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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以沫埋在他的怀里情难自制,嘤嘤啜泣,“你知不知道,每天面对一个把你当成陌生人的丈夫,多么煎熬,多么痛苦。我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所以被学长救起后,我就选择了离开你!”
明明自己所爱的人近在迟尺,可以天天见面,但是对她,不是冷颜相向,就是恶言恶语,淡漠疏离的心将他们之间划上了一道鸿沟。距离的落差,每天都在折磨着她,回想起那段时间,心口仍然会隐隐作痛。
“我知道!我明白!那段时间我有多混蛋!”南宫寒抱着她微微发抖的身体,沉黑的深眸融进一层柔光,让眼底的坚冰一滴一滴慢慢化开……
在湘以沫离开他之后,失忆时的那段回忆如一把利刃一遍一遍刺戳着他的心。他都难以相信自己会对她说出如此残忍决绝的话,恨得想要将自己千刀万锅。午夜梦回,她那双强忍着泪水,隐忍着委屈的水眸,一直萦绕在他的脑海中,让他一直深陷自责内疚之中,无法宽恕自己。
湘以沫趴在他的肩头,肆意的泪水如泉水一般涌了出来,一滴一滴坠落他的肩头,渐渐衣服润湿。一个人照顾两个宝宝,她必须坚强,将所有的坚信和辛酸全部吞进肚子里,从不让别人知晓。再疲倦劳累的时候,面对点点和球球也绽放着温暖的笑容,不想让敏感的宝贝们察觉到。
“你是坏蛋!不折不扣的大坏蛋……”不停地抱怨着,双手拳打着他的后背,但是南宫寒无动于衷,只是紧紧地抱住她。渐渐地,她力气变小了,手无力地垂了下来,埋怨声化为了哽咽,压抑多年的委屈全部发泄了出来。
“从没有一刻,如此感激上苍,让你又重新回到我身边,这一次,我一定紧紧抓住你,再也不会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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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现在怎么办?”何管家一接到消息,连夜乘坐私人飞机赶过来了。
滕越也跟着过来凑热闹,他东张西望,显然心思不在这里,“小沫沫呢?都日上三竿了,怎么还不出来!”
“她在睡觉!”南宫寒闷闷地瞥了他一眼。
滕越挑了挑眉,一脸暧昧,“久别重逢,你侬我侬,干柴烈火!我懂!压抑了五年,是不是把小沫沫给累坏了?”
“你管得太多了!”
昨晚,湘以沫依偎在南宫寒的怀里,聊了一个晚上。分开了五年,在对方的人生之中出现了那么长的空白期,当然想知道这些年,彼此的生活。
南宫寒脸色凝重,翻阅着一堆报刊杂志,上面的头版头条无一例外,全部刊登着他的照片。神秘的ym集团总裁,一直戴着面具,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这次面具被摘下,露出真颜,自然而然成了焦点,加上他的外貌简直跟赫赫有名的bonanna家族前任首席一模一样,这让人浮想联翩起来。
“少爷,不如借此机会,宣布自己的真实身份,重回bonanna,顾老做这个傀儡首席,不能出去探险,整天唉声叹气,怨声载道!”
“我跟沫沫好不容易才相认,让我们先培养培养感情,让他再忍耐几年!”
“少爷,你还想继续隐瞒身份,那么如何来平息谣传呢?很多人已经开始怀疑你当年之‘死’,如果深入调查下去,很快就会被人识破!”
南宫寒眉梢一抬,淡然一笑,“那就让他们查吧!”
“少爷,你这是想要默认了?”
“既然早晚会别人揭穿,那么,现在就省得费劲脑汁想方设法撒谎隐瞒。”
“爹地!”稚嫩的声音飘了过来,点点穿着蓬蓬的公主裙,飞扑进南宫寒的怀里。
球球一脸闷闷不乐,一声不吭地跟在她身后。
滕越脸色愕然,“这……这不是飞机上的那个鬼丫头,她,她就是你的女儿?”他吓得不轻,说起话来断断续续。隐隐然,心中萦绕着一种不好的预感。
“尿裤子叔叔,你怎么会在这里?”点点低下头看了他一眼,“你今天还没有尿裤子哦!”
滕越脸色反黑,“不准叫我尿裤子叔叔!”
“那叫你什么,尿失禁叔叔?乱撒尿叔叔?”
滕越快被被逼疯了,“南宫寒,真不愧是你的女儿,跟你一样毒!”
恶魔宝宝
“谢谢夸奖!”点点下巴一抬,一脸得意。
滕越摇着头轻叹一声,“还一样厚脸皮!”
“尿裤子叔叔你的脸皮是不是非常薄,所以一受到惊吓,就尿裤子了!”
他的脸色又黑转绿,越来越暗沉,这个丫头,小小年纪就如此牙尖嘴利,根本不是她的对手。而另一个小鬼头,站在这里一声不吭,应该很好说话吧?
“你叫球球?怎么不开口说话?”
球球冷冷地瞄了他一眼,“跟一个尿裤子的大人说话,有辱我智商!”
“咳!咳!”滕越气得快要血压上升了。
“他本来就话不太多,喜欢玩闷骚!”点点嘟起小嘴,随口说道。
“南宫寒,不愧是你的种,遗传了你的精髓!”
“过奖过奖!”南宫寒欣慰不已。
轻微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何叔,滕越,好久不见!”湘以沫嫣然一笑,眉眼如月芽般散逸着淡光。
“夫人,没想到还能再见面,实在是太好了!”何管家不禁热泪盈眶。
滕越伸开双臂,飞扑像她,“小沫沫,当初你骗了我多少眼泪,怎么说也得来抱一个!”
南宫寒黑着一张脸,一把将滕越拽了回来。
“你真小气,不就是抱一下!”
“不要用你沾满鲜血的双手碰我老婆!”
滕越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什么沾满鲜血?我这是救死扶伤的手!小沫沫,你看看,你老公欺负我!”
“既然他欺负你,那你也可以欺负他啊!”
滕越抿抿嘴,“我打不过他,骂不过他,怎么欺负他?”
“那你就是天生被欺负的命!”
滕越一而再再而三接受这一家四口的打击,快要吐口了。
“点点,球球,小朋友不能没有礼貌,见了长辈要问好!”湘以沫循循善诱地教育他们。
刚刚还是两只桀骜不驯的小狮子,在湘以沫面前,一下子就成了温顺乖巧的小猫咪。
“何爷爷好!”
稚嫩可爱的声音,让何管家顿时乐开了话。
滕越连连摇手,“不用客气,不用问好!”
“尿裤子叔叔好!”
滕越肩膀耷拉下来,他就知道,这两个小鬼不会放过他。
“什么尿裤子叔叔?”
“妈咪,你不知道,这位叔叔在飞机上尿裤子,好羞羞!”点点双手捂住肥嘟嘟的脸颊,做出可爱的娇羞样子。
湘以沫一脸同情地看着滕越,“五年了,滕越,你的这个老毛病还没有治好啊?”
滕越再次受创,气得快要断气了。
这一家四口,一个都不好惹!
“沫沫,饿了吗?”南宫寒悄悄地走到她身后,旁若无人地圈住她纤细的腰肢,低下头,低沉磁性的声音飘荡在她的耳边。
湘以沫一脸尴尬,顿时羞红了脸,挣扎了一下,“放开我!”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点点撅起了嘴,伸开双臂,“妈咪我也要抱抱!”
球球直接躺在地上,捂住了肚子,“妈咪,我肚肚痛!”
这两个小鬼,看不惯自己的妈咪被抢,使出浑身解数势必要抢夺过来。
湘以沫扳开他的手,从南宫寒的怀里挣脱出来,“你们一个个都是演技派,好了,别装了!”
点点将双手放下,“妈咪,你有了爹地,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们了?”
“妈咪,你以后是不是就不要我们了?”球球从地上爬了起来。
湘以沫蹲下身,揉揉他们的小脑海,然后揽入怀中,“你们是妈咪的小心肝,小棉袄,妈咪怎么会不喜欢你们,不要你们呢?”
“那我呢?我是你的什么?”南宫寒追问她。
“烂稻草!”湘以沫站起来,牵起两只肥嘟嘟的小手,“点点,球球,肚子饿了吧,走!我们去吃饭饭!”
滕越掩嘴窃笑,“烂稻草,你好像被抛弃了!一下子多了两个小情敌,以后,有你受的!”
早知道,当初他就可以克制一下,今天就不会有这两个小鬼来争宠了!
“这两个小鬼很好收买!”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小恶魔还不是这个老恶魔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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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跟你商量个事!”球球朝她勾了勾手指。
点点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好奇地问道:“什么事?”
“我们来打个赌!如果我赢了,以后不准再让我叫你姐姐!”
“万一,你又输了呢?”
“不可能!”球球的语气霸气笃定。
点点吐了吐舌,“这可不一定!”
“如果你赢了,从姐姐升级阿姨好了!”
“不要!我才不要当你的阿姨!”点点乌黑的大眼睛提溜一转,“你就叫我女王!”
球球嘀咕一句,“真俗不可耐!”
“我喜欢!我们这次赌什么?”
“这里有三杯白开水,其中一杯加了盐和味精,我们就赌谁会喝到那杯加料的水!”
“我赌爹地!”
“那我就赌尿裤子叔叔!”
两个小鬼端着三杯水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放在茶几上,转身就离开。
南宫寒和何管家正专注于处理公事,用余光扫了他们一眼,随即投入工作。而无所事事的滕越则对着电脑玩着游戏,根本没有留意到他们两个。
“一群猪一样的队友,居然给对手去加血,气死我了!”他随手抓了一杯水,灌了一大口,还没有咽下,“噗——”直接喷了出来。
“我赢了吧!”球球一脸洋洋得意,“叫一声哥哥来听听!”
点点嘟起了嘴,“尿裤子叔叔真没用!”
水喷在了他的笔记本电脑上,溅起几个小火花,下一秒黑屏了。滕越欲哭无泪,“游戏还没有玩呢!我就这样玩完了?”今天简直是他的倒霉日,“这是哪里来的水?人能喝?”愤怒地咆哮道。
“你不是喝了吗?”南宫寒实在太腹黑,不同情他的遭遇也就算了,还来揶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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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裤子叔叔怎么会那么霉,正好拿那一杯加料的白开水?”
“其实三杯水里都加了盐和味精。爹地只喝咖啡,何爷爷喝的是茶,尿裤子叔叔话那么多,肯定会口干舌燥拿水喝。”
小小年纪,居然有如此缜密的逻辑能力,将来必定成大器。
“你耍赖!”点点愤愤然怒瞪着他。
“又没有规定不准耍赖。”
“爹地,球球欺负我!”点点跑过去,钻进了南宫寒的怀里,“球球耍赖,在三杯水中都加了盐和味精……”
滕越的脸色又青转黑,再由黑变绿,他居然被两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如此玩弄,让他以后怎么出去见人。
“球球!”南宫寒低唤一声。
他自知有错,垂下了头。
“盐和味精实在太小伎俩了,要加就要加巴豆!”
球球挠着自己的小脑袋,纳闷地问道,“巴豆什么东西?”
“泻药,吃了就会拉肚子!”
点点一扫脸上的不悦,鼓起掌来,“不仅尿裤子,还拉裤子,好好玩!”
滕越再次成为炮灰,今天他快要被万箭穿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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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热情奔放,似火燃烧。一道道光束直射而下,穿透落地玻璃窗,洒落在地板上,形成一块光毯。
宁谧的空气中飘荡着浅浅的呼吸声,湘以沫斜倚在柔软的懒人沙发中,她头发散乱,扑在沙发上,眼镜已经滑落到了鼻尖,双手握拳放在脸旁,睡得如婴儿般恬静。
她的身边零落着几只画笔,设计稿被微风吹落了一地。
“吱——”门缓缓被推开,“以沫,你的行李已经都搬过来了!”
南宫寒一看到她睡着了,蹑手蹑脚走了进来。
阳光暖融融地洒落在她的身上,好像童话故事中的睡梦人,睡得如此香甜安逸。等待着她的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将她吻醒。红润的唇瓣微微嘟起,盈了一层水,闪着莹润的光泽,如樱桃般诱人。
南宫寒忍不住俯下身,攫住了她的唇瓣,好像一个濡湿的棉花球,轻轻地吸吮着,似云朵般柔软,如蜂蜜般甜美,一遍一遍细细品尝。
“嗯……”湘以沫喉间逸出一声闷哼,蓦地弹开眼睛,充愣错愕地盯着眼前的那张大脸,过了两秒,惺忪的睡意褪去了,她才意识到自己身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