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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隐婚,律师老公不太坏-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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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萧至东另外聘请了一个高智商精英份子,成为了整个集团的总监代管所有业务,萧至东则在其中充当了监管作用。
  因为这事,萧氏在股市是接连受挫。
  自那日起,靳恒远将空出来的时间,放到了查凯琳尔这件事上。
  他发誓,不把凯琳尔找出来,他誓不为人。
  2014年1月20日,他和季北勋顺着萧至阅这条线,终于查到了真正的凯琳尔是谁。
  那个女人,已在某个名门大族落户,不光结了婚,还生有一子。
  2014年1月22日,公安部带着逮捕令上门,凯琳尔闻讯,抱上儿子逃蹿。
  追捕过程中,其子死于车祸,凯琳尔弃子逃离时用血字,在车窗上写下了几个字:血债血偿。
  三日后,也就是25日,这个丧心病狂的女人,为报子仇,利用璟欢寻找邵锋心切,将其抓住,后诱去了靳媛,打算毁了这对母女以泄恨。
  在那个女人看来,她们姐妹俩的人生悲剧皆源起靳家:她要让靳恒远后悔他这一番执迷不悟的追查。
  2014年1月26日,一场解救行动悄然展开。
  其结果是:易梵为救璟欢,被重物砸伤了头部,就此昏迷不醒。
  靳媛本来也难逃一劫,是萧至阅最后拼命一搏,替她挨了子弹,也是萧至阅抱着凯琳尔跌落高楼同归于尽,终令她保全了一命。
  所有不幸的事,皆发生在春节前夕。
  为此,整个春节,不论是萧家还是靳家,皆沉浸在了一片沉痛中。
  祖父祖母在再一次历经了白发送黑发之后,难受了好一阵子——幸好有萧潇在他们身边,解掉了他们不少哀思。
  在这种情况下,萧潇只能继续养在二老身边,如此,才能转移掉他们心头的痛楚。
  不管是因为萧至阅做了那些错事而引发的痛,还是因为他的死亡而带来的痛,因为有萧潇,他们才能走出来……
  至于靳媛那边,有那么一阵子,她把所有工作放下了,交给了长宁管理,她一边养着身子,一边照看着易梵,如此休养了一年,才算勉强恢复过来……只是易梵,一直没醒。
  而璟欢,则去了英国,因为被解救出来的邵锋,去了英国治病。
  总之,不管是萧家,还是靳家,皆被凯琳尔闹了一个人仰马翻。
  所幸,现在,这个罪大恶极的人终于得到了她应有的下场。
  从此,他们的生活终可以回归平静了……
  是啊,凯琳尔一死,一切恩怨都结束了。
  可是由她繁衍出来的失侣之痛呢,却在他心里深深种下,再也挖不去了……
  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要到何时才能结束……
  他只知道,心,一直在痛。
  *
  第二天中午,靳恒远去了季北勋在上海的公寓。
  铁镜来开的门,脸上露着兴奋之色:“来得正好。我们正谈着你昨儿个委托的那事呢……你给的这张身份证,我们一查之后,反应出来的信息相当有意思啊……”
  “怎么个有意思法?”
  靳恒远走进去,看到季北勋坐在沙发上摆弄着他的电脑。
  前天,朴襄给了他身份证。上头的信息是:朴襄,女,二十七岁,浙江B市人,汉族。
  身份证照片,很秀气。
  虽然没见到现在的朴襄长什么样,但两者眼睛长得一模一样。
  他让人初略的查了一下这张身份证的真实性。
  真的。
  确有其人。
  本来,事情查到这份上,他也该到此为止了。
  没什么好怀疑的。
  那就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姑娘,来了这大上海,意外遇上了他们父女。
  可昨天,他得了空,还是就把这张身份证的复印件给了季北勋,让他再去好好查一查她。
  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这姑娘吧,透着一点古怪。
  特别是那双眼晴,那么像苏锦。
  这真的只是一种巧合吗?
  ……
  靳恒远一坐下,季北勋把一份资料推了过来,目不斜视的说:
  “你自己看看吧!看着非常有故事的样子。要不要继续查,你看完考虑好了再跟我说。”
  “谢了!”
  靳恒远拿到手上翻看,资料是这样的:
  朴襄,原名朴玉静,女,1989年出生,出生地浙江B市,父亲朴乾兴,开着一家庭作坊;母亲郭立香,是个国营企业会计。朴襄自幼学舞蹈,是一个舞蹈老师。
  2014年6月,朴玉静因为感冒吃了感冒药在舞踩室休息,时有人为泄私愤,刻意在舞蹈室纵火,学员幸免与难,但正在午睡的朴玉静被烧成重伤。之后,朴家尽倾财力为其治伤。
  2014年11月1日,朴家无力支付医疗费而被迫出院。
  11月3日,朴家门口来了一辆神秘的车辆,将朴玉静接了去。
  据朴家爷爷奶奶交待,接走朴玉静的人,是朴乾旺年轻时候帮助过的一个人。
  那人后来发迹了,知道恩人家惨遭劫难,故刻意赶来施加援手,把朴玉静接去了国外。
  期间,朴父朴母有一并同行,以便于照看。
  如此消失足有一年多,至2016年春节才回来。
  据说,就在失踪期间,朴玉静已得到了妥善的救治,朴乾旺和郭立香说到这事时,脸上全是笑容。
  不过却不见朴玉静回家。
  听说是朴玉静还得做一个手术才能完全康复。现仍在国外。
  最奇怪的是,朴乾旺非常离奇的去了派出所,把女儿的名字改成了:朴襄。
  靳恒远看了,觉得这情况和朴襄说的,有很多地方是吻合的,有些地方又是对不上的,而且,这名字,改得太奇怪了——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平白无故为什么要改名?
  “在国内,一般情况,一个名字都得用上一辈子。
  “若不是遇上了什么事,绝对不可能无缘无故改名的。
  “还有,这人是学舞蹈的,而现在这个朴襄却是擅画的?
  “靳律师,你说奇不奇怪?”
  铁镜在那里叫嚷着,手指直点着朴玉静的脸孔:
  “老大和我都认为这当中有猫腻。”
  靳恒远眯眼,看着那张由季北搜罗来的有关朴玉静的照:
  笑吟吟的,一身舞衣在身,显得娇娆多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化了妆的缘故,那双眼睛,显得狭长,不似身份证上那照片里的眼睛,明亮圆润,更为的灵动。
  “哎,靳,这人怎么了?你这么要查她?”
  季北勋终从电脑面前抬起头,静静反问了一句,目光带着探索和研究。
  ………题外话………第一更。

  ☆、416,朴襄浑身上下很神秘;苏锦的身世另有蹊跷

  他是深知靳恒远心的,没头没脑,他不可能动用了他去查事情。靳恒远那边,一个薄飞泓,就够他用了。
  “好奇。”
  靳恒远把资料摊在大腿上,目光一煞不煞的盯着,双手抱胸,给了两字沿。
  季北勋哪是这么容易被搪塞的:
  “仅仅只是好奇,你就不会让我来查了。那些简单的户口调查工作,你让薄飞泓去做,就能办好。”
  靳恒远抬眸,眸光一闪,终又解释了一句:
  “是这样的,这女孩现在是萧潇的美术老师。”
  “萧潇又换老师了?”
  闻言,铁镜惊讶的接上了话纺:
  “今年这是换第几个了?”
  “第四个。前面三个,要么是被她气跑的,要么就是被她吓跑的……这一次这人是她主动要请的。我总得把人家的底摸清楚了对吧!”靳恒远回答。
  铁镜呵呵笑着,一边去给泡茶,一边说:
  “我和老大他们之前就讨论过这事啊……我们觉得吧,萧潇这哪是要学画画,分明就是借着学画画,给自己找后妈。要是处了一阵子,她觉得那人没她苏锦妈妈的味道,就百般挑刺儿。真要学画画,有这么挑老师毛病的吗?”
  靳恒远低头又翻起这份资料,不理铁镜话里的调侃,一径对季北勋说道:
  “我觉得朴襄很古怪。”
  “怎么个古怪法?”
  季北勋很认真的听着。
  靳恒远想了想,形容道:
  “整天套着帽子,戴着口罩,除了一双眼珠子,整张脸藏得让人看不到。
  “对萧潇好的很,对我却是退避三尺。
  “比如说,昨晚上潇萧留她吃饭,她没答应,和我一对上视线,就逃得飞快。
  “另外一件事特别奇怪。
  “这姑娘既然是外市来的,怎么会知道我家小区附近有一家家政公司的?
  “这人居然还跑去应聘想当钟点工……后来因为不肯摘下口罩面试,这才不了了之。”
  这是长宁昨儿个看到朴襄在他家教萧潇画画很惊讶,才和他说起的事。他始知原来长宁还想聘人家到他家做钟点工来了呢!不过,后来,她有打电话回绝了。
  “虽然,她和我提及过,她缺钱花,又不想向家里要,才想靠自己的能力挣点钱来维持生计。
  “但是,上海那么大,你说,我和她就这么的有缘份,总是一而再的遇上?
  “而且还是在我家附近?
  “种种事情一凑到一起,我就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不查一查,我怎么放得下心?”
  这个女孩子,表面看,没什么大问题,可要是细细想一想的话,好像还真如至南姑姑说的,人心不见底,真要防一防的。
  现在再加上季北调查得到的资料也透出了一些奇怪的信息,越发令他心生疑惑了。
  铁镜听完,吃吃笑了:
  “你的意思是说,这人冲你来的?因为喜欢你?所以故意接近你?到底是什么让你有了这种想法的?难道是……这两天,这朴襄私下里对你抛媚眼了?不对呀,你刚刚也说了,这人对你退避三尺的不是吗?”
  靳恒远没办法作解释。
  季北勋静静的听着,最后问:“你在怀疑什么?想我帮你查到什么真相?”
  “不知道!”
  靳恒远把那份资料往桌面上一扔:
  “也许是我神经过敏吧!再上加……”
  他搓了一搓下巴上长出来的胡髭:
  “再加上昨晚上吃饭的时候,萧潇和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话?”
  铁镜好奇死了,甚至把头都探了过去。
  “萧潇说,朴襄看到我画的那些画,好像哭了,眼睛红的不行。
  “萧潇认为,那是朴襄看得懂我画里的感情,所以才被感动的哭的。不过她没承认哭,只说眼睛里吹进灰尘了。
  “问题是,那间画室,我常去打扫,怎么可能有灰尘?
  “显然是在撒谎不是吗?
  “现在你又告诉我,这人是舞者,而不是画者,这里头的矛盾怎么解释?”
  靳恒远眯着眼睛,想不通。
  “想知道真相的话,一个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你拿着这份资料,直接去问她……看她怎么说?哎哟……”
  铁镜的头被敲了。
  “什么破办法?”
  靳恒远斜眼睨他。
  他要这么做了,那得把人吓跑。
  现在的情况是,他不想把人吓跑,他想在私底下悄悄的弄个清楚明白。
  有种直觉在提醒他:这个叫朴襄的女孩,可能随时随地都会消失了去。
  而他必须在她消失之前,弄明白这里的究竟。
  所以,他得暗
  查。
  呃,好吧,也许是最近他的日子过的实在是有点太过于无聊了,所以才变得这么神经兮兮起来,稍稍遇上一点感兴趣的事,就又有了那种一查到底的冲动。
  “行,那我再深入的去查查那个接走朴玉静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不过,这可能需要时日。我感觉对方好像挺神秘的,很不想让人知道他是谁。应该是有备而来的。所以,之后朴玉静的行踪,才会被封锁的密不透风。”
  季北勋的好奇心也被挑了起来。
  一般人不可能做到这一点,所以,他认为,那人应是个有来头的。
  “谢了!”
  靳恒远欣然一笑,目光一瞄,看到了他电脑上的地貌图,非常的复杂。
  “咦,这是什么?难不成这就是你一心在找的地方?”
  他凑过去看。
  “嗯!”
  季北勋重新调出了一张图纸:
  “你看,这是我之前查到的一张汉代的地图。
  “上面标注的地方,是一座汉代的古墓。
  “下个月中旬以后,我会带上我的人去那边。
  “在我的记忆当中,我曾去过那里。
  “后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令我昏迷了好几个月。醒来之后呢,我就忘了这事。
  “到今天为止,我仍然不清楚当初在我身上发生过什么,致令我放弃了对它的研究。
  ‘现在既然我已经知道它的存在,接下去,我就要好好的把它弄个清楚明白。”
  季北勋是个极度冷寡的男人,对什么都会以最冷静的心态面对,可就是对于古墓,有着一种莫名的狂热。
  这些年,他时不时会资助各省的考古研究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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