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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力的想要挣开绳子,可仍是软弱无力的白苏根本没有力气,脸上已经满是泪痕的她哭喊着:“该死,我解不开……我解不开……薛涵宇你放过我吧!我不爱你啊,不要这样对我。”
想着陆淮阳,白苏只觉得都快要心碎而死。
如果发生了那样的事,她就彻底跟他无缘了。
好不容易,她鼓起勇气想要站在他身边,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发生这样的事。
“苏儿,你我之间这样的事又不是没有过,不用装得跟个贞洁烈女似的。待会儿,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但是,为了能让咱们都尽兴一点,你还是需要再热情一些。”他看不惯她为了陆淮阳哭得要死要活那样儿。
软椅旁的小茶几上放置了一杯橙黄的果汁,它的旁边还有一个装着透明药水的玻璃小瓶。
薛涵宇拿起玻璃小瓶,打开后将里面的透明液体倒进果汁里:“如果你识相的话,就乖乖喝了。”
白苏看着他端起果汁要递到自己嘴边,她赶紧咬紧牙关,使劲摇着头往后躲。
“我不想弄疼你,只要喝几口就好,听话。”他拿着果汁逼近,虽说脸上仍是带着柔情,可眼里隐约间却有阴狠。
不肯就范,白苏拼命往后躲。
“苏儿,这是你逼我的。别想着陆淮阳会来救你,晋城离这儿可不近。”薛涵宇说着一把捏住白苏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
果汁沿着喉咙咽下,白苏只觉自己橡是身处地域一般。
轻轻拍拍白苏的头,薛涵宇满地站起身,现在就只需要静待药效发作。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白苏心脏快速地跳动,绝望的她陷入深深的恐惧中。
心里所想的全是陆淮阳,她想着今晚后他与她将永远没有可能,泪不断地涌出。
脸色苍白的她哭着哭着,绝望地勾起一丝笑。
‘阿阳,这一次,应该只能我自己一个人去面对了。’
渐渐的,她的身体起了反应。
苍白的脸一点点地泛起潮红,而她的身体也跟着发热。
大脑也开始越来越不清醒的她慢慢有了***。
竭力让自己清醒,白苏想着用牙齿使劲咬着舌尖。
可坐在她身边的薛涵宇像是摸透她心思似的,拿起手边的毛巾就往她嘴里塞。
“苏儿,这可不乖,千万别伤害自己。”抚摸着她的发,薛涵宇任然耐心的等待着。
还不够,这还远远不够。
他要等到她情浓正炽时开始,这样他们才能彻底真正的属于彼此。
意识越来越模糊,某种***也越来越渴望。
已经全身冒着热汗的她脸上通红,而呼吸由之前的轻声也换做粗重的喘息。
媚眼如丝、风情万种,薛涵宇还是第一次看见白苏是这等迷人、魅惑的模样。
对她的渴望在等待的过程中冶越渐浓烈,薛涵宇满意地起身将她抱起。
一点儿触碰都能使白苏周身轻颤,她被抱着深深陷入玫瑰花瓣中。
鼻尖有着浓郁的玫瑰香气,意识不清的她有些迷最于这样的芬芳之下。
站在床边,看着在殷红花瓣的映衬下分外迷人的白苏,薛涵宇似乎已经有些迫不及待。
在确认摄像机是正常拍摄后,他朝着白苏慢慢走去。
扯落了领带,解开了衬衫,薛涵宇光着上身跨上床。
解开束缚在白苏手脚上的绳子,薛涵宇伸出抹去白苏额上的热汗。
又是一阵轻颤,全身炙热的白苏轻微地呻。吟,
薛涵宇也跟着喘着粗气,天啊!他以前真是瞎了眼会放过这样的***。
迫不及待地要褪去白苏的上衣,可已经摆脱绳子束缚的她无意识地躲开。
不行,绝对不可以!
白苏迷蒙地睁开眼,想要翻身下床,却被薛涵宇拉着脚踝一把拖了过去。
“都到了这个地步,你以为你还躲得了?”
意识已然崩塌的白苏对自己仍然抗拒,这让薛涵宇再不温柔。
直接压了上去,薛涵宇双手急迫地抚摸着白苏。
他的大脑亢奋着,太美好了,终于白苏又可以属于他了。
闪躲着,他嘴唇的碰触令白苏觉得分外恶心。
挣扎间,塞在她嘴里的毛巾掉落。
“阿阳……救我……阿阳……救救我……”
白苏绝望的低喃,薛涵宇听在耳里觉得是分外刺耳。
起身,他伸手啪的朝她脸上扇去:“妈的,在我身下躺着居然还敢喊别的男人。”
脸上的刺痛令白苏清醒了几分,她挣扎得更是用力,而被她惹恼的薛涵宇像是失去理智一般,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又继续开始覆下身。
“阿阳……阿阳……”呼吸越来越急促,快要不能呼吸的白苏仍是不停地叫着陆淮阳。
发了狠,薛涵宇手上更是用力,而他另一只手也来到她的腰间。
他一把将她的裤子脱下,准备着接下来的动作:“白苏,你看清楚,接下来进去的人是谁。”
说完,他刚想再动,就只听门嘭的一声被撞开。
“薛涵宇,老子今天绝对会弄死你。”
一声暴怒的吼声后,薛涵宇直接被人一把拽到在地上。
紧接着便是劈头盖脸的一通拳打脚踹,薛涵宇根本来不及思考就已经快要痛到晕厥。
………题外话………还有哦……柿子还想对薛渣说,不作死就不会死,做个这个事情还追求没感,你看要死了吧!!哈哈……
☆、116。116。苏儿,今夜还很长,咱们慢慢来
陆淮阳因怒火的冲击双目通红,看着薛涵宇如死狗般瘫软在地,他更是发狠地狠踹了几脚。
最终,他看了眼在床上无比狼狈的白苏后,一手拽起已经痛得晕死过去的薛涵宇往门口走着。
陈啸带着一帮黑衣保镖早已等候在门外。
打来门,陆淮阳将薛涵宇往外一扔,狠辣地说:“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了吧!”
“是,陆总我们一定把这件事处理好。”说着,陈啸低头看了看昏死的薛涵宇,眼里有兴奋的情绪悦。
几年前他原本是晋城一个小帮会的里的一个小头目,机缘巧合下认识陆淮阳后才收敛了许多。虽说在陆淮阳手下做事,也算过上许多人艳羡的日子,可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子地下他总是束手束脚做事,连陆淮阳也多次提醒他切莫张扬。这次好不容易能一展拳脚,他心头埋藏的小火苗自然被点燃。
“把你前几年的本事都拿出来,这一次不用拘束。”陆淮阳说完啪的一声合上了门搀。
起先还恭敬万分的陈啸在门合上的瞬间,咧嘴笑得肆意。
蹲下身拽起如烂泥般的薛涵宇,陈啸越来越兴奋:“终于可以把这两年学到的花样用上了。兄弟们,走着。”
跟在他身后的那群黑衣保镖亦是兴奋地回应。
前两年有人闹事啥的他们还能活动活动筋骨,这两年随着L&Y势力越来越大,几乎是没人敢惹的节奏,他们也好久没有好好活动活动。
陆淮阳身上暴戾的气息在看着看到躺在床上痛苦低吟的白苏后顿时消失得彻底。
“苏儿,你怎么样?”来到床边,陆淮阳用被子将狼藉的白苏盖上。
下意识抗拒地躲闪,白苏无力可强忍着***低喃:“别碰我,不要过来,阿阳……”
怜惜地擦着白苏滚烫脸上的热汗,陆淮阳轻柔地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阿阳来了。”
朦胧中,白素缓缓睁开眼:“你是……阿阳?不,不是!我一定是眼花了……你是薛涵宇,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说着,白苏又挣扎着往后躲。
陆淮阳一把将她抱住:“不怕不怕,是我来了,你的阿阳来了。”
熟悉的怀抱,熟悉的味道,白苏慢慢平静下来:“阿阳?真的是你?你终于来了。”
脸上刚被薛涵宇打得红肿,泪水又不住地滚落,白苏哭得撕心裂肺。
搂着她,陆淮阳心绞痛着,拍着她的背,他不停地哄着。
情绪激动的白苏哭过一阵后,身体最原始的***又升腾起来。
滚烫的身子需要降温,白苏拉着陆淮阳略冰冷的手在脸上蹭:“阿阳,我好难受……好热。”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陆淮阳从进门的一开始就知道她被下了药。
“苏儿,还好吗?”陆淮阳又关切地问。
不停地蹭着他的手,白苏想要更多:“阿阳,我热,好热。”
不得不说,白苏此刻的模样太诱惑,看着她如一只小猫般低吟着靠近自己,陆淮阳不禁喉头动了动。
“苏儿,我们……本不该在这里做那种事。”陆淮阳说着掀开被子上了床:“我本想给你更好的。”
之前因为是薛涵宇,白苏一直努力的保持清醒,可这时换做了陆淮阳,放松下来的她哪还受得住?见他上来她主动地就往他怀里靠。
激动得也跟着冒汗,陆淮阳借着昏黄暧昧的烛光看着白苏。
此刻的她半露着身子,因得不到满足低吟着扭动着身子,这魅惑的模样他想任哪个男人也受不了吧!
“苏儿,可以吗?”陆淮阳又咽了咽口水,问道。
半眯着眼,白苏突然扯出一丝及其诱人的笑:“阿阳,原来不想要吗?”
克制着深呼吸几下,陆淮阳单手一颗颗解开衬衫的扣子:“苏儿,今夜还很长,咱们慢慢来。”
闻声,白苏伸手要帮他褪去衣服,
她现在已经到崩溃的边缘,她现在急需要纾解。
一把抓住白苏的手,环向自己的颈项,陆淮阳跟着低下头,唇在她的额头上开始游走。
麻麻痒痒的感激好似羽毛划过心尖,白苏忍不住低吟着,无意识地拱起身子,想要离他更近。
当他的唇慢慢滑过她的眼睛、鼻子、脸颊快要来到嘴唇时,白苏一手抵住他的胸膛偏过头去。
“怎么?苏儿不乐意?”剧烈地喘息着,陆淮阳疑惑地问。
羞于启齿,白苏纠结片刻说道:“薛涵宇摸过我……让我去洗洗吧?”
虽然早就快抑制不住,可她想到他的洁癖,仍是强忍着不适说着。
心里又是一阵柔软,陆淮阳怜惜地握住她撑住自己胸膛的手:“我说过,你是我的药……在你这里,我的病早就被你治好了。”
说完,他低头吻住她的唇……缠绵缱倦,好不羡煞旁人。
心里最后一丝理智彻底消失,白苏迷醉于他的攻势下。
就这样,真的已经很好。
如在浪中的一叶小舟,时而汹涌的大浪络绎不绝地打来,时而又是温柔的小浪花拂过。翻转上跃、轻摆摇晃……
可是,就在两人最紧要的关头,陆淮阳却突然停下。
疑惑地睁眼看他,白苏迷茫的双眼下陆淮阳又想继续动作,可试了几次都是不行。
最后,陆淮阳起身暴怒地将一旁的小茶几狠狠拽上几脚后,抱着白苏就往浴室走去。
温热的水拂过肌肤,慢慢浇灭了心头的***,逐渐恢复理智的白苏躺在浴缸里看着脸色铁青地站在一旁的陆淮阳。
“阿阳,怎么了?”始终是忍不住,白苏问道。
陆淮阳的脸色更难看,不正眼看她,他幽幽地说道:“你先泡一泡,一会儿我抱你出去。”
他说着就走出了浴室。
见他这模样,白苏跟着陷入极度的不安忐忑中。
他仍是介意?他仍是介意她被薛涵宇……
白苏想到这里忽而不敢再想,想哭却欲哭无泪。
难过得不能呼吸的她将整个身子浸入水中。
长发在水中逶迤地飘散,她睁大了双眼从水中看着天花板。
别想了,别想了!
她想要将脑子里各种糟糕可怕的想法统统抛出,可就是怎样也不管用。
他介意的,怎么办?怎么办?
她丝毫没有办法,这不是她努力就能解决的,她……恐惧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
霎间,在她脑子一团乱的时候一只有力的大手将她往外一拽,身子一瞬跃出水面。
“白苏你这个笨女人,疯了吗?”陆淮阳暴怒地吼道,可却仍是抓起盥洗台上的毛巾为她擦拭头上的水。
焦躁的他下了重手,拿着毛巾使劲儿地搓着她的头发。
在陆淮阳的蹂躏下,白苏的耳朵、脸颊也跟着遭殃。
刺痛的感激令白苏再也忍耐不住,偏过头一把扯开他手里的毛巾:“陆淮阳是你在发疯好不好?”
“白苏,你刚才想做什么?自杀吗?”陆淮阳全身带着戾气,可眼里却是心有余悸的恐惧。
白苏一听,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自杀?我又没疯自什么杀,不过是想让脑子清醒一下罢了。”
陆淮阳伸手啪的一声拍向她的后脑勺:“你丫的,脑子进的水还不够?”
“你打我干什么?我还很虚弱呢!”白苏忿忿不平地捂着被拍疼的后脑勺,不服气地说道
陆淮阳又抓起一张毛巾将她的头盖住:“虚弱?我怎么看你中气十足。”
白苏懊恼着想要扯下毛巾,身子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