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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辛苦,她也心疼,那段时间,连家里的开支都特别节约!
如今看到南漾两母女。。。。。。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心就疼了。
但也只是感慨。
从离婚那时起,容景天的事,就跟她无关了。
她看了眼南漾手里拿的衣服,是容景天的尺码,却不是他喜欢的款式。
但是,她没说话。
礼貌的点了点头,和容箬一起离开了。
多年的贵太太的生活,让她做不了公众场合撕bi的事,对南漾,也不说全无怨恨,但是,这种事,更该怨的,是出轨的男人。
容莞冷哼了一声,“都被抛弃了,还这么拽。”
颜丽屏脸色一白,拉住要过去的容箬,“走吧,这种靠讽刺别人获得快感的人,心里大多不快乐。”
容箬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冲着容莞挑了挑眉:“靖哥哥,能帮我个忙吗?”
。。。。。。
回到酒店,颜丽屏只挑了几样生活必需品,其余的全让容箬送到裴靖远的房间去。
“你买这么多水果,不吃啊?”
“也不知道靖远喜欢吃什么,你先送上去让他选选,我把东西收收,明早就搬过去。”
容箬:“。。。。。。”
指纹锁里没有录入她的指纹,容箬也没有房卡,站在门外敲了一会儿门,又等了几分钟,都没见人来开门。
大概是回裴家了!
手机在响。
是爸爸打来的。
估计是为了商场的事。
要是让妈妈听到了,肯定又要伤心了。
将东西放到地上,接通。
果不其然,爸爸第一句话就是:“箬箬,爸爸的卡是你让靖远锁的?”
“嗯。”
她提了这个要求,至于裴靖远用的什么方法,她就不知道了。
容景天叹了口气,曾经的意气风发似乎都已经远去了,听着让人莫名的心酸,“箬箬,我知道你不喜欢莞莞,也恨南漾,今天她们也得到教训了,莞莞回来哭了两个多小时,你就别再跟她们计较了。”
一番话,听得容箬眼睛发酸。
卡上刷不出钱就丢脸吗?
“在感情上,我尊重妈妈的决定,她不计较,我也不能越俎代庖,但是你告诉她们两个,不想丢脸,就别凑上来受虐。”
容景天还没说话,容莞尖锐的声音就顺着听筒传了过来:“容箬,如果不是靖哥哥帮你,你有那么大本事吗?说的自己很清高,到头来,还不是靠男人。”
“容莞,你给我闭嘴。”
电话没断,容景天厉着声音训斥。
容莞不服气的争辩:“我说的是事实,她只不过运气好,比我先认识靖哥哥。。。。。。”
“什么这么好听?”
一只手伸过来,夺过她的手机贴在耳边,另一只手,自然的揽在了她的腰上。
容箬原本吓了一跳,抬头看到是裴靖远,莫名的觉得很委屈,环住他,脸埋进他的怀里!
刚才太听的认真了,都没发现他过来。
唇瓣刚好贴着一处小小凸起的地方,她脑子一懵,居然张嘴,轻轻的咬了一下。
察觉到抱着她的男人紧绷的身子颤抖了一下。
脑子里突然闪现出两个字——
完了。
急忙放开他,一步跳了老远。
“我不是故意的。”
看容箬红润的嘴唇一开一合,裴靖远有些口干舌燥的拧松了领带,挂了电话,几步将容箬揽回来压在门上,“妖精。”
“我妈让我上来给你送水果。”
裴靖远亲了亲她的唇,刷开门,拧着袋子进去。
将袋子放在茶几上时,很轻易的就看到了里面的杜蕾斯,实在是,那惹火的黑色包装在一大堆白色口袋装着的水果里,太引人注目了。
他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容箬,显然,她也看到了,一张小脸柔嫩嫩的粉,“送水果?”
修长的手指探进塑料袋,从里面捏出那盒杜蕾斯,认真的看了一眼:“你买的这个。。。。。。”
“我妈买的,她说要。。。。。。”
裴靖远头也没抬:“要什么?”
要避孕。
可是,这个词,她怎么好意思在裴靖远面前说。
那潜在意思不就是,来吧,戴上TT来上我吧。
她咬着唇,不吭声。
裴靖远淡淡的笑了,放下杜蕾斯:“这个号,太小了,不能买标准号,你没跟伯母说吗?”
容箬红着脸瞪他,像只炸毛的猫!
裴靖远还有些事情要做,也就没继续逗她:“给我拿个香蕉。”
容箬今早上查了,香蕉能诱发早泄。
不行。
她从里面找了个榴莲,“吃这个吧,补。。。。。。”
急忙咬住舌尖,差点把‘补肾壮阳’给说出来了。
裴靖远放下手中的笔记本电脑,双腿交叠,要笑不笑的看着她:“说吧,打什么坏主意?”
她一副明显心里有事的模样,急切的,就恨不得掰开了塞到他嘴里!
“没有,就是听别人说榴莲营养好,补身体。”
“补哪里?”裴靖远十指交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容箬低着头,专注到近乎虔诚的盯着手里的榴莲,她怕一恍神,视线就移到他的裤裆上了:“身体。”
“你吃吧,正好补补,”他用手撑着额头,沉默了一下抬头:“都快找不到正面了。”
容箬苦大仇深的抱着榴莲,梗着脖子说:“我不吃榴莲。”
她被吃榴莲吓到了,以至于忽略了,裴靖远说的:找不到正面。
“小时候不是挺爱吃的吗?”
他认识她的时候,已经不吃了,不过听伯母说,她小时候爱吃,一个人能吃大半个。
容箬一副便秘的纠结表情,她小时是爱吃,但有一次陆冉白告诉她,榴莲放在微波炉里加热几分钟更好吃。
于是,她屁颠屁颠的剥了两瓣放进微波炉里。
那味道。。。。。。
三天没散。
邻居的小屁孩问她:“姐姐,你家里在炖屎吗。”
后来,她就再也不吃了。
裴靖远拉着她的手坐到自己腿上,“别闹,我处理点公司的事,乖。”
容箬坐着无聊,就开始拨榴莲喂裴靖远。
他张嘴,将她的手指一起含进去,温热的舌尖轻轻的刷过她的指尖。
“味道还不错。”
等他处理完手中的事,容箬已经趴在他的肩膀上睡着了。
似乎睡得不太舒服,皱着眉头,神情有些委屈,头发垂落,遮住了半张脸。
裴靖远伸手,将她散落的头发别到耳后,露出弧度优美的侧脸!
灯光洒在她脸上,照得她整张脸白得似乎透明!
皮肤白,所以显得她眼底的青黛很明显。
裴靖远心疼的吻了吻她的额头,将她抱起来,轻柔的放到床上。
容箬实在困的厉害,这种程度的动作根本吵不醒她。
搁在茶几上的手机不停的震动。
裴靖远皱眉,信步走过去接电话,“说。”
“裴总,陈少爷那边,又闹出动静了。”
他蹙眉,看了眼睡着的容箬,转身去了外面的花园,“陈家老爷子呢?”
“陈少爷这次闹腾的厉害,老爷子那边似乎不太想管,但碍于你的面子,又不得不管,派人走了个过场,陈少爷那边也执着,正好中了他的下怀,索性不管了。”
“你去处理。”
李秘书在那头沉默了几秒:“陈少爷这次,是要逼着您出手。”
。。。。。。
晚上的警察局只有几个值班的人,很安静。
裴靖远的车停在停车场,也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李秘书先他一步到,欠了欠身,抱歉的说:“陈少爷不肯出来。”
裴靖远点了支烟,神情冷漠,像是覆盖了一层霜雪,他耐性本来就不好,更何况,对方还是有意折腾。
他简直都想丢下一句‘让他在里面呆到够’,甩手走人了。
闭了闭眼睛,“走吧。”
陈井然懒散的坐在办公椅上,双腿搁在桌子上,半眯着眼睛抽烟。
一副浪荡公子的模样。
看到走进来的裴靖远,他有些意外,又不觉得意外,邪肆的勾了勾唇角:“一直资助我,派人在暗中保护我的人,是你?”
裴靖远并没有立即承认,而是闲庭若步的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稍显狼狈的陈井然:“出不出去?”
他们两个,气场不同。
陈井然即使衣服凌乱,上面还有血渍,唇角也青紫了一块。
但配合着他的痞气,斜勾着唇角坏坏的笑容,也很得小姑娘喜欢。
“出去,不出去难道在里面过夜啊,妈的,太简陋了。”
他起身,一脚踢翻了身下的座椅。
陈井然走在前面,双手插在裤包里,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唇角的笑容一收,狠狠的抿紧了唇。
走到停车场。
陈井然停下脚步,痞痞的朝裴靖远挑眉:“我不会感谢你的。”
“我不需要你的感激。”
他做这些事,只是为了给陈家二叔一个交代,至于陈井然的态度。。。。。。
无所谓。
陈井然咬牙,不小心扯到嘴角的伤口,疼得‘嘶’了一声。
裴靖远摘下手表,递给候在一旁的李秘书,“很能打架?”
他还没说话,就被裴靖远一脚踹翻在了地上。
疼。
是真的疼。
五脏六腑都像是移了位。
陈井然用手背狠狠擦了擦唇角,灯光下,能看到淡淡的血渍。
他阴沉着脸,俯视着趴在地上的陈井然:“起来。”
陈井然从地上站起来,这一脚,估计肋骨都断了一根。
脸色发白,看着裴靖远的目光犹如一匹被逼入绝境的恶狼,呲着牙,做出防御的姿势看着敌人!
他抡起拳头,朝裴靖远的面门砸去。
裴靖远冷笑,毫不费力的扣住他的手腕,又是一拳揍了过去。
陈井然甩了甩头,感觉自己都被打晕了。
嘴里、鼻腔里,都是血腥味。
走廊上站了几个警察,看到这一幕,都不敢去劝。
裴靖远的手下的重,陈井然在之前的打斗中又受了伤,完全是任人宰割。
他勉力撑着,吐了口血水,“怎么,我要追容箬,让你急了?我TM以为你要当一辈子的缩头乌龟,我就是穷得只能穿条裤衩,也不屑你的好心。”
裴靖远揪着他的衣领,将他拧起来坐在车子的引擎盖上:“想报仇?你就别在女人身上用手段,光明正大的,我给你资金,像个男人一样,堂堂正正的在商场上打败我,这样,才对得起你侠肝义胆的二叔。”
松开他,李秘书递过来一张纸巾。
裴靖远擦了擦手,上车!
吩咐:“开车。”
李秘书看了眼前面,还躺在引擎盖上的陈井然:“陈少爷他。。。。。。”
“不能成才,死不足惜。”
车窗没关,他这句话咬得有沉又重,一字不漏的传进了陈井然的耳朵里。
李秘书有些惶恐,这是在警察局里呢。
万一有个好歹。。。。。。
犯罪证据都不用了,直接逮捕归案。
肇事逃逸都不行!
但是裴总吩咐的。。。。。。
她一咬牙,启动车,放在刹车上的脚还在颤抖。
陈井然翻身从车上下来,刚落到地上滚了一圈。
裴靖远的车子就驶出了停车位。
他如果晚一步。。。。。。
不死也残废。
李秘书松了口气,才发现捏着方向盘的手已经被汗打湿了。
“裴总怎么知道他一定会躲?”
“一心想死的人,不会是那个眼神,”他靠着后座,捏了捏眉心:“以后,他要省心很多了。”
“可是。。。。。。如果陈少爷真的要找您报仇。。。。。。”
她并不知道陈井然和裴总之间的恩怨,第一天上班,陈井然就和同学打架,将自己弄进了医院,裴总吩咐她去处理,并以后都留意他的动向。
☆、107。106:容箬,不如,跟了我如何
没听到裴靖远的声音。
李秘书眼角的余光轻轻的睇了眼后视镜,他闭着眼睛,神色憔悴。
他的手搁在腿上,手指修长,指甲修剪的干净整洁,指节分明!
下颚微抬,线条漂亮流畅,外面的霓虹透过玻璃,在他脸上一闪而过!
每次讲话的时候,都不带任何感***彩,清冽好听,语速微快,却是字正腔圆偿。
她自嘲的一笑,跟在裴靖远身边,且不能对他动心,估计是对女人最大的挑战。
也只有容箬,能挑动他的情绪了撄!
车子到了慕森楼下,裴靖远睁开眼睛,阻止了她开进停车场。
时间把握的恰到好处,她甚至要以为,他其实一直没睡着。
但是,他眼底隐约的微茫是那么明显!
“车子你开回去,明天早上来接我。”
李秘书又恢复了一贯的沉稳淡定,仿佛,刚才心猿意马的人不是她:“我坐公交车回去就可以了,还能赶上最后一趟,我明早来接您。”
万一磕了碰了,够她一个月的工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