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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也能这么懒。”他轻啄我鼻尖,无奈地摇了摇头,上床,坐在我身后,双手揽过我的腰帮我剥虾壳,剥好后,就自然地往我嘴里送。
入嘴的虾肉非但没有一点腥味,反而有一种别具一格的鲜香味道。
想不到夜井风居然做得一手好菜,真的出乎我的意料。
看到我瞪大眼睛红着脸一副幸福表情地望着他,他就知道是他的烹调手艺把我迷倒了,好心地解释道:“我爸妈不喜欢请佣人,他们觉得请佣人会打破家庭和谐浪漫的气氛,而偏偏他们两个人都是一进厨房就会引起火灾的人,所以每曰三餐都是各大酒店送来的,可我不喜欢吃那些破东西,只好自力更生了,所以我能烧出这样好吃的菜你也不需要太惊讶。”
“井风,我好爱你哦!为什么以前我都从来没有发现我居然这么爱你呢?我发誓,我一定要一生一世追随你!绝对不会有二心。”
“早知道这么容易就可以虏获你,我早就下厨了。”垮下的脸,懊恼的语气。
“谁叫你自己笨。”我嘟哝道。
“你说什么?”
“没有!”
“依凡啊!今天午夜有流星雨,想不想看?”
流星雨?可以许愿了!我要许一个全天下最浪漫的愿望:美丽的星星啊!让可爱的我被美食撑死吧!
我打了个呵欠:“我怕我撑不到那么晚,到时候你一定要叫我哦!”
“当然!”
夜井风搂紧我陪我一起看小新,虽然说小新很可爱,不过我还是觉得眼皮不停地下沉,意识也越来越模糊了……好像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对他说,是什么呢……大脑已经不听使唤了……
“井风,比卡丘让我转告你说它明天要用十万伏特来电你。”
“嗯,它要来电我。”
“井风,告诉你一个秘密,樱木花道是乔丹的私生子。”
“嗯,樱木花道是乔丹的私生子。”
“井风,昨天威尼小熊嫁给泰迪熊了,今天生了个宝宝叫趴趴熊。”
“嗯,宝宝叫趴趴熊。”
“井风,今天有个屁股先生打电话找你的。”
“嗯,屁股先生打电话找我。”
“井风……”
“嗯……”
好刺眼的光,阳光?大白天有流星吗?夜井风呢?不是叫他喊醒我的吗?
环顾四周,一点人气都没有,只有床头的趴趴熊,身上盖着一张纸。
真是的,夜井风真的不会照顾人,纸可以当被子盖的吗?移开纸,从枕头边扯出手帕,盖在趴趴熊身上。
纸上有字——原来是夜井风留给我的字条。
“依凡,我就知道只有把字条留在趴趴熊身上你才有可能看见。昨天晚上看你睡得太沉了,好傻,不过也好可爱,所以没舍得叫你起来看流星,反正以后我们在一起看流星的机会还多着呢!不过,你放心,昨天的那场流星雨我已经帮你摄下来了,就放在你的小背包里,你可以拿出来看。还有,虾蟹壳我都帮你剥好了,起来自己记着吃。三天内不要出门,好好在家养着,否则我不保证你以后还能吃到我亲手烧的饭菜。风留。”
什么嘛!我不高兴地把纸条扔到一旁。“风留”?我看是风流吧!帮我录下流星雨有什么用?对着电视可以许愿的吗?而且还三天不让我出门!要不是有那么一句“虾蟹壳我都帮你剥好了”的话,我一定会抓狂的。
百无聊赖地在家里画乌龟玩,却听到门铃声。
他这么快就回来了?
跳起来,冲到门口,开门。
“你是谁?”
门外站着的是一个不认识的人,我想她应该是个女孩,因为她的气质和我老妈很像——一般人都会误以为是男人的那种。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为什么会在井风家里?他从来不和人合住的!”她充满敌意地瞪着我。
我毫不示弱地瞪回去:“要你管!我可爱他喜欢我不行吗?要不然怎么样?喜欢你这个男人婆吗?”
突然,她面部表情变得激动起来,双手紧紧抓住铁门栏,使劲地摇晃着:“你……你……你居然看出我是个女生了!你居然看出来了!太好了!你真的是我的知音!”
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很兴奋,都开心地哭了。
“你多久没被人认出来是女生了?”我动了恻隐之心。
“十八年又五个月零十天。”
她记得好精确!
“那,请问芳龄几何?”
“十八年又五个月零十一天。只除了出生那一天医院通知我爹地妈眯说我是女孩后就再没人成功地认出了。你是第一个不需要我自我介绍就知道我是女生的。”
我突然想到,不知道老妈是不是也有四十年又二个月零二十五天没被人认出她是女人了。
有点同情她,便开门让她进来了。
“你好!我是白依凡,认识你很高兴!”
“我叫林晓倩,和井风是青梅竹马,你和井风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老公。”自从昨天发现他烧菜技术一流后,我就决定给他个名分,不要让他委委屈屈地过一辈子了。
“什么?你,你和他是那种关系?我追了他十几年都没追上,也没见他对哪个女孩子有过好脸色,我差点都以为他是同性恋了,没想到,没想到他最后还是载在漂亮女孩手上了。”
“你——说——什——么——?”我从牙缝中挤出四个字。
“我说错什么了吗?”她还给我装无辜!
亏我好心好意地认出她的性别,她居然还说这种话!
好!我什么都不说了!我脱!
我以最快速度扯开上衣,死死地瞪着她。
“你——你——你居然……?”她伸手颤巍巍地指向我。
哼!知道错了吧!这下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就是普天之下绝无仅有独一无二的大好男儿小凡凡了吧!
“想不到井风居然会喜欢一个没有胸部的女生!”
!!!!
晴天霹雳!!!!
看来我不得不使用绝招了,就算她会骂我是流氓我也不管了!脱裤子!——是她逼我的!
我伸手到腰间。
“依凡!你在做什么?”
僵住!
夜井风回来了!要是他看到我解皮带的话,又不知道会想到哪里去了。
“天!你衣服怎么是开着的?再受凉发烧怎么办?晓倩,你怎么会在我家的?”虽然问着林晓倩,可眼神始终锁定我,手也没停下地帮我扣紧衣服。
“人家想你了嘛!都好几年没见过你了,你又不来看我,前几天打了个电话给伯母,她说你恋爱了,我不相信,就飞回来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孩能栓得住你。”
“依凡是男孩子。”
“什……什么?男孩!他是男的!?!”
喂!有必要做出这么夸张的表情吗?眼珠子都要飞出来了。
“你都能是女的了,我怎么就不能是男的?”我不高兴地顶回去。
看她脸色一变,我害怕地往夜井风的怀里缩了缩。
夜井风看了我一眼,把我抱起,往卧房里走去,在林晓倩跟进来之前,反手把门锁上,把我轻放在床上。
“你们在做什么?我也要进去!”林晓倩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闭嘴!”夜井风非常男子气概地吼回去。
立即消音。
他转头看我:“你一个人在家怎么这么不注意安全?随随便便就可以放个人进来?出事怎么办?”
这么凶做什么?搞了半天原来是怕林晓倩偷他家东西!
“我不是随随便便就放她进来的,她说她认识你。”
“谁都可以说认识我,那如果是骗子怎么办?”
“什么?她是骗子?糟了!我还有一根香蕉留在外面呢!”我立马从床上跳了起来。
“你,你不要拦着我啊!”我努力拍打着他的手,想闯出去:“她偷吃我的香蕉怎么办啊?”
“她不是骗子!”
“不是哦!”我停止了动作:“不是你干嘛要骗我说是?害我白紧张了这么长时间。”
“我是说万一,记住,如果以后再有人说认识我,也不要让他(她)进来知不知道?”
“哦!以后晓倩再来我一定不会让她进来的。你今天回来的好早哦!”
“是啊!想你啊!依凡,昨天有没有人打电话找过我?”
“电话啊……”我心不在焉地重复着,手上也不闲着地捏着橡皮泥。
他抢过我捏到一半的小乌龟,扳过我的脸:“问你昨天有没有人打电话找过我呢!”
“不记得了!”我躺了下来,拉过厚厚的被子,遮住脸,不去看他,居然抢我的橡皮泥!
有股力量在拉我的被子,我敌不过,只好重新探出头:“没有!没有啦!”
“你看这是什么?”
他的手上拿着一个银色颈环,下端挂着一个通体透明的小型趴趴熊,小巧玲珑,可爱无敌。
眼睛一亮,我扑上去就要夺过来:“是送给我的吗?”
他手一提,连同坠子闪到一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本来是!但你不乖,所以我改变主意了。”
“我没有!我最乖了!”好汉不吃眼前亏。
“那昨天有没有人打电话找过我啊?”
“有!可是我昨天明明告诉你了嘛!”
“你有说吗?”
“当然!”
“可为什么我记得你只说过比卡丘要用十万伏特来电我,樱木花道是乔丹的私生子,威尼小熊和泰迪熊生了个宝宝叫趴趴熊,还有什么屁股先生打电话找我。”
“哎!你自己都承认了,我不是告诉你屁股先生打电话给你的吗?”
“可是我不认识什么屁股先生,今天屯部司崎送这个挂坠到我公司的时候告诉我他昨天打过电话找过我,如果你昨天就告诉我的话,昨天这个趴趴熊就已经属于你了。”
我欲哭无泪:“我昨天明明就说了嘛!他又没有告诉我他叫屯部司崎,他只说他姓臀部,臀部不就是屁屁吗?我有说错吗?”
“你……哈哈哈……”他大笑出声:“好!好!好!算你乖了。过来,我帮你戴上吧!”
“嗯!”我乖乖地凑上脖子。
他边戴边跟我解释:“这个颈环其实是我特意到曰本厂家订做的微型定位仪,以后你到哪里我都不怕你会丢了。本来说是三天后才能送来的,没想到提早做好了。你戴上这个,我也就放心了,没必要呆在家里了,想玩你随时可以出去了。”
听到这里我才明白他不让我出门不是怕我生病,而是怕我走丢了啊!不管怎么说,他能想到在颈环上挂一个水晶趴趴熊说明他真的是很费心地为我想了。而且,如果我真的不想让他知道我在哪里,随时都可以把他下下来,再骗他说忘了带就可以了。
像是看穿了我在想什么,他笑道:“这个颈环的扣绊是个小型密码锁,你自己是打不开的,除非是我帮你下,否则你要一辈子都戴着它了。”
“你——!”我怒目而视,却随即放柔表情:“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密码是什么?”
“不可以!如果想知道的话,自己猜。”
废话!猜得到我问你做什么?
“这样吧!你告诉我密码,我牺牲一下吻你一次怎么样?”
“我不告诉你密码照样可以吻你。”他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因为我用了“牺牲”这个词?
“休想!”我翻身下床,到抽屉里找出一只口罩戴上。
“如果你不告诉我密码的话我就戴一辈子的口罩!”我出言威胁。
“看来今晚的怀石料理有人没有那个福气吃了!”
密码?怀石料理?
密码??怀石料理??
密码???怀石料理???
怀石料理!!!!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我乖乖地除下口罩,慢吞吞地移过去,在他脸上用力一亲。
亲得他喜笑颜开,欺身把我压倒,手移上我上衣纽扣……
“嘀嘀嘀……”
“你手机响了!”我提醒他。
“别管!”
“不行!万一又是屁屁先生送趴趴熊过来呢!”我推开他不安分的手,循着声音找到他手机。
“喂?”
“乖儿子啊!是爹地,你爷爷又被警局抓去了!听说是用香肠诱拐了人家的贵宾狗。我和你妈眯咪在瑞士,赶不及了。他不敢直接找你去保释怕你生气,所以就打了个电话让我跟你说一声,就交给你了。好歹他是你爷爷,不能见死不救啊!拜拜!”
伯父的声音够大,我相信夜井风已经听到了。
回头,果然,他脸色铁青,紧握拳头:“臭老头,就不能给我正经一分钟!”
那个色老头被抓了?我有点幸灾乐祸,坏心一起:“井风,我好爱你哦!”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依……依凡,住手!”他身体一僵,按住我的手:“现在不行!”
我低头,再抬头时已用力挤出两滴泪:“你不爱我了吗?”
“怎么可能不爱?”
“可是你不要我!”我立刻泪眼汪汪地指控他的罪行。
“如果我现在去保释他,他会安生一个月,不敢犯错。如果我不去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