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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偷窥的两人,一个脸红红,一个脸黑黑。
汐妍再没有节,毕竟还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再加上本又中了蛇毒,看到这么火辣的现场直播,只觉血液倒流,几乎喷鼻血。
而末紫衣,更重口的都玩过,眼前的戏码对他来说本不过是小菜一碟,但看到苏慕伦那一与他在一起时截然不同的风劲,还有陈泰那副跟他完全没得比的皮囊和材,气就不打一处来。
苏慕伦这狗玩意儿,平里看似道貌岸然、衣冠楚楚,哪知这么不是个东西,那种货色也看得上眼,真真是欠干!
不过半个来月没弄你,股又痒痒了吧?!
哼,还二龙戏珠?好,好得很,等爷忙完正事弄不死你个小浪货!
他暗自磨牙时,苏慕伦心里甚有灵犀地飚起了一阵小冷风……怎么感觉紫衣在附近?
随后摇了摇头,默默念叨:幻觉幻觉,多想了多想了,那披着美人皮的活阎王应该去了神祈山,不可能在这儿。
为了这次的任务,故意跟紫衣错开是陛下英明,不过,以防万一,解决了陈泰,还是赶紧开溜的好。
半个多月了,股还疼着呢,万一运气不好被紫衣逮到,陛下也救不了他。
苏慕伦替陈泰将衣裳叠整齐了,转过脸来看着他还算精壮的子,心道:愁死个人啊,他的眼光是被紫衣养刁了么?横看竖看,都觉得这堂堂庆国王爷连紫衣一根脚毛都比不上,瞧着就没胃口!
心里叹了口气,苏慕伦对陈泰柔声说道:“如此细柔的丝缎不是凡品,该好好对待啊。”
他说话的时候眉眼上挑,言语中婉转之意微露,陈泰见过好些小倌,却从未见过这等带着邪魅之气的贵公子,当下心思就被勾起,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苏慕伦轻笑出声:“呵呵,别急啊,我这就来~”说着蛇皮鞭携风而至,落在陈泰的膛,换得他一声舒服的叹息。
又是几鞭子落下,陈泰脸上已是微微露出陶醉神,见状,苏慕伦执鞭指着地下蠕动的玉芙道:“抱她!”
陈泰兴致上来了,依言揽上玉芙的腰肢。
看着地上交缠的两条白,其上偶尔露出几道红痕,苏慕伦神色清明。
。。。
不一会儿,陈泰抬头看向他,一边喘息一边道:“你不要吗?”
苏慕伦微微摇头:“你先吧,我不急,使鞭子还是有些累的。”说着还装模作样地拭了拭额头上用内力出的薄汗。
既然对方都如此说了,那陈泰也不必顾忌,难得如此尽兴,当然要把握时机,指不定到时候还能玩一出“双飞燕”。
玉芙毕竟是女馆的红牌,就算中了**散,伺候人的功夫依然是十分到家,陈泰最后使劲抽动了几下,眼看着就要到达极乐。
而那一瞬间,苏慕伦扯了扯嘴角,挥鞭而出。
黑色斑驳的蛇皮鞭,尾端因为挥动者的劲气而变得犹如利剑,直直戳入了陈泰的百会。
苏慕伦收鞭的时候看到鲜血飞溅,赤红的血珠子在空中划下一道优美的弧线,急速落下。
玉芙自己动了几下,满足了便支持不住昏了过去,根本不知道上趴着的男人已经死了。
陈泰呢?微扬的剑眉依旧英气,而神色间还残留着那点即将到达极乐的欢愉。
苏慕伦看着落在地上的那一串血珠子,撇了撇嘴,暗道不好:陛下最讨厌做事儿不干净,这次该是要挨训了。
卷起桌上整整齐齐叠着的那堆丝缎衣裳,又取了自己原本的衣裳,苏慕伦正想从窗口开溜,没料突然出现在窗前的一张美人脸,把他吓得一个趔趄,几乎跌倒在地。
“紫紫紫紫衣?”苏慕伦一边后退,一边用空着的手指着从窗口飘进来的末紫衣抖个不停。
“见鬼了么,怕成这样?”末紫衣牵着神有些呆愣的汐妍,慢悠悠地踱向美人榻,优哉游哉地坐下来,汐妍也愣愣地坐在他边。
末紫衣斜瞥了苏慕伦一眼,甩了甩不知何时到他手里的蛇皮鞭,蹙眉问道:“穿这么清凉,你很吗?”
可不就是见鬼了么,不,是阎王!苏慕伦红着脸到屏风后换上自己原本的衣裳,然后抚了抚口,好不容易等五脏归位,这才强咽了一下口水,磨磨蹭蹭地从屏风后走出,斗胆问道:“紫衣怎么在这儿?”还把公主带来勾栏院,不怕陛下剁了你吗?
末紫衣白他一眼,一边把玩手里的蛇皮鞭,一边冷冷道:“暗香苑从三前就是爷的地盘,爷在哪儿用得着你多嘴?”
苏慕伦怔了怔,暗自叫苦,立时噤声。
“倒是你,在爷的地盘杀人,是不是该给出个解释啊?”末紫衣看着他那副忐忑的摸样就止不住心头的火气,指着一旁的椅子,生硬道:“坐下,给爷说清楚!”
苏慕伦犹犹豫豫许久,看了看汐妍,又哭丧着脸,哀求末紫衣道:“紫衣,我还有事儿,你先放我走吧。”
美人啊,别难为我好不好,这事儿不能说,公主在跟前呢,我要是泄密,她回头在陛下面前露了口风,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叫你坐下,没听见吗?”末紫衣的嗓音压得十分低沉,美眸出两道寒冽的冷光。
苏慕伦吓得噔噔后退几步,末紫衣见他如此反应当场便翻脸了,一闪就到他跟前,将手里的鞭子嗖嗖甩了两下,那阵势像是要抽他个百十来下。
打人?
苏慕伦一开始没明白过来,呼啸而至的劲风让他立马知道了事的严重。
真的是打人!而且还是打的他!
苏慕伦噌地跳远了去,堪堪避过一鞭。
末紫衣看他逃得飞快,冷哼了一声:“不装了?功夫还不错嘛,逃得还快。”说着,下一鞭乘势而来。
苏慕伦向右一闪,慌忙躲过鞭头,讨饶道:“紫衣别打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混账东西,跑勾栏院鬼混,你还有没有点廉耻了?!”
你有廉耻,还开什么馆啊?本大人是做正事,少往我上泼脏水!
这话苏慕伦自然是不敢说的,最多也就腹诽几句。
“还在爷的地盘杀人,你还真是长胆子了!”
第三鞭苏慕伦没有躲过,不是他不够快,而是末紫衣的鞭子实在是角度刁钻,他避无可避。
“刺——”被抽中的衣裳处裂开一条口子,一道赤红的鞭痕爬上他的肩头,鲜血淋淋的,苏慕伦疼得倒抽冷气,由此可见末紫衣刚才那两鞭子还是手下留的,不然他早就横躺在地上了。
眼看见血了,汐妍没法再淡定地看戏,上前抱着末紫衣握鞭子的手:“阿紫,冷静冷静,冲动是魔鬼啊。苏大人来此一定是有公事,他不说自然有他的难处,你就别问了。”
“团团你走开!今儿非抽死这个小浪货!”
末紫衣想甩开汐妍的手,汐妍又哪里肯放,抱得更紧了:“你这是滥用私刑,红果果的家暴!人家苏大人怎么了,手都没让人碰一下,你发那门子飚啊?!”
“是啊,紫衣,我……”一见公主伸出援手,苏慕伦虽疼得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却还是鼓起勇气申述道:“我又不知道暗香苑是你的地盘,你事先也没跟我说一声,早知道我就换个地方了!”
“这话说的倒还是爷的不对了?”末紫衣用另一只手指着苏慕伦,他原本柔美秀丽的面庞因为咬紧牙关堪堪生出几许凌厉,而素来缱绻的眉目更是狠戾至极,瞳仁一点,比墨还黑。
“你一个礼部侍郎,正三品的文官,却干杀手的勾当,你好本事啊你!”末紫衣一挑眉,冷声道:“谁让你来的?你说是不说?”
“朕让他来的,有什么问题么?”一道听不出什么绪的声音自门口淡淡响起,屋内三人顿时一个激灵。
汐妍僵硬地扭过头来,看到门口的白衣男子,脖子瞬间扭了。
“父……父皇……”他不是去神祈山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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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 小魂淡VS老魂淡
当然有问题了!这不是沧擎,不是你的地盘,在庆国边城让你的礼部侍郎充当杀手刺杀庆国王爷,你用人还真是不拘一格啊!
万一刺杀失败,苏慕伦会有什么下场,末紫衣简直不敢想象,他喜欢苏慕伦的子,在没有腻味之前,他绝对不想听到苏慕伦的死讯。
“哼!”末紫衣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抿着嘴,抬高下巴直视着皇玄凛,与他针锋相对。
皇玄凛脸上没有任何表,淡淡看了他一眼,又看看地上那两具光溜溜的体,浓密纤长的睫毛下垂,将眸中的绪遮掩得十分完美。
“参见陛下。”苏慕伦整了整衣衫,上前见礼。
皇玄凛点头,嗯了一声,抬手轻轻一挥:“你退下吧。”
“臣遵旨。”苏慕伦有些担忧地看了末紫衣一眼,放轻脚步向门走去,到了门口又回头,丢给末紫衣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这才跨出门槛,风度翩翩,昂首的离去。
就是最后那带着同,又带着点幸灾乐祸的眼神,让末紫衣眼角一跳,很想追出去料理苏慕伦,可又想到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便又硬生生忍了下来。
团团的时间不多,耽误不起,为她的偶像兼闺蜜,当然要把她的事放在第一位了,收拾苏慕伦有的是机会,不急在一时。
汐妍看了一出颇重口的“动作片”,早已是小脸涨得通红,被末紫衣用药物压制的蛇毒猛地蹿了起来,小腹似火烧,口干舌燥。
先前还有苏慕伦分散她的注意力,勉强能忍住,这会儿苏慕伦一离开,屋子里安静下来,她顿觉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一般,双腿酥软,幸好抱着末紫衣的胳膊未撒手,不然指不定得瘫在地上。
感觉到她体微微有些颤抖,末紫衣眉心一紧,单手搂着她的腰,搀她在美人榻坐下,其间,两人谁也没看皇玄凛。
皇玄凛扫了一眼末紫衣放在她腰间的手,慢悠悠地踱进屋,坐在楠木椅上,波澜不兴地问道:“你带妍妍来这里做什么?”
他说这话的时候,依旧是眼眸低垂,语气平淡,优雅地翘起二郎腿,好整以暇。
往常皇玄凛这般神色末紫衣定是花容失色,逃得比兔子还快,他知道那人越是若无其事,说话没有起伏,就越是可怕,可今天他偏就不怕了,大不了再断几根骨头,挨揍嘛,又不是第一次,早就习惯了。
“带她来选解药啊!”末紫衣梗着脖子回得理直气壮,又安慰地拍了拍汐妍的背,小声与她耳语道:“团团别怕,有我呢。”
谁怕了!汐妍冲他挑了挑眉,大大方方地说道:“你从哪儿看出我怕了?我为什么要怕?你少看不起人!”
这话倒不是嘴硬,她是真不怕,先前只是因为某人突然出现,有些意外才结巴着将脖子扭了。
不怕就不怕嘛,反应这么大做什么?末紫衣斜眼瞄了瞄皇玄凛,见他仍是面无表,便也懒得跟他绕弯,摸了摸汐妍烧红的小脸说:“解药在隔壁,我现在就带你去。”
“好啊。”汐妍应得很是干脆:“我没力气,你抱我去。”
末紫衣从善如流,揽着她的腰正要将她抱起,“啪”一声,皇玄凛手往桌上一拍:“皇汐妍,你给我过来!”
呵,这就不淡定了,之后还怎么玩?啧啧,看看这定力,也不怎么样嘛。
汐妍不为所动,还往末紫衣怀里缩了缩,望着皇玄凛,绯红的小脸艳若桃李,水眸含笑:“父皇,别拍桌子啊,桌子很无辜的。您说在神祈山脚下找不到合适的人,阿紫这会儿找来了,您老还发什么火啊?哦,对了,如果要我再忍忍,等到打开神祈之门,您还是别说了,最少还要五天啊,五天之后我都烧成灰了。我很怕死的,我不想死啊,您老要是没有别的事,就请自便吧,别在这儿碍手碍脚,耽误我解毒好不好?”
皇玄凛抬眸看着她,脸色是前所未有的铁青,汐妍甚是无辜地冲他眨眨眼:“父皇怎么了,脸色不大好看啊。”
“同样的话不要让我说第二遍,过来,跟我回去!”
汐妍暗自冷笑一声,面上仍是笑靥如花:“难道是我的表达能力有问题,父皇还没听明白吗?那我就再说清楚一点,除非你现在就有办法给我解毒,否则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不过是找个男人解毒,多大个事儿呢,父皇何必如此动怒?若是父皇觉得我不知廉耻丢了你的脸,出了这道门,你大可不再认我,反正我们又不是真正的父女,很容易的事对不对?”
皇玄凛心头一阵绞痛,看着她的凤眸微微眯起,嘴角牵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声音极为低沉:“你说什么?有胆你再说一次。”
她轻描淡写地笑了笑,凝眸看着他,嫣红的小嘴泛着人的水色,残忍的话说得云淡风轻:“我说,我不稀罕做你的公主,更不想做什么皇太女。我也受够你了,没兴趣再陪你玩什么父女的游戏,我想自由自在,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我不需要醒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