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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人而异!
网上答案五花八门,七七也不是妇产科医生,知道的也比较浅显。
她说帮她问一个妇产科的同事,容箬怕传到裴靖远耳朵里,就拒绝!
手机‘嗡嗡’的震动,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刚才洗澡的时候放在梳妆台了,天气冷,容箬缩在暖和的被窝里,又不想去拿。
直接预估着快要挂断了,她才掀开被子赤着脚跳了过去。
拿了手机,连来电显示都没看,又跳回了床上。
缩到被子里捂得严严实实!
这才有心思去看谁打来的电话。
屏幕上显示着两个字——头儿。
在刑警队上班的时候,为了避免同事误会,就将陆冉白的称呼从‘小白’改成了‘头儿’,后来离开刑警队,也懒得换了。
容箬接起来,将手里的书放到一旁:“喂。”
“明天,吃饭。”
陆冉白一如既往的简洁明了,态度永远是不允许别人有机会拒绝的霸道。
“好啊,地址在哪?”
陆冉白刚沐浴完,只用浴巾随意的擦了擦身上,锁骨处有一条水线流淌下来,划过性感结实的腹肌,没入腰上裹着的浴巾里。
“还没定,明天发短信给你。”
容箬整个身子都缩到了被子里,调暗灯光,半眯着眼睛跟陆冉白聊天,“怎么突然请吃饭了?”
“离别宴。”
容箬:“”
即使早就知道他要走,也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此刻听他说起,还是心里酸酸的,舍不得。
回北京。
就意味着离开A市。
以后,可能许久才会见上一面了,也许,这辈子都见不到了。
因为,A市并没有什么人或物是他必须要回来看看的!
“什么时候。”
“应该就这几天吧,还有最后一件事没有做完。”
这也是他最后能帮容箬做的一件事了。
“哦,还有案子没有破?”
陆冉白说有事,十有八、九是和案子有关系,他在A市的警局呆了这么多年,交接的工作肯定也非常繁杂。
“也算是吧,还没睡?”
“嗯,快了。”
她看了眼时间,已经很晚了。
裴靖远还没回来。
这几天他都在忙自己的事,肯定堆积了很多工作。
想到此,容箬有些小小的内疚!
陆冉白点头:“嗯,那,再见。”
“再见。”
容箬正准备挂电话,陆冉白又嘱咐了一句:“呆在他身边,自己小心点,最好是请几个保镖。”
裴氏涉及的产业,有一部分是见不得光的,这一点,他知道,很多人也知道。
就只有容箬那傻丫头,不知是故意装傻,还是真的相信裴靖远,把他奉为心目中没有任何污点的白月光。
“好。”
两个人又沉默了一会儿。
最后,陆冉白率先挂了电话。
他不是优柔寡断的人,工作上、感情上都是如此。
即便,到现在,他心里还像是插进去一只大手用力的翻搅般剧烈的痛的难受,他也没表露出一分一毫!
得不到,他愿意放手祝福。
而不是弄得两个人都很尴尬。
容箬将手机从耳边上拿下来,才看到有一条裴靖远发来的短信。
我今晚有点事,不用等我,早点休息,晚安!
她捧着手机,好半天才编辑了一条短信回过去。
修修改改。
最后发过去的,就一个‘好’字。
放下手机后,却翻来复去的睡不着,心里总是有股怪怪的感觉。
但是,还没冒出头,便被她毫不留情的压下去了。
念头就像见了阳光的小树苗,不压着,就会不停的往上生长,直到长成参天大树!
她刚准备关灯睡觉,裴靖远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为什么不问我去干嘛了?”
念头破土,瞬间发芽生长,这下,真的是想压都压不住了。
她撅着嘴,有些小委屈的抱怨:“你想我问吗?”
如果想,为什么不直接说是什么事。
作为妻子,她有理由也有资格问,但是,她不敢。
对的,不是不想,是不敢。
无论是裴靖远,还是裴氏,或者是裴家,都有很多她不知道的秘密。她知道,只要她问,裴靖远一定会说。
但她也怕问多了,会涉及到让自己左右为难的领域!
裴靖远轻笑一声:“妈生病了,我在医院。”
“生病了?要不要我过来看看。”
她怕自己贸然过去,会更加刺激了郁青蓝的病情。
“没什么大碍,你先睡吧。”
发烧,40度。
医生给她打了点滴,这会儿已经开始退烧了,只是今晚要人守着!
“那我明早”她本来是想自己熬了粥送过去的,但想了想,还是算了,“让邱姨煮了粥送过去,在哪家医院?”
“好,早点休息,晚安。”
“嗯,你也别太累,有时间就睡一下。”
***
陆冉白请吃饭的地方在新开的一家中餐馆。
装修的很有特色,古色古香的,中庭还有人弹古筝!
服务生全都穿着旗袍。
容箬在家里有事情耽误,去晚了,还在路上王露就打电话不停的催。
陆冉白在楼下接她。
黑色的夹克,卡其色的工装裤,里面一件白色T恤。
俊朗的五官配上干净整齐的发型,头型周正好看!
双手插在裤包里,往门口一站,来往的人都忍不住多瞧几眼。
她刚下车,手机就响了,是陆冉白打的电话,“我站在门口,正大门,你一进来就能看到。”
“我看到你了。”
容箬一边说一边往他的方向走,陆冉白转过身,看到她,勾着唇笑了笑。
大步迈出来!
容箬笑着调侃,“你只需要站在那里,活脱脱的指示牌,想不看到都难。”
陆冉白抬手在她发顶上揉了揉,容箬早上刚做的造型就乱成了一团,“学会埋汰人了是吧,罚跑操场五十圈。”
“你当练兵呢,”容箬皱着眉抱怨,拉下他的手,将头发理了理,“我花了一个小时弄的头发。”
陆冉白的视线从她脖子上刷过,似乎顿了顿。
容箬察觉到的时候,他已经迈开步往里走了!
她摇了摇头。
大概,是她的幻觉。
包间在三楼。
都是刑警队的同事,看到容箬和陆冉白一起进来,纷纷暧昧的吹起了口哨!
容箬的脸上泛起了浅浅的红晕。
他们也没公开说,她要特意解释,还真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索性,就不吭声了!
坐了满满三桌人,最后一个空位在陆冉白身侧。
容箬跟陆冉白一同进来的,自然只能坐他身边了。
旁边是王露,再旁边是颜平柯,她低头摆弄着碗筷,安静的好似不存在似的。
王露捅了捅她的手肘:“怎么来这么晚?”
“家里有点事耽搁了。”
“裴总不让你走?”王露是少数几个知道她和裴靖远关系的人,她凑近容箬,朝她挤眉弄眼。
“没有。”
容箬低着头,脸却不由自主的红了。
早上的时候,裴靖远从医院回来了一趟,知道她要出去,缠着她吻了好一会儿!
不过,没有做什么。
“那你脖子上的吻痕是怎么回事?看颜色,新鲜着呢。”
容箬猛的拉紧围巾,一张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夹了筷肉塞到王露的嘴里,“吃饭。”
刚才陆冉白肯定瞧见了。
想想就尴尬!
王露腮帮子鼓鼓的,一边咬一边示意陆冉白的位置。
“头儿还没发话呢。”
容箬这才瞧见,所有人都没动筷。
她咬着唇,低着头当乌龟!
“大家吃饭吧,原因都知道的,就不多说了,都是大老爷们的,就别来多愁善感那一套了。”
陆冉白拿着筷子,招呼大家用餐。
王露咽下嘴里的东西:“我们还有女人在呢,就不容许我们发挥一下女人的天性。”
“你要怎么发挥?”
“至少得抱着你哭一场啊。”
陆冉白弯着唇笑,很爽朗,“警察局没有女人,女人都是当男人用。”
“嗯,男人当畜生用。”
也不知是谁接了一句,大家瞬间笑开了。
忧伤的气氛也没有了!
饭吃到一半,颜平柯从位置上站起来,捂着唇,头低的都快都胸口了,“对不起,我先走了。”
他们坐的是主桌,所有人都看着的。
她这一举动,引起了全部人的注意。
也不等陆冉白说话,她拿了包,率先跑出了包间!
气氛一下子就变的凝滞起来,所有人都不说话了,放下筷子
胖子抹了抹眼睛,“头儿,我敬你,我在警局呆了这么多年,就服你。”
陆冉白举起杯子,“好好做。”
他僵硬的扯了扯唇角,似乎想笑,但是努力了好一会儿都没笑出来。
索性,一仰头将杯子里的酒喝了!
敬酒的人络绎不绝,容箬坐着没动,陆冉白来者不拒。
都是高度的白酒,不一会儿,他就有点醉了。
眸子朦胧,里面蓄着璀璨的光点。
饭局结束,已经两点了。
陆冉白将钱包拿出来,直接递给容箬:“去买单,密码是我生日。”
周围的人跟着瞎起哄,都喝醉了,玩笑也越开越大。
“亲一个。”
“对对对,来杯交杯酒。”
“头儿,你什么时候将我们箬箬娶回家啊,还是说,你准备带着箬箬回北京见未来的婆婆。”
王露难受的别开了视线。
容箬想解释,刚张开嘴就被陆冉白推了一把,“乖。”
她起身去结账!
看到颜平柯站在包间外面,背靠着墙,眼眶红红的。
看到她,急忙抹了抹眼睛:“容箬。”
“嗯。”
容箬去楼下结账,颜平柯犹豫了一下,跟了上来,“箬箬,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我们是朋友,有什么事说就是了,什么求不求的。”
电梯里就她们两个人。
颜平柯吸了吸鼻子,突然拉住容箬的手,力道大的都捏痛她了:“箬箬,我求你,给头儿一次机会,他爱你。”
容箬直觉的要将手从她掌心里抽出来,但颜平柯握的太紧了,她试了两次都没能抽动。
“平柯,我和小白是不可能的。”
也许是因为没有其他人在,她说话也比较直接。
“为什么?就算你喜欢的人是裴总,那你给头儿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有比较,你才能知道谁更好啊。”
她急切的说道。
容箬叹了口气,“感情不是买卖,不是谁好就喜欢谁的,再说了,我已经结婚了。”
看到颜平柯眼里的光芒迅速萎靡下去,容箬心里也难受,拍了拍她的手:“你如果真喜欢,就努力的去追,而不是让我给他机会。”
“可是”她死心的松了手,喃喃:“追不上啊。”
她努力了很久了,可是——
他从来不会注意到她。
如今,他要回北京了,她彻底没有机会了。
在警局这么久,也听说过头儿的家世不简单,那么,他回北京,还会继续做警察吗?
容箬去付钱,再转过身来,颜平柯已经离开了。
她叹了口气,上楼。
同事已经走完了,陆冉白靠在椅背上,半眯着眼睛。
看着容箬,他掀了掀眸子,里面有一闪而过的光亮!
“结了?”
“嗯,你没事吧?”
他的样子,醉的不清。
“有事。”
陆冉白撑着额头,摇摇晃晃的撑着椅子站起来,腿一软,差点又跌回去。
容箬急忙扶住他。
☆、168。169:我还有一个小时
陆冉白被她扶着往外走,虽然醉了,按还是存了理智的。
脚步踉跄,身体的重量却没有压在容箬身上!
容箬扶着他,直接乘坐电梯到了负一楼的停车场。
他的酒似乎清醒一点了,走路的步伐也不像最初那般踉跄,除了呼吸时还有浓郁的酒香,已经不大看的出喝多了。
容箬接过他递来的车钥匙,按了开锁键撄。
“小白,能开车吗?”
“你说呢?偿”
陆冉白偏头过来看她,喝了酒的缘故,眸子里的光潋滟的很动人。
似乎还有朦胧的水汽!
衬得那双眸子漆黑深邃,如深不见底的沼泽。
他的脸上染着红晕,耳朵和脖子上都红红的。
与容箬对视时,似乎看不清她的脸,眯了眯眼睛,往前凑了凑!
难受的撑着额头,按了按,“醉驾要坐牢的。”
容箬翻了个白眼,有些无语的道:“。。。。。。刚刚喝酒的时候没听你说醉驾坐牢啊?来者不拒,我还以为你千杯不醉呢。”
“不是有你吗?”
明明是一句亲昵暧昧的话,却让陆冉白说的一本正经,没有丝毫的旖旎。
容箬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