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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整条高速路全都被堵死了,刚才医生极速调转车头,逆向跑出去四五公里左右,造成好几辆汽车不小心撞到了路边的栅栏或者追尾,以至后面的车辆被逼无奈全都得停了下来,整条高速路如果从高空望去,就好像一条慢慢蠕动得长蛇,喇叭声、叫骂声络绎不绝。
后面的车不知道前面具体什么情况,“滴滴滴”狂按着喇叭想要快点冲过去,前面的车本来就发生了意外心情正不爽,听到后面的催促自然更加烦躁,破口开始大骂,不多会儿很多司机就互相之间打了起来,高速路上越发被堵了个水泄不通。
那两辆追杀我们的“陆地巡洋舰”就算胆子再肥也不敢这么光天化日的拎着微冲跑出来追赶我们,只能无奈的目送我们越跑越远
狂奔出崇州市收费站口,我们几个不敢有任何停留,急急忙忙的拦下辆出租车后,让出租车司机把车开进市中心。
“哥几个,听说高速路上发生了特大交通堵塞,到底是怎么个意思?你们知道不?”出租车司机一边哼着小曲儿打方向盘,一边很随意的问道我们。
一般高速路口都会有几辆出租车守在那里拉活儿,挣的就是汽车突然抛锚或者有什么急事、意外人的钱,所以他们的车费都特别贵,属于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的主,见到我们几个神色匆忙,他自然特别开心。
我心有余悸的回头看了眼身后,见没什么人追出来后,这才长舒一口气,摇了摇脑袋回答“不知道!你抓紧时间开车!”
“我听说有个傻逼,逆向开车!所以才会弄出来这么大的动静,哈哈!这年头真是什么牛逼人都有啊,在高速路上跑逆向,那人真是活腻歪了!”出租车司机像是知道什么了不起的大秘密似得,乐的前俯后仰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坐在副驾驶上的医生眼神骤然变冷,一只手已经悄悄摸到了前胸口袋,我记得上车前,医生在口袋里别了一把手术剪
“必须的啊,我们是干啥的?没点内部资料,怎么敢在收费站口拉活,我跟你们说哈,从那傻逼车开始逆行,我们外面这些出租车就都知道,收费站口有监控录像,幸亏你们出来的早,要不然肯定特麻烦,这会儿估计警察已经在路上了吧!”出租车司机喋喋不休的解释道,他自己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刚才那五分钟,他在鬼门关门口来回转了好几圈。
医生这才慢慢将已经伸到胸口的手收了回去,望了我一眼,然后又指了指路边吩咐道司机“就在那停车吧!”
“谢谢惠顾,五百块钱!”出租车司机,眉飞色舞的朝副驾驶座上的医生伸出手来。
“哦,不客气!”医生从口袋掏出来五块钱放到那司机的掌心,歪嘴冷笑道“我就是刚才你挂在嘴上那个傻逼,再免费给你一个信息,我们几个都是杀人犯,刚才逆行是因为后面有警车撵!”
“啊?”出租车司机瞬间傻眼了,瞠目结舌了半天后,愣是没有说出一句完整话,等我们几个全都下车以后,出租车一溜烟就蹿远了
“哈哈,偶尔装装逼,这种感觉还是挺好的哈!”看着出租车司机惊慌失措的逃窜,医生孩子气十足的哈哈大笑起来。
“笑个屁,这下咱们闯大祸了,从高速路上制造了这么大一起交通意外,没听那出租车说,收费站里有监控”我没好气的瞪了眼医生。
“有就有呗,就算有摄像头肯定清晰度也不会太高,汽车是我花高价从路边买的,既没过户也没抵押,找不到咱们头上的!”医生递给我个放心的眼神。
“麻痹的,到底是谁想要弄死咱们?操他妈的微冲都干上了!”一想到我刚才看到对方手里的微冲,我的脑门不由冒出了冷汗,心疼的搂住陈雪问道“媳妇,你没事吧?”
陈雪脸色发白,摇了摇脑袋“没事,就是刚刚被吓了一跳老公刚才有你在身边,真好!”
“傻瓜,我永远都在!”我摸了摸陈雪得脑袋轻轻安抚她,她到现在浑身都还止不住的颤抖。
几分钟后看陈雪好了很多,我才回头对医生和阿宗说道“咱们暂时先去我以前住的地方落脚吧,晚点给毒药和郭哥他们打个电话!咱们聚头好好商量一下!”此刻距离我过去在老城区住的地方不算远,我爸昨天说过,房租一直都替我交着,前段时间陈雪就是在那住的。
我们几个结伴快速走去,走到小房门口的时候,我有些疑惑的靠了靠阿宗肩膀问道。
“阿宗,怎么一路上都没听你说过话?”我看了眼旁边的阿宗,这小子整整一路都没有言语,一点不像他的性格,而且走路好像也比平常慢很多。
“四哥我好像受了点伤!”阿宗脸色潮红,轻轻捂了捂腰后,望向我们表情有些痛苦,他话还没说完,身子已经控制不住的向前倾倒
“阿宗!”我和医生一齐扶住阿宗,我看到阿宗的后腰被红艳艳的血迹浸透了,一个血眼正“突突”往外喷着鲜血。
“麻痹得,赶紧开门!帮我找麻醉剂和止血绷带!”医生将阿宗扛了起来,朝着我吼道。
“好,媳妇你留下来帮着医生哥!我去去就回来!”我朝陈雪交代一声,甩开膀子就往胡同口跑去,我记得胡同口有一家诊所,现在是晚上九点多钟,诊所应该还没有关门。
按照记忆跑到那间诊所门口,当看到紧闭的卷帘门,我心底一阵绝望,恼怒的一脚踢到卷帘门上,发疯似得两手“啪啪啪”的狂拍着大门大吼“开门啊,救命啊!”
“嗨,帅小伙!需要什么,说不定我可以帮你呢!”我的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男人说话的声音。
我回头看去,脸上的肌肉控制不住的抽动了两下,只见五六个人出现在我身后,领头的两个人,一个长相如同,满脸都是伪善的笑容,约摸三十来岁,属于那种丢在人群中都不带泛起一点涟漪的大众长相,另外一个国字脸长相但是挺帅气的,不过眼神阴霾,看向我的时候带着一股浓浓的恨意,同行的几个跟班手里全都拎着明光闪闪的西瓜刀。
“耶稣,薛洋!就知道是你们两条狗,从背后给我玩阴的!”我心底微微有些紧张,强忍着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
“张竟天,你们命可真大!高速路上都没有弄死你,看看这次你准备往哪跑!”薛洋咬牙切齿,伸手指向我冷哼。
“废物,你看我有跑的意思,老子早就算到是你们这群狗逼了,特意和裁决的人设计了这个套子等你们来钻!”我双手抱在胸前,装作淡定的样子咧嘴一笑“炸了市政府和龙田大酒店,你们居然还敢在崇州再出现,胆子真肥!”
我现在能做的就是拖延时间,多熬一分钟是一分钟,果然听完我的话,薛洋的脸上出现一抹慌乱,脚步微微往后倒退了半步。
“嘿嘿,张小四!你听过一句话么?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敌人,只有绝对的利益,刚才你说的话,你自己信么?”耶稣抓了抓自己的侧脸,朝身后的几个跟班摆摆手“送天门大哥上路!”
“去你妈的!”我弯腰捡起来一块板砖,朝着耶稣他们的方向就砸了过去,完事扭头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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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九十六 围追堵截!
围追堵截
“去你妈的!”我弯腰捡起来一块板砖,朝着耶稣他们的方向就砸了过去,完事扭头就跑
朝着耶稣和薛洋抛出去砖头后,我调转身子拔腿就跑,根本没有半点拼杀的想法,郭汉都不是耶稣的对手,我这点花拳绣腿就更不用说了。
虽然很长时间没有回过老城区里,但是我毕竟在这附近住过很长一段时间,哪条胡同通往哪里大概还是清楚的,后面的人穷追猛撵,我拼了命的专门找小胡同里面钻,把他们越甩越远。
“张竟天,你可以随便跑!大不了我们就先抓了你马子和医生,你猜他们能不能跑的了!”猛的薛洋在我身后发出一阵嘶吼声。
“薛洋,我操你奶奶!如果你敢碰他们一指头,老子保证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我气喘吁吁的回头骂道。
“嘿嘿,我还知道你父亲在哪住!没事,你随便跑,大不了你对我家做过的事情,我从你爸身上再还回来!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薛洋气焰更加嚣张的朝着我大笑起来,昏黄的路灯照耀下,拉扯着他的五官显得格外的病态和狂妄。
看我不跑了,薛洋和耶稣连同那五六个跟班,慢慢将我包围在这条小胡同里,我也认命的深呼吸一口,替自己点燃一根香烟。
“你他妈的有能耐朝我使,耶稣我越来越看不上你了!”我试图用语言刺激下耶稣,毕竟作为一个势力得领头人,相信他也肯定不屑去这么做的。
“我刚才说过,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比如我们其实完全可以交朋友的!利益可以是崇州市,可以是裁决!”耶稣微微一笑,单手在额头和胸前画了个“十”字“主说过,毁灭才是真正的开始!”
“那你的主有没有告诉过你,人如果没了人性连狗都不如?”就在这个时候,从胡同的口的方向传来一道桀骜不驯的声音。
“哥”听到说话的声音,我当时真是又惊又喜,惊的是打死我都没想到他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喜的是我得救了,因为胡同口起码堵了十多个全副武装的军警。
“嗯?你是黄帝?按照资料你应该在福建服役吧?”见到来人,耶稣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太好看,抬头四处看了一眼后微笑道“军队抓人也需要证据吧?”
“按照资料,你们这样的恐怖分子做成一笔大案应该马上就撤离才对的吧?为什么还会节外生枝?”来人一身笔挺的西装,棱角分明的脸上写满了刚毅,正是我的拜把子大哥黄帝。
“什么意思?”耶稣疑惑的问道。
“啧啧啧恐怖分子就是恐怖分子,这心性完全不一样,袭杀了hb省纪检委书记这么大的事情,你都觉得无所谓么?”黄帝距离我们越来越近,我甚至已经能够完全看清楚他的五官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不要再往前走了,别逼我做出什么大家都不想发生的事情!”耶稣一手指向黄帝,另外一只手朝几个跟班摆了摆,指向我冷哼道“抓起来他!”
“抓你妈逼!”本来我就不怵他们,现在看到黄帝来了,我更是底气足了很多,不等那几个跟班对我动手,我已经提前一步,一拳头砸在一个家伙的鼻梁上,同时眼疾手快的抓起另外一个准备朝我脑袋上劈刀的混子手腕,“喝!”的大吼一声,给丫来了个“过肩摔”!
撞开薛洋,我一脚朝着耶稣的后腰踹了过去,对面的黄帝也极其默契的快走两步,抡圆了拳头砸向耶稣
眼看着我的脚尖已经踢到了耶稣的后背,哪知道这家伙好像脑后生眼似得,身子微侧,两只脚生根似得扎在原地,任由我一脚踹上去,我还没来得及把腿收回来,耶稣竟然一把攥住了我的脚脖子,将我拽到了自己跟前,同时他的鼻梁也重重挨了黄帝一拳头,耶稣拽着我的腿顺势往后倒退了两步,速度飞快的从袖口掉出来一把匕首顶到了我的脖颈上,朝着黄帝冷喝一声“退后!”
“耶稣,你要是敢碰我弟弟一根头发,老子发誓把你打成筛子!”黄帝投鼠忌器的往后退了几步,从腰后的枪套里掏出来把手枪指向耶稣。
“威胁恐吓对我没有任何用处,我现在想离开,你有意见没?”耶稣的胳膊像是管钳似得牢牢卡住我的脖颈,勒的我的脖颈牢牢的,让我几乎快要喘不上来气。
“想都别想,今天你就算插翅也难逃!”黄帝冷冰冰的握着手枪指向耶稣“识相点,自己主动放下武器投降!”黄帝猛的提高嗓门,胡同口的十多个全副武装的军警一股脑冲了进来,每个人手里都抱着一挺黑漆漆的自动步枪。
“那就一拍两散吧,张小四!看来你的小命不太值钱啊,你拜把子大哥都不稀罕!”耶稣一脸疯狂的又使劲勒了两下我的脖子,这次整得我直接一口气都喘不上来了,干脆开始往上翻起白眼。
本来我是想吼两声“豪言壮语”的,可被耶稣勒的太死,喘气都费劲更别说出声了,而且不怕丢人,我特么也确实不想死。
“少他妈废话,放人!”眼见我的惨样,黄帝的两只眼睛直接瞪大了,怒气冲冲的吼叫一声,“咔擦”拉开了手枪的保险。
“最后说一遍,我想离开!马上给我让道,准备车!倒数三个数,要么让我走,要么你们开枪,我和他一起玩完!”耶稣根本不带买黄帝账的,手握着匕首横划到我脖子上“三”
“准备开枪!大不了对外谎报人质死在恐怖分子手里了!”胡同口再次传来一道冰凉的声音,一个面色冷冽,肩膀上挂着军衔的青年军官手拿一杆我在电视上曾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