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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手之劳而已,你不用放在心上,钱不用急着还,先安安心心的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他也是看了傅宁沛的面子。
但这些话,自然是不会告诉藤原初的!
而藤原初,心里也跟明镜似的,但她现在走投无路,没有人帮她,她也不敢找人,生怕泄露了行踪会被傅宁沛抓回去。
裴靖远下楼买了吃的,医院附近有很多24小时营业的店,又去超市买了日用品,衣服之类的,陆怀眠现在也用不上,等两天让秘书送过来。
回到病房,陆怀眠已经睡着了。
失血过多,加上手术的麻药,让他极度犯困。
☆、174:你最近健身了?我还是喜欢你软软的
容箬弯着腰,正在调点滴速度。
听到开门声,抬头看过来,朝裴靖远笑了笑,“他睡着了。”
“嗯。”
裴靖远将便当盒放在床头柜上,走过来揽她,“倦了吗?我送你回去休息。”
今晚,他大概要留在这里了。
这么晚了,临时也找不到护工瓯。
藤原初怀着孕,他让她先回去了!
容箬瞧了眼病床上躺着的陆怀眠,他这个情况,病房里离不得人。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他点滴还没完,你在这里看着吧。”
“我送你,”男人根本不容她拒绝,径直揽着她往外走,俊美的脸完美的挑不出任何瑕疵,炽白的灯光从上面照下来,在脸上形成了层层的阴影,一贯的深沉中,平添了几分神秘的色调,“我让护士看着,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有事。”
下了楼。
裴靖远去开车,她站在门口等。
晚上的气温低,风里带着潮湿的冷意,冰冷刺骨!
耳朵都冻得没有知觉了。
容箬将脖子上的围巾又缠了一圈,跺着脚,往柱子后缩了缩。
目光一抬,正好看见对面酒店招牌上刺眼的霓虹。
裴靖远已经开着车过来了。
容箬搓了搓手,拉开车门坐进去,“靖哥哥,要不你就别送我回去了,眠哥哥那里需要人照顾,我在对面酒店住一晚,明天一早正好去医院。”
妇儿院正好在这条路上,离的不远。
早上不用醒那么早!
裴靖远还没开车,低眸,淡淡的看着她,“陆怀眠。”
“什么?”
容箬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手还搭在安全扣上,睁着一双茫然的眼睛愣愣的看着他。
“以后,不用叫他眠哥哥了!”
‘哥哥’这个称呼,用在别的男人身上,突然有些刺耳。
容箬:“”
裴靖远眯着眼睛,眸色很深,“不只是他,若胥和锦年也一样。”
她拉成声音‘哦’了一声。
叫名字?
怀眠、若胥、锦年?
好像有点别扭,总感觉太亲密了。
连名带姓的叫?
又好像不太礼貌。
她咬着唇,神态纠结!
裴靖远将车开出了医院,路过酒店时,抬头看了一眼。
外墙刷成醒目的土黄色,很醒目!
看酒店大堂的装潢,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差。
这种档次的酒店,又离医院近,卫生条件无法保障!
容箬一个人住,他不放心。
看见他的车速慢了,容箬以为他是要靠边停下,便伸手解了安全带:“靖哥哥,不用送我了,你赶紧回病房。”
“换一家。”
这附近他不熟,酒店这一块他除了知道慕森,其他的都很陌生!
开着车在附近转了几圈,也没瞧见有更好的酒店。
对住的这一块,容箬向来得过且过,只要不是太差,也并非一定要星级酒店。
但裴靖远不允许。
将车停在路边,拿手机搜索了一下附近的酒店,又开了高德地图才找过去!
开好房间,裴靖远送她上楼,又仔细检查了门窗的锁,确定没有问题。
“我明早来接你,早点休息,不要乱开门,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容箬被他念叨的嘟起了唇,小声的抱怨,“靖哥哥,我已经不小了,你赶快回医院吧,要是眠”
她想到裴靖远说的,急忙收住了口,在他越来越犀利的目光下,改口道:“怀眠醒来,看不到人,估计又要闹了。”
喊陆怀眠的名字时,有点绕口,她险些就咬到了舌头!
但裴靖远阴沉的脸色并没有因为她改喊对方的名字而缓和,反而是越发的深沉
眸子深不见底,其间偶尔闪过的光也是晦涩难辨!
“他那惊惊乍乍的性子,让他受点苦也是活该,下次便不会这么莽撞了。”
他皱着眉,语气硬邦邦的,好像极度不耐烦。
容箬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惹他不高兴了,见他板脸,为了避免两个人发生争吵,便道:“你先回医院吧。”
裴靖远这人,有时候挺护短的,但是今天,陆怀眠受了这么重的伤,大部分责任又出在对方身上,他竟然从头到尾没提过。
她想到无意间看到裴靖远看那个女人的眼神----
他们认识。
而且,是很明显的既定事实,根本不需要复杂的心理推测。
大概是因为一进门就察觉出了他们之间的异样,所以整个过程,格外的关注。
在裴靖远出去不久,那个女人也跟着出去了,后来就再也没回来过。
对此,裴靖远从没说过什么,甚至,他今晚还留在医院照顾陆怀眠!
可见他知道,那个女人是不会再回来了。
“害怀眠出车祸的那个女人,你认识。”
裴靖远也没打算过要瞒她,只是觉得不重要,没必要提。
她现在主动问起,便自然地说道,“以前见过几面,是傅宁沛的女人。”
傅宁沛?
容箬对这个人极有印象,一是他美得让人惊艳的容貌,二是他乖张跋扈的性子。
那连着几天的玫瑰花,到现在想起来,空气里,似乎都还能闻到那股浓郁的香味。
他的女人?
唯唯诺诺,没有半点脾气?
她忍不住去想,看到藤原初的第一印象----
一直低着头,说话细声细气,陆怀眠发脾气的时候,也只是在旁边安静的受着!
不过,她那句话,倒真不像胆小懦弱的女人能说的出来的。
三两句,便不动声色地将陆怀眠的错挑了出来,超速,开车不专心。
容箬又想到她一身的装束,惊讶的睁大眸子:“她偷跑出来的?”
如果是正大光明的,肯定不会弄的那么狼狈,脚上还穿着一双完全不搭调的运动鞋。
“他们的事,三两句话说不清楚,你早点休息,我也该过去了,明早我来接你,吃了早餐再去医院。”
裴靖远没有停留多久,陆怀眠那边确实不能缺了人!
这一耽搁,都过了两个多小时了,他回到病房,点滴已经输完了。
林若胥坐在沙发上削苹果,小巧精致的瑞士刀在他手里仿佛有了生命。
上下翻飞,几分钟的时间,苹果便果皮分离!
从头到尾,苹果皮的厚薄几乎一致。
他咬了一口,散漫的掀了掀眼睑,模糊不清的说,“你要再晚回来点,他就躺平了。”
裴靖远将车钥匙往桌上一搁,坐到他旁边,手脚展开,一副疲倦到极点的神情,“不是有你吗?”
林若胥被他理所当然的态度气得直翻白眼,嚷嚷:“有我有我,那你还来干嘛,滚回你的温柔乡躺着。”
他刚才也是听护士说,裴靖远来过,后来又带着个女人离开了。
他是会议中途临时赶过来的,幸好是在国内出差,要是在国外,等到明天回来
陆怀眠估计都歇菜了。
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液体都回了,管子下段全是血。
他现在,心里一肚子火正没地方发泄呢!
裴靖远径直走到旁边的陪护床上躺下,“吃炸药了?”
“cao,那是我的床。”
他困得不行,在飞机上又被空姐过于频繁的问候弄得没睡安稳。
本想着吃了苹果就去睡一觉,哪晓得被裴靖远捷足先登了!
相比他的情绪激动,裴靖远懒懒的,连眼睛都没睁一下:“锦年什么时候到!”
陆怀眠给他和林若胥都打了电话,慕锦年那里估计也没漏下!
“明天,他在国外谈项目。”
“我先睡了,你要留在这里就让护士拿张陪护床。”
林若胥躺在沙发上直翻白眼,就那种巴掌大又摇又晃的陪护床,他都不敢全身力气躺上去生怕压塌了,了!
将空调温度开到最高,但这么冷的天气,还是冷的够呛,沙发又窄又小,躺着全身不对劲。
一边叹气一边火大地翻身,沙发被他摇得咯吱咯吱的响。
最后一次,他动作太大,直接从沙发上掉了下去!
“妈的。”
他爆了句粗口,从地上爬起来,走到陪护床旁,也不管裴靖远有没有睡着,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
不加掩饰的大幅度动作,充分表现出他此刻极度不爽的心情。
“你就不能动作轻点?”
裴靖远皱眉。
沙哑的声音里透出的浓浓睡意,林若胥心里一直憋着的火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我要不动作大点,你能体会我大冬天睡沙发还没有被子的心情。”
裴靖远似乎才听出他的不满,睁开眼睛,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我现在,也是体会不到的。”
林若胥:“”
估计冷得太狠了,他现在完全没有睡意,见裴靖远又闭上了眼睛,开口道:“你跟箬箬那丫头,现在是在交往?”
裴靖远身边没有太多太亲密的女人,他们四个关系又极好,能让他放着重伤的陆怀眠不管,亲自送回去的,估计也就只有容箬了!
“结婚了!”
林若胥点了点头,“结婚也好,见你们这般折腾,看着我都觉得结结婚?”
他瞪大眼睛,伸手就拽住裴靖远的衣领,“你们,你结婚了?”
他觉得自己已经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炸的外焦里嫩了。
他觉得即使容箬和裴靖远能够越过那道坎,也只是进一步发展,这居然就直接结婚了?
“嗯,等日子定下来给你们打电话。”
林若胥松了口气,“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们真的一声不响的就结婚了。”
裴靖远:“领证了。”
“领领证?”
今晚接二连三的惊吓和惊讶,***裸的在挑战他的心理承受力。
最让他不能接受的是,裴靖远和容箬居然已经结婚了!
“你能不能把嘴巴闭起来?难看。”
“擦,你快跟我说说,你跟箬箬那丫头,是什么时候结的婚?”
裴靖远早上醒的早,被子大部分都被林若胥卷走了。
他皱着眉,视线下移,看着胸口上多出来的那只手!
旁边病床上,陆怀眠还在睡。
他伸手将林若胥的手拿开,刚松开,他的手就又搭了过来,还不满的哼了两句:“宝贝,别动!”
裴靖远心里一万头草泥马飞过。
感觉到怀里的人安静了,林若胥满意的勾起唇角,手抓了抓:“宝贝,怎么变小了。”
裴靖远一张脸沉的都能渗出水来了。
他稍稍愣神的几秒钟,又被林若胥狠抓了几把,“你最近健身了?怎么这么硬?我还是喜欢你软软的,来,让我咬一口。”
林若胥还闭着眼睛,脸已经准确无误的朝着裴靖远的胸口吻了过去。
☆、175:久而久之,说不定还能衍生出什么独到的变态心理
林若胥正睡得熟,‘啪‘的一个巴掌拍下来,他顿时就清醒了。
突地从床上坐起来,左右看了看,茫然的视线落在一脸阴沉的裴靖远身上,“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这一巴掌拍的用了力道,他一个男人,都觉得麻麻的痛。
裴靖远用手指掸了掸胸口衬衫上被他捏出来的褶皱,“别他妈乱发春,滚到一边睡去,再拿你的手到处乱摸,剁了你的爪子。”
林若胥没睡醒就被拍起来了,现在火气正旺呢纺。
“谁他妈乱摸了,要摸也不摸你啊,妈的,老子是直的,直的你他妈懂吗。”
见裴靖远一脸嫌弃,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瓯。
难道
他刚刚?
摸他了?
还是摸的胸?
这么一想,顿时恶心的在被子上猛擦,“误会,我睡着了,容易做些不正常的事,你就当”
他仔细想了想,好像什么比喻用着都不对劲。
本打算就此打住,不料裴靖远居然接口了:“我就当是被猪拱了。”
林若胥:“”
他一脸怒气的掀开被子,“我要拱也拱母猪去,拱你,年夜饭都得吐出来。”
裴靖远转头看着他,眉心皱起,“你把你那东西弄下去。”
林若胥尴尬的看了眼身下,又看了看他,扯开嗓子嚷道:“妈的,我这是晨勃,晨勃你懂不懂?算了,跟你这种肾虚又年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