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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主赶忙安慰我,拍着胸脯保证说他送礼物很有一套,一定会帮我把女朋友再劝说回来的,他估计以为我是跟女朋友闹了矛盾,我也不愿意多解释,擦干净眼泪和鼻涕,再三请求他,一定要帮我把礼物送到,之后就离开了那家饰品店。
走在川流不息的大街上,我觉得心里空荡荡的,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竭力思索着还有什么没做完的事情,一直到我看到了新城区的派出所,我才恍然想起来,应该给张潇予打个电话,虽然我们不是情侣,可是毕竟在一起也做过亲密的事情,而且我是真心不希望她再那么生活下去,最主要的是我知道自己的心里一直都有她。
想到就马上做,我返身跑到一个公用电话亭,凭借记忆开始拨打张潇予的电话。
连续按了三个号,不是号码不存在,就是打错了,我不死心的又拨通了最后一个记着的电话,电话“嘟嘟嘟”响了几声后,那头张潇予略带懒散的声音传了过来“喂”
“是我!”我张了张嘴巴不知道应该怎么继续往下说。
“哦,有事?”张潇予应该说话不太方便。
“没事,就是想跟你说声,我准备出趟远门,嘱咐你多保重!”那种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的感觉真心特别的憋屈。
“去哪?”张潇予的声音微微提高。
“外地,我其实想说你能不能别干那一行了,正正经经的找份工作,谈个恋爱啥的!”我鼓足勇气一口气说完。
“过些日子吧,现在不行!你准备去哪?什么时候回来?”张潇予沉默了十几秒后,叹了口气问我。
“还不知道,回来我联系你吧!千万别换号,记住你答应我的,过些日子就不干了啊!”听到张潇予同意了,我有些高兴的反复强调着。
“你说话特别奇怪,是不是出事了?现在在哪?我过去找你!”张潇予明显听出来我说话时候带着的哭腔,着急的问道。
“我没事,先挂了!记得你答应我的”我匆忙挂掉了电话,我怕自己再多说一句,就会忍不住流出眼泪。
挂掉电话以后,我使劲搓了搓酸楚的鼻子,准备朝派出所走去,没走两步身后的公用电话“叮铃铃”响了,我知道肯定是张潇予打回来的,强忍着心头的不舍,我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
看着蓝白相间的派出所大楼和门口庄严的警徽,我本来早就放松下去的心,骤然又提了起来,使劲深呼吸两口我咬牙走了进去,门岗上一个满脸严肃穿着制度的警察猛然喝住我“干什么的?”
我咽了口唾沫,望着他小声回答“我自首!”
一直到双手被套上冰凉的手铐,我都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当我把自己犯的错简单说了一遍后,门口那个警察几乎毫不犹豫的就扑过来,将我的胳膊反扭到背后然后铐起来,又将我蛮横的拖到了所长办公室,那所长打了个电话后,紧跟着命令人把我拽上了一辆警车,警笛长鸣一路疾驰把我拉出了市区,一直朝着郊外走去
看着一左一右两个全副武装的魁梧警察,不苟言笑的神态叫我后背不由反毛。
人对不可预见的未知事物总是会感到分外的害怕,此刻我心里紧张到了极点,虽然看不到自己的模样,我想肯定相当的狼狈不堪。
就在我心里胡乱猜测着自己会不会被他们带到某个人迹罕至的野外直接给枪毙了,又或者是要我囚禁到什么地方的时候,警车放慢了速度,停到了一栋通体灰色的建筑物门口
六十四章 入狱
入狱
我呆滞的望着那排灰色的院墙,墙上拉着荆棘密布的高强电,一扇将近十米高的大铁门,黑乎乎冷冰冰的,跟周围灰色的院墙严丝密合,上面还有几行巨大的铆钉,怎么看怎么狰狞无比,大铁门的周围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有两栋水泥抹的建筑物,一左一右好像是电视剧经常看到的那种古代城墙的瞭望台一样。
最让我心底发寒的不是这些,而是铁门上面挂着国徽下面的木匾,那块长条牌匾上面写了一行大字“崇州市第一男子监狱”。
监狱?**!居然直接把我送到了监狱,我心底莫名的开始惊恐起来,发疯似得的大喊大叫着“凭什么把我送到监狱,连法院都还没有审判,你们凭什么直接给我定罪,我不自首了,我不承认是我打的唐山”,一边喊叫,我一边剧烈挣扎着想要从车里跳下去。
因为手上还套着手铐,我又被两个虎背熊腰的警察牢牢的夹在当中,根本就没有可能逃脱,特别是靠近右边的一个豹子眼八字胡的警察,不耐烦的一拳头捣在我的太阳穴呵斥道“老实点,别逼我们动手!”
紧紧只是一拳头就把我砸的头昏眼花,耳朵里“嗡嗡”的乱响着,我不敢再继续动作了,因为那两个警察已经面色冰冷,拳头紧握,阴沉的看着我,随时做好了揍我的准备。
警车还在缓缓的朝着监狱方向开去,距离监狱门越来越近,我感觉自己就好像是被人送到凶兽嘴里的祭品一般,心凉到了绝望。
就近看才发现,那两个瞭望塔似得建筑物中间是一排铁栏杆,瞭望塔底下是扇一米见方玻璃窗户,一个握着枪的武警木偶似得站在里面。
开车的警察放下车窗,把一份档案袋似得东西递了出去,那名握枪的武警打开一个像是银行取钱的那种小窗口接过文件,拆开看了几眼后,又把档案袋还给开车的警察,敬了个军礼按下开关,撤开铁栅栏和大铁门把警车放了进去。
“警察叔叔,我错了!给我次机会吧!”我是真心害怕了,鼻子一酸没忍住鼻涕和眼泪就掉了出来,冲着旁边刚才打了我一拳头的那个凶恶警察祈求起来。
那警察好像没有听见一般,一动不动的依旧目视前方,我张嘴刚要继续哀求,另外一个警察叹了口气道“都到这一步了,你求我们有什么用,要怪就怪你惹了不该惹的人吧!”
“是不是唐东?我去求他,以后再也不跟犟了,哪怕让我当他小弟都行,警察叔叔放过我,把我送回去,我去求唐东”我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使劲靠着那个说话警察的胳膊。
“闭嘴,安静!”先前还和颜悦色跟我说话的那名警察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啪啪”甩了我两个大耳光,鼻血瞬间就冒了出来,顺着我的鼻孔一直留到了我的嘴里。
警车开进大门后,没有走多远在一条特别干净的大道上停了下来,两个一脸严肃武警背着手站在那里等候,那个开车的警察最先跑下去,把先前档案袋似得东西递给了其中一名岁数看起来挺大的狱警,不知道耳语了两句什么后,回头招了招手,我旁边豹子眼的警察点点头,对我说道“下车吧,以后在里面好好表现,说不定可以早点出来”
猛的我心底生出一丝不好的悸动,发疯似得摇着脑袋“我不下去,求求你们给我次机会吧,我不下去”
“墨迹!”那个警察一拳头砸在我的眼窝,接着野蛮的拽住我的头发就往车下拉,我剧烈挣扎着,声嘶力竭的嘶喊哭求“我不下去,求求你们给我次机会吧”
那两个警察也懒得跟我废话,一人抓住我的一条腿就往车下面拽,我两只手赶忙死死的攥住车门把手,任由他们在我身上怎么捶打我就是不撒手,因为我知道一旦松手,等待我的可能就是暗无天日的监狱生活
“还挺有脾气,监狱最擅长的就是把有脾气的人变得没脾气,交给我吧!”就在那两个对我拳打脚踢的警察累的呼呼大喘气的时候,两只狱警中,一个稍微年轻点的狱警邪笑的握着根黑漆漆的棍子走了过来。
“放过我吧,我真知道错了!”我对着那个长了一张刀子脸似得年轻狱警哀求道。
“来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承认自己错了!我只问你一遍松不松手?”刀子脸狱警攥着黑色的棍子好像无意识似得放到我肩头。
“我”瞅着那根黑漆漆的棍子,我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张开嘴还没来得及说话,突然一阵麻流透过肩膀处的黑色棍子就传遍了我全身,我不知道应该怎么精确形容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身上爬满了蚂蚁在噬咬着每一寸肌肤一样,不是特别疼但是非常痛苦。
“还挺能忍?哈哈”那个刀子脸眼珠微微一亮,变态似得哈哈大笑起来,就好像看到什么新奇的玩具一般,手指往棍子把手上方轻轻推了一点,我身上的麻痛感瞬间加重,蚂蚁的噬咬变成了针刺,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随着电流的加大,我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不顺畅,脖子仿佛被人掐住一般特别难受,身上的力气渐渐流失,再也抓不稳车把手,“吧嗒”一声从地上摔了出来,下巴重重磕到水泥地上,可是一点都感觉不到疼
一双军用的皮靴“哒哒”出现在我眼前,直接踩到了我的脸上,“这样多省事”是那个刀子脸的声音,可是我却感觉那声音好像距离我越来越远
我死狗似得爬在地上,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甚至连抬抬胳膊这样的小动作都做不到,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尽管一直在提醒自己千万不能昏迷,可还是控制不住的缓缓闭上了眼睛。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我出现在了一个四四方方得小房间里,确切的说我是被人用凉水浇醒的,我所在的位置应该是房间的角落,刚刚睁开眼睛就看到六七个两眼放光的灰色衣服男人正绕有兴致的蹲在我面前。
他们身上的衣服很统一全是那种灰蒙蒙没有口袋的简易服装,而且全都赤着脚没有穿鞋,头发也都剃成了毫无章法的小短头,我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身上,居然也被换成了和他们一样的装扮,凭感觉我知道自己被送进了监房。
一个尖嘴猴腮光着膀子的小矮个手里拎着个塑料脸盆,此刻正往下滴答着水珠,刚才应该是他把我浇醒的。
“哟,新来的!欢迎你啊”那个光着膀子尖嘴猴腮的青年一脸幸灾乐祸的拿脚踢了踢我的小腿,我看到他的胳膊到胸口纹了一条狰狞的青色过肩龙,龙头在胸口,龙身缠绕整个右胳膊,不过这家伙长的太瘦了,霸道威武的一点气势都没出现,反而有点滑稽,不过我不敢笑。
我背靠着凉冰冰的墙面,费劲巴巴的从地上爬起来,双腿双手依旧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心理再次暗暗的狂操了那个刀子脸他妈二百遍。
“小兄弟,因为啥进来的?管教刚才特意交代我们好好照顾你?”那个尖嘴猴腮的青年像是打量件玩物似得从头到脚细细端详着我,把我看的一阵毛骨悚然,汗毛直立
我不知道他嘴里的那句照顾到底是什么意思,反而看那群人全都摩拳擦掌的站了起来,“因为打架吧”我害怕的往墙角里缩了缩身子。
六十五章 开胃小菜
“啧啧,这细皮嫩肉的小胳膊,还会打架呢?来来来搥我一拳,往这儿!我看看有多狠!”那个尖嘴猴腮的青年龇着一口大黄牙指了指自己排骨似得小胸脯歪嘴冲我笑道。
“哟哟!还会打架”
“会不会武术啊?”
“打死过几个?”
周边围观的六七个人,全都哈哈大笑起来,他们满脸嘲弄的样子,更像是在看马戏团的小丑表演,时不时还会有人推打我两下,甚至有人故意掐了几把我屁股,把我吓得使劲往角落里蜷缩着身子。
“来兄弟,别客气!往这儿打”尖嘴猴腮的青年听到同伴的吆喝,顿时更来劲儿了,把身子往我跟前又靠了靠,抓起我的手朝他胸口比划
“我我我真不敢”我觉得自己都快被折磨哭了,长这么大第一次进监狱,碰上这么一群变态的疯子,我无助的直想喊救命。
听人说在监狱里羁押时间长的人,因为常年不和外界接触会变得特别压抑,往往心理都会发生一些变化,或者说是变态了,我害怕自己会遇上这样的疯子。
“草泥马,不给面子是吧?”一个满脸横肉的大光头一巴掌甩到我的脸上,他这耳光特别用力,我被扇的脑袋“邦”的撞到了墙上,疼的我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直流。
他一动手,周边围着的六七个人也全都对我扑了上来,照着我的脑袋和身子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和我们在学校打架的时候不一样,这些人都非常有劲而且下手奇狠,打起我来一点都不带含糊的,处处冲着要害来。
我蜷着身子蹲在角落里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快被他们打散架了,尤其是后脊梁和大腿的地方最疼,不用看都知道肯定被这群王八蛋踹青了
五六分钟以后,这群变态才都喘着粗气散开,我浑身的骨头几乎快要断了,身子贴在墙角站都站不起来,有生以来第一次盼着自己为啥还不晕厥过来,晕了就可以不用再被他们折磨。
“老弟,爽不爽?刚才是我们精心为你准备得欢迎仪式,可否满意?”尖嘴猴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