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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三更七点半!
第394章 谈熙,别逼我(三更)
“很不识抬举,对吗?”谈熙目露自嘲,扬起一个浅显的笑弧。小
“现在这样不好?”男人目光冷峻,音色发沉。
“好啊,有你护着,我可以天不怕地不怕,随心所欲,恣意妄为……”
“够了!”她要自由,可他不想给。
习惯了掌握一切,便不允许意外发生。
“你怕什么?”她问,清澈的目光倒映出男人愤怒的模样。
“别闹,我们回去再说。”
“好。那刘跃怎么办?”
陆征扣住她肩头,力道凶狠,“谈熙,别逼我。”
“有意思吗?”
“……”
“跟我斗气有意思吗?”她重复,黑亮的瞳仁折射出清湛的光芒,“阿征,别再小题大做了。”
陆征却像被踩中尾巴的猫,瞬间炸毛:“小题大做?谈熙,我是不是太宠你?!”
钳住肩膀的手改成掐她下颌,缓缓移至脖颈间,仿佛轻轻用力,就能将其折断。
谈熙没动,“你我都清楚,军方做贼心虚根本不愿将此事闹大,放人是迟早的事,你又何必刻意为难?”
“不要以为你什么都懂。”
扯开唇角,无声莞尔:“那你告诉我,强行扣押刘跃有什么好处?”
“别再跟我提他!从我进来到现在,你三句话不离‘刘跃’,他到底什么地方值得你另眼相看?!”陆征从不轻易发怒,即便怒也只会用冷漠掩盖,此刻已是气急攻心。
“咳咳……松手……”
男人双眸猩红,眼白遍布血丝,犹如荒原之上咆哮嘶鸣的野狼。
大掌温热依旧,此刻却越收越紧。
谈熙双颊涨红,咬牙恨声:“你……要掐……死我吗?!”
陆征收手,眼底凝聚的戾气逐渐消散,谈熙扶着墙面,咳得撕心裂肺。
“咳咳……咳咳咳……疯子!神经病!”在警局也敢动手,妈哒,简直丧心病狂,真当法律是摆设?
他走过来扶她。
谈熙一把推开,“不要你管。”
“抱歉。”
“我也掐得你面红耳赤再道歉怎样?”口气很冲。
陆征附身到她面前。
谈熙目光闪烁,带着警惕之色:“你干嘛?”
“让你掐。”男人面色冷肃,一本正经。
噗——
她气得想笑,“滚。谁要掐你?”
话虽如此,却没有再挥开他的手。
扶她站稳,男人情绪彻底平静下来,“刘明。”
“到!”瞬间推门而入,行标准军礼。
“放了里面那个人。如果葛老问起,我会向他单独汇报。”
“是!”
……
谈熙几乎被强拽着出了警局,“你撒手,我自己会走。”
陆征充耳不闻。
“青天白日,拉拉扯扯,有伤风……”
“闭嘴。”
“嘶,你冲我发什么脾气?”不就是服了次软,有什么大不了的?
正如谈熙先前所说,华润这事军方做得不地道,只能悄咪咪进行,一旦闹大,必定遭受信誉危机,进而威胁到军队权威,反倒得不偿失。
而陆征迟迟不肯放人,不过是为赌气而已。
只要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就应该明白怎么做。最后不也一样把人放了?
“车钥匙。”掌心摊开。
谈熙从上衣口袋里摸出来,丢给他。
将人推进副驾驶,砰——关好车门,陆征绕到驾驶位,坐下,先替她系安全带,再绑好自己的,最后发动引擎。
伴随着油门轰鸣声,车如离弦之箭,绝尘而去。
……
“陆先生,今天这么早?”蓬莱的门卫小哥从值班室窗口探出头来,礼貌问候。
“嗯。”
不等他开口说第二句,车已经开走了。
小哥挠头,他还没问谈小姐好呢……
“进来。”陆征已经换好鞋,立于玄关位置。
谈熙站在门外,只觉头皮发麻,脑子里正飞速计算“拔腿就跑继而成功逃脱”的可能性。
最后得出的结果是——零。
“别让我说第二遍。”
“……哦。”
先换鞋,再脱外套,然后挂到衣架上,嗯……有点褶皱,得抚平整。
陆征已经坐到沙发上,目光平直望着前方:“有本事你就继续磨蹭。”
“……”妈哒!
“过来。”
“你想做什么?”
“过来!”
谈熙浑身一震,狠狠咬牙,“你吼什么吼?过来就过来,当谁怕你?!大不了就是被掐死而已。”
连消带打,噎得陆征哑口无言。
她走过去,仰首挺胸,底气足了,连步子都迈得大上许多。
“坐。”陆征指着身旁位置。
谈熙也不客气,坐就坐。
反正已经是破罐,不介意多摔几次。
“躺下来。”
“哈?”
他拍自己大腿,谈熙顺势枕上去,行啊,姑奶奶就看你要做个什么。
直到清凉的触感自脖颈处传来,方才恍然,这是要……替她上药?
------题外话------
让大家久等了,鱼的尿性,谢谢宝宝们包容,稍后会送上四更奖励大家!~
第395章 不,你是个纨绔(四更)
打一棍子,再给个甜枣?
谈熙抿唇,躺着没动,眉心却不自觉聚拢。
药油挥发到空气中,红花的味道有些刺鼻,大掌游弋至侧颈,谈熙甚至可以清晰感受到男人指腹的薄茧。
“你快点……”贝齿咬紧下唇,刚才还面红耳赤地争吵过,现在又闹的是哪出?
“别动。”
谈熙愈发焦躁,与陆征的四平八稳形成鲜明对比。
“好了。”拧紧瓶盖。
猛地弹坐起来,不小心扭到脖颈,疼得龇牙咧嘴。
“该!”
“怪谁?啊!”恼怒转嫁到罪魁祸首身上,水眸圆瞪,气得双颊泛红。
陆征把药油放回抽屉,对此不作回应。
谈熙气得跳脚,“你转过来。看我。”
“然后?”
你大爷的!
“不是要回家谈?现在回来了,你想说什么?”谈熙豁出去了,反正伸头缩头都是一刀,早死早超生。
再说,某人指不定怎么愧疚呢,此时不谈更待何时?
陆征的确不好受,尤其看到女孩儿脖颈间瘀紫的印痕,懊恼更甚。
“你先休息,其他事情以后再说。”
“我不,现在就说清楚。”
以后?等她好了,还不知道怎么被收拾,速战速决最好不过。
男人拧眉,将她按坐到沙发上,谈熙正伸长脖颈较劲儿,冷不防被这么一按,气势全无。
“坐好。”
“愿意谈了?”
“脚放下来。”她原本就跪坐在沙发上,支着上半身,被按坐下去后蜷跪着的两条腿自然被压到臀下。
“你这样跟孩子又有什么区别?”
谈熙一恼:“怎么没区别?”
“哦,你比他们还顽劣。”
“孩子能陪你滚床单?”冷笑。
男人面色骤凛,紧了紧拳头,腕口处青色血管暴起。
谈熙抿唇,低了头,顺势垂敛眼睑,露出一截白皙的后颈,微微上拱,形成一道倔强的弧度。
一时静默。
半晌,陆征开口打破死寂:“你和刘跃怎么认识的?”
谈熙照实了说,从银行办卡到听了他的推荐购买基金,最后t大偶遇,两人一拍即合。
“你会炒股?”
“嗯。”
“谁教的?”
“非要人教,不能自学成才?”
陆征看了她一眼,轻笑:“我不信。”
气得谈熙咬牙切齿,“连教授都说我是天纵奇才,将来必定是个成功的操盘手,你凭什么不信?!”
“哪个教授?”
“……”
“嗯?”
谈熙警醒,臭男人在套她的话。
“当然是金融系的教授。”
“你之前想说什么?斯?外国人?”
“想太多。”谈熙翻了个白眼儿,皮笑肉不笑的,心里却因为他的敏锐暗自惊奇。
不愧是特种部队混出来的,洞察力不是一般好。
“你一个艺术系学生为什么会跟金融系教授打交道?”
“旁听。”
男人脸上浮现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你?”
“陆征,我在你眼里就是个废材?”
“没有……”
谈熙面色刚有好转,下一秒——
“你是个纨绔。”
“丫的!我招你惹你了?”这么诋毁老娘?
“当初不是你招了我?”
“滚蛋!”死不要脸。
“说实话。”
“旁听旁听旁听……爱信不信!”
冷眼盯着她,半晌没眨,“好,姑且你是旁听学会的,那炒股的本金从何而来?别拿黑卡说事,你花了多少,我心里有数。”
“自己赚的。”
“怎么赚?”
“……”怎么说?赌场红利?
恐怕说出来会死得更惨。
陆征骨子里流淌的正义,即便经过这些年的打磨,也不曾消失,只是变得更圆滑,更懂变通,但基本的原则从未抛弃。这点从他在商界的好口碑便可见一斑。
赌场本就打了擦边球,不可说,不可说……
“之前,我跟周奕打赌,他输了。”
“周奕?小白的朋友。”
“嗯。”
“赌什么?”
“……赛车。”
“看来,我不知道的事还很多。”上次因为违章驾驶,把几人从局子里捞出来的时候,陆征就知道谈熙和周奕认识,没想到还在更加之前的时候就有联系了。
男人的表情让她头皮发麻,眼底被阴沉填满,谈熙忍不住软了语调,小声道:“你没问……”
所以她觉得不用讲。
再说,宋白身边来来去去就周奕、杨绪那几个人,陆征既然知道她和宋白走得近,就不难猜她也会认识那些人。
“赢了多少?”
“很多鞋,卖了几十万。”
“投进华润的本金是一百二十万。”
“很简答,钱放进股市,只要决策不出意外,等几个月,不难翻到一百万……”
“谈熙!”
“……”
“你好像很光荣?”
撇嘴,她炒股本来就很厉害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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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猜猜陆征会不会发现什么咧?
第396章 二老的狗血往事(一更)
“你不信?”
“这个世上天才占少数。喜欢网就上l。”纨绔倒是有一个,近在眼前。
“少看不起人。”
陆征轻笑,不置可否。
她有点泄气,“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信……”眼底掠过苦涩,笑容略带轻嘲。
下一秒,脸被捧起,微微上抬,谈熙顺势望进男人眼底。
“有没有听过狼来了?”他问,“女人,你的秘密太多,让我如何敢信?”
“我……”
“你可以不说,但不能撒谎。”
“能说的,我都说了。”
男人目光深邃,半晌,“阿眠是谁?”
谈熙狠狠一震,“你……”她从没想过某一天会从陆征嘴里听到这两个字,措不及防,瞬间懵傻。
“两次。”
“什么?”
“梦话。”
谈熙哑然,从苏黎世回来之后的一段时间,她确实经常做梦,大多与上辈子有关的人和事,所以她在梦里叫了“阿眠”?
“一个朋友,”想了想,又补充,“很重要的朋友。”
“是男是女?”
“男。”目光清澈,眼神坦荡。
“那他现在……”
“死了。”
猛地怔愣。
“车祸。还要问吗?”
“……不用了。”
谈熙垂眸,手搭在膝盖上,脊背绷直。
她说:“陆征,我不是你的兵,所以别再用训话的口气质问我。”
“你归我管。”
“用不着。”说完,冲进客房,摔门声格外响亮。
男人没动,半晌掏出一根烟,点燃,夹在指缝间,缭绕的雾气逐渐模糊眉眼。
这厢不平静,老宅更是轩然大波。
老太太在孙子这儿住了两晚,终于熬不过对家里那个倔老头的惦记,想着山不来就我,我便主动就山,顺着梯子下,双方面子都好看。
她已经打算服软,反正这些年都一样,多迁就几次也没关系,毕竟夫妻没有隔夜仇,床头打架床尾和。
可回报她的又是什么?
声悠扬,陆觉民竟然和一个女人在客厅跳交谊舞,身上是他在正式场合才会穿的西装,白发梳成大背头样式,领结周正,仿佛年轻十岁。
“你们在做什么?!”尖锐的质问声打破悠然美妙的气氛,音还在继续,舞步却乍现凌乱。
“老太婆……”陆觉民老眼骤亮。
可惜,谭水心并未看到,她所有注意力都被不远处低着头手足无措的女人吸引了。
一身红色棉袄,用黑线绣了“福”字,银发盘起,露出饱满前额,还是记忆中标志的鹅蛋脸,即便布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