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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靖远拿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伸手过来抱她。
容箬低叫着避开他,撑着门‘咯咯’的笑,“你身上都是汗,我刚洗漱完,别抱我。”
“那正好,陪我再洗一次。”
容箬四处躲闪,但还是被他拦腰抱进了怀里,脖子上的汗蹭在她的脸上,她在他怀里不安分的左躲右闪。
“靖哥哥,你快松开,汗弄到我身上了。”
“陪我一起洗澡。”
他强行掰过她的脸,凑过去吻她。
容箬一边笑,一边躲闪着往后退!
男人性感的唇上,有汗水的咸味。
“啊,”脚下不小心绊了一下,容箬尖叫着往后倒,幸好裴靖远反应迅速的撑住身子,才没有酿成双双跌在地上的惨状。
容箬被裴靖远拉进怀里,这次,她还没来得及避,就被咬住了唇。
只是蜻蜓点水的吻了片刻,便松开了!
“陪我洗澡。”
容箬刚换的衣服,被他弄了一身汗,脸上和脖子上都是。
不洗澡都不行了。
但是跟他一起洗。。。。。。
估计不折腾一个小时,是出不了浴室的。
今天公司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她处理呢!
如果去晚了,估计连公司大门都要被那群人给堵了!
“你先去,我找套衣服。”
“一起。”
她穿的是带拉链的羽绒服,裴靖远直接拉下她衣服的拉链,脱了扔在床上。。。。。。
“靖哥哥。。。。。。公司里还有一堆事等着我处理呢。”
“我很快。”
容箬的脸被空调的温度薰出了一层淡粉,鼓着腮帮子,瞪他:“你哪次快过?”
裴靖远痞气的斜勾了一下唇角,手已经在不安分的摆弄她的毛衣了,“你这是在夸我?”
。。。。。。。。。。。
透明的磨砂玻璃上,容箬的毛衣已经不知道被脱来扔到哪里了,身上只穿了件衬衫,最上面的纽扣被拽掉了。
裴靖远的身子紧紧的贴着她,双手捧着她的脸,细细的亲吻着她!
为了顾及容箬,水温稍微有些烫。
白白的雾气盈满了整个浴室。
容箬仰着头,努力回应着他强势的亲吻。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清晰明显的在耳边回荡!
。。。。。。
一个澡洗了一个多小时,容箬边换衣服边看表,为了要吃早餐,她特意提早了半个小时,这会儿,别说早餐,就算马不停蹄的赶去,也迟到了。
“都怪你。”
裴靖远的衣服都是搭配好的,根本不需要再费心去想,容箬系围巾的时候,他已经穿戴整齐,等在一旁了。
“我送你。”
“我自己开车去。”
让他送,那群人还不跟见了血的蚊子一样。
话说,工资的事,她还没想好怎么处理!
大不了——
让他们搬吧。
反正再拖着,容氏也逃不过破产的结局。
想明白之后,她心里顺多了,颇有破罐子破摔的气势。
裴靖远看了眼腕表,拉着已经穿戴好的容箬往外走,“我送你,还来得及。”
就她的车技,一急估计就跟人撞上了。
佣人已经将他们的早餐分别打包好了,看到裴靖远拉着容箬下来,“先生,您和少夫人的早餐我已经准备好了,您们带在路上吃。”
在家里伺候这几天,她已经摸清楚他们的上班时间了!
这个点出门,肯定是来不及吃东西了。
“谢谢。”
裴靖远伸手接过来。
容箬也没跟他硬着拗,到时候在前面一点的位置下车就好了。
早餐是煮鸡蛋和三明治,方便。
容箬一边自己吃,一边喂了裴靖远,“靖哥哥,不用送到公司楼下,就在通远街口就好。”
。。。。。。。。。。。。。。。
她虽然特意提醒了一句,但裴靖远还是将车停在了容氏的办公大楼下。
容箬看了眼时间,还差五分钟。
匆匆说了声‘再见’,就推开车门下了车。
而那些人,似乎刻意等她似的,刚才还没瞧见人,她一下车,立刻就从各处涌了出来!
“容小姐,工资怎么还没到账,这都已经十五号了。”
“你是不是骗我们的?”
容箬本来已经做好了让他们搬东西的准备了,但是他们这般咄咄逼人的态度,也着实惹恼了她。
“这不是还没上班吗?”
“你以为我们还会信你,刚才我们已经去问过财政了,公司的流动资金连我们一半人的工资都不够。”
“对,无良的奸商,你还我们的血汗钱。”
容箬被人推倒在地!
但是,事情远远还没有结束——
媒体也来了。
拿着摄像机,“容小姐,请问容氏已经到了发不出工资的地步了吗?”
“还是容氏有意拿这个当借口,拖欠工人工资。”
她的周围,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各种各样的问题接踵而至。
这么多人,却没有人伸出手扶她一把。
容箬缩着身子,双手环着膝盖,以一种保护的姿势抱着自己。
周围都是人!
扛着摄像机,弯着腰看着她。
那感觉,稍不注意就会倒下来,压在她身上。
容箬动了动唇,在绝望和无助中,她潜意识的喊了个名字,“靖哥哥。。。。。。”
她没想过让裴靖远公开来帮她,这样,就会让所有人对他们的关系起疑。
进而挖出当年裴伯父过世的真相!
这和她的初衷是不同的。
叫他的名字,只是一种心里寄托。
然而,人群外面传来***动,很快分开站到了两边,中间露出一人宽的走道。
裴靖远双手插在裤袋里,看似闲庭若步,却步伐快速的走过来!
弯腰,手托住容箬的后背,将她抱了起来。
眉头皱了起来。
神色没变,但那层层叠叠而来的压力,却已经表现出了他此刻的愤怒。
他审视的目光掠过第一排的人的脸,抬起手,露出手腕上昂贵的腕表。
点了点上面的时间,笑道:“现在还差一分钟才是容氏的上班时间,按照财务部发工资的正常进度,应该到中午,这笔钱才能打进你们的账户,你们现在就在这里咄咄逼人,是不是太没道理了?”
他的语气不重,但却让一群人不寒而栗,纷纷往后退了一步。
就连刚才还一脸鸡血的媒体,此刻都是一句话不敢问。
刚才没赶上第一排的人原本还心里不快!
这会儿,都感谢老天爷的特别优待。
扛着摄像机就想开溜。
裴靖远都出来说话了,就算能挖出什么大的新闻,也是不敢登的。
除非不想再媒体混了!
“都给我站住。”
就像被按了暂停键的画面,所有人都维持着最后的动作,不敢动。
其中外围,有一半以上的人是准备开溜的。
画面尤为滑稽。
“容氏发不出工资的事,你们调查过吗?”
他径直走到其中一个记者的面前,拿起他胸口上的记者证看了一眼。
“没。。。。。。没有。”
那人吓的两腿发软,条件反射的想将记者证从裴靖远的手上扯回来。
刚一伸手,就停住了。
还好理智及时回来,才没有做出摸盛怒中的狮子的毛的举动!
男人的五官在阳光下出神入化的俊朗,干净英挺的眉拧着,唇角还含着一丝不合时宜的笑:“那你们是怎么得到消息的?”
“有。。。。。。有人打电话爆料。。。。。。”
后面的因为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所以说不下去了。
裴靖远淡淡的接口:“然后你们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来了?连事实依据都没有。”
容氏这段时间的情况,资金周转不宁也是很有可能的。
但是,这种话他不敢在裴靖远面前说。
他猛的沉下脸,几乎没给人一点转变的时间:“都给我立刻离开,如果再有下一次出现在容氏门口,我就让你们和你们的杂志社,彻底成为过去。”
☆、154。154:
那人吓的两腿发软,条件反射的想将记者证从裴靖远的手上扯回来。
刚一伸手,就停住了。
还好理智及时回来,才没有做出摸盛怒中的狮子的毛的举动!
男人的五官在阳光下出神入化的俊朗,干净英挺的眉拧着,唇角还含着一丝不合时宜的笑:“那你们是怎么得到消息的?”
“有。。。。。。有人打电话爆料。。。。。。”
后面的因为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所以说不下去了偿。
裴靖远淡淡的接口:“然后你们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来了?连事实依据都没有。”
容氏这段时间的情况,资金周转不宁也是很有可能的。
但是,这种话他不敢在裴靖远面前说。
他猛的沉下脸,几乎没给人一点转变的时间:“都给我立刻离开,如果再有下一次出现在容氏门口,我就让你们和你们的杂志社,彻底成为过去。”
媒体走后,工人也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有裴靖远的保证,钱的事就不需要担心了!
刚才还乱成一团的大门口,这会儿,清净的就剩他们两个了。
容箬还处在刚才的惊吓中没回过神来,整个人都软倒在裴靖远的怀里!
她低着头,脸贴着男人紧绷的胸膛。
一声不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有没有伤到哪里了?”
裴靖远一手托住她,俯身查看她有没有受伤。
掌心蹭破了皮,伤口里粘了灰,沁着血丝!
轩朗的眉头拧紧,眸眯了一眯,薄唇逐渐的抿成一条直线。
容箬急忙拉住他:“没事,一点小伤,喷点酒精就好了,你不用担心。”
手上的伤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脚崴了,一动都疼,不能走!
“靖哥哥,谢谢你。”
裴靖远听到她软软蠕蠕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直阴郁的心情才稍微缓和了些,但脸还是冷的厉害!
“这么烈的性子,怎么不干脆摔死算了,我是吃饱了撑着才会担心你。”
容箬知道他说的是自己拒绝他帮忙的事。
知道他在气头上,不能跟他硬碰硬,点头连连称是,“摔死活该,一了百了,你就不用左右为难了。”
见裴靖远还是绷着脸不说话,容箬指了指那些人离开的方向:“要不,再把他们叫回来?不过,在这门口摔死,估计有点难度,要不换种死法?踩死又死的太难看了,满身青紫,说不定肠肝肚肺都出来了。”
“你还越说越来劲了,”裴靖远作势要敲她脑袋,容箬嬉皮笑脸的抱住他:“靖哥哥,我脚崴了,疼,上去不了了。”
“都想着死了,索性跳上去啊,正好让容氏的员工都瞧瞧,他们容经理的铁血范儿。”
“你就。。。。。。忍心。”
后面两个字她说的很轻,视线落到裴靖远身后,唇角的笑意渐渐收住了。
察觉出她的异样,裴靖远也严肃了神情,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是容景天。
他早上接到辛秘书的电话就匆匆赶来了,但还是晚了一步。
虽然已经出院了,但神色和之前比,还是很憔悴!
“靖哥哥,”容箬下意识的抬头去看裴靖远,生怕他心里会有隔阂,“已经九点多了,要不,你先回公司吧,晚上来接我。”
她抬起一只脚在裴靖远面前晃了晃。
原本只是想转移话题,但忘了,她的脚踝已经肿的跟猪蹄似的了!
透明的薄丝袜下面,脚踝红肿的厉害。
裴靖远弯腰,握着她的脚踝转了两下,容箬疼的呲牙咧嘴,一个劲的低叫。
他起身,扶住她:“没伤到骨头。”
然后,不由分说的将容箬抱起来,“先上去。”
容景天在后面看的真切,连日来的担忧也散了。
裴靖远对箬箬,是真的很好!
他也可以放心了。
裴靖远抱着容箬进了公司大厅,他没有跟上去,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就招了辆车,离开了。
“裴总。”
一见他们进来,原本都站在大厅里瞧热闹的员工纷纷低头退到了一边。
那恭敬程度,绝对比面对容箬这个正牌老板还谨慎!
裴靖远看了眼大厅里寥寥的十几人,再低头去看容箬臊红的脸,“我要再过几天来,是不是就剩你一个人还守着这栋大厦了?”
容箬斩金截铁的答道:“不会。”
“这么有自信?”
他弯唇,眼角有淡淡的笑纹!
上了楼。
裴靖远径直抱着她进了办公室,吩咐随后的辛秘书:“医药箱呢?”
“医药箱?”
这东西,在办公室里听着,还挺陌生的!
裴靖远在容箬面前脾气好,但不代表对着谁都是和颜悦色的。
隔了两秒没听到回答,不悦的拧着眉,“需要我告诉你医药箱长什么样?”
他身上的冷漠和尖锐,比任何时候都来的清晰强烈。
辛秘书无端成了炮灰,满心委屈,但面对裴靖远,她是有怒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