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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胥尴尬的看了眼身下,又看了看他,扯开嗓子嚷道:“妈的,我这是晨勃,晨勃你懂不懂?算了,跟你这种肾虚又年纪大的大叔说了你也不懂。”
吼完后,整个病房都清净了。
裴靖远也看着他,没说话。
“你”
林若胥刚说了一个字,就瞧见病房门口站着一群医生,正一脸惊讶的看着他。
cao。
他在心里骂了句粗口!
掀开被子,重新躺回去睡觉。
妈的,早上的起床气害死人,这要是换作晚上,他肯定不是这样的。
医生进来检查了陆怀眠的身体情况,他看着虽然伤的严重,但都是皮外伤,只是需要时间养着。
裴靖远整理好凌乱的衣服,朝刚醒来的陆怀眠道:“有事叫林若胥,我有事要出去一趟,顺便帮你找护工。”
“我要女的,年轻的,漂亮的,最好胸大,皮肤要白,像箬箬那样”
裴靖远径直开口打断他的长篇大论,吸了口气,“这是医院。”
“嗯,我知道。”
陆怀眠被他说的有点懵,觉得下次跟裴靖远说话,最好能多带个脑子,要不然,真听不懂。
他身上还缠着纱布,能不知道这是医院?
“不是妓院。”
男人立在那里看了他一会,也不知是不是错觉,陆怀眠觉得他的脸有点阴森。
他转身去看林若胥,想从他那里看出点门道。
结果,那人躺着,拿个后脑勺对着他。
裴靖远走了几分钟后,陆怀眠朝着林若胥‘咝咝’了两声,“吃炸药了?”
林若胥听到关门声才从床上坐起来,对着陆怀眠,他明显气场都足了。
“我哪知道,估计欲求不满,你瞧瞧箬箬那个小身板,怎么能满足一个被迫憋了十年的老男人?平时*片看多了,久而久之,就在心里琢磨姿势,说不定还能衍生出什么独到的变态”
“扑哧扑哧。”
林若胥说的正来劲,陆怀眠突然冲着他挤眉弄眼的示意,他皱眉,“你便秘啊,别打断”
那个‘我’字还没说完,陆怀眠已经翻了个白眼躺了下去。
林若胥的脑子‘嗡’了一下,就听到后面有人问:“独到的变态什么?”
裴靖远的手表落下了,他又重新折回来取,刚推门就听到林若胥在谈论他。
“大哥,”看着裴靖远走进来,他脸上的表情都僵了,“我说的是我一个客户,这不,两个月了还搞不定,所以来问问怀眠有没有什么好方法,你也知道,他一向比较擅长这个。”
裴靖远扣上腕表,浅淡的扫了他一眼:“比较擅长对付变态?”
林若胥囧,这怎么就三两句话离不开‘变态’呢?
“不是变态,就是”他也不确定裴靖远听了多少,斟酌了一下措辞:“就是脾气阴晴不定了一点。”
“哦,他的女人也叫箬箬。”
“箬箬”他差点咬了舌头,“是叫肉肉,长的胖取的绰号,你听错了。”
裴靖远去酒店接容箬,她刚洗完澡,拿毛巾在擦头发。
肌肤被浴室熏疼的泛着淡淡的红!
浴袍的腰带随便系了一下,稍不注意就走光了!
好在房间里窗帘拉着的,光线也不是很明亮。
“你等我一下,很快。”
容箬拿吹风吹头发,刚按下开关,裴靖远就从后面接了过去,“我来。”
镜子上蒙了层厚厚的雾气,渐渐的凝成水珠滚落下来,两个人的身影映在镜子里,只有一道隐约的黑影。
男人的手指穿过她的头发,略带薄茧的指腹轻柔的擦过她的头皮!
一股酥麻的触感从他碰过的地方迅速朝着四周扩散,她的手撑着盥洗台,嫣红的唇瓣抿的紧紧的。
“靖哥哥,我自己来吧,很快的。”
她无措的扭了扭身子,回身想去接他手里的吹风!
裴靖远往旁边避了避,眉头一蹙,强硬的掰着她的脑袋转回去看着镜子,“听话,已经八点多了。”
容箬往前压了压,再压了压。
但是——
“靖哥哥,你能不能,往后退一点?”
她从腰以下,整个下半身都麻了,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生怕惹了他正蓄势待发抵着自己后腰的硬物!
“嗯。”
裴靖远低沉的应了一声,摸了摸她的头发,确定已经干了后才关了吹风。
但是,却没有立刻离开。
而是伸手撑住盥洗台,将容箬整个抱进了怀里,下颚抵着她的肩窝,“箬箬。”
他的唇贴着她的脖子,一点一点的辗转!
温热的气息拂过她侧脸的肌肤,容箬稍稍愣神的瞬间,浴袍的领子已经被他拉开了。
一股子凉意灌进来,容箬回神,急忙拢紧衣服推开他:“有痕迹,别弄。”
裴靖远掰过她的脸,深深的吻了下去。
吻的又深又重,长驱直入,半点没给她反应的时间!
容箬被她抵在盥洗台的边缘上,身子后仰
他捧着她的脸,根本不让她有任何躲闪的余地。
几分钟后,裴靖远瞧着时间来不及了,才撑直身子,唇瓣贴着她的额头,“我洗个澡,你去看会儿电视。”
沙哑的声音里,有几分明显的懊恼。
传到容箬的耳朵里,就带着一股子不言而喻的暧昧!
“好。”
她急忙转身出去了。
换了衣服,坐在床上看了会儿综艺节目,裴靖远就出来了。
上半身***着,只穿了条内裤,连浴巾都没裹。
容箬起身去抱他,裴靖远伸手横在面前:“凉。”
她触了触他身上的肌肤,当真凉的一点温度都没有,吐了吐舌头,“sorry,我以后补上。”
裴靖远似笑非笑的勾唇,“补上什么?”
容箬:“”
他们在房间里闹的时间太久,到医院已经比约定的时间晚了半个小时,容箬一路上走的飞快,“都怪你。”
这儿是私人医院,价格昂贵,所以即使医术了得,病人也很少!
妇产科在二楼。
她预约的医生的办公室在第一间,很好找。
“你好杨医生,我是容箬,跟你约的十点,抱歉迟到了。”
“下次准时点,你后面还有人呢,几个月了?”
“今天刚好满三个月。”
医生询问了下基本的情况,开了单子:“做个B超,查个血。”
裴靖远站在科室门口等她,因为都是预约好时间来的,不算拥挤,也就B超室需要等一下。
交了单子,轮到了,上面的LED屏上会显示名字。
旁边一对夫妻在谈论孩子,说是这次一定要生个男孩,相比男人的激动,女人全程都是面无表情的!
容箬转过头去看裴靖远,凑过去小声问:“靖哥哥,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裴靖远皱了皱眉,思索了几秒钟:“都可以女孩吧,不那么皮。”
轮到容箬了。
男人跟着她一道儿站起来:“我陪你?”
门上没有贴男士止步的牌子。
这种时候,容箬自然是希望裴靖远陪在她身边,听他主动提,立刻喜笑颜开的住了他的手臂:“好。”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一阵杂乱的争执声,隐约的,还有女人小声哭泣的声音。
医院的走道很安静,最多也只是偶尔低声交谈的窃窃私语,这阵吵闹,来的突兀,瞬间吸引了大部分人的注意。
容箬下意识的往声音的方向看了一眼,首先跃入视线的,是一张漂亮的不似凡人的脸,白皙的肌肤,精致的五官,嫣红上扬的唇瓣
他拖着个满脸是泪的女人进来。
容箬觉得身形有点熟悉,但忘记在哪儿见过了。
但是那个男人——
她下意识的就念出了一个名字:“傅宁沛?”
被他拽着的女人明显不愿意,用力挣扎的同时还伴随着小声的哀求,“宁沛,我不去看医生,我没怀孕。”
“既然没怀孕,你这么害怕干嘛?”他轻佻的笑了笑,眸子里却又蕴藏着万千的阴沉怒气:“难不成,医生还能强行给你塞个娃娃进去?”
藤原初的脸都白了。
傅宁沛直接拧着她的手,将她推近了最近的一个医生办公室。
B超室的护士回神,看了眼手里的单子,“容箬?”
“嗯。”
“进来吧。”
那头,医生办公室里传出椅子砸在地上的声音,‘砰’的一声
下一秒,门就关了!
怕出事,已经有不少人围过去了!
裴靖远拧眉,拍了拍容箬的肩膀:“我去看看,马上就过来。”
“好。”
医生办公室的门被反锁了,裴靖远让护士拿来钥匙,刚推开门,一个东西就朝他准确无误的飞了过来。
傅宁沛暴怒的呵斥道:“滚出去!”
裴靖远轻而易举的避开了。
病房里,医生正在询问藤原初的一些情况,但她很抗拒,什么都不说。
傅宁沛沉着一张脸站在旁边,脚边,倒着根椅子。
他不能对藤原初发火,更不能对医生吼,便将怒气发泄到了某个不知死活推门进来的人身上。
随手抓了个东西又砸过来,“老子让你滚,听不懂”
看到进来的人,他神情变了变,“靖哥”
裴靖远原本是不打算管闲事的,但毕竟是公众场合,他刚才的阵仗又那么大,怕他一时冲动出事。
“本事了?都闹到医院里来了?”
藤原初看到裴靖远进来,松了口气,急忙将被傅宁沛握住的手缩回来。
虽然没有离开,但蜷缩的身体透出来的疏离和抗拒却是骗不了人的!
傅宁沛眸子一暗,薄唇紧抿,定定的看着她。
身上浓烈且孤寂的气息包裹着她,一层一层,压得她连气都喘不过来。
两个人闹别扭这种事,总归不是什么光彩的,还被裴靖远看到。
更是觉得尴尬。
“靖哥,抱歉,我脾气不太好,让你见笑了”
裴靖远修长墨黑的眸子眯了起来,“正好你在A市,晚上出来喝一杯。”
“好。”
他习惯性的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老地方,八点。”
傅宁沛点头
容箬还在B超室没出来,他敲了敲门,对着来开门的护士道:“容箬的家属。”
房间里昏暗的光线让他微微不适应的眯了眯眸,看着躺在床上还在做检查的容箬,问一旁的医生:“怎么这么久?”
他体检的时候,没觉得要了多长的时间。
医生皱着眉看着显示屏,手拿着仪器在她的小腹上左右滑动,“你的容小姐的丈夫?”
“嗯。”
医生拿了张纸巾给容箬擦拭,一脸严肃的道:“胎心停了,建议人流。”
“怎么会?”失控之下,她的声音有些尖利,“不可能,我一直”
她想说‘一直保护的很好’,但突然停住了。
不对。
她没有保护的很好。
前不久,她还中了麻药昏睡了一天多!
当时医生说,有可能会对胎儿造成影响。
一直担心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
胎心停了。
意思是,孩子死了?
对这种情况,医生见多了,她也只能尽量柔和了语气安抚她,“具体的,您可以问问医生,我这儿,只负责出检查报告,具体的,还是要医生给你们解释。”
裴靖远心里,此刻闷的难受,苦涩、胀痛,无数种以前从来没感受过的滋味一同涌上来。
形成的剧烈冲击几乎要让他站立不稳!
但是,他不能表现出太强烈的情绪,怕容箬更加的受不住。
他弯腰将她从床上抱起来,“箬箬,我们先出去问问医生。”
听到他的声音,容箬似乎才反应过来,愣愣的看了好一会儿,眼睛才像是有了焦距一般,定格在了他的脸上,“靖哥哥,你怎么一点都不伤心呀?”
没有歇斯底里,更像是随意的问了一句。
裴靖远只觉得本来就疼的心,又被一双大手伸进去,搅得碎成了片。
唇瓣抿紧。
眼前一阵朦胧的雾气,逐渐汇成一股子潮湿的冷意!
喉结滚动了几下,“箬箬”
“对不起,”眼泪从容箬大睁着的眼睛里落下来,她伸手,环住裴靖远的脖子,脸埋在他的怀里,“靖哥哥,对不起。”
他只是习惯了将所有的情绪都藏在心里。
习惯了,什么事都自己担!
他表现的很平静,也是为了不给自己再增加情绪上的负担,然而,她却说话伤了他。
裴靖远抱着她往外走。
容箬贴着他的胸口,眼睛闭着,像是睡着了!
他准备抱着她在门外的休息椅上坐一下,本来乖乖躺在他怀里的容箬突然抬起头来,一双眼睛像水洗过一样,澄澈得微微透明。
“靖哥哥,我听见了。”
“听见什么了?”
男人抱着她坐下,骨节分明的手指替她理好脸上的发丝,粗粝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
一点一点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