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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琳盛了一碗鸡汤,“喝吧!”
“我是病人,你当然应该喂我!”
“你又没有断手断指。”
“我好不容易生一次病,难道连这点福利都不给我吗?”
苏梓琳看了一眼那碗汤,眼睛里掠过一丝贼笑,“算了,就当是可怜你吧!”
“滕越,这个可是梓琳一大早起来,亲自为你煲的汤,我想尝一口,她都不肯!”湘以沫见他们两个不缓不急,所以决定帮他们推波助澜一下。
“真的?”滕越眼睛里飘出甜甜的笑意。
苏梓琳吹凉了鸡汤,递到他的嘴边,“喝吧!”
他低头喝下,连忙夸赞,“这个比你做的蛋糕好吃多了!”夸她的同时,连带着损一下。
“加了一味特殊的材料能不好喝吗?”湘以沫嘀咕道。
“什么特殊材料?”滕越眉头一拧,心中冒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昨天,苏梓琳还千方百计损他,气他,今天怎么会突然对他这么好,还特地煲汤给他喝,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加了一些肉而已!”苏梓琳淡淡地说道,又舀了一勺,特地将一块滑软的肉舀了进去,递到他的嘴边,“吃!”
滕越机械化地张开了嘴,喝下汤。
“怎么样,好吃吗?”
“这是什么肉,又软又滑?”
“特殊的肉!”苏梓琳言简意赅地说道。
“味道不错,还有没有?”
苏梓琳摇摇头,“可惜了,只有这么多。吃了这个,你的伤很快就会好了!”
“为什么?”滕越被她说得越来越糊涂了。
“因为……”她故意拖长了语调,“因为,你刚刚吃下去的就是从你身上切下来的东西!”
滕越眼睛蓦地瞠大,好像遭到了雷击,大叫一声,“什么!你给我吃了阑尾?”
“那是从你身上切下来的东西,丢了多可惜。”
湘以沫恍然大悟,舒了一口气,幸好苏梓琳及时阻止她喝下那口汤。
“你故意整我是吧!”滕越胃里已经开始翻腾了,一股恶心的感觉直往上涌。
苏梓琳理直气壮地说道,“孕妇的胎盘非常滋补,阑尾应该也非常补吧?”
“你哪里来的谬论!”
“你看,你吃了之后,说话更加有力气了!”
滕越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那你被你气的!”他捂住了伤口,这下真的疼了。
“继续喝!”苏梓琳又舀了一勺递到他的嘴边。
滕越头一别,“我还喝得下吗?我现在直想吐!”
“你又不是孕妇,怎么一吃东西就想吐?”
“我绝对不能吃你做的东西!”前有蛋糕,后有阑尾,下次不知道还有什么惊悚的东西等着他。
任司宸一走进来,马上被浓郁的香味勾起了食欲,“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香?”
“鸡汤,你要不要喝?”滕越收敛起脸上的愠怒。
“抢病人的食物,不怎么好吧?”
苏梓琳嘴角一扬,灿烂的笑容中夹杂着一丝黠意,“我做的太多了,他喝不掉!”她马上盛了一碗鸡汤,递给任司宸。
他一接过,大快朵颐地喝了起来。
滕越悠悠然开口问道,“好喝吗?”
“嗯!”任司宸喝得津津有味,无暇回答他。
“难道你不好奇,为什么这么好喝?”
转眼的功夫,任司宸就将一碗鸡汤喝光了,擦了擦嘴角,“不就是一般鸡汤的味道?”
“这里面加了一个特殊的材料!”滕越一说道这个,嘴角抽搐一下,强忍恶心的感觉。
“不会是罂粟吧?”罂粟加入汤料可以提鲜,让人上瘾。
苏梓琳兴兴然说道,“我把滕越割下来的阑尾加进去一起炖煮了,有没有尝出来人肉的味道?”
任司宸顿时石化,惊怵地张大了嘴巴,呆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马上捂住嘴巴冲入洗手间,“呕……呕……”大吐特吐起来。
“看来,我这锅汤没白煮。”
“看来,我的阑尾没白切!”
别有用心
一对恶魔夫妻,加上一对恶魔宝宝,现在又多了一对恶魔情侣。任司宸越想背脊越发凉,接下来,他的生活一定在水生火热之中。
“我要找女朋友了!”他信誓旦旦地说道,拉个同党,应该不会被欺负地那么惨了。
“啊?”苏梓琳逸出一声惊讶。
任司宸头一扬,“你怀疑我的决心?”
“这倒没有!只是,你长得这么受,我一直以为你只交男朋友。没想到你男女通吃,原来是双性恋啊!”
“你们就会欺负我这个孤家寡人!”任司宸说得期期艾艾,悲悲凉凉。
“原来交个女朋友,还可以帮我斗嘴!”滕越怡然自得地说道。
苏梓琳白了他一眼,“谁是你的女朋友!”
“当然是你,难不成是任司宸?”
“我可没有承认!”
“可是你已经默认了,再说了,他们都这么认为!”滕越抛了一个眼神,祈求他们的帮助。
湘以沫悠然开口,“梓琳,你就收下这个祸害,避免他出来害人吧!”
“苏妹纸,你不答应,不怕他因爱生恨,再将你绑在医院,今天切你的阑尾,明天切你的肾,后天切你的心肝脾肺胃吗?”任司宸是不是在伺机报复,这算是哪门子帮他话说,简直把滕越形容成了一个丧心病狂的变态。
“这么说来,为了社会的稳定和谐,我非同意不可了?”
滕越喃喃地嘟囔一句,“我有那么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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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的阳光和煦温暖,洒落在沾满水滴的花瓣上,流转出潋滟的光芒,如宝石般闪耀。
湘如沫穿着一条波西米亚风格的长裙,长发披肩,在给小朋友分发糖果。白皙清瘦的脸上浮现暖融融的笑容,笑得纯净,透彻。
“漂亮姐姐!漂亮姐姐!”一个可爱的小女孩跑了过去,她手中抱着一个毛绒小熊,跑起来,小辫子一甩一甩,“这个是那位大哥哥送给你的!”
湘如沫顺着小朋友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见到不远处的楚展靳,细腻的光沙倾洒在他的身上,犹如神祗,透着温文尔雅的儒雅气质。冰凉的镜片上反射着幽亮的光泽,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深意。
她的心猛然加速,慌乱地收回了视线,心底积压着一股怨气,撅起了嘴,“姐姐不要,你拿回去还给他吧!”
“哦!”小女孩糯糯地应了一声,朝着楚展靳快速跑了过去。
不一会儿,他单手拎着小熊的一只脚,另一只手插在裤袋中,走了过去,“为什么不收下我的小熊?”
湘如沫听到他醇厚磁性的声音,手微微一颤,深吸一口气,抨平紊乱的心跳,绷紧脸,冷漠地说道,“你还是把它送给雅子,或者我妹妹吧!”
“你怎么了?”
“一个是你的红颜知己,一个是你的初恋情人,她们对于你来说比较重要!”
楚展靳唇角斜勾,“原来是吃醋了!”
“我吃什么醋!”湘如沫羞红了脸,马上转过身。
楚展靳淡笑一声,牵起她的手,“如果我跟雅子之间有可能,那么我们早就在结婚在一起了。而,我跟湘以沫更加不可能了,她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还有了宝宝。现在我只想追随自己的心……”
湘如沫低垂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深怕被他眼底的漩涡吸了进去,瑟瑟地抽回了自己的手,“以沫是以沫,我是我,请你搞清楚了!”蓦然转过身,眼底氤氲着水汽。
“我当然清楚!”楚展靳突然从身后抱紧了她,“以沫已是烟云,早已从我的人生中飘过,但是现在,我想抓住你……”
“啪!”湘以沫刚从车上垮下来,手中的衣服掉落到了地上,呆愣愣地看向不远处相拥的两个人。
“老婆,你怎么了?”南宫寒拔掉车钥匙,从另一头绕过来。
湘以沫清澈的目光勾起一丝疑惑,“他们两个怎么会在一起?”
南宫寒循着她的视线望去,“这不像是楚展靳的所作所为!”
他那么爱湘以沫,怎么会如此轻易接受一个仅仅是跟她长得相像的女人。
“怪不得最近姐姐时而发呆,时而傻笑,时而忧伤!”湘以沫箭步走了过去,用力干咳两声,“咳!咳!”
楚展靳听到了咳嗽声,蓦地抬起头,“沫儿?”
“放开我姐!”湘以沫上前一步,握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拽出楚展靳的怀抱。
“反正你早晚都会知道!”他表现地云淡风轻。
湘以沫难以置信地扫视着他们,“你……你们两个……”她一时间难以消化这件事,语无伦次起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前几周!”
“楚展靳,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你得不到我,把我姐姐当成替代品吗?”
他抬起手臂,搭在了湘如沫的肩膀上,顺势将她揽入怀里,“你搞错了,我对她的感情,从五年前,把她错认成你,一起相处的那段时间就悄然滋生了,只是自己一直没有发现而已!那时候,她也刚刚大病初愈,对一切茫然不知。”只不过,那次是假装失忆,而这一次,是真的失忆。
楚展靳这样说,应该不会怀疑他别有用心了吧?
“真的?”湘以沫提高了音调,对他突然的转变依旧狐疑,“那雅子呢?你不是这些年一直跟她在一起吗?”
“我从来没有把她当成另一半看待!”
“我看你们挺合适的!”南宫寒将带来的童装交给了修女,缓步踱了过来。显然,这个结果是他最愿意见到的,一下子少了一个情敌,还有一个隐患。他随手自然地将湘以沫拥入怀里,“他们都不是三岁小孩了,有自己的想法,你就不要干涉了!”
湘以沫眉头紧蹙,“可是……”
至死不渝
“没什么好可是的!”南宫寒习惯性的冷厉霸气语气。
湘以沫抬起头,冷睇了他一眼,“我讲话的时候,你别插嘴!”
他瘪了瘪嘴,凌厉的气势瞬间荡然无存,嘀咕道,“知道了!”
“楚展靳,不管你说得是真是假,请你不要玩弄我姐。”她牵起湘如沫的双手,“姐,你要保护好自己,千万别轻信任何人的花言巧语!”
“你现在好像棒打鸳鸯的坏巫婆!”沉磁的声音冷不丁地飘了过来。
湘以沫猛地一转头,视线如刀一般刺向南宫寒,“我不是让你闭嘴了吗?”
“以沫!”湘如沫抽出自己的手,走到楚展靳的身边,突然挽起他的手臂,“我喜欢他,不管去过问他有什么样的过去,因为我本来就是一个没有过去的人!我不想过在过去,也不想计较他的过去。”
湘以沫被姐姐如此大胆豪放的举动吓了一跳,虽然她记忆没了,但是骨子里那股敢爱敢恨的个性还是一点都没有改变。
“姐,你……”
“你会祝福我们的,对吗?”湘如沫瞠亮水眸,充满了期待。
湘以沫冷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我只希望你能幸福!”她脸上的愁容一点都没有消散,总觉得这件事有些诡异,她锋利尖锐的视线死死地盯着楚展靳,想要从他的眼睛里寻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可是,浑然一片迷雾,深不可测。
楚展靳被她灼灼的目光盯得有些心虚,避开她的视线,牵起了湘如沫的手,“那边的木炭已经点燃了,我们去烧烤吧!”
“好!”湘如沫亲昵地依偎在他的怀中,脸上扑染着两片绯红。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湘以沫质疑楚展靳对她感情的时候,她深怕他会打起退堂鼓,下意识地想要扑入他的怀中,似乎对他的这份感觉早已根深蒂固。
湘以沫的视线如锥子一般死死地钉在楚展靳的身上,看着他们两个亲密地烧烤。她的心头顿时沉了一块巨石,抑制着她的呼吸,惴惴不安。
“你的老公在这里,怎么一直盯着楚展靳看!”南宫寒修长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头偏转向他。
“多看两眼帅哥不行吗?”
“大帅哥在这里,你想看,就尽量看,看多少眼都没有问题!”
湘以沫眨眨眼,不屑地说道,“自恋狂!但是,我觉得会做饭的男人最帅!”
“做饭?”南宫寒重复了一遍,浓眉拧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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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从福利院一回来,何管家马上向南宫寒汇报,“少爷,那艘游艇已经找到了,已经把安装在上面的摄像拆了下来。”
“拍摄到了吗?”
“是!”何管家拿起茶几上的遥控机,按下一个按钮,客厅四周的窗帘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