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时璟:“……”还能不能愉快交谈了?
靠!
“那个……我在津市了,这一时半会也赶不回去,你看……”
“时、璟!”
“老陆,你知道的,我在意什么。”
陆征面沉如水。
那头也不再开口。
一时之间,两人陷入僵滞的沉默。
时璟握住机身的指尖青白可辨,紧咬牙关,但凡有一线希望,他都不会放弃。
“也许yan已经死了。
“不可能!”
“你以为天爵集团要追杀一个人很难?”
“不会,她手里的东西足够保命。”
“如果对方想要那件东西彻底消失,你以为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
“他们会选择直接杀掉那个人!只有死人才能留住秘密。”
“我、不、信。”
“好,既然你要一个肯定的答案,明天中午跟我一起去见葛老。”
时璟眼神骤凛:“你们已经有消息了?”
“鸿鑫被查,天爵集团在华夏的联络点被毁,接连损失了三笔军火交易,金额上亿,那边已经坐不住了。”
“谁带回来的消息?几分可信?”
“国外传回来的。”
“好,明天上午我跟你去见葛老。”
收好电话,陆征掏出烟盒,抽了支烟夹在手里并不急着点燃。
谈熙从浴室出来,一路找到阳台的时候,所见便是男人嘴里叼着烟,邪痞又风流的样子。
“洗好了?”
“嗯。”
陆征把烟放回去,边走边解衣扣:“那我去洗。”
“晚上吃什么?”
“叫客房服务。吃饱了才有力气办事。”
“老不正经!”谈熙对着某人的背影甩拖鞋,可惜,距离太远,够不到。
单脚往前跳了一段,才把鞋子捡回来,“一会儿再收拾你!”
明天星期一,没课,她还可以浪上一天。
“韩朔,是我。”
“谈熙?!”铮——琴弦猛地颤动,韩朔把怀里吉他放到一边,“你昨晚去哪儿了?”
“我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门禁时间,就在外面找个酒店住下了。”
“一个人?”
“……不是。”
“靠!你真去傍大款了?”
“傍大款?”眉心一紧,目光登时凌厉,“谁说的?”
“有个男生,今天上午过来敲门,说要找你。”
“然后?”
“我没敢暴露你夜不归宿这茬,说你出门见朋友了。”
“他长什么样?”
“高高瘦瘦,有点帅,看上去像个小白脸。”
“他还说了什么?”
“就说你傍大款,还放话会拆穿你的真面目。”
“呵……”不自量力。
“诶,你真栖上高枝了?”
“你信他?”
韩朔撇嘴,“人家说得有理有据,尤其是那一脸羡慕嫉妒恨的表情想让人不信都难。刚才还说不说一个人来着……”
“下次介绍你们认识。还有,我今晚不回宿舍,你跟安安和冉瑶说一声。”
“啧啧,你还真……喂?喂?!”韩朔撇嘴,一脚踢翻了高脚蹬。
“靠——”
谈熙哼着《爱情买卖》钻进室内,恰好撞上裹了条浴巾出来的男人,胸膛健壮,六块腹肌线条匀称,一行一步似蕴藏着无穷爆发力,犹如矫健雄狮。
“这么快?”
“你以为要多久?”
“我还没点餐……”
陆征提起座机,三言两语说完,直接挂断。
然后,朝她走来……
谈熙只觉一层阴影罩上头顶,把人从沙发上拉起来,带入怀中。
“先吃,还是先做?”
“白日宣淫,衣冠禽兽。”食指一下接一下戳他胸口,偶尔恶劣地扫过某处,惊起一阵颤栗。
“不是让你选?这样会让我以为——你在欲拒还迎。”
谈熙从他怀里脱身,大马金刀往沙发上一坐:“先吃。”
晚餐送来得很快,荤素搭配,有红有绿。
外带一瓶红酒,不是顶顶贵的牌子,年份也比较近,但胜在轻奢配置,口感以香醇闻名,倒是极符合情调。
谈熙双眼放光,恨不得扑上去把那瓶红彤彤抱在怀里。
“舅舅,咱们喝一个?”
“好。”音韵沉沉,如长年发酵的上好佳酿。
开瓶,入杯,醒酒。
两两相碰。
红色酒液顺着食道下滑,淡淡醇香,轻微灼烫。
女孩儿双颊腾地升起一抹绯红,氤氲出胭脂绝色。
男人一双眼睛愈发深邃,流光溢彩。
谈熙仰头饮尽,把杯子放到茶几上,脚趾夹过一旁的购物袋,翻出一条细绳,两头在手轻轻用力,睥睨的眼神犹如女王临时,冷傲不可方物。
“试试?”她挑眉。
男人眸光微暗:“不吃了?”
“暂时不饿。”
“你别后悔!”男人咬牙,目光带狠。
谈熙冷嗤,“谁后悔还不一定。”
陆征直接把人扛在肩上,迈步进了卧室。
换来女孩儿一阵清脆的笑。
“别扔。”
男人一顿,原本的动作顺势收敛,将她放坐到床沿。
谈熙两手一撑,轻松落地,小臂还缠绕着麻绳,左右晃荡。
小嘴朝床上努了努,男人不动。
“躺上去。”她开口,抬脚踢他腿弯以示意。
“你来真的?”
“当然!少婆妈,赶紧上去!”说着,还甩着绳儿挥了他几下。
男人眸色微暗,还真顺了她的意,上床躺好。
谈熙笑得三分妩媚,七分邪性,“伸手。”
……
一阵忙活,男人手脚被缚,成大字型。
谈熙跑到外面把红酒瓶拿进来,顺手给自己倒了杯,猛灌两口,然后对准男人薄唇压下去。
一触即分,少许酒液仅润湿了唇瓣,陆征喉结轻动。
“好不好喝?”
“……”
谈熙伸手掐他侧腰,灵眸半眯:“说话,嗯?”
“……好喝。”
“那你还要喝吗?”
“……要。”
“我是谁?”
“……谈熙。”
“我是你的谁?”
“……女人。”
吧唧一口印他唇上,女孩儿眉眼弯弯:“真乖……”
又拍了拍头,像安抚一只饿极的大狼狗。
“叫我什么?”
“谈熙。”
“不对哦,再来。”
“熙熙。”
“叫声亲爱的来听听?”
------题外话------
收拾收拾二货,大家猜猜会不会反攻咧、
第220章 玩火自焚
陆征早就被她勾得心神荡漾,顺嘴一声“亲爱的”,根本没经过大脑就这么脱口而出。
换来谈熙一阵娇笑,俯身低头,咬住男人鼻尖,亲昵溢于言表。
这男人,贼可爱……
“过来。”男人目光深邃,犹如千年古井。
女孩儿挑眉,甩着绳儿踱步至床边,睥睨的眼神儿,不可一世。
“再近些。”
谈熙坐到床沿,当着男人的面开始宽衣解带,伴随着一粒粒衣扣松开,男人的呼吸也愈渐沉浊,胸膛起伏不定。
当白皙的肩头暴露在空气中,精致的锁骨展露眼前,男人目光微凛,下意识伸手,不料腕口一紧,被一股力道回拽。
绳子的功劳。
“劝你别动。不过,动也动不了?”挑眉一笑,得意洋洋。
男人眸光一紧,顿生寒意。
素手纤纤,游曳而下,所到之处掠起一片滚烫。
“熙熙……”
“嘘!别说话。”食指贴唇,媚眼如丝。
“别闹了……”
“下午你明明答应的。”
“……”
这算不算挖坑给自己跳?
谈熙爬到床上,两手叉腰,笑得肆意张狂。
笔直匀称的长腿在灯光下白得炫目,刺得男人眼神发紧,喉头干涸。
接下来的小半个钟里。某妞儿花式撩火,极尽挑逗之能事,并不时伴随着下列对话——
妞儿:“呀,你怎么了?”
回应她的,是男人咬牙的声音。
妞儿:“我摸摸,是不是发烧了?”
磨牙嚯嚯。
二爷:“绳子解开。”
妞儿:“我不!”
二爷:“谈、熙!”隐忍至爆发边缘。
妞儿:“叫姑奶奶也没用~”吐吐舌头,有恃无恐。
二爷:“熙熙,你乖……”硬的不行软语相劝。
妞儿:“我一点也不乖。”
二爷:“狗东西,你别后悔!”
妞儿:“哼!都这个时候了,还嘴硬?”
绳一甩,虽不及鞭好使,却依旧在男人胸膛留下一道细细的红痕。
陆征倒抽凉气,被绳子甩过的地方不疼,反而生出酥麻的痒意。
“你再甩一次试试?”眯眼,沉声,暗含恼怒。
谈熙就看不得老东西身上这股不可一世的拗劲儿,她还愣就不信这个邪!
抬手一挥,接连三鞭,每一下都把空气呼得呜啦啦作响。
男人沉吟,脸上痛并快乐的表情让谈熙顿时警觉。
“你……”
“要不要再来几鞭?”男人眼底涌起幽暗之色。
“好啊!陆征,你故意的!”谈熙怒,丫的受虐狂!
“最后一遍,把绳子解开,不然后果自负!”
“你想得美!自个儿待着吧,姑奶奶恕不奉陪!”眼看就要撂挑子不干了,一只脚迈下床,还没踏上实地便听啪嗒两声——
绑在床头一左一右的绳子像煮熟的面条,就这么……断、断了?!
妈呀!
撒腿,开跑,迈不到两步被拦腰截下,眼前天旋地转,下一秒直接被男人扛上肩头。
“你个混蛋!”
啪——
“老实点!”
“放我下来!”
“火是你撩起来的,就该由你来灭。”
“混蛋!你作弊!”
“主意是你出的,绳子是你绑的,我怎么作弊?”把她摔到床上,男人咧嘴笑开,冷光测测。
谈熙推他,触手肌理匀称,灼烫逼人。
“你把绳子弄坏了,就是犯规。”咬牙强辩。
“我才警告过你。”男人半眯眼,危险之色一掠而过,额际覆上细密冷汗。
腮帮僵硬如铁,眸色猩红如血。
谈熙被他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吓到,手脚并用开始挣扎。
“再动,老子马上就办了你!”
全身一僵,“阿征,阿征,我不是故意的,我认错……”
“晚了!”
“救……唔……”命!
今夜注定不平静。
时璟和陆征通话后,怎么也坐不住了。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拨了个号码,就在他准备挂断的时候,通了?
“你好。”
时璟眼前一亮:“小陈,我时璟,能不能让葛老听电话?”
“抱歉,首长没空。”
“少骗我!你们是不是到津市了?!”小陈是葛老的贴身警卫员,可以说形影不离。
通常,小陈在,葛老也应该在。
“电话给我。”浑厚苍老的声音从那头传来,时璟不自觉屏住呼吸。
“你想说什么?”
糟糕!这语气明显不善,果然——
“你今天要不说出个一二三来,就别回特战队。无组织,无纪律,胆大妄为,还能指望你在年末考核中有什么突出表现?!趁早滚蛋——”
“葛老,您别气啊,好歹听我把话说完。”
那头,沉寂半晌。
“讲。”
时璟这才松口气,把他目前掌握的资料大概说了一遍。
“……您看,我住院都没闲着,时刻不忘党和人民。”邀功意味涉甚浓。
“看来医院是个好地方,不如你再多躺几个月?”
“……”有您这么坑手下的吗?啊?
他是有多命苦,才遇上这么个不好对付的老爷子……
“咳咳!”轻咳两声,“那个……我还有件事要汇报。”
葛老气已经消了,他就是恼这孩子不知轻重,明明有伤在身,偏要逞能!
都已经准假让他好好休养,非不听,三天两头玩“越院”,害得主治医生老往办公室打电话告状。
简直气死个人!
“行了,有什么事情直说,少卖关子。”
“我怀疑失踪的yan……”牙关一咬,“可能是我姑姑的孩子!”
“……”
“葛老?”
“……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
这回,换时璟沉默了。
“你自己也无法确定yan到底有没有参与洗钱吧?”
“她没有。”
否则,不会逃,也不会让天爵集团费尽周章派人追杀。
“现在为什么又说出来?”
时璟眼珠一溜,“我早就想说了,你看,老陆就知道。”
关键时刻,不忘拉陆征下水,毕竟,死道友不死贫道,还是极好的。
“哼!你那点心思,别以为我老眼昏花看不穿!就算让你找到人,但凡有一点可能,也会不遗余力替她脱罪,是不是?!”
“嘿嘿……还是老爷子你了解我。”
“别给我嬉皮笑脸!”
立时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