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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以沫怒气冲冲地走下楼梯,直接往外走。
“夫人,你去哪里?”
“既然他袖手旁观,那我就亲自去会会那个纪战旋!”
何管家吓了一跳,“夫人,你别吓唬我,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湘以沫转过头,一脸正色,“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夫人,你现在怀了孕,千万别冲动!”
“我现在一点都不冲动!”湘以沫瞳仁中闪着愠气,如果她真的冲动起来,早就把那块披萨砸南宫寒脸上了,“非常的冷静!”
她气冲冲地走向停车库,挑了南宫寒最喜欢的那辆跑车,坐了进去,系上了安全带。
何管家追赶过来,“夫人,你要去哪里?”
“透透风!”说完,怒踩油门,直接冲了出去。
何管家放心不下,随即让两个人跟了上去,可是轻轻松松就被湘以沫甩掉了。她先去了码头,将车丢在了那里,然后拦了出租车,去了苏梓琳的蛋糕店。
“以沫,你真的打算这么做?”苏梓琳眼睛瞪得铜铃般大小,惊愕不已。
“当然!”湘以沫怒气未消,连她自己也弄不清楚为什么要生闷气,气他不仗义相助,还是气他跟沈沈梦妮亲亲密密。“反正他有时间谈情说爱,这么悠闲自在,为什么不找点事给他做做!”
湘以沫低下头,将头发揉乱,蘸取了一些草莓酱涂抹在脸上,在倒一些在睡裙上,对着镜子观察一番,“嗯,差不多了!梓琳,你把我的手脚绑起来吧!”
苏梓琳拿来一条麻绳,卖力的将她的手脚捆绑起来。
她蜷缩在厨房角落,头无力地耷拉着,眼睛微微眯起,显得羸弱无力,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脸,却清晰地露出嘴角的一丝“血迹”。
“咔嚓!咔嚓——”苏梓琳绕着她一阵狂拍。
“等一下!”
“怎么了?”
“如果有点泪水或许效果更加逼真,我包里有眼药水!”湘以沫手脚被捆绑了起来,全身动弹不得,“南宫寒狡猾起来,像只狐狸,一定要做得够逼真才能骗得过他!”
湘以沫点了几滴眼药水,随即摆出一副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表情。
湘以沫将手机换上了太空卡,从几十张照片中,挑选一张看上去最凄惨的照片,编辑了一段文字:“也不好好管教管教你的女人,居然敢一个人来招惹我,现在,她已经在我手上,我就是要慢慢地折磨她致死,以解心头之恨!”立即,发送到了南宫寒的手机上。
苏梓琳纳闷道,“南宫寒那么高的智商,会上当吗?”
“你就等着看好戏吧!”湘以沫舔了舔嘴角的草莓酱,“这个牌子的草莓酱味道不错!”
湘以沫没有将这个计划告诉楚展靳,因为苏逸抿旻在纪战旋的手上,如果他出现了,小旻就成了他的棋子,用来威胁楚展靳。以bonanna家族的势力,对付潜逃在外的纪战旋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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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女人!”南宫寒阴戾的眼眸紧盯着手机屏幕上的照片,低啜一句。
“少爷,怎么了?”何管家正在这里文件,吓了一跳。
南宫寒眉头隆起,霍然起身,“湘以沫被纪战旋抓走了!”
“啪!”何管家手中的文件全部掉落在地,“今天早上她出门的时候,气鼓鼓地说着要找纪战旋算账,我原以为是开玩笑的,没想到她居然真的会这么做!少爷,现在怎么办,夫人还怀着宝宝,万一有什么意外,可是一失三命!”何管家第一次如此惊慌失措,方寸大乱!
“还能怎么办!去把她救回来!”南宫寒叹了一口气,“我是不是哪根神经搭错了,怎么会娶这么一个麻烦精!”
南宫寒出动了bonanna的自卫队还有两艘潜水艇,悄悄地靠近纪战旋的游艇,趁着夜黑风高然后潜入进去救人,顺便去会会那个纪战旋,敢抓他南宫寒的女人,然后还向他挑衅,简直不想活了!
寻找老婆
“糟了!”湘以沫啃了一口戚风蛋糕,含糊不清地嘟喃了一句。
“你不会咬到舌头了吧?”
她翦水深眸见荡漾着一缕担忧,“他大病才刚刚初愈,就跟纪战旋交战会不会有危险?”
“他不是挺牛掰的嘛!”
“纪战旋是亡命徒,他有什么是干不出来的!”湘以沫拿起苏梓琳的手机,拨了何管家的电话号码,递到苏梓琳的耳边,“你旁敲侧击,问问何叔,南宫寒有没有亲自去?”
苏梓琳点点头,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何叔,我不是找以沫啦!南宫寒在不在?什么!出海了?”
湘以沫一把抢夺苏梓琳手中的手机,“何叔,你快点想办法阻止他上游艇?”
“夫人?”手机那头传来惊讶不已的声音,吱吱呜呜地问道,“你……你怎么会……”
“呃……”湘以沫嘴角僵硬,“其实,我并没有被纪战旋绑走,只是想让南宫寒出手相救,所以才想出这一招。”
“夫人你怎么不早点打来电话,少爷已经带着一队人马潜入游艇,我现在留在岸边支援。”
“何叔,我马上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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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罡劲,翻腾起阵阵海浪,夹杂着海水的咸涩味。月亮躲藏在浓云之中,透不下一丝光线,只留下几颗残星点点,散逸着幽魅诡谲的淡光,
一艘大型游艇随着巨浪起起伏伏,在这浩渺烟波中,宛若一叶扁舟般渺小。四周一片漆黑,船上骤亮的光芒成了夜间唯一的亮彩。
七八个身手敏捷矫健的暗影从水里钻了出来,飞绳勾住了船的栏杆,迅速灵活地跳上甲板。船上一名巡逻者晕晕欲睡打了一个哈欠,没有留意到背后的身影,等他发现的时候,嘴巴已经被捂住,一根纤细银亮的细丝绕住了脖子,轻轻一拉扯,大动脉的血管直接被割破。
南宫寒穿了一身黑色潜水服,勾勒着他贲张的肌理线条,在暗沉夜色的衬托之下,宛若一尊用大理石镌刻的雕像。他披上一件黑色风衣,“先别打草惊蛇,找到人再说!”语气阴冷低沉,令人不寒而栗。
这次,他带的都是精英,人多反而容易暴露身份。
“是!”训练有素的手下,立即分散开来。
海浪翻腾,涛声滚滚,甲板很快平复了平静。
很快,又有十几个暗影跃上甲板。楚展靳马上看到了甲板上躺着的那具死尸,摸了摸他的咽喉部位,血液温热,还在滋滋地流淌下来,“死了没多久!究竟是谁,先我们一步?”他敛紧深眸,表情凝重,“这次,无论如何一定要成功!”
楚展靳贴着墙壁,蓦地推开门,没有发现什么人,立即溜了进入。他提高警惕,神经高度集中,却没有发现最后面跟着一抹消瘦纤柔的身影。
凛冽的海风咆哮,深深的黑暗隐藏着隐隐杀气,注定这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
在一间偌大的客厅中,空气中飘荡着高雅悠扬的萨克斯风演奏曲。纪战旋手里拿着一杯红酒,看着地板上一个个精致的箱子,脸上堆满了笑意,“没想到beatrice那个死老头,居然收集了这么多名贵字画和珠宝。这幅毕加索的《向日葵》价值连城,还有这幅莫奈的画作肯定价值不菲,还有这些珠宝,哪一件不是稀世真品。”凭借这些东西,他躲过这次的风头,绝对有机会再次东山再起。
“纪哥,不好了,外面几个兄弟被杀了!”
纪战旋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了起来,眼底掠过一丝惊恐之色,“被什么武器?”
“有被利器隔断咽喉,有直接被拧断脖子,还有被一枪射中了脑门……”
“楚展靳,胆子不小,我手上有他的软肋,居然还敢来招惹我!”纪战旋随手将酒杯往地上一砸,疾步走向旁边的一个房间。
苏逸旻静静地躺在床上,如一个精致易碎的瓷娃娃,没有任何的反应。纪战旋一把将他拽了起来,手枪抵住了他的脑门,“我倒要看看,你哥怎么把你救出去!”
他将苏逸旻拖拽到客厅,“把门敞开,欢迎楚展靳进来!”
纪战旋的手下走到门口,一触碰到门把,“砰——”
一颗子弹,打破了脑门,不偏不倚,直接没入印堂,一滩血水流淌了下来,身体往后一仰,重重倒地。
“啪!”一脚将门直接踹开。
南宫寒举起一把手枪对准纪战旋,“你把湘以沫藏哪里了!”鹰凖的锋芒射出肃杀之气,凌烈阴寒。
“怎么是你?”纪战旋纳闷不已地嘀咕一句,“什么湘以沫!”
“这艘船每一个房间,每一个角落,我都已经检查过了,没有她的身影,你究竟把她藏哪里了?”
“你丢了老婆,干嘛来找我!”纪战旋眼神飘忽闪烁,泄露出丝丝的胆怯和紧张。
“你绑架了她,我不找你要人,找谁!”南宫寒单手紧握着手枪,指骨泛白,青筋紧绷,“奉劝你一句,最好不要考验我的耐心!”
“我什么时候绑架了湘以沫?”纪战旋听得一头雾水,“你给我滚,不然我就杀了他!”现在,苏逸旻成了他唯一的筹码。
“他是谁?”南宫寒冷蔑的轻笑一声,“我都不认识这个人,他的生死跟我有什么关系!要杀,你随便!”
纪战旋目眦欲裂,眼睛充血一般猩红,透着嗜血的气息,“这个人死了,湘以沫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无所谓!”南宫寒语气淡然。
“你……你不要逼我!我真的要开枪了!”
“不要——”一声撕破嗓子般的呐喊声在静谧咸涩的空气中回响,楚展靳冲了进来。
身世之谜
“不要伤害他!”楚展靳冷厉的寒眸紧盯着纪战旋,“你敢动他一根汗毛,我要你碎尸万段!”
纪战旋嘴角勾起邪佞魍魉的寒笑,“人倒是来得挺齐的!楚展靳你要我放了你弟弟也可以,除非,你把南宫寒给杀了!”
“想找帮凶?”南宫寒蔑笑一声,“那也要看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楚展靳,你不杀他,我马上就毙了你弟弟!”纪战旋紧掐着苏逸旻的喉咙,步步后退。
以楚展靳的能力,怎么可能杀得了南宫寒,简直就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但是现在,为了小旻的命,他没有退路,他缓缓举起手枪,对准了南宫寒,“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纪战旋就是希望他们两个互相争斗,两败俱伤,这样,他才有机会趁乱逃走。
“哈哈……”纪战旋恣意大笑起来,“同父异母的兄弟互相残杀,这出戏实在太精彩了!”
“什么同父异母的兄弟?”南宫寒目光深敛,闪烁着幽冷的寒星。
“我跟你才不是什么兄弟!”楚展靳愤懑不平,“是你妈耍尽手段抢走了我父亲,还害死了我母亲!”已经积压多年的愤怒,一下子爆发出来。
南宫寒讽刺地轻笑一声,“原来你就是那个疯女人的孩子?在大学期间,风骚放荡,不知道怀了谁的种,硬是赖给我父亲,还一路纠缠到了意大利。我跟你真的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不信我们可以验dna。”
“我母亲的死,你又怎么解释!”
“你母亲一直捏造和父亲婚外情,还到处散播谣言,我母亲想用钱堵住她的嘴,可是她居然带着匕首,想要杀我母亲,两个人在拉扯的过程中,她不小心摔下了楼。”
“呵呵……”楚展靳发出阴冷的哂笑,“真是说得比唱得还好听,扭曲事实,颠倒是非,这么会编故事,简直可以去当编剧了!”
“这是事实,信不信由你!”南宫寒语气淡然,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也不在乎他是否相信。
“当时,你才两岁,你怎么会知道得如此清楚?”
“patrick总是在我父亲面前提起这件事,所以我让何叔特地去调查了!你弟弟,其实是patrick的私生子!”
“这怎么可能!”楚展靳和纪战旋异口同声地叫嚷一声。
“你母亲其实是patrick的情妇,被他利用,来诋毁我父亲的声誉,破坏夫妻间的情感,这样一来,他就以为,我外公不会把bonanna首席之位传给我父亲。”
纪战旋脸色乍变,“南宫寒,你少在这里信口雌黄!把这个活死人说成是我的弟弟,简直是天方夜谭,不要以为我会上你的当,不敢对他下手!”
“patrick的耳后有一块黑斑,想必你也有,你自己亲眼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南宫寒笃定一笑,目光坚毅深邃。
纪战旋垂眸扫了一下苏逸旻的耳后,神色惊变,“这……这怎么会这样……”
看准了时机,在他垂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