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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越快速扫了一眼姚美娜,“她破了一层皮而已,你的伤口这么深,再这样下去,会失血过多,非常危险!”
湘以沫喘着浅薄的气息,推了他一把,羸弱的眼睛翕动了几下,“你快去,不然他要生气了……”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弱,蜷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眼前蓦然一黑,举在半空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妖冶的鲜血沿着手掌蜿蜒而下,从指尖滴落。
滕越眉头一拧,马上将她横抱起来,往外走。
“带她去哪里?”南宫寒厉声问道。
“医院!流了这么多血,她现在急需输血!”
南宫寒将姚美娜放在沙发上,走到滕越面前,“交给我!”从他手中接过湘以沫。
脚步声渐行渐远,姚美娜睁开迷蒙的泪眼,入眼的是一滩模糊的血水,血光染上了她的黑亮的眼眸。
他们赶到车库,里面停放了十几辆豪华跑车,南宫寒径直走向霸气的金黄色车辆,“开车辆。”
“布加迪威航?这辆车可是你的宝贝,不担心她的血把车弄脏了?”
“你废话真多!”南宫寒抱着她坐了进去,解开自己的领带,将她的伤口一圈一圈紧紧勒住。
滕越飙车一般瞬间加速到两百多码,宛若游蛇在熙熙攘攘的车流中来回自由穿梭,娴熟的飘逸技巧让车轮与地面摩擦出尖锐的声音,原本半个小时的路程,花了十几分钟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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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的夜,雾气茫茫然,透着一丝凉意。
湘以沫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虽然已经输了1000cc的血,但惨白的气色一点也没有改善,她小巧挺翘的鼻子透着倔强之气,呼吸清浅,睡得恬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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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个赌如何?
南宫寒伫立在病床边,沉黑的眼眸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
他虽然奉了爷爷的命,娶了湘如沫,可是对她不理不睬,不管不问,结婚一年只碰过一两次面,对话不超过三句,纯粹把她当成了一个摆设,可是最近,他们的接触是不是太频繁了,而且她不似想象中那般令人恶心。
“喀嚓”一声脆响,滕越推门而入,“你别盯着看了,一时半会儿她醒不了。”
“伤得严重吗?”
“暂时死不了。”
“什么意思?”
“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她是怎么受的伤?不是左撇子,怎么可能左手拿刀割自己右手腕,这分明是姚美娜干的,有了这一次,肯定还会有下一次,不置于她死地,她不会善罢甘休的。”
南宫寒眉头皱拧,“我不会让这种再次事情发生!”
“唉!我知道,夹在两个女人中间很为难,要不,我来帮帮你?”滕越随手搭在他身上,拍了拍他的肩膀。
“怎么帮?”
“其实很简单,只要让姚美娜对你彻底死心就好了。”滕越突然靠在他的肩头,“我就牺牲一下,和你扮成一对gay友。”
南宫寒脸色一沉,挥手推开他,“她认识你这么久了,你不挥刀自宫,她是不会相信你转性了。”
滕越惊恐地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这牺牲也太大了,我看还是算了,女人的事还是你自己搞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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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以沫在昏昏沉沉中醒来,一睁开惺忪的眼睛,紧张地低头看自己的手腕。
“放心,没有截肢,你的手还在!”低沉的声音透着丝丝凉意。
“我没有截肢,你是不是让你失望了?”
“的确。”
说到截肢,湘以沫水润凝眸闪过一道亮光,突然想到了什么,“告你你一个好消息,姚美娜的脚已经好了。”脚瘫痪了,还能那么用力得踹她?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不信的话,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你想赌什么?”
湘以沫咬着唇凝眉深思,她要为姐姐争取最大的利益,“你永远不能抛弃我,和我离婚。”
“无所谓。”反正南宫夫人对他而言只是一个称谓而已,“如果我赢了,你要唯我是从,我让你往东,你就不准往西!”他要把这头张牙舞爪的小老虎驯成一只乖顺的小绵羊。
“成交!”湘以沫自信满满地一口答应了。
斗气冤家
她手摊开伸向南宫寒,“拿来吧!”
“什么?”
“2100万欧元啊!难不成你想赖账?”谁让他财大气粗,当然要好好敲他一笔。
“还没准备好,过几天。”
“需要准备什么?签张支票不就可以了,难道你想把这2100万欧元换成硬币,把我埋了?”
“这个注意不错。”
湘以沫闷闷不乐地嘟起嘴,嘀咕道:“我看你是想无限期拖延下去,等我死了,直接烧2100万冥币给我。”
“如果你想要,我现在就可以烧给你。”
湘以沫怏怏地扫了他一眼,头转向窗外,“早晚会被你活活气死。”
“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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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越天天给湘以沫输营养液,在医院休养了三天,她的精气神明显改善了,手和腿上的伤口也好了很多。
“你真的要出院了?”
湘以沫无力地瞥了他一眼,“这是你第十遍问我这个问题了,复读机也没有你这么快的频率。”
“我舍不得你嘛!以后欢迎你常来住。”
“呸呸呸!别咒我再受伤住院。”湘以沫好奇地问了一句,“你知道姚美娜的脚是怎么受的伤?”
滕越摇了摇头,“你还是别知道的比较好。”
“让我来猜一下,她的脚伤肯定跟南宫寒有关,极有可能因为他才受的伤,所以才会如此纵容娇惯她。”
“你不去当警察实在太可惜了。”
“她真的不能走路了吗?”
“粉碎的骨头早已长好,是心理作用让她到现在还不能站起来。”
“哦!原来是这样。”湘以沫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想。
南宫寒没有来接她出院,这三天也没有再去医院看过她。湘以沫一回去就直接冲进他的办公室,“你有时间吗?”
“我很忙。”他冷淡地回应道。
“再忙也要给我挤出时间来!”湘以沫抽掉他手中的笔,“难道你不想知道姚美娜的脚到底有没有好?”
“我让滕越给她做了检查,她的双腿根本无法走路。”南宫寒不耐烦地厉声训斥她,“你少给我无理取闹!”
“我会向你证明,我所言非虚!”
“你怎么证明?”
湘以沫挑了挑眉,狡黠一笑,“你多多配合一下喽!”
一场精彩绝伦的戏码就要上演了,看姚美娜怎么招架!
好戏上演
夜幕四合,月色朦胧,几点残星闪烁着孤寂的淡光。喷泉倾洒着潋滟水光,林间萦绕着一层淡淡的雾霭,路灯昏黄暗淡,洒落斑驳的树影。
湘以沫鬼鬼祟祟地躲在屋外的墙角处,时不时探出头,偷偷张望,对着手机抱怨,“她怎么还没出现?”
“我怎么知道?”手机里传来南宫寒气闷的声音。
“不是由你负责引蛇出洞的嘛!”
“我是让她独自一人来和我见面……”
突然,地面上出现一条暗影,姚美娜出现在幽黄色的路灯下,她精心打扮了一番,不畏凛冽的寒风,穿着单薄的连衣短裙,头发盘成了精致的花形,几绺发丝垂在耳畔,随着寒风拂动。可能要伪装出憔悴的神态,脸色死白,不知道涂了几斤粉。在大晚上的,乍一看,厉鬼般恐怖。
鱼儿上钩,好戏上演!
湘以沫眼角含笑,转过身,嗲声嗲气地说道:“亲爱的,这么多天没见,人家好想好想你哦!想什么?当然想跟你那个那个啦!。”如此娇柔做作的声音,估计手机那头的南宫寒听得毛骨悚然、恶心想吐。
深怕姚美娜听不见,她故意提高嗓门:“什么?你来这里找我了?不行不行,万一被我丈夫发现了怎么办?你已经溜进来了?那你藏在哪里,我马上去找你!”湘以沫踮起脚尖,挪着小碎步,跑向旁边的树丛,她能感觉到背后射来姚美娜灼灼的凶狠目光。能抓住湘以沫的把柄,她才不会错过这次机会。
花坛深处,草木丛生,光线暗淡,隐约一个颀长的暗影伫立在灌木丛后。
湘以沫兴奋地迫不及待地扑入他的怀里,娇滴滴地说道:“亲爱的,你怎么来了,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我不想你有事。”
南宫寒闷闷地低啜一声,“你能正常讲话吗?”
湘以沫磨磨牙,压低声音教训他,“错了!彩排的时候不是告诉过你,应该说:宝贝我太想你了,为了你我可以上刀山,下火海。为了见你,再大的危险我也不怕。给我长点记性!这么简单的两句话都不会!”唉,又是一个被八点档肥皂剧荼毒的娃,这么恶心的话让南宫寒怎么说得出口。
他抿了抿嘴,故意压住嗓子,声音变得粗哑雄厚,“我好不容易来一趟,让我好好尝尝你的味道!”他捧起湘以沫的脸,猛地吻了下去。
偷吃豆腐
湘以沫蓦地瞠大了眼睛,一脸的震愕,跟之前商量的不一样,什么时候加了吻戏?
他的吻,霸道强势,容不得她半点退让。吸吮、撕咬、啃噬,沉迷于她如花般柔嫩细腻的唇瓣,细细品味。
南宫寒听到灌木丛外有轻微的动静,立即搂住她的腰,俯身将她扑倒在柔软的草坪上,灼热的吻如烈火般燎原,燃烧到了她的瓷颈,耳畔,湿热的舌头舔了舔她粉贝般的耳垂,“出点声音!”粗嘎的声音透着磁性。
除了吻戏,难道还要增加床戏?南宫寒分明趁机偷吃她豆腐!
湘以沫脑海一片空白,怔怔地问道:“什么声音?”
“随便叫两声!”不耐烦地提醒她一句。
“哦!你要听什么叫声?猪叫声,狼嚎声还是鬼叫声?”
南宫寒嘴角一勾,手掌探入她的衣衫,轻抚嫩滑的冰肌玉肤,攀上莹白的雪峰,蓦地捏了一把。
“啊……”湘以沫娇吟一声,随即捂住了嘴巴,压低声音怒斥他,“你干什么,拿开你的猪蹄!”
“不逼真一点,她会上钩吗?”暗如黑曜石的眼眸泛着玩味的笑意,手掌肆意地揉捏着她,湿热的吻蔓延到了胸口,“嗯……你太美味了,你老公不欣赏,真是他的损失。”
湘以沫翻了一个白眼,捏着鼻子,挤出娇气柔媚的声音,“你也比我老公强悍多了,你是粗硬长,他是短软小,而且时间坚持不了三秒钟。”
这算是夸他还是损他?
南宫寒脸色一成,下颔紧绷,目光如炬,“嫁给这种男人实在是太委屈你了。”
树丛摇晃,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姚美娜转动轮子,渐渐靠近,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没想到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偷男人偷到这里来了,要是被南宫寒知道了,肯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她应该带人来现场抓奸,可是,万一她一走,他们离开这里怎么办?
姚美娜四处张望了一眼,悄悄然,根本没个人影,即使现在她大声喊叫,也不一定会有人听到。一人高的灌木丛遮挡了她的视线,让她看不到那女狗男女媾合的画面。她的手紧紧地握着手机,青筋根根爆出,犹豫了一下,深吸一口气,脚从轮椅轻轻地放到地上,缓慢地站了起来,踮起脚尖,蹑手蹑脚地靠近灌木丛……
一看到草坪上交缠的男女,姚美娜拿起手机快速对准他们疯狂拍照。
揭穿真相
本来以为会是令人脸红耳赤,激情四溢的缠绵画面,可事实上却是,两个人剑拔弩张,纠结缠打到了一起。湘以沫咬着他的手臂不放,南宫寒则掐着她的脖子,这哪像一对痴痴缠缠的恋人,分明是有血海深仇的仇人。
湘以沫扫视到姚美娜,立即松开了嘴,只在他的手腕上咬出两排浅浅牙印,南宫寒掐着她脖子的手也没有用力。她嘴角扬起灿烂的笑容,拍了拍趴在她身上的南宫寒,贴近他耳朵轻声说道:“看!这次你输得心服口服了吧?”湘以沫这次演上瘾了,故作惊慌失措,瞠目结舌地看着她,“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居然敢在这里偷男人,简直不想活了!”姚美娜趾高气扬地摇了摇手机,“你的罪证我已经拍下了,你说寒哥哥看了会怎样?”
湘以沫眨了眨灿若星辰的眼睛,天真无邪地看着她,“你想知道答案吗?直接问他好了!”
南宫寒脸色沉郁,低头将她敞开的领口拉好,缓慢地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