次因为一个人的话,而惊得舌头打结;直接愣在了当场;手里握着电话,迟迟没有回应,就这么张着嘴,半晌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难怪昨天甄惜要请一天的假,敢情是这两口子跑去登记结婚了?他犹记得昨天甄惜打电话来请假时,他还絮絮叨叨地把她教育了一番,这倒好,人家是嫁入豪门,随便吹一吹枕边风,他这个小小的经理要玩完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秦立坤极其懊恼地拍着自己的脑门,路过营销部的肖玲,在看到秦立坤这怪异的行为时,嘴角抽了抽,心道:这秦立坤一大早究竟是发的什么疯啊?握着电话不说话,还光往自己脑门上拍,那下手重的啊!简直就是一点也不知道疼,难道是犯了神经病?
“秦经理,你这是在做什么?”肖玲几步凑前,还是好心地提醒了他一句。
秦立坤这才意识到自己发了多久时间的呆,对方早已挂断了电话,他还跟个二愣子一样举着电话,思维都停滞了。
一望见来人是肖玲,秦立坤眼珠子一转,顿时眼睛都亮了,试探性地询问道,“肖玲啊,你虽然是财务部的,但是整间公司也就你和小惜的关系好一点。”
肖玲一听便知秦立坤绝对是话中有话,眉头一拧,撇了撇嘴,笑得不置可否。
见肖玲兴趣缺缺,并不急于回答他的话,秦立坤也不气馁,继续道,“是这样的,小惜最近请了婚假,我是想跟你说说,你如果去参加她婚礼的时候,替我带句话,就说祝她和钟总百年好合。”
肖玲闻言后,那脸部的惊悚表情,完全不亚于秦立坤方才的反应,“等等……你……你说什么?什么结婚?什么钟总?甄惜……甄惜和谁结婚了?”
尼玛她怎么完全不知道有这事?!
秦立坤立即捂嘴,这才意识到自己不小心就走漏了风声,说不定人家小两口在玩隐婚,不想告诉太多相熟的人,而今也是因为他早就知晓了钟励炎与甄惜的那层关系,才会毫不避讳地向他请婚假的。
这……他真的是要被自己的这张大嘴巴给害死啊!
肖玲惊圆了眼,等着秦立坤的回应,见他一副说漏嘴的模样,更是气急,“秦经理,你就实话跟我说吧,我保证不会告诉别人的,再说了,以小惜和我的关系,也不得连结婚这种大事也瞒着我啊!她肯定是决定的仓促,所以才忘了跟我说一声,其实,前两天,她就问过我关于结婚这方面的问题,当时我就猜到了一二,只是还不敢确定她要结婚的对象是谁。”
秦立坤见她这么说,心想反正话都说出口了,也没多加隐瞒,“你真不知道?小惜和元盛集团的钟总结婚了。”
闻言,她虎躯一震,被雷的不轻,憋了口气,半晌才平复下来,“我了个去!你确定是元盛集团?钟励炎?就是A市最有价值的黄金单身汉?就是那个跺跺脚,就能令A市变天的钟励炎?”
肖玲简直不敢相信,甄惜上次说要去高级酒会,就是为了找钟励炎签下他们公司的合作案,她还亲手替她打扮了一番,可这才多久啊,两人就闪婚了?而且是毫无预兆地闪了?
肖玲与秦立坤聊完后,她一人怔忡地回到了办公室,她的脑海里一直回荡着甄惜前两天所说的那些话,久久地陷入了沉思……
原来,甄惜所说的那些假设,全是真的!
她开始有些替自己的好友担心了,毕竟,像钟家那样高的门坎,又岂是凡人能进得了的?
难怪这些天,甄惜一会儿笑得跟朵花似的,一会儿又唉声叹气,愁得跟什么似的。
这事搁在谁身上,谁会不紧张,不担心呢?
——
另一边,钟励炎抱着怀里的娇妻,一觉睡到了下午一点。
最终,两人都是被饿醒的。
“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钟励炎俯身吻了吻甄惜的额头,看着她还是一副睡眼朦胧的模样,心头便一暖,不禁感叹道:这不正是他一直向往的人生吗?每天清晨一睁眼就能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为她做早餐,看着她吃完,然后开车送她上班。
或许在从前,他会对此不屑一顾,但当他真真正正爱上了一个人之后,这才发觉,以前所有的嗤之以鼻,都化为了如今的甘之如饴。
很多事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甄惜向来浅眠,被钟励炎这么一问,倒是彻底清醒了过来,睁着迷蒙的双眼,满脸不信地睇着他,“你给我做?你会做么?别到时候把厨房给烧了。”
钟励炎双手环臂,对于他的小娇妻完全不相信他的手艺,感到万分的不服,“OK,你就等着看吧。”
甄惜撇了撇嘴,笑得不置可否。
见钟励炎火速套好居家服,就迈着长腿,走出了房,甄惜翻了个身,闭着眼,决定再眯一会儿。
其实,在她的眼里,钟励炎应该是从小被人服侍惯了,根本就用不着自己动手,也不可能会被饿到的主儿,既然如此,他又如何会精通厨艺?顶多也就是个马马虎虎,刚过及格线。
于是,她越想越好奇,暗自腹诽:这男人该不会为了挽回形象,背着她点外卖吧?
这个想法一经发觉,甄惜便再也睡不着了,她索性套上衣服,从床上爬了起来,踮着脚,猫着腰,如同做贼一般,走进了厨房。
可当她真真正正斜靠在厨房的门边,她终是被眼前的这一幕给震撼了。
是的,是震撼!她想,她或许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忘记这么一个时刻,那个平时在商场上运筹帷幄,杀伐果决的男人,竟是为了她,甘愿成为一个居家的好男人,围着她最爱的兔斯基卡通围裙,挽着衣服的袖口,低头麻利地切着土豆丝。
从甄惜的这个角度望过去,男人的嘴角紧抿,面部表情悠然柔和,带着他惯有的认真,手起刀落时,切出来的土豆丝,根根分明,完全不像是她那大小厚度不一的刀工,他的手艺,简直是好到令她有些惊为天人的感觉。
呆呆地站立在他的身后,甄惜不知不觉就向前迈了几步,从钟励炎的身后,环住了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背上,轻柔地蹭了蹭。
他的背脊微僵,感受着身后的女人那柔顺依赖的温暖,不由地放下了手中的菜刀,改由紧紧握住了她搂住自己腰身的双手上,低沉地道,“你先去客厅看会儿电视,我这里马上就好了。”
“一大早做那么多菜干嘛?我们俩又吃不完。”
甄惜下巴抵在他的背部,低低地笑,每笑一声,他的胸腔就会跟着她的笑意震颤一下。
“你忘了,现在已经是下午一点了,我们这可是吃午餐。”
甄惜抽回了自己的双手,从他的身后转到了他的身边,与他并排站着,毛遂自荐,“算了,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说吧,有什么要我帮忙的?”
作势,甄惜就要挽起袖口。
钟励炎摆着手,冲她笑了笑,“你还是去坐着吧,我该做的都已经做好了,就只差下锅了。”
甄惜嘟着嘴,有些悻悻然,好不容易打定了主意要帮他,谁知自己竟是完全“无用武之地”?
她索性转身,扭了扭酸痛的脖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托腮看着电视。
没过多久,一阵香味扑鼻,钟励炎便端着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上了桌。
甄惜望着餐桌上钟励炎的这些“杰作”,彻底瞪直了眼,不敢置信地询问道,“……钟励炎……你……确定你没有背着我叫外卖吗?”
“不然呢?你自己都守在客厅里了,我就算是要叫外卖,也是你第一个跑去开门啊。”
甄惜仍旧是狐疑地睇了他一眼,“我得先尝尝味道再说。”
她拿起筷子,将桌上的每一道菜,都尝了个遍,这才不得不承认,对面坐着的,果然是厨艺高人啊!
她边吃,边鼓着腮帮子,“我以前怎么没听说你会做菜啊?”
“你也没问啊。”钟励炎极其自然地回应。
“你家里不是有佣人吗?一日三餐都不愁,你干嘛还要自己学做菜?”
钟励炎扯着唇角,笑得有些无可奈何,“你真以为我出生就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纨绔子弟吗?创立元盛集团的那会儿,别说是自己下厨了,就连公交我也挤过。那时候因为资金短缺,我又拉不下脸,伸手向我父母要,就只能将我爸在我成年礼那天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