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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陆冉白,劳动不了你开车,还不能有点自己的脾气啊。”
容箬一愣,‘扑哧’一声就笑了。
这芝麻大点的事,值得他计较这么久?
“你是我老公,自然要比别人要宠着我一点,开车伤神。”
“再宠着也是别人受益,胳膊肘往外拐,宠上天了也没用。”
容箬咬牙,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在裴靖远停下脚步时,抢了他手里的钥匙,飞快的朝着角落停着的车跑去!
裴靖远微微拧眉,见她安然无恙的上了驾驶室,紧蹙的眉头才渐渐松开。
“下次再跑这么快,在家里禁足一个月。”
容箬瞬间耷拉下脑袋,乖乖的插进钥匙打火。
裴靖远靠着椅背闭目养神,车子在一个红绿灯口停下,他睁开眼睛瞧了一眼:“往左。”
容箬占的是直行的道。
红灯还有十五秒,而往左的红灯,还要等75秒。
后面堵了一长串车,“裴总,马路是国家的,下次变道你能不能提前开口。”
“那就前面一个路口左转。”
绿灯亮了,容箬松了刹车,车子缓缓的驶出去,“你还有事吗?”
回家是直走。
“嗯,”裴靖远凸起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兑现你刚才说的话。”
容箬心思不稳,差点撞到前面一辆变道过来的车,她急忙踩刹车,避开后,头一件事就是转过去狠狠的瞪着他:“裴靖远。”
因为她的突然刹车,后面的车也被迫停了!
裴靖远特别喜欢她这副窘迫的样子。
此刻,她瞪着眼睛瞧着他的模样,让他通体舒畅。
忍不住伸手刮了刮她挺翘的鼻梁,“是你说的,电梯里makelove。”
“我那是。。。。。。”
她咬着牙。
她那是,为了哄他。
又知道他们现在住的是商品房,电梯是公共的,才这么大胆的来了一句。
根本没有去想,裴靖远名下的其他房产。
“还不走,等着交警拖车?”
他用手指了指正朝他们走来的交警。
容箬咬了咬唇,脚放在油门上,轻轻一踩!
细白的牙齿咬着嫣红的唇,两种极端的颜色看着格外耀眼,他嗓音沙哑的说了句:“再咬,吻你了。”
容箬看了眼前方的车流,识趣的抿紧了唇。
她绝对相信,裴靖远能说到做到!
换了平时她还能挑衅他一下,现在开着车,她可不想去交警队里露个脸。
前面路口,她又走的直行车道。
她根本不想去裴靖远说的地方。
容箬是个正常的女人,裴靖远又是她爱的男人,自然是喜欢跟他亲近的。
但是,能不能挑个舒服又正常的地方。
电梯里。。。。。。
光想着冷冰冰的电梯墙壁,就全身冷的起鸡皮疙瘩。
裴靖远朝着后视镜看了一眼,猛的一掰方向盘,车子就朝着左边的道变了过去。
容箬自然不敢跟他抢,即使跟他斗气,也不能在大马路上拿两人的生命开玩笑。
只能一踩刹车,将车稳稳的停在了前面一辆车的身后!
“裴靖远,你霸道。”
“嗯。”
“你无耻。”
“也只有在床上的时候。”
“你。。。。。。”
面对一个脸皮比锅底还厚的人,容箬着实想不出能有什么话能让他羞愧。
“箬箬,我不能在力道上得到满足,你还不能在次数上满足我?”
其实,顾及到她没满三个月,他已经很控制了。
容箬:“。。。。。。”
怎么能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次数上满足他?
她嘟着嘴嘟囔,“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
声音虽然小,却被裴靖远听的一清二楚。
“跟我一样什么?”
精力充沛,一晚上好几次,似乎都不知道累。
但这话,她肯定是不会当着裴靖远的面讲。
裴靖远看着她微红的脸颊,淡笑,唇瓣微启,“金枪不倒?”
容箬全当没有听到。
耳垂和脖子上却被浅浅的红晕覆盖了。
裴靖远勾着她的耳垂轻轻的咬了一下!
车子驶上蜿蜒的山道,又开了将近十分钟,终于停在了一栋别墅门口。
里面亮着灯,暖暖的,很柔和。
周围太黑了,看不清花园里的景色,二层高的小别墅,绿色的屋顶,米色的外墙,廊柱上挂着欧式的壁灯。
路灯也是同一种款式的!
门打开着,有个中年男人站在门口,看到下车的裴靖远,微微欠了欠身子:“少爷,少夫人。”
这边他很少来,季叔住在后面的佣人房,除了打扫卫生,一般很少到前厅来。
今天也是裴靖远提前给他打了电话,他才在这里等着的。
“季叔,你下去休息吧。”
裴靖远将容箬打横抱起,光线太暗,她又不熟悉这里,怕她一不小心摔跤。
“是。”
季叔下去了,还顺道给他们关了门。
别墅打扫的很干净,估计是不常住的原因,有些空荡!
冷冰冰的,没什么人气。
空调早就开好了,这会儿,温度正好。
裴靖远抱着容箬进了电梯,门还没关,就迫不及待的吻了上来。
拉下她羽绒服的拉链。
外套掉在脚下,堆成一团!
容箬被他扣着脸,仰着头,被迫承受着他凶狠而霸道的吻。
强势的攻城略地,连呼吸都被剥夺了,只能拼命的在他嘴里汲取空气。
☆、170。180:我要见你,你一个人来
容箬被裴靖远抱在怀里,勉力的支撑着软成一团的身体。
双手无处安放,最后,只得环住裴靖远的脖子!
电梯门关上。
密闭的空间里,温度很快升上来了。
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电梯壁太过冰冷的缘故,容箬冷得直发抖。
双手放下来,环着裴靖远的腰,“靖哥哥,冷。偿”
此刻,她身上只穿了件薄款的针织打底衫,本能的靠进裴靖远怀里,汲取他身上的温度。
裴靖远的手一直托着她的后背,听她说冷,将她往怀里揽了揽,“去房间?”
容箬点了点头,“嗯。”
男人弯腰,拾起地上的衣服,展开,披在她身上!
细心的拉好拉链后,才侧身按了楼层键。
二楼。
和一楼的装修风格一样,纯欧式,到处都充斥着柔美的线条感和温暖的软包。
墙壁上,挂着几幅国内外文明的油画。
裴靖远的卧室在出了电梯的第二间。
一如既往的深色调装饰,简单干净,一如他的气场,稍带冷硬!
即使提早让管家开了空调,容箬的手也是冰凉的。
“怎么这么凉,去浴室,嗯?”
裴靖远居高临下的瞧着她,与她额头相抵,微扬了唇角。
话音落下时,尾音稍稍上扬,凭白的带出了一股子无法掩盖的邪肆!
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容箬的脸瞬间就红了。
轻轻的,应了一声,“嗯。”
浴缸是恒温的,此刻已经放好水了。
袅袅的往上冒着白气。
容箬本来没想过泡澡,但这会儿全身上下的皮肤都是凉的,看到满池的温水,顿时就有这个想法了。
吸了一口水,满满的水蒸气。
见她站在没动,裴靖远眼睛一眯,隔着薄薄的雾气,越发的轻佻慵懒,“我帮你脱?”
见他真朝自己伸过手来,容箬急忙偏着身子避开,“我。。。。。。我自己来。”
她和裴靖远结婚也有几个月了,但是一起洗澡的次数数都数的过来,更别提是帮她脱衣服了。
裴靖远笑了笑,也不勉强,抬手解开衬衫的纽扣。
外套在外面的时候就已经脱了,这会儿,他身上就一件衬衫和一条长裤。
两三下,便只剩下一跳墨黑色的内裤了!
回头见容箬才脱了件外套,伸手一抱,直接将还穿着衣服的女人放到了浴缸里。
“啊。”
容箬没有准备,低低的叫了一声。
温热的水漫上来,身体紧缩的细胞好像都舒展开了,全身上下都透着难以言喻的舒适。
裴靖远褪下内裤,随手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见容箬正在解牛仔裤上的纽扣,“舍得脱了?”
脱了衣服。
裴靖远并没有像想象中的贴上来,而是挤了洗发露在手心,揉出泡沫后,均匀的抹在她的头发上。。。。。。
指腹或轻或重的摩擦着她敏感的头皮,容箬身上一软,丁点力气都用不出来。
身下一滑,差点灌了满头满脸的水。
裴靖远低低的笑出了声,一只手托住她,另一只手还不紧不慢的在帮她清洗着头发。
“想了,嗯?”
“没有,”容箬拉住他的手,“我自己来吧。”
她以前以为,两个人有了亲密关系,就不会再像之前那般敏感了。
但事实证明,裴靖远在替她洗头洗澡的时候,带给她的悸动,远比当初在老挝的时候,半夜从阳台上翻到她的房间,让她成了他的女人这件事更深。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举动,但在他做来,却好像是世上最致命的cui情药。
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给出了最坦诚的反应。
“快了,乖,躺着。”
裴靖远家里的浴缸,都是经过世界级的设计师,根据人体的弧度设计的。
躺上去,很舒服。
容箬拉了两次他的手,都被她推开了。
索性也就由着他了!
只是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漫长,似乎过了很长时间,但看他一直没变过的姿势,又好像只是几秒钟的时间。
他的手指在她的长发中穿梭,一点一点的将她打结的发尾理顺!
在浴缸里洗完。
裴靖远又抱着她去冲淋浴。
这是容箬一直的习惯!
他从后面抱着她,一条腿强势的挤进她并拢的双膝,将她禁锢在怀里。
“想去哪里玩?”
他问过医生了,三个月后就稳定了,孕吐的症状也会停止。
想着容箬这段时间在家里呆着无聊,裴靖远便想趁着这个时间,把蜜月旅行补上。
至于婚礼。
想到妈妈的态度,可能要晚一步。
如果可以,他希望给容箬一个没有遗憾的婚礼!
虽然问了,但他却等不及容箬回答,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转过脸。。。。。。
方便他更肆意的亲吻她的唇。
容箬被吻得迷迷糊糊的,根本没仔细去想他刚才那句话的意思,习惯性的反问了一句:“嗯?”
深邃暗沉的眸光在白雾的熏染下,越发的迷离。
。。。。。。。。。。。。。。
好不容易折腾完,从浴室出来,容箬已经累得连眼睛都不想睁开了。
裴靖远刚将她放到床上,她立刻满足的裹着被子打了个滚,睡到了另一边!
在浴室的时候,他用干毛巾将她头发上多余的水珠都擦干了,但还是湿的。
隔了一忽儿,枕头上就被水汽晕开了一块一块的。
裴靖远在抽屉里找了一圈,没找到吹风,只好给季叔打电话。
他很少来,生活用品自然不像其他地方备的那么全。
他坐在床边,拿毛巾替容箬擦办干的头发。
夏天倒还好,但这是冬天,容箬又实在卷的厉害。
这样披着湿头发睡一晚,明早起来肯定要感冒!
季叔的速度很快,是小跑过来的,“抱歉少爷,没有新的,怕您赶着用,我就先送过来了,等明天我再让人去买个新的。”
“嗯。”
裴靖远接过吹风,重新折回床边,插上电源,才去喊容箬,“起来,把头发吹干了再睡。”
容箬睡的正香,被他闹醒了,眉头一皱,不耐烦的拨开他凑过来的脸。
“不吹。”
“箬箬。”
裴靖远沉下脸。
但是,容箬摆脱他的钳制后,翻了个身又睡过去了,压根没看到他沉怒的表情。
裴靖远无奈的叹了口气,将脑袋都埋进被子里的女人重新拉起来。。。。。。
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膝盖上。
容箬折着身子,难受的哼了几声,挣扎着想重新躺回床上。
裴靖远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躺好,给你吹头发。”
他拉着被子给她盖上,容箬被打了,总算消停了,委屈的窝在他腿上。
吹风机‘嗡嗡’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
容箬本来心里还有抱怨,这会儿也乖了,由着他折腾她的头发。
。。。。。。。。。。。。。。
容箬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脑袋隐隐作痛,她抚着眉心坐起来!
难道是昨晚在浴室里呆的太久了?
探了探额头的温度。
没有发烧。
房间里的光线很暗,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的,外面的光线被隔绝了大半!
房间里开着空调,温度很适中。
大概是换了床,她睡得不是很舒服,整个人都还处在一种没睡醒,又睡不着的极端疲惫中。
她抱着腿,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