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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拍档,当然要有难同当,有糗同出。能拉上他,出一回丑也值了!
南宫寒冷厉的俊脸一板,“不可能!”
“那我从现在开始罢工!”湘以沫摘下工作证,直接丢给他,转身就走。
“你给我站住!”南宫寒随即唤住她,“你要我上台干嘛,难不成给你拎裙子?”
这一招还真有效,湘以沫收敛起嘴角的笑容,转身抬眸,无畏无惧地正视他,“我穿的又不是婚纱需要人拎着,再说了,你也不是花童。你就上台给我伴舞好了!”
南宫寒冷眸一沉,“你别得寸进尺了!”
“你想跳舞,还不一定有人要看呢!”湘以沫拿过他手中的精美锦盒,拿起精美的项链,从两边取出了两只对戒,没有想到,繁复交错的蝴蝶之中,隐藏着两只的戒指。
女士的戒指镂空设计,上面镌刻着精巧细腻的图文,簇拥着翩翩飞舞的蝴蝶。男士的戒指,简约大气,没有过多华丽的装饰,但是两枚戒指却可以完美地重叠在一起,好像蝴蝶找到了依靠,停在自己喜欢的枝叶上休憩。
这才是这条“蝶爱”项链,名字的真正由来。一层含义是象征着蝴蝶浓烈而执着的爱情,还有叠爱的意思,两个人叠加起来的爱情才会无坚不摧,克服一切。
“你试试看,合不合适!”
南宫寒接过那枚男士戒指,戴入修长的无名指,不大不小,刚刚好,“你是不是特地为我制作的?”
“少臭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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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以沫马上去换衣服、化装、弄发型。
因为发布会马上就要开始了,而湘以沫的妆容还没有整理好,只能安排她和南宫寒在最后一个上场。
司仪是国内著名节目主持人,他一登台,来宾们纷纷入住,凝望着如梦似幻的t台。灯光一暗,绸布下的led灯散逸着粼粼水光,穿透轻薄的布料,如同海浪在t台上翻腾。
大屏幕上播放着ym珠宝的概况简介,在主持人说完一段激情四射的开场白后,走秀正式开始。
悠扬舒缓的音乐徐徐飘荡,一个个身材高挑靓丽的模特佩戴着璀璨的珠宝走上舞台,她们的着装色系偏暗,更加衬托出珠宝的闪亮。
银白色的追光打在模特身上,华美精致的珠宝反射着灿灿熠熠的光芒,吸引眼球,成了全场的焦点。
后台的湘以沫紧张不已,不停地擦拭着手心的冷汗,听到前面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掌声,悬在半空的心脏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
“你的出场方式有些特别,等一会儿……”因为参与彩排,舞台编导一遍又一遍地向他们两个讲解着走秀的过程。
湘以沫听得非常专注,时不时点着头。
南宫寒失神地凝望着她,显然没有在听。
“可是……可是我还不会走台步,快来教我一下!”越接近上台时间,湘以沫就越是慌乱无措。
“不用走台步,正常的步子就可以了!”
“万一,我一紧张,同手同脚怎么办?众目睽睽之下,还有那么多媒体在,太丢人了,以后我都没脸见人了!”
她也太会杞人忧天了,他们结婚的时候,场面比这个隆重盛大多了,她不是也没有同手同脚,不过,最后晕过去了。
“你同手同脚了,我就把你抱起来!”
“这个主意还不错,你可要说话算话!”
“快了,快了!轮到你们出场了!”前面的工作人员催促道。
湘以沫拎起裙摆,站了起来,深吸一口气,才走了一步就发现自己步伐僵硬。
“给你!”南宫寒将一个黑色的蝴蝶形面具递给她,“戴上这个,也许你能找回一些自信!”
湘以沫一看到面具,回想起自己在“夜…色”跳舞的点滴,莞尔一笑。
一批模特走下舞台,一下子,所有的灯光熄灭了,音乐声也戛然而止。来宾纷纷拉长了脖颈,好奇的目光投向舞台。
在一片沉寂中,一道银亮的光芒投在舞台中央,一瞬之间,舞台中央就多了一根钢管。
随着婉转悠扬的音乐声响起,一抹纤丽的身影穿着一袭黑色削肩长裙,宛若夜之精灵,灵气逼人,楚楚动人。她单脚勾住银亮闪闪的钢管,身体悬空后仰,仿佛柔软无骨,双手拎起轻柔的薄纱,如翅膀一般翩翩飞舞,她在空中徐徐地旋转而下……
顿时,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将清幽的音乐声都掩盖了。
南宫寒一出现在舞台上,就被人认了出来,掌声更加热烈了。
湘以沫单脚着地,秀发一甩,一个旋身,稳稳地站在t台上,手臂一勾,正好挽住了南宫寒的臂弯。
“你的出场太惊艳了!”南宫寒忍不住赞叹她一句。
“你的出场太老土了!”
两个人缓步往前走,虽然走的不是台步,但是步伐中透着淡定自信。走到最前面,停了下来,按照舞台编导给他们演示的动作摆pose。
南宫寒站在她身后,单手搂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轻轻地滑过她的脸颊,将手上戒指自然地展示出来。
镁光灯闪烁个不停,从各个角度抓拍下照片,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不错过。
再换一个动作,湘以沫一旋身,手轻轻地搭在他的肩膀上,正好秀出戒指。可是,她腰际突然一紧,错愕之际,一阵天旋地转,直接被南宫寒抱了起来——
面具掉落
湘以沫的脸上掠过一丝惊慌,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只能忍住怒火,挤出僵硬的笑容,压低了声音,“你干什么?放我下来!”皎洁白亮的光芒洒落在湘以沫的脸颊上,肤若凝脂,好像一朵在夜间悄然绽放的昙花,清新淡雅,脱俗美丽。
南宫寒脸上浮现狡黠的淡笑,故意晃了一下。
湘以沫害怕被他甩出去,立即伸出双手勾住了他的脖颈,“你想摔死我啊!”
“不是我不放你下来,而是你自己主动勾着我不放!”
“你……”湘以沫气结,脸上的笑容垮了下来。
实在太可恶了,先是逼迫她上台,又趁机吃她豆腐,还不能反抗,接二连三算计玩弄她,湘以沫难以咽下这口恶气,既然这么喜欢整人,那也让他尝尝被人整是什么滋味!
晶亮的眼睛快速划过一道幽光,顿时脸上的笑容如焰火般璀璨绽放,但华而不实。湘以沫藕臂一抬,手扬起,状似无意地挥向他的面子——
等到南宫寒察觉到她的用意,转头避开的时候,她纤柔玉手已经打在了闪着幽冷寒光的面具上——
“啪!”
手指触碰到坚硬的金属,一丝一丝的凉意从指尖缓慢地散逸开来……
面具从他的脸上掉落下来,在空中翻腾坠落,银芒烁烁……
湘以沫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庆幸自己报复成功,但是,下一瞬,她脸上的笑容僵滞了,明眸蓦地瞠大,震惊愕然,隐隐然,一层水光在眼底闪烁。
仿佛此刻,时间停止了,周围嘈杂喧闹的声音消失了,一切都静止了。
她的心扑通扑通直跳,唇瓣微微发颤,“寒……你真的是南宫寒吗?”
英挺深邃的五官,饱满立体的线条,俊逸不凡。如此熟悉的面庞,一遍一遍出现在湘以沫的脑海之中,现在竟然真真切切地出现在他的面前,简直难以相信。
惊叫声,快门声,此起彼伏。镁光灯闪烁个不停,将他们包围了起来。
南宫寒浓黑冷峻的剑眉一拧,随即覆身吻住她,正好可以遮挡住他的脸。薄凉的唇瓣透着丝丝的冰凉,熟悉的触感,熟悉的味道,恍如昨昔……
湘以沫睁大了翦水秋瞳,一被他吻住,全身倏地一颤,那天晚上的一幕幕香艳的画面重新浮现在她的眼前,从一开始的如梦似幻模糊不清,变得越来越清晰,刹那间意识到那并不是梦,而是真实的经历。太多的震愕,太多的转变,让她一时间无法接受,脑海一片空白,屏住呼吸,岿然不动……
可能严重缺氧,湘以沫透不过气来,眼睛一阖,直接晕了过去。
南宫寒察觉到她瘫软无力,马上抱着她走进后台。
现场好像炸开了锅,一片混乱——
“你看到了吗?ym集团的总裁怎么长得这么像bonanna集团的上任首席?”
“他已经死了五年了,不过,好像ym集团也是在五年前成立的!”
“不会这么巧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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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大厅已经被各路记者堵住了,南宫寒急忙带着湘以沫从后门离开,然后命令经理将点点和球球送过去。
柔和的光芒散落在湘以沫平静清婉的睡脸上,一只大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五年了,脾气一点都没有收敛。”听似斥责,但语气充满了宠溺。
南宫寒站了起来,走向门口,一拉开房门——
两个小家伙双手交叉抱胸,小脑海歪着,一副要兴师问罪的架势。
“说!你为什么跟我们爹地长得那么像?”
他们看过南宫寒的照片,当然知道自己的亲生爹地长什么样!
“因为我就是你们的爹地!”南宫寒蹲下身,忍不住捏捏她们的小脸蛋。
“你真的是我们的爹地?”点点圆溜溜的眼睛顿时放光,“可是,妈咪说你去了很远的地方,永远不能回来了!”
“因为我想你们,所以就回来了,以后都不会离开了!”
“爹地!”点点软软糯糯的声音,简直把人的心窝都融化了,飞扑入南宫寒的怀里,纤细的手臂抱住他,“以后,点点也是有爹地的人了,别的小朋友不会嘲笑我了!”
球球绷着一张脸,马上把点点拉了回来,“你怎么这么快就倒戈了呢!”
点点胡乱地擦了擦悬挂在眼角的水晶泪珠,“女人嘛,总是抗拒不了帅哥的诱惑。”她马上下巴一抬,质问南宫寒,“你既然是我们的爹地,为什么一直戴着面具,为什么不认我们?”
“这事情太复杂了,你们还小,不会懂!”
点点伸出两只手,“我跟球球拼起来就是55岁了,别歧视我们还小!”
一滴冷汗垂了下来,“你们加起来才10岁,还是个小孩!”
球球斜睇着南宫寒,“你真的是我们爹地,还是长得有点像而已?”
“如假包换!”
“可是,妈咪说我们的爹地是个大英雄,惩奸除恶,枪法一流。”
“我难道不是吗?”
“整天戴个面具,好像见不得人一样,好怂!”球球鄙夷地瞪了他一眼。
居然被一个毛头小孩嘲笑,南宫家的脸色挂不住了,训斥道,“小子!你再口无遮拦,我就要打屁股了!”
“爹地,你别理他!球球他打赌输给我了,现在心里非常不舒服。”点点一脸幸灾乐祸,“弟弟,来,叫一声姐来听听!”
“我牙疼!”球球气鼓鼓地跑掉了。
“你们打了什么赌?”
“就是在飞机上,赌你是帅哥还是丑男!”点点一说完,转身去追球球,“弟弟,你喊我一声姐,保证牙不疼了,胃口好了,长得快了……”
南宫寒眉一拧,这两个小鬼头,居然拿他来打赌!
不堪回首
房间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南宫寒转过头,发现湘以沫已经醒了,迷蒙的睡眼呆望着四周。
南宫寒早就想要向她坦白一切,可是一直找不到好的时机,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在他毫无防备之下,揭穿了一切,放他一时间之间,不知道如何收场。
悠悠地叹了一口气,缓步走入房间,坐在床边上,握住她一只手,“以沫,我……”纵有千言万语,可是不知从何说起。
“放开我!”湘以沫蓦地抽出了手,“你是谁啊,不要碰我!”水亮的深眸中一片空洞茫然。
“好了,以沫,不要闹了!”
“谁跟你闹,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湘以沫怒瞪了他一眼,瑟瑟缩缩地往后退。
南宫寒撇了撇嘴,手臂一伸,将她揽入怀中,“好了,是我不对,是我不好!想要出气,可以打我,可以骂我,但是不要不理我!”
湘以沫心一软,心湖泛起朵朵涟漪,鼻子酸涩起来,湛清的水眸盈满了泪水,“你不是已经彻彻底底忘记我了吗?你还是已经掉进峡谷去世了么?你还来管我干什么!”哽咽的声音带着粗重的鼻音还有忿忿然的埋怨。
“亲眼看着仓库爆炸的那一刻,我就想起了一切。我以为你已经死了,自己的心也跟着死了,所以选择诈死来逃避。”
湘以沫埋在他的怀里情难自制,嘤嘤啜泣,“你知不知道,每天面对一个把你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