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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情倾-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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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一辈子许给她,他自己都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你做好准备了么?”皇玄凛嘴角噙了一分让人无奈的笑意,眼里有着淡淡的哀伤,他生命中属于她的时并不多,可是遇见她,带着她看到人间最美的风景,却要中途离开,她要如何摆脱命定的狭路相逢,然后继续生活不孤单?
  当机立断绝了她的念想,也比他离开后,她形单影只痛苦一世好,是不是?
  “嗯。”汐妍点头,像迎接一道宣判:“准备好了。”
  “妍妍,要笑。”皇玄凛伸手去扯她的嘴角,希望那里的笑容不会破碎。
  感受着他的手在自己脸上留恋,汐妍艰难地睁大眼睛,不让眼泪掉下来,她痛恨自己偶尔不合时宜的小聪明,因为她已经猜到答案了。
  “妍妍,答案是……没有。除了父女之,我对你没有别的感。”皇玄凛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嘴角含笑。
  是什么?是天时地利的迷信,三千红尘中,让我遇到了你,多神奇。
  你是神话,是我此生最美的风景,是我的幸运,跟你在一起我有多幸福,只有我自己清楚。
  你要知道,我是多么舍不得你,可我还没强大到可以战胜死亡。
  所以,不要恨我……
  汐妍很轻很轻地笑了笑,眼泪旋转在眼眶里,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掉下来。
  她好像跑了一场看不到尽头的比赛,终于跑到了尽头却发现是一条错误的路,那里不是终点,只是自己迷路了,早就迷路了。
  可是路又在哪里呢?
  看着她含泪的眼睛,皇玄凛心痛难忍,他叹了口气,轻轻将她抱在怀里:“好孩子,别哭。你一哭,父皇的心就疼得厉害。你是父皇最重要的孩子,父皇答应你,无论将来如何,都绝不会有人取代你在父皇心里的位置,你永远是父皇的宝贝,这样可以么?”
  辗转的语言,愁苦的心,希翼着这样的承诺能将伤害降到最低。
  汐妍紧紧搂着他的腰,哭得快要断气:“你骗我……你这个骗子,我讨厌你,呜呜,最最讨厌你。我不要只做你的孩子,呜呜呜……你总是骗我……我不会相信你的话,你不可能不我,呜呜呜……你说,你是不是在骗我?呜呜呜……”
  “乖,不哭啊,父皇没说不你。”皇玄凛偷换概念,好言哄着她:“妍妍又聪明又漂亮,是世上最可的孩子,父皇怎么会不你呢?”
  “你少哄我,我要的不是这种,呜呜呜……”汐妍的眼泪还是哗哗地流着,像打开的水龙头:“你不肯说实话,你在骗我……你一定是在骗我!”
  唉,这磨人精也不知哪儿来的自信,认定他在骗她。
  还真聪明的。
  皇玄凛摸着她的头发,笑得有些无奈,闹成这样,还好这些逐水人听不到的,不然非将他们赶出去不可。
  逐水人一旦睡着,就算你拆了这间房子,也不会醒来。
  哭着哭着,汐妍就这样睡着了,皇玄凛的前水汪汪一片。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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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不及赶了,今天内容少点,也没时间修改,明天万更补上。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078 原谅我,宝贝

  皇玄凛将她抱上船,静静地抚摸她泪痕斑斑的小脸,动作轻柔得仿佛她一碰即碎。
  俯亲了亲她的额头,低声道:“原谅我,宝贝。”
  屋外,还是傍晚时分,屋子周围映着夕阳斜晖,幻出无边异彩。
  太阳整个落了下去时,腾腾氤氲的水气,把木屋整个罩在浓厚的白雾之中,屋内伸手不见五指。
  黑暗中,皇玄凛盘坐另一张船打坐调息,双目轻合,微蹙的眉宇带着疲倦黯淡的纹路。
  直到今,他才发现汐妍对他执着得难以置信,这个发现让他欣喜,可是欣喜中带着忧伤。
  不想起她游园灯会那晚,她半开玩笑半认真说的话,她说每一对父女前世都是人,今生的相遇是父亲为了偿还前世的债,所以他们从前世的人,变成了今生的父女,从前世的承诺中,延续了今生的无悔。割舍不下这无望的缘,只为了能再看看她的脸,好好照顾她一生一世。
  回想这番话,皇玄凛百味陈杂,心钝钝的痛了起来,如果可以,他何尝不想让陪她一生一世,可惜,他的生命如指间流沙,正一点一点流逝。
  一世一生太奢侈,他给不起。
  有缘无分,深缘浅,真是一件让人伤心的事。
  在这个漆黑深远的夜里,汐妍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见皇玄凛站在悬崖边上,一边看着她,一边向后退,后就是万丈深渊,可他还在向后退,甚至还在对她微笑。
  悬崖下面刮来风阵阵,冻得汐妍直发抖。
  她泪流满面,对他伸出手,哭得好惨:“父皇,回来,那里很危险。你回来,我就听话,再也不惹你生气。”
  皇玄凛摇摇头,后的夕阳仿佛一个溃烂的伤口,染红了朵朵白云,天与地之间,只留下一片浓腥的血红。
  汐妍吓得大叫,魂飞魄散:“父皇回来,不要丢下我!”
  皇玄凛却对她挥挥手,一个利落的转,就纵跳了下去。
  汐妍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心脏仿佛被很细很细的丝线紧紧地勒住,几乎在失血中窒息。
  这个梦太真实,太骇人了。
  她的手死死扣着船左壁,指甲几乎折断,好似无意中扯断了什么,像是一条细绳,她没有多想,只是对着一室的黑暗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黑暗中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响动,似乎一条紧绷的弦突然断裂,在宁静的夜色中显得分外刺耳。
  接着,她旁响起一声极其凄厉的惨叫,然后整个房屋都震颤起来!
  船下水波突然剧烈的动开去,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旁不远处一只船上,一个人翻落入水中。
  汐妍受惊之下,正要呼救,只见水波翻滚,那人挣扎了片刻,已从水中露出头来。
  “妍妍!”一道白光在眼前一闪,汐妍便落入一个温暖馨香的怀炮,她愣愣地看着皇玄凛,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他没有离开,他还在,刚才只是一个梦,还好只是一个梦……
  皇玄凛却没有看她,汐妍擦了擦眼泪,顺着他的视线看向中水露出那颗头,窗外一道惨白的月光正好照在那颗头上,将一幕诡异可怖之极的景象映得纤毫必现。
  水中不住沉浮的头颅是一张老人的面孔,头顶白发稀疏,满脸皱纹中藏着无数暗斑,仿佛一百岁也不止,皱纹后面,那混浊的双眼中透出一种绝望的疯狂,口鼻中还不住发出似呻吟又似咆哮的闷哼,像是正承受着一种不可忍受的痛苦,凄声惨叫,用枯瘦的双手在水中不停摸索着,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皇玄凛蹙了蹙眉,道:“这个人不就是把船让给你的那个年轻人么?”
  汐妍有些呆滞地地点点头:“不错,就是他,可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妍妍,你刚才是不是扯断了什么?”
  汐妍喃喃道:“不清楚,好像是一根线。”
  正在他们说话间,暖薰端着一碗汤药走进屋,看到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那人在水中摸索片刻,似乎找到了什么,双手在前张开,两眼瞪得浑圆,低头在双手间不住乱嗅。
  他手指间缠绕的正是一条断裂的丝线,幽暗的月光下,赤红的丝线像是一道极细的血痕,在他枯枝般的手之上蜿蜒着,泠泠波光,将他苍老不堪的面孔照得极其诡异。
  他颤抖着梳理着手指间缠成一团的丝线,两指死死捏住丝线的断口,看了一会儿,似乎终于确定这条丝线已经断了,于是一声暴怒的吼叫,猛的扎到水底,水中一阵剧烈翻腾。
  片刻之后,屋子里所有船的木坑中都发出喊叫,睡梦中的逐水人纷纷从船上滚下,落水声响成一片。
  过了一会,数十张苍老的面孔就在乌黑的水面上浮了起来,愤怒地望着第一个落水的老人。(〃)
  那老人此刻浸在水中,惊惶地往后退去,手中扯着无数根断裂的丝线——似乎是他刚才狂怒中潜下水底,将其它的丝线都扯断了。
  其他逐水人一声呼喝,一起游了上去,将刚才那个老人围在中间。
  那个老人脸上露出恐惧和乞怜的神色,缓缓向水底沉去,似乎想逃走。
  当头一个逐水人一声暴喝,几十人蜂拥而上,水面激起数米高的黑浪,浪花下,方才那个老人不断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却渐渐淹没在众人的怒吼咒骂中。
  终于,一股浓黑的血花从水底冒出,再也听不见刚才那个老人的声息,又过了一会儿,一些裹着破布的碎块浮了上来,静静地漂在水面上。
  其它逐水人双手撑在水面,还做着抓扯的动作,口中发出嘶嘶的喘气声,似乎意犹未尽。
  暖薰惊得目瞪口呆:“他们杀了他……他们不都是一家人吗?!”
  正在这时,那群逐水老人渐渐回转来,向三人立的船游来,眼中都是凶戾之色,似乎恨不能也将眼前这三人碎尸万断。
  皇玄凛沉声道:“暖薰,带妍妍先走。”
  话音未落,水波哗哗作响,十几个逐水人开始摇船,船在他们的推动下,似乎随时可能翻转。
  暖薰没时间多想,袖底飞出一条蚕丝带,化作一道白光,向水下斜刺而去。
  一个逐水人如跳蛙一般从水下直扑而起,十指如钩,直向暖薰咽喉抓来。
  暖薰大惊之下,回手一挡,蚕丝带横扫出去,那人的形正好跳到半空,避无可避,竟徒手向丝带抓来,暖薰这条蚕丝带看上去虽然柔韧如钢,入手却是毫无重量一般,这一扫根本收势不住,噗的一声将那人双手生生折断,他一声惨叫,整个子飞出几丈远,重重跌落水中,水下爆炸一般,一大朵血花翻涌而上。
  暖薰惊愕地看着。。。
  自己手中的丝带,喃喃道:“我杀了他,我杀了手无寸铁的老人?”
  “手无寸铁?”皇玄凛淡淡瞥她一眼:“这群逐水人平虽然贪婪胆小,但到了生死关头却极为疯狂凶戾,这么几十上百人一起围上来,你若是不想重蹈覆辙,最好还是收起慈悲之心。”
  果然,水下其它逐水人见同胞惨死,凄声哀嚎,满是皱纹的脸更扭曲得可怕,疯狂地向三人扑来,丝毫不见退缩之意。
  最前面几个不知何时,手中拉开一面鱼网,子一纵,当头向暖薰罩来。
  暖薰无奈,只好扬手挡住那张鱼网,她只轻轻一抬手,丝带好似一条银色长鞭,从水面破空弹起,劈头盖脸的向前方几个逐水人扫去,只听一声闷响,黑色的血花直冲屋顶,那几个逐水人还没来得及惨呼出声,竟已被从中劈开,撕裂的两半体一面抽搐着,一面仰天向水底倒去。
  暖薰忍不住重重跪在木船上,不住干呕。
  皇玄凛将汐妍的头按于自己口,宽大的袍袖将她整个头罩住,不让她看此等血腥场面。
  就在这时,那群逐水人又无声无息,将三人所在船团团围住,突然前面几人一扬手,数团黑乎乎的东西落到了船上。
  一股奇异的味道顿时弥漫开来,那些黑乎乎的东西一沾船面就缓缓散开,片刻之间,整个船上都布满了粘稠的液体。
  汐妍轻轻从皇玄凛怀里挣开,吸了吸鼻子,有些凝重的对皇玄凛说:“是桐油。”
  暖薰惊道:“难道他们要用火攻?”
  汐妍默然点了点头。
  这时大屋中闪起一点火光,几十个老怪不堪的逐水人黑压压的挤在水中,当中一人手上正拿着火把,他脸上皱纹一层层扭曲着,双眼中寒光闪烁,尽是怨毒之意。
  突然,这群逐水人齐声高呼,凄厉的吼声震得满屋都是回响,当中那人将手上的火把传下去,只片刻,几十点火光熊熊,将木屋照得亮如白昼,那些人佝偻体,须发落尽,目中凶光毕露,在水中半浮半沉。
  他们挥舞着火把,火光仿佛一张燃烧的巨网,铺天盖地向三人立的船罩来。
  然而,船下的水波也在无声无息的涌起,在小船周围形成了一个漩涡。
  船稳稳下沉,而四周的水浪一波接一波,不停的旋转,瞬间已形成了一道一人高的屏障。
  就在那些火把就要飞近木船的一刹那,这道屏障倏然升高,在顶端形成一张巨大的帐篷,将船上三人包裹其中,而那些火把刚刚一沾上去,就被一种无形之力弹开。
  那些逐水人看得目瞪口呆,正要后退,皇玄凛一拂袖,水屏猛然反卷,伴着水浪咆哮之声,向四面拍来,逐水人虽然水极好,却也抵挡不住这仿佛天地变易之威,纷纷被水浪卷起,又重重向远处抛去。
  一时间,屋内水浪声,惨叫声响成一片。
  过了一会儿,各种声息都重归寂静。
  “玄凛,你出手为何总是这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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