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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代我跟她问好。对了,白苏被绑的案件现在结案了吗?这两天还是能看到许多新闻胡乱牵扯上她。”颜青手捏紧,然后问道。
颜青过多的关心令陆淮阳有些反感,可他还是稍稍隐忍:“案件还未最后结案,毕竟涉及到白苏,我也希望能尽量查得详细一些。毕竟,白苏家里被安装的摄像机拍下的视频有无遗漏还不清楚,而且薛涵宇最后想带着白苏偷。渡的事是何人帮着联系警方也想要细查。”
之前的那些话还好,颜青越听着到后来就愈加紧张:“好好……仔细查查也好。对了,你父亲这会儿应该想吃些水果,我去准备一下。”
脸色明显更加苍白,颜青有些慌张地道别后转身走了。
*
晚上,陆淮阳下班回来时,意外的岳遥也在,正和白苏尽心竭力地说着。
“白小苏,‘南。北朝’定好在暑期档放映,袁向南想邀请你和主演们一起跑一些城市做宣传。你觉得怎样?”岳遥难得语气温柔地说。
最近白苏人消瘦了一大圈,人也恍恍惚惚,看着她脸色苍白的模样岳遥如何也大不起声音。
“我最近不太在状态,可以吗?”白苏不确定地说。
她已经快三个月没有接任何通告,又因近来身体不太好,她是真不知道自己能否跟着跑那么多个城市。
“就参加首映和去几个离晋城比较近的城市做宣传就行,我也不是想你这么快工作,只是觉得你该找找事情做,换个心情。”岳遥赶紧解释道。
一进门,听到这话的陆淮阳扬声说道:“我觉得可行,白苏老是待在家里也不是好事,就当出去散散心。”
“我的天啦!陆总,这是头一次你认同我的意见吧!小的,受宠若惊啊!”诧异地瞪大双眼,岳遥看着门口的陆淮阳,惊喜地大喊。
陆淮阳却只是平静地看她一眼:“就这么决定了,你回去告知袁向南一声。”
“好嘞!”岳遥兴奋地回答。
然而,陆淮阳眸光转冷:“既然已经得到回答,你还愣着干嘛?还不赶快离开,真是没点儿眼力见、儿。”
恼怒却不敢摆出表情的岳遥咬咬牙,最后只得跟白苏依依不舍地再说了几句话后赶紧脚底抹油似的离开。
丫的,她到这儿还没十分钟,屁~股都还没坐热那陆淮阳就要赶人,真是气死个人。
“阿阳,我真的可以吗?我都好久没工作了……在媒体记者面前我可能都不知道怎么笑了。”白苏带着从未有过的不自信,忧虑地说道。
短短三个月时间,陆淮阳、章铭心、陆长谨住院,她和薛涵宇的过往被大肆报道,且她又被绑走后……还有最后薛涵宇的死,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她根本应接不暇。
如今,她似乎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那些镁光灯。
“别多想,不是有我陪着你吗?”陆淮阳来到沙发边,把她拉入怀中,又继续安慰。
她最近经受的压力和惊吓的确太多,就是这样才更需要找些事做换换心情。
“我的苏儿可不是轻易能被打倒的人,一定没问题的。”
*
快到凌晨,一辆红色小车缓缓驶入一个高档小区。
“艾伊,你待会儿下车的时候注意安全,千万别给记者拍到,最近你一点儿风吹草动都会被和那个薛涵宇牵扯在一起。不过也真是晦气,他都死了这么久了,还阴魂不散。”手机那头,艾伊的经纪人不满说道。
开着车,艾伊顿时拉下脸:“什么魂不魂的?我说你才晦气,大晚上的说这些干什么?还嫌我的事情不够多?”
“不是,不是……”
“好了,不说了,每次跟你说话都是满肚子气。”说着,艾伊啪的挂了电话。
而后,车停好后她观察四周确定无人后才迅速下
车往一栋小别墅走去。
为了掩人耳目她选择大晚上过来,可真是寂静无人她又觉得更是渗人。
那个薛涵宇也真是的,好死不如赖活着,怎么偏偏就寻死了?
她曾经也爱过他一场,刚听到这个消息时她也唏嘘感叹过,可这种悲伤的情绪也没减持几个小时。
她后来想想,自个儿对薛涵宇应该的确不算太喜欢,不然怎么会连一滴泪都没有。
可她反倒是听说白苏那儿像是不好,已经过了很久媒体报道她仍是精神状态不佳。
啧啧,她都不免感叹,那女人真是个痴情种。
摸索着,艾伊走到门口掏出钥匙打开门,赶紧侧身进去。
啪的打开灯,看着她和薛涵宇共同生活多年的家,她丝毫没有缅怀的意思,而是快步往书房走去。
她记得,薛涵宇在书房的保险柜里放了一些他母亲的一些珠宝首饰什么的,一看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既然,他人都死了用不上,她也想着不如来看看有什么剩下的。
这可是个大便宜,珠宝钻石哪个女人不爱?
曾经薛涵宇也是把保险柜密码告诉过她的,无不预料她输入密码顺利打开。
可等她兴高采烈地打开,里面除了几盘光碟外什么也没有。
“哼,还真是什么都没留下啊!是真想带着那个白苏私奔。”艾伊说着本来想马上走,可迟疑片刻后她还是抓起那几张光盘才站起身离开。………题外话………每月焦躁的那几天……更晚了……还有一更……
☆、177。让我闭嘴的方法只有一个,你懂的(女二出现)
‘南。北朝’的首映仪式正式开始,因之前一系列的绯闻,作为片中一个配角却成了众人关注的焦点。
幸而,在首映前被邀请的记者媒体就被告知这一系列问题白苏都是不回应,且她也考虑到要以宣传电影为主,看到大家纷纷往她的绯闻上提,她也很体贴的以身体不适为由提前离场。
而后,袁向南执导的又一力作果然不负所有人的期许,票房一路攀升,赢得满场赞誉。
其中,最令人意外的是电影中最出彩的居然是白苏所饰演的‘琯儿’一角。
她将背负国仇家恨的舞女饰演得入木三分,举手投足间妩媚却不妖异。而作为南朝派往北朝潜伏在北帝‘拓跋宏’什么的刺客,她又在细节处流露出孤傲、清冷,且她雕琢‘琯儿’在追求爱情时又表现出求而不得的伤感悲戚…添…
在一部以男人为主,讲述权谋心计的电影中‘琯儿’无疑是一股清泉能将一丝忧愁、怜惜浸入人的心尖。在主题鲜明的男人大戏里她成功的成为观众观影后记忆最深刻的演员。
有影评人评价道:可谓是‘南。北朝’造就了白苏,可也亦是白苏完美了‘南。北朝’屋。
这一次,白苏再一次以卓越的演技征服了所有人,一时间缠绕在她身边的绯闻也慢慢减少,而她出众的作品再次为她赢得了所有人的赞美。
“不是说就几个晋城的周边城市吗?怎么那丫头现在还在宣传期?每天看着你走来逛去,烦死人了。”陆长谨看着最近每天都跑来的陆淮阳,非常不高兴地说。
守在他身边的颜青也赶紧说:“这也是……白苏都在外地两周多了,怎么还不回来,淮阳啊你要不问问那个袁什么的导演。”
陆淮阳同样很是不爽,看着陆淮阳对他横眉冷对的更是来气:“怪我咯?”
他原本也以为只是在晋城周边宣传几天就行了,可没想到观众对白苏的呼声特别高,为了电影的票房白苏也只能跟着导演开始真正的宣传期。
被冷落了两周多的陆淮阳这会儿正来气呢,可没想到老爷子倒先跟他杠上了。
“不怪你?那丫头去跑宣传前最后来看我说是你首肯她出去跑电影宣传的。”陆长谨更是臭脾气地又道:“而且,我又不是要死不活了,你用得找天天跑过来吗?看着就心烦……”
陆淮阳拧起眉头,喘着粗气,看起来是气得不清。
他真当他乐意来啊?
要不是他现在正进入第二阶段的化疗期,白苏千叮万嘱得好好照看,他会有这闲心跑来受这闷气?
“老陆,淮阳能天天来看望也是一片孝心,你瞎说什么?孩子不来时你又天天念叨,怎么这会儿你又嫌弃了?要说啊,全家最善变的就是你。”颜青冷着脸开始数落。
而陆淮阳和陆长谨相视一看又,皆是冷哼一声别开眼。
唉,这对冤家父子。
紧锣密鼓的宣传期白苏是忙得脚不沾地,有时一天忙得要飞两三个城市。
可紧凑的工作节奏又让她忘记之前的愁苦,她迅速地进入工作状态,并享受着。
随着‘南。北朝’的上映,陆长谨也不再针对她,没几天各种拍戏、邀约、采访又都源源不断地过来。
第一时间知道这个消息的陆淮阳又是替白苏高兴,又是替自个儿难过。
自从他受伤以来,温香~软玉在怀,可看不到吃不到的日子已经有三个多月。
过惯‘丰衣足食’的生活,再回到‘断粮少食’的日子,他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好容易又过了五天,白苏终于能再回到晋城。
得知她回来的消息,陆淮阳一整天心情大好,到晚上他专程把已经安排好的会议、应酬全部推掉,开着车老早就等在机场。
白苏一下飞机,连跟岳遥、张月道声再见的空档都没有,就被他狂轰滥炸的夺命连环COOL给催促着赶紧上了他的车。
因为有许多得知她回来信息的影迷,白苏从机场出来这一路并不顺利。
白苏所乘坐的飞机已经抵达快四十多分钟,陆淮阳见她还未出来,简直是心急如焚,故而他掏出手机打了两三个电话。
而后,不出十分钟,他就看见带着墨镜的白苏朝他这边走来。
“今天运气真好,应该是有哪个大人物要登机吧,居然有好多协警和安保管制,我被围攻了四十来分钟终于解放了。”上了车,白苏摘下眼镜,长舒口气。
只是笑而不语,陆淮阳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拧开瓶矿泉水白苏正咕嘟咕嘟地小口喝着,转头看着他的表情和目光,顿时喉头一哽,继而嘴里的噗的往外一喷。
低着口,咳嗽着白苏没好气地说道:“陆淮阳,你那是什么眼神?”
抹掉脸上的水,陆淮阳并不介意,反而微笑着说:“看来苏儿是越来越了解我了,现在只要是看看我的眼神就能知道我心中所想。”
“臭
tang流氓……这大白天的,你那副欲求不满的模样给谁看?”脸颊一红,白苏狠狠白了他一眼。
“作为男人,有正常需求我错了吗?三个多月了,三个多月了……我这儿子弹上好膛随时能发射,可你这个靶子迟迟不回家。我没马上扑上来已经很不错了。”陆淮阳开始诉苦埋怨。
白苏听得脸上更是绯红:“闭嘴。”
“让我闭嘴的方法只有一个,你懂的。”陆淮阳盯死了她,又道。
转头看着窗外,白苏清清嗓子:“……回家……再说……”
“这可是你说的,回家任我予取予求。”
“我什么时候说过了?陆淮阳,你怎么越来越会颠倒黑白了?”……
一路飞驰,停好车,陆淮阳迫不及待地拉着白苏就往楼上走。
砰的合上门,陆淮阳扯开领带,正要说话,就见白苏迅速往卧室跑去:“我累了,要睡觉。”
没在意,陆淮阳就眼睁睁地看着白苏关上门,然后听到她在里面将房门锁死。
不急不慢地从兜里掏出一串钥匙,陆淮阳走到门口轻松地啪的一声打开。
可这时,正安然地褪去外衣,准备换上睡衣的白苏惊愕地看着他大步走进来。
“你怎么进来的?”还没来得及穿上睡衣,上身露出的白苏双臂横在xiong前看着他走近,大喊道。
陆淮阳晃晃手里的钥匙:“我早就说过,错误我是绝不会犯第二次。”
反应过来,白苏急匆匆地转身翻找睡衣,可动作哪里有陆淮阳快,就见他快步走上前一手捞起她就往床~上一抛。
“没必要穿,反正待会儿还得脱,多麻烦。”陆淮阳说着亦是解着自个儿的衬衫扣子……
累得几乎要晕死过去,那处也胀~胀的疼,白苏眸子恶狠狠地瞪着正一脸满足的始作俑者。
如今他真是越来越qin。shou了,不但要把她折腾得翻来覆去,且还要玩儿出新花样,期间居然还骗她。
“你就是个骗子,大骗子。”白苏悲愤地大喊。
陆淮阳伸手将她眼角边一缕碎发挽起:“苏儿这可是太冤枉我了,我什么骗过你?”
“你没骗我?最开始你说自个儿xiong腹疼,我还真以为你是骨折后没有复原……”白苏羞愤地说着,脸越来越红。
想着他刚连哄带骗着要她坐在他上方,然后……然后白苏根本不愿再想起。
“你明明都没事,不然你后来为什么又那么多次……你个大骗子。”
“苏儿你这可是真冤枉我,我刚开始是真肋骨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