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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熙伸手去掐他腰杆上的嫩肉,狠狠一旋。
让你在姑奶奶面前装清高,装冷漠,收人情书的时候怎么不装?丫的,看菜下碟呢……
男人全身震颤,突地一个激灵,红着眼瞪她。
谈熙愣,有这么痛吗?
一顿火锅吃完,余胖子的话已经被谈熙套得七七八八。
陆征在军区的英勇事迹被她当故事来听,配着小酒热菜,还挺合胃口。
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陆征掏钱结账,顺道同余胖子告辞,两人站在一起说话。
谈熙嫌店里闷,火锅味大,到店门口等他。
夜晚的风带着夏季独有的燥,吹在身上,黏得全身难受。
她索性把衬衣领扣再解开一颗,又挽起裤脚,把长裤改作七分,露出一截小腿。
足踝纤细,肤色白皙。
拍拍手,大功告成,站起来的时候被一个迎面走来的女人撞上,只觉一头长发掠过眼前,是飘柔洗发水的香味。
“不好意思,我没注意台阶上有人,你还好吧?”
谈熙被她及时扶住,不至于屁股着地摔得太狼狈。
摆摆手,“没事。”
女人一身淡蓝连衣裙,妆容清新,加上本来底子不错,倒是个美人儿。
只是那头长发稍显累赘,平添老气,不过总的来说,还行。
至少,态度够好。
“……真的很抱歉,要不你活动一下脚,看看有没有扭伤?”
谈熙依言动了动,“没问题。”
“不好意思,我赶得太急。主要是,这家招牌太难认,来回几趟都没注意。”
谈熙笑了笑,“习惯就好。”
余胖子这是专做回头客生意,不怕人不来,一来就得让人记住这儿!用这么奇怪的招牌来加深顾客印象,培养消费者偏好,也算用心良苦。
可看他憨傻豪爽的样子,不像会做这种事……
“你没事的话,那……我先进去了?”女人指了指里面。
谈熙点头,给她让道。
岑蔚然深溪口气,拢了拢长发,往里面走。
张璐会来吗?
陆征出来的时候,谈熙正倚在栏杆上用手机玩游戏。
“走了。”
听见声音,谈熙嗷了声,扑上来挂在他手臂上,“聊完了?”
“嗯。你今天吃了不少。”
谈熙也不生气,眯着眼笑笑,“所以,你要负责陪我散步消食。”
“想去哪里?”
“前面有条步行街。”
“嗯。”
“陆营!等、等等——”
两人都走出一截了,余胖子追上来,气喘吁吁。
“领导,你的……打火机……忘了……”
陆征一摸口袋,伸手接过,“麻烦你跑一趟。”
“不、不碍事。”眼睛却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谈熙没松,陆征也没放。
余胖子脑袋懵懵然,连带舌头也不听使唤,“那、我……我先回了……”
陆征颔首,轻嗯一声。
余胖子转身往回走,蹒跚着脚步,还抬手往自个儿脑袋上敲——
“肯定是看错了,不会的不会的……喝多了而已……”
谈熙很不厚道地笑出声。
陆征牵着他往前走,街灯将两人的背影拉得又斜又长,有种交缠的亲昵。
风过,无声。
“为什么不放手?你不是怕被人知道吗?”
“我什么时候怕了?”
“刚才还介绍我是外甥女,急得撇清关系,你说,你陆征有这么大的外甥女吗?啊?”
“所以,你就拉着老余,孤立我?”
谈熙讪讪,“什么叫我孤立你?明明是你自己不说话。”
“嗬,这还是我的错?”
狗东西,一点不讲理!
“就是你错!还咳呢?你咳什么咳?怕余叔抖露你以前的好事?”
“他今晚被你灌着,没少抖露吧?”
“那是他自愿的,我又没拿刀架他脖子上。”
“你想听,为什么不直接问我?”
“你会讲?”
“看情况。”
“好,那我问你,在军区的时候你和几个女的搞过对象?”
“这是要饭后清算?”
谈熙耸耸肩,两手一摊,“你要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说吧,到底几个。”
“只收过情书。”
“然后?”
“没看。”
“扔了?”
男人摇头,“被同寝的人瓜分了。”
“噗——你这人蔫坏蔫坏的!也不怕被那些女的知道,围殴你。”
“她们打不过。”
谈熙被他萌得不行,站到前面,踮脚,伸手揪他的脸,“陆征,我发现你还挺可爱……”
男人冷着脸,没反应,喉结上下滚动。
谈熙发现,每次只要一紧张,或害羞,这人通常面无表情,不过,喉结会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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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等会儿还有一更,大概在十点半左右!群抱
第110章 小疯子七夕快乐
“别闹。”他皱眉,耳朵尖尖有点红。
谈熙收手,突然站定,陆征也停下来。
“你站着别动。”撒手跑开,停在离男人前方三步远的位置,摸摸下巴,不时点头。
“看什么?”
“你。”
街灯下,男人半个身体都覆在阴影中,高挺的鼻梁在侧脸投下暗影,有种明暗交叠的层次感。
指尖轻动,她突然想把这一幕画下来。
如果说,炎兮和谈熙之间非要找共同点,除了名字里有个同音的xi外,两人还拥有同样高超的绘画天赋。
谈熙擅长西洋油画,素描尤其出色。
而炎兮,什么都会,油画、水分、水彩,甚至版画、雕塑也能沾点边,可样样都是半桶水。
即便有时绣这个当妈的亲自教导,但她就是不感兴趣,宁愿和男娃娃们街头巷尾撒疯,也不愿坐下来画上几笔。
时绣总是摇头,叹息一声接着一声。
她却不以为然,朝母亲做个鬼脸,撒腿跑开。
现在回想起来,她才读懂母亲眼里的无奈和惋惜。
一个艺术家,最终决定他成就高低的,往往不是努力,而是天分!
这种东西,可遇不可求。
上辈子,她遇到了,却白白糟蹋,幸好,这辈子还有机会再捡起来。
不为其他,只为这一刻突然萌生的冲动——
她想用笔,勾勒出眼前男人的样子,然后,让他看看,她眼中的他究竟是什么模样。
仅此而已。
“陆征,原来你比余叔说的更帅。”
他低笑,原本冷厉的眉眼袭上一层氤氲的暖。
第一次觉得,自己长成这样也是一种优势,至少,能被她看在眼里。
“嗯……笑起来的样子更好看。”
男人喉结又开始上下乱动。
抬步,走到她身边,在女孩儿讶异的注视下,牵起她的手,握紧。
谈熙能够感受到男人的僵硬,尤其,掌心相贴的瞬间,他脸上的表情可以称之为……别扭?
“老实交代,像这样牵过几个女的?”
“明知故问。”
“我乐意,你说不说?”
从他的反应谈熙已经猜到,可就想听他说出来,咋地?
“没有。”顿了顿,“你是第一个。”
他知道,她想听什么。
果然,话一落,女孩儿便瞬间舒展了眉眼,像拨开晨雾的朝阳,明晃晃带着光。
“棒槌,棒槌,我咋这么稀罕你?”抿唇,头一偏,搁在男人肩上。
陆征不止一次听到“棒槌”两个字,应该,或许,可能说的是他。
“嘿嘿嘿……”
“你傻笑什么?”
“嘿嘿嘿……”
陆征:“……”
“我居然真的把你泡到手了?咩哈哈——”
“我答应你了吗?”
嘎——
“有本事再说一遍?”前一秒还笑靥如花,后一秒就化身夜叉。
“我收回。”
“……这还差不多!”靠回来,小猫一样轻蹭。
他怎么觉得,自己养了个孩子?
“陆征,你身材这么好,以后给我当模特吧?”
“你看过?”
“迟早都会看。”
“要脱光?”
“嘿嘿,只要你愿意,反正我是不介意。”
“素描?”
“嗯。”
“写实?”
“放心,姑奶奶火眼金睛,不会拿尺子在你身上量,目测就能得到大概比例。”这是原主的天分之一。
“尺子量?”
“嗯。”
“每个部位?”
谈熙看他一眼,视线从头到脚,最终停在下腹某个位置,咧嘴笑开,“当然。包括这里。”
男人呼吸骤紧。
“别紧张,我又不用这样,目测就能得到大概数据。”
将信将疑。
“不信的话,可以试试看。”眼底恶趣满满。
“小疯子,你就不怕引火烧身?!”咬牙切齿,腮帮僵硬。
“放心,我就是火,保管让你……骚(烧)起来!”
“你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力道一紧,手上用力。
谈熙疼得倒抽凉气,“陆征,你个蛮牛!”
她怒,手快被捏碎了。
“还说不说?”威胁的语气。
“不说了!不说了!”
“嗯,这才乖。”
谈熙:“……”
她是找男人,不是找家庭教师啊喂!
“余叔店里那块招牌,是你的主意?”
“脑子转的挺快。”
“奸商!”
“这叫策略。”
两人出了巷口,汇入步行街人流中。
触目所及,霓虹斑斓。
街边有叫卖玫瑰花的中学生,餐厅支起七夕节情侣套餐的广告牌,各大商家拉起节日甩卖的横幅。
四处都洋溢着节日的气息。
“陆征,七夕快乐。”
女孩儿睁着大眼,澄澈明净,就这样看他,认真而专注,任凭身后万家灯火,也及不上她眼底那抹光芒。
他刚准备开口说什么,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
“喂。”
“阿征,我是奶奶。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到家?急死我了……路上没出什么事吧?打电话给小凯,他说你比他先离开公司……”
陆征微愕,他完全忘了答应回老宅的事。
“您冷静,深呼吸……”
天知道,老太太急得快掉眼泪了。
一开始没催,是觉着他可能要加班;后来没催,是觉得他可能在开车;结果,一拖拖到现在,老太太实在等不下去,才拨通电话,又怕接电话的是别人,告诉她孙子出事了!
陆老爷子同样坐立难安,眉头紧得能夹死苍蝇。
瞧着电话接通,嗖的一下凑上来。
朝老太太做了个口型,示意她别发愣,先把情况弄明白。
伸手,揩揩眼角,“阿征呐,你现在在哪儿?”
“外面。”
“不回来了?”
“嗯,临时有事。”
老头老太太对视一眼,不对!有猫腻!
好歹是他们一手养大的娃,陆征性格虽冷,却极有担当。
答应了的事,从不食言,如果遇到突发状况,临时有变,也会提前打电话通知家里,绝对不会出现今晚这种让长辈空等的情况!
“出了什么急事吗?”
“没有。”
“那……你一个人?”
“……不是。”
两双老眼登时明亮,偏巧这时谈熙拉着男人,激动得险些跳起来:“陆征,快看!有人放烟花!紫色的……还有金色!”
女孩儿的声音清脆,明亮,像甘蔗,一口咬下去,嘎嘣出水来!
老太太惊悚,老爷子傻眼。
等反应过来,乖孙孙已经挂断电话,只剩嘟嘟声。
失魂落魄地放下听筒,老太太叹了口气,颓然跌坐在沙发上。
“老头子,我突然觉得,自己老了。不仅眼睛花,现在连听力都出了问题。明天,让医生过来一趟吧……”
陆觉民唬了好大一跳,“瞎说什么?!不是给你配了老花镜?你耳朵又怎么了?”
“我刚才居然听见阿征那边有个女娃娃的声音在叫他!”
老爷子嘴角一抽,他还算比较冷静的。
“我也听到了。”
“哦……什么?!”老太太一个鲤鱼挺身,从沙发上坐起来,佝偻下去的背在瞬间变得笔直,“你也听到了?!”
“大惊小怪。”
“是个女娃娃没错吧?”
老爷子点头。
“她还叫了咱们阿征的名字?”
又点头。
pia——
两手一合,巴掌响亮。
“咱家阿征肯定在处对象!要抱小曾孙喽!老头子,你听见没有?那姑娘声音又清又亮,我看是个好的!还笑呢,又脆又甜,肯定心思单纯!”
“八字还没一撇,就你当回事!”陆老爷子哼了声,不以为然,“你以为还像我们那个年代?现在谈了又分的,比比皆是,指不定就这么吹了……”
“呸呸呸!你少瞎说!阿征品行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孙子像那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