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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ong小姐,有一位先生想要见你一面,跟你约谈一下合作计划……”秘书将这几天搁置下来,没有处理的工作告诉她。
湘以沫快速收拾了几份她的设计稿,“取消吧!最近一段时间,我都不会来公司,所有的文件你直接传给我,下一季的珠宝延后发布。”
“好了吗?”南宫寒走了进来,非常自然地替她拿东西。
办公室中的员工纷纷停下了工作,一脸惊惧,目瞪口呆地看着南宫寒。在她们眼中,南宫寒犹如神祗那般高高在上,从他那个细小的举动,终于给人一种真实感。
“嗯!”湘以沫回应了一声,又将厚厚一沓设计稿扔在他手里,“就这么多了,我们走吧!”
他们离开后,秘书拨打了那位先生的电话,“非常对不起,emong小姐不能跟你约谈合作计划了!”
“为什么?”
手机那头的声音阴冷寒戾,让秘书心脏一颤,“emong小姐最近非常忙,这段时间不会来公司了!”
“她只要一回公司,我不是让你立即通知我?”
秘书撇撇嘴,这个人还真凶,没好气地说道,“emong小姐停留几分钟,马上就走了!我又不是你的眼线,为什么要把她的一举一动都告诉你!”啪的一声,直接挂断电话。
电话的那一头,听到了忙音,浓黑的剑眉拧皱了起来,喃喃自语,“难道她不想见我吗?”眉宇之间的一丝惆怅随即化开,厉眸一紧,阴戾之气令人不寒而栗,“进来!”
低沉的声音从薄唇之间逸出,门口两个黑衣人丝毫没有怠慢,立即冲了进来,“老大,有何吩咐?”一举一动透着日本武士道的气质。
“备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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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好像熊熊火焰,沿着火焰急速燃烧,倏地一闪而过。
一架大型飞机停在空旷的机场上,已经等候多时,黑色沉稳的宾利直接驶入,停在私人飞机旁边,南宫寒和湘以沫走下车,踏上楼梯——
“沫儿……”
一缕虚无缥缈的声音飘入湘以沫的耳朵,她全身一颤,脚步蓦地停了下来。
“沫沫,你怎么了?”南宫寒转过头问她。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南宫寒摇摇头,“什么声音都没有!”
湘以沫目光下移,怔愣地自语一句,“可能是我幻听了吧!”
“别想太多了!”南宫寒牵着她的手,步入飞机。
轰隆隆的引擎发出震天的呼啸声,飞机急速前行,缓缓上升,越飞越高,越飞越远……
停机坪外,停着一辆火红色的法拉利,楚展靳仰望着头,望着那架飞机,越来越小,渐渐消失在湛蓝的天际。
“沫儿,那个男人给你带来这么多痛苦,你为什么还要选择他?四年的空白,淡却了我们之间的感情。那你们之间有五年的空白,肯定也忘却了对他的感觉了吧!那一次,我放手祝你幸福,可你幸福了吗?这次,我绝对不会轻易放手!”
楚展靳幽冷的深眸射出坚定的目光,脸颊瘦削了不少,下巴紧绷如削,令人不严而栗。五年的时间,将他身上仅剩下的阳光气息全部消磨了,似乎这几年生活在地狱般的炼狱之中,折磨着他的身心,早已变得残缺,破烂不堪了。
五年前,他得知了湘以沫的死讯,一蹶不振,带着一直晕迷不醒的苏逸旻回了日本。但是,“山口”组受到大创,实力大不如前。居然受到了一些不起眼的小门小派的欺凌,但楚展靳一直沉浸在悲恸之中,颓废萎靡。
雅子实在看不过去了,就大骂他一通,将他的失败,全部归结于他没有能力,没南宫寒厉害,所以不能把湘以沫抢过来。
楚展靳被她骂醒了,一下子脱胎换骨,好像变了一个人。他开始一点一点重新打拼,出生入死,无所畏惧。狠毒的手段,阴邪的计谋,嗜血的脾性,让他成为黑道中人人闻风丧胆的人物,短短五年之间,将“山口”组扩大成亚洲最大的黑道组织。
丰功伟绩
“妈咪,我们为什么要去意大利?”点点非常兴奋,撅着小嘴,不停地问问题。
“因为那里是我和你妈咪相爱的地方!”南宫寒抢答。
湘以沫白了他一眼,“不要灌输如此不良思想,小孩子会早恋的!”
南宫寒撇撇嘴,“你不知道了吧!你女儿已经有十个男朋友了,凑在一起都可以打一场篮球赛了!”
“十个?”湘以沫吓得不轻。
点点眨了眨天真无邪的眼睛,举起两个小手指,“昨天又收了两个!”
湘以沫脑门上垂满了黑线,“点点,身为女孩子应该矜持一点,怎么能来者不拒呢?”
“什么叫矜持?”点点挠着小脑袋,皱起了眉头。
湘以沫清了清嗓,蹲下身,双手搭在点点的小肩膀上,严肃认真地说道,“点点,你真正的男朋友在大学等着你,他长得非常帅,非常迷人,如果你现在来者不拒,这么花心,他一定会非常伤心的,说不定就不会要你了。”
点点水灵灵的大眼睛乌黑发亮,蜷长的睫毛扑扇了一下,“哦,我懂了!”
“以后如果有小男生追求你怎么办?”
“我就告诉他,我的男朋友在大学等着我,我不能花心!”
湘以沫松了口气,揉揉她的小脑袋,“不愧是我的女儿,真聪明!”
“沫沫,大学才开始谈恋爱,是不是太晚了?应该先下手为强!”南宫寒慵懒地端起咖啡,轻啜了一口。
“怎么?难道你急着想当外公了?”
南宫寒马上摆手,“点点,大学应该认认真真学习,千万别谈恋爱!”
窗外,天空中的云朵宛若绵绵柔絮,轻飘飘地浮在半空,不断变幻。夕阳西沉,火红的光芒将白色的云翳渲染成了彩霞,浅浅的晕光一点一点悄然化开,洇成大片大片写意的油彩画,意境深幽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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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老一得知南宫寒要回意大利长住,激动不已,难以入眠。
因为纪战旋越狱,顿时风声鹤唳,这次接机,顾老又加派了人手,将整个机场堵得水泄不通。
湘以沫瞄了一眼窗外,下面站满了人,轻叹一声,“我们是国际犯人吗?需要这么多人来抓捕我们?”
“他就是那么肤浅,喜欢搞排场!”
他们走下飞机,顾老一看到点点和球球乐开了花,“你们就是南宫寒的崽?”
“白胡子爷爷,你是不是圣诞老人?”点点盯着他鼻子下的那两瞥白胡子,忍不住拽了一下,“还是真的!”
“当然!你要什么礼物?我一定满足了!”
“嗯!”点点托着下巴深思片刻,“以后再说吧!”
“哈哈……”顾老发出爽朗的笑声,“小小年纪都懂得开空头支票了!”
点点和球球在飞机上睡足了,现在精神焕发,一进入bonanna大宅,对这个陌生的地方非常感兴趣。
“妈咪,那是什么?”点点指着一间玻璃花房,在阳光下,晶莹透亮,流转着璀璨的光晕。
“那是种花的地方!”
点点走进一看,撅起了小嘴巴,“妈咪骗人,那里面根本没有花!”
“里面的花木都被你妈咪一把火烧掉了!”南宫寒嘴角噙着一丝讪笑,斜睇着湘以沫。
她踹了南宫寒一脚,“你给我闭嘴!”
“妈咪好残忍!”点点摇着头唏嘘一句。
“妈咪妈咪!那里又是什么?”球球指着后面的几个小水潭,幽蓝色的水面潋滟着点点波光。
“那是鲨鱼池!”
“鲨鱼在哪里?”球球拉长了脖子,盯着平静的水面。
南宫寒低沉地叹息一声,“鲨鱼早就被你妈咪杀死了!”
球球哀叹一声,“妈咪太暴力了!”
“好汉不提当年勇!懂不懂!”湘以沫愤愤然开口,她当年这点丰功伟绩还不是有他一半的功劳。冷睨了南宫寒一眼,警告他别乱说话,破坏她在点点和球球面前的形象。
球球的注意力马上转移到别处,“妈咪,那里又是什么地方?”一大块空地,里面竖着几块靶子,有固定的,有可以活动的。
“射击场!”
“射击场是不是有枪?”球球顿时两眼放光,“我要去玩!”
顾老走了过来,将球球抱了起来,“我带你去玩!”
“顾叔,你不是整天哭天抢地,要出去探险,怎么我回来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暂时不去了!”
“为什么?”
“我发现你的宝贝儿子女儿比什么探险好玩多了!”顾老又发现了新的乐趣。
南宫寒脸色一紧,“他们不是你的玩具!”
“别这么紧张!”顾老好像一个童心未泯的老顽童,拍拍他的肩膀,“我只不过想教教他们射击和一些武术而已!侄媳妇,你不会反对吧?”
“当然不会,还可以强身健体!”
顾老一得到湘以沫的同意,马上抱着点点和球球去射击场了。
南宫寒却忧心地皱起了眉头,“你不担心顾老把那两个小鬼头教成小魔头?”
“都已经是小恶魔了,还能再恶到哪里去!”
“如果顾老教会了他们两个爬树,他们两个就像野猴子一样,整天呆在树上,以后,岂不是要在树丛中去找他们两个了!”
这句话好有画面感,两个小鬼好像人猿泰山在树丛间自由穿梭,湘以沫忍不住笑出声,“不错,以后把他们两个丢尽了深山老林也没问题了。”
南宫寒囧然,“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他们的亲妈!”
“我看,你是担心他们两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有朝一日比你厉害!”湘以沫伸了一个懒腰,“好酸!”
他马上站在她的身后,大掌覆上她的肩膀,轻轻地揉按起来,“是不是这里?”大掌不轻不重,力道刚刚好。
“你这么会按摩,是不是经常给人按?”湘以沫悻悻然问道。
“只有你一个!”
他有秘密
夜色渐浓,月光愈深。
“沫沫,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睡?”南宫寒松了松领带,走进房间,眉宇透着疲倦之意。他脱下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直接步入浴室。
湘以沫放下画笔,嘴巴紧抿,脸上堆积着一股愠气。掀开被子,走下床,拿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一股浓郁的香水味和酒气扑鼻而来。
他一回来,就正式接手bonanna集团,虽然之前集团的大事也都是由他处理,顾老只不过当一个傀儡,可是现在他不得不每天面对bonanna家族长辈的质疑,忙碌是应该的,疲累也是理所当然。
可是,这些天,他每天都早出晚归,想要跟他见一面都难,不要说能说上几句话了。
馥郁的香水味翻搅着湘以沫的胃,她咬了咬牙,幽愤的怒气郁结在心中,手紧紧捏住他的西服,恨不得将这件衣服给撕了。
浴室突然传来脚步声,湘以沫随手将西服一扔,跑过去,爬上床,深吸一口气,敛下怒火,像个没事人一样,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南宫寒围着一条浴巾,从浴室走了出来,湿漉漉的短发乌黑发亮,发梢坠下一串一串小水珠,莹光闪闪,沿着健硕的肌理缓慢地滑落下来,小麦色的健康皮肤被水湿润之后,犹如蜡染,逸出柔和的光晕,好像一尊俊美无俦的塑像,镌刻地如此完美。
他甩了一下头发,胡乱地擦拭了一下头发,走向湘以沫,“这么晚了,不要画了!”他拿掉湘以沫手中的画册。
“今天怎么又这么晚?”湘以沫佯装心不在焉。
“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忙不过来!”南宫寒躺在她的身边,呼吸声越来越重,眼皮耷拉下来。
忙!这个就是男人最敷衍的回答了!
“你忙些什么?”
“bonanna集团,还有ym集团,还有纪……”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含糊不清了。
湘以沫气愤地咬紧了唇瓣,他早出晚归也就算了,居然随便找一个借口敷衍她,还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才讲一句话就直接睡着了。
“难道这个就是传说中的七年之痒?”她嘀咕一句,心里翻涌着酸涩的委屈感。直接捏住了南宫寒的鼻子。
“咳!”南宫寒喘不过气,轻咳一声,惊醒过来,“沫沫,你怎么了?”
湘以沫用一只笔将蜷长的头发绾了起来,她翻身坐在南宫寒的身上,藕臂缓缓抬起,将笔一拔,万千青丝嗖地一下松散下来,犹如浓稠的墨汁,瞬间泼洒出来。她随手将睡衣的衣领往下一拉,露出洁白浑圆的肩膀。她媚眼一勾,俯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