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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样,他每次去老丈人家总觉低人一等似的。人家不嫌他,他都这么想,何况被嫌的男人,心里肯定更窝火。”
苏锦听完,直皱眉:“你也会有这样的想法?”
“男人再怎么不济,内心都是要强的。哪个男人甘心比自己女人差?”
薄飞泓淡淡道
:“如果是我,遇上杨葭慧这样家境的姑娘,肯定不会娶。男人最怕被瞧不起!”
这人,这是直接把他的想法,摆出来了。
苏锦一下语塞。
“小萧来了。失陪。”
薄飞泓指了指她背后,撤了。
“等一下,你还没回答我,你到底喜不喜欢葭慧……”
她锲而不舍的追问起来。
已经转过身去的薄飞泓,顿了一下。
“不喜欢。”
说完,他大步跨着走开了。………题外话………明天见!
☆、180,她问:你哄过几个女人;他逗,惹火上身
“脸怎么都皱一起了?”
靳恒远来到她身边之后,笑着研究着:
“老薄都说什么了?把你惹得这么不高兴?”
“他说他不喜欢葭慧,还说,他不会娶像葭慧这样家境的姑娘的。因为怕老丈人家瞧不起。”
苏锦抱胸,闷闷的说道栩:
“还真能睁眼说瞎话!要不喜欢,刚刚他怎么会那么有兴致的听我讲葭慧的过去?分明就是在意的,却死要面子非要说不喜欢……不喜欢,你跟人家上什么床?真是个傻大个……”
突然打住镑。
因为她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一点不该说的话。
尴尬了。
扭头就跑。
靳恒远笑着追了过去,将她抓住,却没再糗她,只说:
“我说过了,他啊,就是一个闷葫芦。想从他嘴里挖出好听的。那是很难的。对了,你没和他说杨葭慧怀孕这事吧……”
“根本来不及说。都被他堵得我接不下话了。”
苏锦无奈的瞥他: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朋友啊?”
“他就这样的,你让我怎么办?”
他笑着将她勾进怀去:
“没关系啊……今天既然他没让你有机会说,以后你找机会整死他不就行了……”
“……”
苏锦怀疑的看他。
“怎么整?”
这男人,还是那张畜牲无害的脸孔,笑眯眯给她出了馊主意:
“别直接告诉他这件事。怀孕不是有孕吐的吗?回头,你找机会让杨葭慧吐给老薄看。那小子其实也在心虚,生怕杨葭慧中奖了。他要看了,肯定会起疑心,也许他会直接去找杨葭慧,不过,凭老薄现在那点哄女人的本事,肯定没办法从杨葭慧嘴里挖到情报。到时,他回头想到你找过他,一定会来找你问情况。你就趁那个机会好好抻他一抻……玩死他……”
苏锦惊讶的张了张嘴,天呐,这人好恶毒:
“靳恒远,你确定薄飞泓真是你好朋友啊?”
有这么坑自己好友的吗?
靳恒远一笑,却是满口振振之词:“谁让他不给我老婆面子。不给我老婆面子,就是不给我面子,必要时坑他一下,哄老婆开心,那是必须的。”
“……”
她该有什么反应?
“再说了,那死脑筋,你要是不好好逗他一下,能开窍,那得等下辈子……”
说的好理直气壮。
苏锦有点怀疑啊,要是薄飞泓听到了,会有什么感想!
不过,为什么她心下超赞成啊!
哎呀呀,和这人待久了之后,她肯定是被他带坏了!
她笑了:“嗯,有道理,我们一起坑死他!”
“对,不坑白不坑!”
靳恒远笑白牙,牵着苏锦的手,煞有其事的点头,一脸的愉快。
另一边,某个将要被坑的男人,不断的打起喷嚏,背上、脖子上、脚底心,那是一阵阵在发凉……
他看了看天,艳阳高照的,这么暖和,他怎么觉得冷了呢?
远在善县的杨葭慧,也是眼皮直跳,总觉得这是要有大事发生了,心下那是好一阵七上八下的。
她接了一杯子温水喝,想定神,喝完,抚了抚平平的肚子,轻轻叹了一声。
现在,对她来说,好好将它生出来,是头等大事,至于其他,都不重要。
而这一边,高兴完的苏锦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一把就把男人的手给甩开了:
“哎,不对啊,靳恒远,你刚刚说什么来了?你说,凭老薄现在那点哄女人的本事,肯定没办法从杨葭慧嘴里挖到情报。听你的意思好像,你挺会哄女人的是不是?说来听听啊,你之前哄过几个女人?”
她似笑非笑的逼起供来。
“一个。”
他笑笑,竖起的食指,再次重申:
“就哄过你一个。”
这话,脱口而出,完全不假思索。
语速是那么的快,竟让苏锦莫名就怔忡了起来,心下挺好奇:
难道他就从来没哄过他前女友的吗?
*
夜幕悄然降临。
晚餐后的靳恒远,本说好要带苏锦出去兜风的,结果却忙了起来,他有电话进来,公事,他接听之后,神情一下凝重了起来,都顾不得和苏锦多说一句,就叫上靳长宁进了书房。
苏锦闲着无事,职业病犯了,楼上楼下研究起这房子的装修细节,后来,意外发现了一处地下酒窖,走进去后,赫然发现里头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红酒。
对于红酒,她没什么概念。无奈那个一工作就把她给忘了的男人,一直在书房内没出来。她回来转了一圈之后,又绕了进去,一时兴起,就取了一瓶,启
了瓶塞。
一开封,就有一股淡淡宜人的醇香散了开来。
她取了高脚杯倒了小半杯喝,入口圆润甘冽,味道果然极好,一时贪杯,两杯入肚后,脸烫了起来,头晕了起来,最后竟窝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
再说靳恒远忙了一会儿,忽想到把苏锦忘记在外头了,连忙跑出来找。
楼下没有,楼上也没人,人呢?
“小苏?”
他叫了几声,管家薛姐过来知会了一声:
“太太进酒窖了,正在那边喝酒。”
靳恒远一怔,忙去了酒窖。
酒窖内有处品酒室,里头设有沙发,此刻,他家小太太,正双颊泛红的枕在沙发上酣睡,空气中全是酒的香气,醉人的厉害。
他松了一口气,走过去轻轻摇她:
“小苏,怎么没回房睡?”
苏锦眨了眨醉意深浓的双眼,有点不知身在何处,含糊着问:
“你好了?可以出去兜风了?”
“都十二点多了,还兜什么风啊,你怎么没过来叫我?”
靳恒远有点歉然。
“不想影响你嘛……既然很晚了,那睡觉去!”
她攀着他,站起来,打着哈欠想上楼,走路跌跌撞撞、歪歪扭扭的,哪还走得稳……
“小心……”
靳恒远扶住她,一股酒香那是扑鼻就来。
小醉猫靠着他已眯起了眼,把所有重量全压到了他身上,不动了。
他看着有点泣笑皆非,一把将人抱起,而她本能就勾住了他的脖子。
出得酒窖,靳长宁围了上来:
“靳哥……”
“长宁,那些事,明天再研究……你嫂子累了,我带她回房睡去……”
靳恒远往楼上而去。
长宁应了一声,低笑相送:六年来,这是他第一次看到靳哥在重要工作和女人之间,选择了女人。
*
靳恒远没有马上睡,他还有事要处理,又不想回书房,就直把手提带进了房间,在床上处理事情。没办法,实在是这案子特别的要紧。他不想亲自经手都不行。
正做的入神,身边睡沉的女人忽坐了起来,用力扯着身上的衣服,眉头轻皱。
他抬了头,小女人睡态可掬、醉眼荫荫的样子,非常招人喜欢的。
“想干嘛?”
“我要睡衣。这衣服不舒服……”
她抓着头发软软的说,一股子的酒气熏人的厉害,脸上的红晕可以表明,她还没有从醉酒状态清醒过来。
本来,他想去给拿睡衣的,想了想,却打住了:
“你那睡衣,刚洗澡时被我弄湿了……现在不能穿了……”
自然是蒙她的。
“那怎么办?”
她顿时皱起了细眉。
“实在不舒服就别穿睡衣了……我们是夫妻,你有什么怕被我看的?”
靳恒远一下没了处理公事的心思,笑眯眯连哄带骗起来。
逗一只小醉猫那绝对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苏锦眨了一下眼,敲了敲自己的额头:
“嗯,也对!”
“来,我帮你把后面的拉链打开了……”
他把手提往边上一塞,好心帮忙。
“谢谢!”
背上拉链一开,苏锦整个人松了。
她把裙子和纹胸往上一卷,随手一扔,就往薄被中钻了进去,红扑扑的脸孔上全是舒服的笑。
靳恒远却笑不出来了,因为某个想法,在某处强烈的反应了起来——惹火上身了……
他是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长期以来,他一直靠忙碌的生活节奏压抑着他在这个方面的***,如今有了老婆了,想和老婆上床,那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刚刚他抱苏锦上来时,就看到长宁冲他笑,估计会以为他今晚会好事连篇,结果,他把她放在床上之后,却并没有那种把她弄醒了恩爱的想法,而是躺坐在她身边忙着手上的事来,直到这一刻,那份强烈的冲动袭卷了上来,将他的原始渴望全燃烧了起来。
他的手摸了过去,抚上了那细腻光滑的肌肤……
一个吻,印上了她白净的香肩。
他在她耳边叫,声音一下变哑了:
“小苏,别睡……”………题外话………第一更!
☆、181,大白天的,解我衣服,这是想怀宝宝了吗?
苏锦醒来时,已是第二天天大亮,靳恒远不在房内。
主卧室,黑白色调,整套房间,充满了男人的阳刚味道,就连床上用品都是男性味十足的黑底白格的六件套。
苏锦准备起床,一坐起,尖叫出声……
“啊……”
什么情况镑?
一向可以淡静面对一切的她,这一刻,根本没法镇定自若了。
她身上,尽未着寸缕…栩…
往床脚边上一看……
靠,裙子、纹胸、内~裤……散了一地儿,一件件全在地毯上静静睡觉呢……
再看自己身上,肩上,胸口处,肚脐处,一处处青紫,布布满集着……
身上,那更是从头到脚一片酸软……
她顿时手足无措的又往被窝里钻了进去,很努力的回想起来。
对了对了……
她喝酒了……
在那个精致的酒窖。
那些红酒,很多都是她不认得的——全是法文,英文勉强及格的她,对法文,表示完全无能为力……
然后,她开了一瓶。
也不知那是什么酒,她居然喝醉了。
她酒品很好的,一喝醉,就想睡觉,且通常是一觉到天亮,就像死猪一样。
再看看现在这情况……
这就是醉酒的悲惨结果。
她又是拍额,又是捂嘴的,脸涨的通红通红的。
记忆,一点点跟着全回来了。
是他抱她回的房。
对,是这样的。
然后呢?
也是他鼓励她把裙子脱掉的,因为实在太不舒服了……
最后呢,最后发生什么了?
她死命的拍额头。
她不记得了!
一白空白。
哦,该死的,他不会是趁她醉酒,把她生米煮成熟饭了吧……
而她完全没有印象。
第一次,就这么没了?
她小心翼翼的把被子裹在身上,想查看床上的情况。
被子一卷,一处染着血渍的床单赫然映进了视线。
虽然很少,可她确定,那是血。
靠!
她居然就这样稀里糊涂蜕变成女人了!
*
上午九点,天气晴好。
苏锦换了一袭中裙下来,管家薛姐所她带去吃早餐:
“两位先生正在书房议事。大先生早吩咐了,等您醒了,让您一定把早餐吃了。您要有事可以去书房找。要是您愿意,也可以上外头走走。大先生忙完后就会来找你。”
大先生在这里,指的是靳恒远——在靳家,他是大先生,而靳长宁则被称为宁先生。
苏锦道了一声“知道了”,安安静静吃起早餐。
早餐后,她出去往花团锦簇的园子里转了一会儿。
空气很清新,阳光很明媚,景色很宜人,可惜她的精神很恍惚。
草坪上,摆着几张藤椅,桌上摆着今天的早报,也不知被谁翻过了。
她坐下去,取来看,集中不了精神,情绪仍在郁闷中:太不明不白了,太不甘了……人生第一次呢……他怎么就没叫醒她呢?
不过,她没去讨伐他。
因为他俩结婚的事,爆发出来的问题,已经耽误他好几天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