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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也!成功了!”苏梓琳忽视他一脸阴郁,以为他挨了南宫寒的训,看见咖啡杯已经见底,高兴地欢呼雀跃起来。
“成功个屁!”滕越忍不住爆粗口,“这是我喝的!”
苏梓琳马上收敛起笑容,诘责道,“你干嘛喝了我精心调制的咖啡,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要喝嘛!”
“这究竟是什么?”
“符水!”
南宫寒肯定不会乖乖喝下符水,苏梓琳才想到放进咖啡中,这样一来就看不出来了。
“呕……”滕越本来以为是炒焦的咖啡豆磨成的残渣,原来是什么符水,他现在只想吐了。可是,干呕两声,什么也吐不出来。
“你也怀孕了吗?”
滕越愠愠然瞪着她,“上辈子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所以你死缠着我不放!”
“我可不想跟你有前世今生!”苏梓琳吐了吐舌头,“我让你不要喝的,是你自己不听话!”
“你是脑袋秀逗了,还是哪根神经打错了,居然相信这种东西!”
“你够科学,也没见得你的方法有用!”苏梓琳嗤笑一声,“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滕越居然找不到什么理由来辩驳她,“难道,你还有什么方法吗?”
“当然!”苏梓琳眯起眼睛,嘴角噙着黠慧的笑意。
“既然我们两个都是为了帮助小沫沫,应该达成统一战线!求同存异,互利共存!”
苏梓琳思索片刻,点点头,“在这件事情上,我可以跟你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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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越再次回到书房,悄悄地挪到他的身旁,“寒,时间不早了,你要不要休息了?”趁他不注意,将他右手边的钢笔拿走,立即换上另一只。
“你怎么比老何还啰嗦!”
“你大病初愈,应该好好休息,不应该怎么劳累才是!”
南宫寒翻阅了几页文件,随手抓起一旁的钢笔,一拔开笔套,电倏地传入他的手中,传来尖锐的痛意,他手一麻,甩手将钢笔扔掉。
“你干什么!”南宫寒咆哮一声。
“在电刺激你的瞬间,脑海有没有闪过一道光,有没有一幅幅模糊的画面闪过?”滕越急切地怒斥道。
“你还有完没完!”
滕越目光黯淡失落,“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还不是看湘以沫一个人扛得太辛苦。你试想一下,自己最亲最爱的人,一夕之间,把你当成了陌生人,你会作何感想?她没有强迫你快点想起她,也没有一遍一遍向你述说你们的曾经,更加没有限制你,不准你接近其他女人。她这么做,不是对你的忽视冷漠,而是不想给你压力。”
“她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南宫寒喃喃低语。
“这些天,你接触下来还不了解吗?”滕越叹了一口气,“一个隐忍到让你觉得心痛的女人!”
躲在门口的苏梓琳一脸诧异,她没有想到平时嬉皮笑脸、玩世不恭的滕越居然会说出这样有深意的话来,眼睛悄然濡湿,隐隐然一份感动在缓慢滋长。
滕越走出书房,苏梓琳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想到,你居然也会说出像样的人话来!”
他皱了皱眉,明明是夸张,可是听上去,怎么那么别扭。
“我什么时候讲得不是人话了?”
“你有的时候是犬吠,有的时候是猪叫!”
“你真是损人不带脏,早晚满嘴长满口腔溃疡!”
苏梓琳撇撇嘴,“我也不知怎么的?看到你那张脸,就忍不住损两句!”
“你才长得像月票,欠刷!”
两个人明明已经达成了休战协议,统一战线,可是才一转眼功夫,又开始唇枪舌战了。或许,这就是他们两个之间的交流方式,如果不互损几句,见面就会觉得浑身不自在了。
南宫寒摘掉眼镜,揉了揉酸痛的眉心,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湘以沫那张清婉柔美的脸蛋,灿若星辉的深眸中永远凝蓄着一层水雾,莹莹泪光在眼底闪烁,萦绕着沉痛的悲伤,可是却不流泻下来。
他阖上了文件,再也看不进一个字。走出书房,沿着昏暗的走廊,一步一步走向尽头的那个房间。
昏黄的壁灯散落淡淡的幽光,照射在一幅幅精美的壁画上,渲染着幽静的美丽。
南宫寒在门口犹豫了片刻,才推门而入——
里面一片沉静,皎皎月华清辉洒落进来,静谧地投在床上那抹瘦削的身影上。
南宫寒驻足凝望着她,这张脸精致美丽,让他怎么都看不厌,似乎有某种特殊的魔力吸引着他的目光。
“我并不想伤害你,更不想带给你痛苦,或许,遇上我,才是你的劫!”低沉微凉的声音,静静的空中飘荡,幻化成一缕清风,随即消散不见。
一滴清泪悄然从湘以沫的眼角滑落,柔和了月光,闪逸着破碎的光芒。
幽幽泪光刺痛他的眼睛,南宫寒剑眉一皱,究竟是多么沉重的伤痛,让她在睡梦中仍潸然落泪?
“为了你,我会努力想起过去的一切!”他心里暗暗下定决心。
痛苦回忆
月色清浅,薄薄淡淡,如水银般透亮。虽然,南宫寒已经离开了,但是空气中依旧飘荡着他身上的麝香味道,久久不散。
湘以沫睁开了眼睛,濡湿的黑眸在月光下散逸着淡淡的光晕。
他低凉沉磁的声音依旧回想在她的耳边,让她冷彻刺骨的心脏感觉到了一丝的暖意。
这算是对她的关心吗?可是,为什么突然对她这么好?
究竟是怜悯,还是愧疚?
不过,湘以沫可以肯定,这并不是出于爱意。现在的她没有什么奢望,能够这样,就已经非常心满意足了。
“砰——”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在沉寂阒清的深夜显得赫然刺耳。
湘以沫随即掀开被子,爬下床,走出房门,循声疾步走向书房——
房门敞开,一道皎亮的光芒射了出来,投在幽黑的地板上。
地板上散落着破碎的玻璃杯,南宫寒双手抱着头,蜷缩在沙发上,痛苦万状。
这还是湘以沫第一次见到他如此狰狞痛楚的表情,她不假思索,直接冲了进去,“你怎么了?”
“不用你管,你走开!”他喘着粗气,额头沁出一层薄汗,挥手推开湘以沫,眼睛充血一般,透着嗜血的戾气,灼灼地盯着电视屏幕——
和现在一样月光皎洁的夜晚,一群黑衣人如地狱魔煞,冲进了客厅,见人就杀,连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佣都不放过,鲜血染红了光洁白亮的瓷砖……
这一段是安装在客厅的监控摄像头拍摄下来的画面,左下角显示着时间,就是四年前他父亲被枪杀的那个夜晚。
湘以沫原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没有想到他用这段如梦魔的往事来唤起他的记忆。
南宫寒沉黑的深眸压抑着愠怒愤懑,咬牙切齿,头剧痛如裂,让他的呼吸越来越紊乱,用手敲打着脑袋来减轻疼痛。
看着他受如此折磨痛楚,湘以沫的心里会好受吗?她捡起掉落在地的遥控器,将电视机关掉,“够了!不要看了!”
“我的事,不用你来管!”
湘以沫蹲下身,抱住他,“没有那段记忆也没有关系,不要勉强自己了!”纤纤玉手覆上他的太阳穴,轻轻地揉捏,缓解他的疼痛。
南宫寒没有反抗,闻着她身上淡雅的馨香,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觉,他的心蓦然平和宁静的下来,她的手仿佛拥有魔力,轻轻一揉按,脑海中紧绷的经络松了下来,疼痛减轻了。
渐渐地,他居然就这样睡着了,双手紧紧地环住了湘以沫的纤腰,头埋在她的怀里,寡薄的嘴角勾旋着笑意,如一个大男孩般睡得恬静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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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悄然流逝,日月交替,天色乍亮。
南宫寒眉头一蹙,蓦地弹开眼睛,迷蒙的黑眸闪过一丝诧异,快速一转,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躺在沙发上睡了一晚,怪不得全身骨头僵硬。旁边居然还有一个女人,沙发已经够小了,她还来跟他挤位置。
“醒醒!”南宫寒推了推。
“好吵,走开!”湘以沫紧闭着惺忪的睡眼,低喃地抱怨着。
“你怎么睡在这里?”
湘以沫眯一条线,睇了他一眼,指了指圈住她细腰的那两只铮铮铁臂,“这是谁的?”
南宫寒随即松开,“我以为是被子!”找了一个借口,“现在你可以走了吧?”
“说得我好像要赖着你不成!”湘以沫撅着嘴,闷闷地嘀咕一声,挪动了一下脚,随即眉头拧蹙了起来,倒抽一口气。
“你又怎么了?”他的语气带着几分不耐烦!
“我脚麻了!”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南宫寒的一条腿压住了她的双脚,导致血液流通不畅,不麻才怪!就好像有成千上万只小虫子啃噬着她血液,又麻又痛。
“想跟我这样多待一会儿直接说好了,用不着编什么借口!”
湘以沫白了他一眼,“鬼才想跟你待在一起!”说着,她咬咬牙坐了起来,双脚着地,一站起来,就好像有尖锐的针刺戳着,无力瘫倒,下一秒就跌入南宫寒的怀抱。
南宫寒凑近她的耳畔,语气暧昧地揶揄道,“还说你不想投怀送抱?”
“别自作多情,我只是脚麻站不稳而已!”湘以沫白皙的脸上扑上两抹酡红色。
“少爷,糟了!找不到夫人了……夫人,你怎么会在这里?”何管家风急火燎地冲进书房,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他坚持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用力眨了眨眼,兴奋地大叫道,“少爷,你是不是恢复记忆了?”
双腿的麻意已经退去,湘以沫站了起来,摇了摇头,“何叔,他还没有恢复记忆!”
“夫人,雅子小姐找你。”
“真么早?那肯定有急事!”湘以沫没有梳洗,也没有换下睡衣,直接走下楼去。
一听到楼梯上传来脚步声,忐忑不安的雅子立即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湘以沫,你去劝劝靳吧?他只会听你的话!”
“他怎么了?”
“elisa已经招供,小旻被藏在了一艘游艇上,beatrice那艘私人游艇有三层,五十几米长,上面至少有一百多人。之前停靠在码头,纪战旋落跑之后,就将游艇开入了地中海,希腊境内海域。靳想要孤身往前跟纪战旋谈判,他现在已经是亡命徒,去,岂不是送死!”
湘以沫咬了咬唇,敛眉沉思,“他不能乱来!打草惊蛇了,下次就难以抓获他了。”她转过头,问道,“何叔,bonanna应该造潜水艇吧?”
何管家点点头,“bonanna家族所制造的武器,从小的手枪、子弹、到大型的战斗机、坦克、潜水艇等等。”
见死不救
南宫寒气定神闲,冷鸷的目光盯着手中的红酒,慢悠悠地转动红酒,幽幽的红光散落在他修长的手指上,如水波般流泻。
湘以沫站在他面前,屏息凝神,手指捏着衣角,难以掩饰她的紧张。
“凭什么我要帮你?”幽冷的语调透着一丝的不耐烦。
“纪战旋也是你的敌人,几次三番想要置于你于死地,你如果没有失忆,肯定会对付他……”
“哼!”南宫寒冷蔑地轻笑一声,直接打断她,“我是失忆了,并不意味着可以被你当成猴耍,让我把绿帽子往自己头上戴,去救你初恋情人的弟弟!”
湘以沫纳闷地嘀咕一句,“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告诉他的!”沈梦妮走进书房,“寒,你少喝酒,尝一下我刚刚烤出来的水果起司披萨。”她为了挽回自己在南宫寒心目中的形象,所以扮演起贤妻良母来,不断端食物给他吃。事实上,她担心厨房的油烟会侵蚀皮肤,才不愿踏入一步,这些都是厨师做的。
“我跟楚展靳的关系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湘以沫想要极力解释,却有种无力感,因为她知道自己说得再多,都比不上沈梦妮一句话,“不管怎么样,你都不会出手吗?”
“当然!”南宫寒没有丝毫犹豫,语气冷酷决绝。
他一听到湘以沫跟其他男人有密切关系,他就心里一阵憋闷。她为了那个什么初恋情人,居然低声下气求他,更让南宫寒怒不可遏。
湘以沫磨了磨牙齿,愤愤然睇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沈梦妮把她气走了,心里暗自窃笑,“寒,这个披萨趁热更好吃!”她拿起一块,递到南宫寒的嘴边。
南宫寒挥开她的手,“peter厨师做的比萨我一闻就闻出来!”
湘以沫怒气冲冲地走下楼梯,直接往外走。
“夫人,你去哪里?”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