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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寒脸色沉郁,低头将她敞开的领口拉好,缓慢地转过头,狂狷的眼眸迸射出凌厉的锋芒,仿佛可以刺穿地狱般阴冷。
虽然他一个字都没有说,但姚美娜已经吓得冷汗涔涔,手一抖,手机掉落到了地上。她知道,南宫寒最痛恨的就是欺骗,而她一骗,就骗了他十几年。姚美娜踉跄地后退了几步,跌坐在地上。
“你什么时候可以站起来的?”南宫寒霍然起身从灌木丛后走了出来,冷睨着她,深邃的眼睛里隐隐然有一团怒火在跳动。
姚美娜怔怔愣愣地看着他,装出一脸无辜的纯真样,“我可以站了吗?我刚刚站起来了吗?”
寒宫寒嘲讽地轻笑一声,“没想到你演技如此出众,我被你骗了这么久!”
“我……我没有骗你,寒哥哥,你相信我……”姚美娜瑟瑟缩缩地看着他,眼角沁出冰凉的泪花,拉着他的衣袖苦苦哀求他。
南宫寒直接甩开她的手,“到现在你还想死不承认?那里有监控录像,你如果暂时失忆了,不记得刚刚怎么站起来的,我可以带你去回味回味!”
“寒哥哥,我只想想一辈子陪在你的身边,才会出此下策,难道我想当个被人啜泣嘲笑的废人吗?难道我一直坐轮椅舒服吗?为了能留在你身边,我这些都可以忍!”
“你不应该利用我的同情!”
放你了,我玩谁
湘以沫拍拍屁股从草地上站了起来,哀叹一声,“这个就叫郎无情妾有意!”
姚美娜怨恨地瞪着她,“你真恶毒,故意设圈套来害我!让他假扮你在外面的野男人,引诱我来捉奸!”
“我们夫妻觉得生活太平淡,就不能换换口味玩点刺激的,他假扮我的情人这是角色扮演,在外面亲热这是野战游戏。我可没有邀请你来参观,是你想要抓我的把柄才跟过来的。”
“你……”姚美娜顿时哑口无言,“我恨你们!”她嚷嚷一声,抹了抹泪,从地上爬了起来,拔腿就跑,消瘦弱小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湘以沫斜睇了他一眼,憋着喉咙,揶揄地打趣道:“寒哥哥,你怎么还不快去追你的宝贝美娜?”
南宫寒脸色阴沉,被层层乌云笼罩着,大有狂风暴雨之前的宁静,“你敢取笑我?”
“不敢不敢。”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她脸上堆满了笑容,“难得你这么精明狡诈,居然会被一个小女人傻傻地骗了十几年,真不知道是可笑,还是可怜了?”
南宫寒暗如子夜的星眸一紧,怒光寒鸷,蓦地将她压在粗壮的树干上,“你给我闭嘴!”
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机会,当然要好好嘲笑他一番,“你这个就叫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也没什么好丢脸的。再说了,你脸皮那么厚,丢一点也无所谓。”
“这是你口无遮拦的代价!”大掌突然探入她的衣服,探索着柔软细腻还有丰满的白莹……
“你干什么?”湘以沫全身一颤,奋力地挣扎,奈何男女力量之比相差实在太大,她用尽九牛二虎之力,也挣脱不了他的束缚。
“你不是说生活太平淡,想玩点刺激的,我配合你!”
“嘿嘿,我说说玩玩而已!”湘以沫马上服软了。
“我可是认真的!”南宫寒幽黑的眼眸暗的深不见底,他把满腔怒火发泄在她的身上,粗鲁野蛮地退下她身上的所有障碍,两团浑圆的雪峰跳出束缚,乍现在冰冷的空气中。薄薄的雾霭湿气,带着鸷冷的温度飘洒在莹白柔软顶部的殷红,因为骤冷温度的刺激,迅速涨红,变得坚挺起来,好像一颗晶莹剔透的樱桃,等待着人的采摘。
湘以沫冷得瑟瑟发抖,“变态,放开我!”
修长的手指,捏住殷红,带着惩罚的味道,恣意揉捏。南宫寒倾贴她的耳畔,幽魅的声音飘了起来,“放了你,我玩谁?”
冷彻心扉
湿润的空气中氤氲着一阵一阵的凉意,湘以沫全身的肌肤全部收紧,白莹嫩滑,好像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纯白宁静,精致柔软……
冰凉的薄唇重重地亲吻着她的颈、她的背、她的肩,光滑细腻的肌肤带着柔美婉约的视觉享受。这让南宫寒全身血脉膨胀起来。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邪魅,大掌从她的前面绕到身后,轻抚柔软滑腻的背部,顺着脊柱向下,探入裙底,粗粝的手指邪恶地点火……
“南宫寒,求你不要这样……啊……”湘以沫娇软的申吟声不由自主地从嘴中逸出,她随即咬住了唇,不让自己再发出如此娇媚的声音。
“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南宫寒的声音干涩,沙哑,好像嗓子被欲火烧干了。他把湘以沫的一条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腰上,方便他的探索,他的深入……
蓦地,她倒吸一口寒气,犹如电流一般刺激湘以沫全身的每一根脉络。南宫寒的一只大手搂住在她纤细的腰身,防止她双脚瘫软下滑,另一只手则顺势撩起她身后的乌黑湿发,半遮半掩着她胸前的曼妙春色,若隐若现的效果更加诱人。
全身瘫软的湘以沫双手用力抓着他的后背,强忍着他一次又一次疯狂的索取,好像要把她的身体贯穿了一般。
晚风轻拂,空气中混合着泥土的芬芳,清新自然。袅袅青雾萦绕,随着轻风飘逸。
南宫寒沉浸在她的美好中,疯狂地索取,失去了自制和理性。
枝繁叶茂的香樟树随着他们的节奏摇晃着,好像是在为他们伴奏一般。一片片枯黄的树叶摇曳着身姿,缓缓坠落下来。一片落叶停在了湘以沫浑圆的肩头,如蝴蝶般暂停小憩。
“嗯……”痛楚的呼喊经过湘以沫的咽喉,转变成了娇喘声。
这个声音好像导火线一般,速速点燃了南宫寒体内全部的炸弹,加快了速度与深度。他颤悸着低吼一声,释放出所有的火热,抱着怀中娇柔的女子,大口喘息。
湘以沫无力地阖上眼,眼角洇开一层蒙蒙的水雾,全身骤冷,如跌入冰潭中,冷彻心底。
这是对待妻子的方式吗?
分明把她当成了泄欲的玩物。为什么姚美娜的错,要找她来发泄?
愿赌服输
一滴泪滑落,正好落在他温热的大掌上,被冰凉的温度一激,手轻颤了一下。南宫寒深敛黑眸,将外套裹住她裸露的娇躯,“恭喜,这个赌你赢了!这辈子我不会和你离婚,你活一天,就当一天我南宫寒的女人!”沉凉低哑的声音似薄薄雾霭透着钻肌噬骨的冰寒。
这算诺言吗?为何在湘以沫听来却更像是枷锁,将她牢牢捆束。
“听你的语气,怎么,不服气吗?”
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脸颊,捏住她的下巴抬了起来,瞥见她水润明眸中潋滟的水光,浓黑的剑眉挑了挑,“都赢了,还哭什么?”
“我是人,不是畜生!你一发情,可以不顾场所,可是我做不到!”湘以沫变相在骂他是畜生。
南宫寒冷蔑一笑,“身为我的妻子,这是你的义务!”他突然将湘以沫拦腰横抱起来,朝着大宅的方向走去,“看来你还剩很多力气,那今晚还可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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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薄薄的暖阳穿过纱窗倾泻进冰凉的房间,洒落在凌乱不堪的床褥上,空气中郁结着浑浊暧昧的气息。
“嗯……不要!”湘以沫发出惊恐的呓语声,仿佛被梦魇缠绕,她眉头紧蹙,蜷长的眼睫毛颤动了几下,蓦地睁开眼睛,大口喘着气缓缓平静下来。
一醒,湘以沫就感觉全身酸痛,头重脚轻,仿佛被卡车碾过一般。昨晚火辣激情画面不停地在脑海中浮现,不管她如何叫喊、求饶,他好像失去理智的野兽,不顾她是否能够承受,一遍一遍尽情发泄。
“你醒了?”南宫寒从换衣间走了出来,他已经洗了澡,换上笔挺的西服,显得神采奕奕,哪里看得出来他纵欲一宿,“替我系上!”甩手将一条银色领带扔给她。
“我不会!”
“多练习就会了!我有上千条领带,今天你就把这些领带打上结吧!”
湘以沫磨了磨牙,心不甘情不愿地捡起他的领带,爬下床,走到他面前,没好气地命令道,“低头!”
“你不是不会吗?”
“突然想起来了,不行啊!”湘以沫抬起手,一道璀璨的光芒射入她的眼帘,她这才留意到自己的手腕上多了一只精美的手镯。亮白的铂金上点缀着灿灿的粉钻,蔷薇花藤交织缠绕,繁复精致,制作工艺相当复杂。
没安好心
手镯正好可以挡住湘以沫手腕上的狰狞疤痕,将她皓腕的肌肤衬托地更胜白雪。
南宫寒鹰凖般的眼睛端详着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她不像其他女人受到礼物会惊喜若狂,而是眉头紧蹙,翦水秋瞳闪动着愠怒的光泽。
“喜欢吗?”
“这算什么意思?你是在替姚美娜,向我赔礼道歉。还是把我当成妓女,打赏小费?”
“你想多了。”南宫寒的嗓音阴沉低凉,透着刺骨的寒意,“这是欠你的2100万欧元!”
一只手镯值2100万欧元?当她三岁小孩,那么好骗!
湘以沫轻笑一声,“2100万欧元的珠宝可以把我全身上上下下挂满了。”
“你又不是圣诞树,需要挂满吗?这个手镯价值210万,在拍卖会上我以十倍的价钱买下来了。”
“败家子!”湘以沫伸手想要摘下手镯,“带着这么名贵的手镯,我怕被人砍手。这个还你,给我现金就可以了。”
“再名贵的珠宝戴在你身上都像地摊货,不会有人向你下手!你还是别白费力了。”
手镯太小,她的手腕被坚硬的质地摩擦地通红,“什么意思?”
“这个手镯一旦戴上,你这辈子就别想取下来了。不过,有一个简便快捷的方法,就是把你的手砍了。”
什么礼物,什么还债?弄了半天,原来是给她戴了一个手铐!她就知道,南宫寒突然这么慷慨大方,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湘以沫学珠宝设计,对永不能摘下的手镯有所耳闻,她原以为这只是一个传言,没想到真的存在。她瞪圆了眼睛,惊叹地张大了嘴巴,“这……这不会就是上个世纪,著名珠宝设计大师sampson的遗作‘uniquelove’。可是,不是说他并没有完成这件作品就病逝了吗?”
看来她是个正常的女人,对珠宝感兴趣。“sampson死后,他的妻子按照他的设计稿完成了这只手镯,但她一直没有戴,而是留给了子女。”
湘以沫低头看着这个巧夺天工的手镯,纤细的藤蔓栩栩如生,错综交织,蔷薇花纤柔娇嫩,钻石如晨露点缀其间,闪着璀璨光芒。这个手镯不是不能摘下来,而是需要将花瓣和枝叶全部摘掉,一圈一圈解开纵横复杂的藤蔓。一旦拆开,这只手镯就无法还原,等于废了,谁忍心破坏如此精美绝伦的手镯?
又给她出了一个大难题,这只摘不掉手镯成了她的印记,将来她和湘如沫怎么交换回来?
曾经诺言
湘以沫将领带丢给他,“你自己系吧!”
“你的手断了?”
“这只手镯太重,重得我的手臂都举不起来了!”湘以沫甩身走进浴室,“嘭”地一声,重重地将门摔上。
她竖起耳朵贴在门上,听到渐渐走远的脚步声,才出去。她马上打开电脑,点开视频聊天,电脑屏幕上马上出现一个飘逸金发的欧洲男子,他五官立体,幽蓝色的眼眸深邃迷人,一身裁剪合身的西服,精致考究,上面没有一丝褶皱。嘴角一扬,灿烂的笑容比冬日的太阳还暖人心窝,自然而然散逸出儒雅的绅士风度。
“以沫,好久不见!”他说着一口标准流利的中文。
“学长,你聊不了解这个手镯?”湘以沫将手镯凑近摄像头。尹亚特学长的家族世世代代经营珠宝生意,在南非有钻矿和金矿,旗下拥有多个珠宝品牌。他应该对这个手镯有所耳闻吧?
“这不是‘uniquelove’(唯爱),昨天才被一个神秘人以天价拍卖走了,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一旦戴上,真的就拿不下来了吗?”
“除非把这只手镯拆了。”尹亚特一看到她失落地垂下眼,随即改口,“如果有设计图,说不定可以在不破坏手镯的前提下摘下它,我马上派人去打探设计图的下落。”
湘以沫水润明眸燃起一丝希冀,俏皮地讨好道:“学长,这次又要麻烦你啦!”
“客套话少讲,拿点实际行动。”
“什么实际行动?”
“以身相许……”
“啊?”湘以沫愕然地惊叫一声。
尹亚特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