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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脸上露出狰狞。
“她现在已经放弃你,选择陆征。即便你悔得场子发青,她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啪——
反手一个耳光,“贱人!”
“我戳中你伤疤了,对不对?哈哈哈……”
------题外话------
虐奚婊啦!下一章继续~十点半二更!么么哒~
第438章 决裂,彻底撕破脸(二更)
奚葶大笑,状若癫狂。
“闭嘴!我让你闭嘴——”秦天霖像被踩中尾巴的猫,瞬间炸毛。
“我偏要说!”奚葶现在豁出去了,反正横竖都是死,有些话她憋了太久,再也忍不住,“当初,你没有好好珍惜,现在又看不得她在别人怀里幸福,秦天霖,承认吧,你就是个偏执狂!无可救药的偏执狂!”
当年,对她偏执;如今,对谈熙偏执。
“你就是犯贱——”
啪!又是一个耳光。
奚葶眼神狂乱,伸长了脖颈往他面前够,“你打啊!继续啊!”接连挨了三个巴掌,嘴角已经破皮,随着她开口说话的动作血渍顺势下淌,男人眼中竟无半分波澜。
骨节分明的大掌扣住女人精致的下巴,缓缓滑落至纤细的颈部,当真不盈一握,只肖轻轻用力便能轻易折断。
秦天霖眼中闪过阴鸷,“你以为,我真的拿你没办法?”
女人眼中闪过怯色。
她不是不怕死,只是太恨,以致口不择言,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怕了?”
“……”她咽了咽口水,男人手仿佛锁喉利器,她甚至可以感觉到扑面而来杀意。
“你说得不错,我后悔了,也的确偏执。但我最后悔的,还是当年听了你的话,去为难她。”
“可是你已经为难她了!”
力道猛然一紧。
奚葶呛咳出声:“你、想做什么?!咳咳……”
“我才只用了三分力,这就受不住了?”
“你要掐死我?”女人瞪大眼,不可思议。
“不可以?”
“天霖……”
“别再叫我名字!”再紧一分,“听着恶心。”他别过头,好像她是什么污秽,看一眼都觉得脏眼。
奚葶被他这个动作刺激到,突出的眼球闪过不甘的神色,却带着一种解恨的痛快。
“你……觉得我恶心……同样的道理……你、在她眼里……也是这样……恶心……”
“我让你住嘴!”
奚葶清晰感觉到死亡的逼近,窒息的痛苦席卷每一个细胞,她涨红了双颊,忍不住两眼翻白,舌头外吐。
秦天霖却猩红着一双冷眼,“你该死——”
“杀了我……你也要……坐牢!”没有人愿意去死,奚葶也一样,她想活着,过人上人的生活,强烈的求生意志令她试图唤回男人的理智,“你如果坐牢……谈熙和陆征……就不再有任何绊脚石……他们会谢谢你的……成全……”
秦天霖猛地松手,将她甩在地板上。
“贱人!”
前额磕在地面,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奚葶眼冒金星,晕头转向。
秦天霖已然恢复理智,伸手整了整外套,俨然衣冠楚楚的模样,没有看她,而是径直望着前方,“我知道,你说这些无非是想活着。好,我成全你。”
“咳咳咳……”奚葶恨不得把肺咳出来,闻言,提起的心猛然放下。
她安全了!
“但这个世上,还有比死更可怕的东西。”
女人全身僵硬。
“叫——生不如死。”
“天霖,你不能这样对我!”脊背窜上一股寒意,两臂全是鸡皮疙瘩。奚葶太清楚这个男人的危险,即便他掩饰得再好,那种骨子里透出的阴刻与狠绝却瞒不过她。
这是个偏执狂。
他说要人生不如死,就真的会生不如死。
奚葶哭得狼狈,“不能这样……我没有对不起你……没有……”
“需要我好好数一数你的‘丰功伟绩’吗?”男人笑得讽刺,“分手之前,你为了进修机会爬上其他男人的床,这是其一;被顾怀琛甩了,便将主意打到我头上,此其二;设计下药,企图用一夜**绑住我,此其三;与秦天美合作,别有所图,此其四。一桩桩,一件件,你还有脸说没有对不起我?”
奚葶呆呆看着他,连哭都忘了,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他什么都知道了……
“原本,还想好聚好散,看在当年的情分上,只要你识趣,乖乖拿钱走人,便给你留几分体面。这可惜,不到黄河心不死,非要把一切放到台面上,你才承认。你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可以被你任意拿捏在掌中,随意玩弄的秦天霖吗?”
“呵呵……这些年,你人在国外,并没有什么长进啊。”还是那样自以为是。
“清高也要看资本,你这样的劣迹斑斑的女人,还奢望我能重新接受?抱歉,我不是瞎子,就凭你联合天美算计我这事,就无法容你!”
奚葶知道,这个时候她就算磕破脑袋,磨破嘴皮也无法挽回了。
“既然你不要房子,那我也就不勉强了,今天之内,必须搬出去,我晚上叫人来换锁。”言罢,作势离开。
“你故意的,对不对?”奚葶瘫坐在地,语气很是平静。
第439章 秦天霖的魔障(一更)
破罐破摔,不过如此。︾︾︾小︾说
叫得再大声,哭得再凄惨,有用吗?
都挽留不住男人将去的决心。
所以,认清现实的奚葶冷静下来,左右不会比现在更糟,“从我处心积虑与你相遇的那一刻,你都在将计就计?”
秦天霖不得不承认,不发狂的奚葶还是很聪明的,“没错。”
“为什么?”
男人并未开口。
奚葶冷笑,“谈熙?”
秦天霖目光微闪,没有否认。
是了,这个男人刚愎自用,哪怕事实摆在眼前也不会承认自己有错,既然他没错,那别人就成了过错方。而她奚葶恰好撞到枪口上。
“她说你是渣男,我还不以为然,呵……现世报啊!”
“她?”
“哦,就是你心心念念想要挽回的前妻。严格说来,也不能叫‘前妻’,毕竟你们无名无实,她不过只在你家寄居了一段时间而已。”
秦天霖倏地收紧拳头,眼中郁色沉沉。
“说来,现在的谈熙跟记忆中的谈熙不大一样,”奚葶扶着沙发站起来,又伸手擦掉唇边的血渍,“以前她对你无限思慕,甚至到了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地步,如今却当你是蛇虫毒蚁避之不及。一个人如果不是受了刺激,又怎么会性情大变?”
男人心下一紧,些微蔓延的刺痛感令他无措。
刺激?
“我听秦天美说,你打过她?”
秦天霖瞳孔一缩。
奚葶将他细微的表情尽收眼底,突然狞笑,“难怪……再深的感情也该打没了吧?”
男人眼神一狠,反身抬脚踹在奚葶胸口上,换来女人一声尖叫。
秦天霖倾身压近,居高临下俯视她,笑容里暗藏暴虐与阴刻,“看来,你非得逼我动手。”
奚葶没想到,他竟然会对自己动粗。
“你不是说对我还有感情?可我现在不想要,怎么办?”
她不知道这话什么意思,便没有应声,但直觉不会有什么好事,下一秒——
“你还说,再深的感情也能打没,那我姑且动一动手,让你死了这条心,绝了这番深情,如何?”
女人脸上流露出惊恐之色,“不……你不能这样对我……”
秦天霖目光狂乱,好像被什么东西魇住,脑海里不停闪过他用皮带抽打谈熙的场景。
她看着他,眼里全是痛苦……
她在哭,求他停手……
她看着摔碎的结婚照,崩溃大哭……
她抓着他的裤脚,说:天霖别打了,我疼……
他却不为所动,那些绽放在女人雪背之上鲜红印痕刺激着他的感官,诱发出体内无数的躁动因子,那一刻,他甚至想撕碎眼前泪眼朦胧的女人!
分不清是爱,还是恨。仿佛只有她哀求的声音,鲜血淋淋的后背,才能满足他心底那丝隐秘的快感。
事后,他曾无数次梦见那些场景,醒来时发现裤裆一片湿润。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
他咬牙切齿。那是毒,必须戒掉,秦天霖无数次这般警示自己,但根本控制不住,他还是会梦到那样的场景,狂乱而暴虐,他甚至癫狂地想让那个叫谈熙的妖精,这辈子为他哭,为他流尽所有眼泪!
“变态!你这个变态——”女人歇斯底里的嚎叫令他猛然回神。
秦天霖笑了,眼底邪肆愈发深浓。
奚葶缩到角落,抱着膝盖瑟瑟发抖。她错了,她不应该闹的,如果好聚好散,她至少还能拿到一套属于自己的公寓,现在什么都没有……
“你做什么?”她眼睁睁看着秦天霖拉上窗帘,将门窗锁死,不妙的预感在心里发酵。
男人转身,阴暗的光线将他脸上阴鸷衬托得愈发骇人。
“天霖,我放弃了,我不会再纠缠你。”
“晚了。”
奚葶浑身一僵。
“你不是骂我变态?既然如此,不证明一番,如何对得起这两个字?”
“你、你说什么?”
秦天霖冷笑,伸手将裤腰上系好的皮带松开。
啪嗒——
金属扣发出清脆的声音。
奚葶如遇鬼魅:“不……不要……”
她不会傻到认为秦天霖想碰她,来一场临别前最后的温存。
男人抽出腰间皮带,在女人惊恐的目光下,往前甩开,接着是奚葶惊痛下的尖叫。
“天霖,不要……”他竟然要鞭笞她?!
奚葶疯狂摇头,又是一鞭甩到她身上,正中前胸,她疼得面色苍白,大汗淋漓。
“别打了……我求你……求求你……我走,我马上走!”
男人没说话,眼前一幕唤起了曾经的记忆,久违的快感似要从胸腔饱胀而出。
黑色皮带不知疲倦地挥舞着,一下接着一下落到女人身上,奚葶闪躲不及,费尽全力逃到门边,只要打开这扇门,她就能脱离苦海。
可是不等她握上门把,头皮便传来一阵刺痛,秦天霖拽着她像一块破布丢弃在地。
“想跑?”
“疯了——你凭什么打我?!凭什么?!我要报警,告你非法禁锢,人身伤害……”
啪——
不等她说完,一记狠笞落到脸颊上,奚葶右耳嗡鸣,嘴里尝到铁锈般的血腥味,她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痛哭出声。
秦天霖还觉得不够,女人头发散乱,衣衫不整,脸上嘴角都沾了血,却不是记忆中“她”的模样。
少了什么?
后背!
大步上前,在女人嘶哑的哭嚎声中,秦天霖撕破她的上衣,露出傲然的胸脯以及……雪玉般的后背。
没有“她”纤浓适度,眼前这个女人的后背虽白,但腋下却堆积少许肥肉,秦天霖目光暗了暗,闪现幽光的同时也浮现出嫌恶。
他不由想起谈熙的身体……
他看过的。无意中。
真的很美。
婚宴当晚,她成了他的妻,被灌醉后他闯入两人婚房,那时她正换睡衣,两条纤长的腿儿,还有不盈一握的腰,以及只露了侧面的美背。
惊鸿一瞥,他便故作嫌恶地别开视线。
一刻钟后,奚葶光滑白皙的后背交错着无数红痕,**着上半身,像个破布娃娃被丢弃在角落,面朝下,一动不动。
男人指缝夹烟,深吸一口后,缓缓吐出,清雾缭绕中淡化了眼中戾气,却依然狠得生人勿近。
领口和袖口都松开,脚边是曲折的黑色皮带。
室内一片狼藉,空气中浮动着淡淡血腥。
秦天霖倒了杯水,摇晃着走到女人身边,手腕一个翻转,液体悉数倾泻而下。
凉意袭来,奚葶动了动。
她早就无力挣扎。
当初听秦天美描述谈熙挨打的场景,她面上不显,心里却一阵爽快,没想到今天却轮到她自己……
秦天霖就是个变态!
“没死就给我爬起来。”
奚葶没动。
“给你一分钟时间离开,否则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女人像被针刺般咬牙爬起来,抓起外套,拿了包,跌跌撞撞往门外走。
出门,进电梯,她像受惊的兔子,能跑多快就跑多快。
将外套胡乱裹住上身,对着反光的电梯门理了理长发,又将包里的墨镜和口罩取出,所有动作她都是颤抖着双手完成,如果不是拼着最后一口气力,她现在已经躺在地上,生死未知。
奚葶突然好恨!
谈熙有男人照拂,有男人思慕,占尽人心,可她有什么?
嫁入顾家,跻身上流圈子的美梦破碎,曾经的恋人如今执鞭相向,工作没了,青春不复,这么多年机关算尽、小心翼翼,她又得到了什么?
叮——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奚葶已经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