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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浑圆的肩膀。她媚眼一勾,俯下身,主动地吻住了南宫寒。
难道,在他眼里她一点魅力都没有了吗?湘以沫想要测试一下!
南宫寒愕然,没想到她还有如此狂野妖娆的一面,全身的热血顿时沸腾起来,睡意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马上搂住身上令人销魂的娇软身体,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立即将被动化为了主动。
灼灼的缠绵热意在唇齿之间蔓延开来,在翻身的时候,湘以沫的腹部感受到了他的炽热和坚硬,赫然大惊,本来只是想试探他一下,可不想动真格。
湘以沫推攘着他,“别……别……”她的声音被狂野的热吻击得支离破碎。
“火是你燃起的,当然需要你来灭!”
这次深刻的教训告诉她,睡梦中的野兽惹不得!
湘以沫大口喘气,呼吸着新鲜空气,娇喘连连,“可……可是在危险期,你带套……”
“这里哪来的避孕套!”南宫寒邪魅一笑,“难不成,你想让老何,大晚上出去给我们买?”
湘以沫羞红了脸,不敢看他,“那我明天吃避孕药好了!”
“不准吃!”他当然知道避孕药对身体不好,“有了就生下来!”
“还生?”湘以沫心有余悸,当初生点点和球球她差点葬送性命。
“放心,你生再多我也养得起!”南宫寒全身经脉贲张,滚烫的岩浆在体内流淌,炙热难耐,渐渐吞噬他的理智,湿热的吻蔓延而下,啃着她的瓷颈、香肩、胸部……
大掌一挥,直接扯去她身上碍事的衣物。
湘以沫渐渐被他点燃,却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明明对她还有感觉,为什么会在外面花天酒地?
南宫寒见她分心,在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加快侵占她的速度和强度。
“嗯……”湘以沫情不自禁地逸出一声低吟,绵软的身体仿佛不是她自己的了,炽热滚烫如烧,头发凌乱地扑在雪白的枕头上,眼神迷离,脸上泛着诱人的酡红色,肩头刻着一个浅浅的牙印。
如此美丽胜景,更加撩动着南宫寒的心弦,全身的热血喷薄而出,一触即发,化为了滚烫的潮水,渐渐将湘以沫湮没……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感觉肺部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渐渐脑袋一片空白,失去了思维能力,只能紧紧攀附着他,随着他的脚步一起舞动。
夜色渐浓,情意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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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招实在是惨败了,简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湘以沫本来想要弄清楚他为什么这段时间如此异常,结果把自己搭了进去,还陪他做了一夜的运动,第二天的后遗症就是腰酸背痛。
湘以沫断定,他肯定有秘密!
她的脾气就是拗,没有调查清楚之前,绝不会善罢甘休。拖着疲倦不堪的身体,悄悄跟踪南宫寒。
湘以沫一看到南宫寒的车驶出金碧辉煌的bonanna集团大楼,随即偷偷摸摸钻入旁边的一辆出租车,“快点,快跟上前面那辆车!”
湘以沫戴着帽子还有大墨镜,用丝巾遮住脸颊,这般全副武装,应该不会轻易被人认出来了。
宝刀未老
夜幕四合,华灯初上。
璀璨的霓虹绚烂成辉,如焰火般战绽放,闪闪熠熠,汇成一条银河。
南宫寒的车停在了“夜…色”酒吧门口,他跨出车门,直接将钥匙丢给了泊车小弟。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就知道成天花天酒地!”湘以沫气得牙痒痒,手中的丝巾都快被她扯裂了。
“小姐,你不会是来捉奸的吧?听说,这里面的小姐各个国色天香,男人一旦沉迷,就无法自拔了。”司机投来同情的眼光。
湘以沫咬了咬唇,“无法自拔是吧?”撩了撩衣袖,莹润的水眸中夹杂着犀利的锋芒,“我到要看看,他究竟沉迷哪个国色天香!”
她气势汹汹地冲入“夜…色”酒吧。
五年不见,这里依旧人声鼎沸,热闹非凡。一走进去,激情的电子舞曲震耳欲聋,强烈的节奏似乎拍打在心脏上,心跳蓦然加速,脉搏也跟着舞动了起来。
装潢有些改变,灯光愈加灿烂迷离,舞台愈加光鲜亮丽。激烈的灯光不停地变幻,投下影影绰绰的光影,舞池中人头攒动,随意地扭动着身体,狂乱激情。
空气中混合着各种酒香还有香水的味道。
南宫寒静静地坐在吧台旁边,颀长的手指拿着一杯whiskey,幽黄的色泽染在他的指间,鹰凖的目光不停地扫视着舞池,似乎在寻找什么人。
“先生,请我喝一杯如何?”一个衣着暴露的金发美女走到他的身旁,翘臀一撅,坐在高脚椅上,身体前倾,故意露出一大片冰肌玉肤,雪白的丰盈呼之欲出。
南宫寒鸷冷的目光紧盯着舞池,似乎把旁边的美女当成了空气。
湘以沫鬼鬼祟祟地溜了进来,在如织的人流中穿梭自如,拉长了脖子寻找南宫寒的身影。她蓦地一转身,正好对视上南宫寒狂狷的视线——
金发美女好像对着空气讲话,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显得有些尴尬,突然,旁边正好有一个人经过,她娇吟一声,“哎呀!”顺势往南宫寒的怀里一倒,双手紧拽着他的衣服不放。
南宫寒犀利的视线扫视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却没注意到旁边的女人,他脸色一紧,下颔紧绷如削,冷怒的气息令人不寒而栗,薄唇一掀,迸出两个字,“滚开!”
“卿卿我我!搂搂抱抱!”湘以沫站在远处,虽然隔着翻涌的人潮,但是她看得清清楚楚。气愤地转身,挤入密集的人群。
南宫寒厉眸瞥了一眼舞池,没看到她的身影,勃然大怒,掰开金发美女的手,直接推开,“滚!”马上拨开人群,冲进舞池去寻找她。
光线黯淡,人头攒动,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她怎么会来这里?”南宫寒眉头隆起,轻叹一声。不停地拨打着湘以沫的手机,但就是不接,最后直接关机了,看来她真的生气了。
难道她误会了?
纪战旋越狱,警察竭尽全力搜捕,但是毫无进展。顾老向警方提供了线索,随即组织海警进行海上搜捕,结果找到了一条游艇,但上面一个人也没有,只留下了大堆的医疗用品。把带血的纱布拿回去化验,证实是纪战旋的血迹,说明他曾经是待在那条游艇上,似乎他提前知道警方的行动,所以早一步撤离了。
现在,所有的线索断了,只能从lisa身上下手。lisa出狱之后,一直在“夜…色”酒吧当坐台小姐。南宫寒觉得她就是那个帮助纪战旋越狱的人,所以故意只身前来,想要将纪战旋引出来。
五年前的纪战旋年少轻狂,狂妄不羁,经过五年牢狱生活的磨练,似乎变得成熟不少,沉得住气,做事不再冲动。南宫寒在这里喝酒,人多混杂,如此绝佳的下手机会,他都不轻易下手,可见他现在做事多么心思缜密,越是这样,越可怕。
南宫寒只身涉险,只是想要快点把这件事解决了,恢复平静的生活,他可不想把湘以沫牵扯进来。这里潜伏着危险,因为他也不知道,纪战旋躲藏在哪里,在什么时候下手。
他一想到湘以沫随即有危险,心猛地一揪,额头垂下一颗豆大的汗珠,快速拨开人群,极力寻找着那抹倩丽的声影。
激烈动感的舞曲结束,骤然间,一道道皎亮的光芒投向舞池中央,柔和的光沙如雾霭般飘渺迷离……
铮地一声巨响,由各种乐器演奏的音乐如烟火般绽开,如火花般迸溅四射。
空中徐徐降下一个圆形铁环,一个身着黑色紧身劲装的女子坐在上面,好像秋千一般悠闲自在,脸上带着妖媚黑色面具,纤细匀称的美腿一伸,银光闪闪的铁环在空中晃悠起来。她旋即一个翻身,身体直接后仰,蜷长的黑发犹如万千丝绦垂落下来。
全场一片哗然,所有人长大了嘴巴,发出惊叹声,
她的身上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在所有人以为她要掉下来的时候,单脚勾住了铁环,旋身一转,舞姿飘若惊鸿,宛若蛟龙,在空中做着高难度动作。
南宫寒眉头皱拧起来,虽然她戴着面具,但是在见第一眼的时候,就将湘以沫认出来了。他拨开拥挤的人群,挤到舞台下方。
随着音乐节奏,湘以沫纵情舞动,翻腾、跳跃、旋转……每一个动作都展现了绚丽的舞姿,超高的难度令人瞠目结舌,多年没跳,她依旧宝刀未老。
“下来!”南宫寒对着她怒吼一声。
湘以沫单手握住钢圈,蜷身一转,在空中伸展开来,指尖从南宫寒的头顶掠过,朝着他低啜一声,“不!”
“我的话从来不说第二遍!”南宫寒脸色严峻,凝结着一层冷霜,“你都身为人妻,身为人母,还跳这种舞,像什么样子!”
“你可以沾花惹草,我为什么不能招蜂引蝶?”
坦然以对
原来她吃醋了!所以用这种方法来报复他。
南宫寒薄唇一抿,“快下来,这实在太危险了!”
“这哪里比得上男人的花言巧语危险!”湘以沫悻悻然冷睨了他一眼,膝盖一曲,双脚勾住钢环,身体倒挂在空中,手臂在空中挥舞,软弱无骨一般。就好像一直大雁在空中自由飞翔,无拘无束。蓦地,她的腿突然伸直,一下子坠落下来——
在一片惊恐的叫喊声中,湘以沫嫣红的唇瓣绽放一抹绚烂的笑容,双脚突然张开,撑住两边的铁环,悬停在半空中。
她是故意做出危险动作,来激怒南宫寒。
在湘以沫下落的瞬间,南宫寒一个箭步,正准备冲上去接住她,却瞥见了她那抹玩味的冷笑,气得脸色发青。不过。见她安然,还是松了一口气。
“砰——”一声尖锐刺耳的枪声将雷鸣般的掌声打断。
“啊——”惊惧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就好像惊弓之鸟,抱着头,到处乱串,场面一片混乱。
子弹正好撞击在冰冷的钢圈上,发出“叮”地一声惊心震响。湘以沫吓了一跳,手一松,直接从上面掉落下来——
惨了惨了!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即便不死,也要终身残废了!
湘以沫紧闭双眼,“啊!”喊出自己的恐惧,等待着剧烈的疼痛——
可是,半晌过去,依旧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痛意,她刷地一下摊开来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南宫寒那张幽冷的冰脸。
在她掉落的瞬间,南宫寒跃上舞台接住了她。
宛若刀削般的薄唇微启,“好玩吗?”冷厉的声音带着训斥的味道。
他挤进混乱的人流中,以此作为掩护,逃出酒吧。
湘以沫仍然惊魂未定,瞪直了眼睛,傻愣愣地点点头。
“看来,你还没有玩够!”
“我……”她一开口,一股酸涩的委屈感袭来,眼角沁出一丝泪光,“到底是谁在玩!一下班,直接来这里,是不是莺莺燕燕太多了,让你流连忘返了?”
“女人就爱胡思乱想!”
“男人就爱三妻四妾!”
南宫寒轻叹一声,“你难道不相信我的为人?”他眉头紧拧,抱着湘以沫的健硕手臂微微一颤。
“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南宫寒在停车场找到了自己的车,将湘以沫塞了进去,警告她,“你待在里面,千万别出来!”
“怎么,你还要回去?”
今天发生的事太蹊跷了,为什么平白无故会开一枪,而那一枪对准的是湘以沫,难道纪战旋的目标不是他,而是他的最爱?
就像南宫寒,没有直接取了他的性命,而是让他接受法律的制裁,终身监禁远比杀了他更让他痛苦千万倍。看来,纪战旋这次要报复他,不是取他性命这般简单,而是要让他终生活在痛苦之中。
南宫寒转头瞥了一眼“夜…色”门口喷涌而出的人流,里面说不定就有纪战旋,但是将她一个人独自放在这里实在太危险了,万一他一离开,纪战旋出现伤害她怎么办?
他幽幽地低叹一声,这次只能让他就这样轻而易举地离开了。
南宫寒坐进了车口,手突然攫紧,青筋爆出,隐隐然压抑着勃然大怒。
湘以沫侧着头凝望着他的一举一动,目光深敛,“你究竟隐瞒了我什么?为什么突然决定要回来?今天为什么会遭遇枪击?”
南宫寒以为隐瞒地够好了,没有想到心思细腻的她还是察觉到了。
本来,他想自己一个人独自面对,显然纪战旋已经将湘以沫列为目标。看来,现在不能隐瞒她了,不然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之下,更容易陷入危险之中。
“纪战旋越狱了。”低沉的声音没有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