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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美娜知道自己无路可逃,怒瞪着她,“看到我如此凄惨的下场,你开心了,你高兴了!看够了没有,我还要继续乞讨,不然早晚会饿死!”
“你出院的时候,南宫寒明明给你留了一笔钱,可以让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你怎么……怎么会沦落到如此田地?”湘以沫对她的遭遇感到非常痛心。
“出院没多久,我就被几个流氓给抢了,身无分文!”
“走!跟我回去吧!”
“怎么,你看了还不够!想要更多的人来看我笑话,嘲笑我,讽刺我,挖苦我!”
“bonanna集团的疗养院你随时可以进去,床位一直为你留着!不要固执了,吃了这么多苦,受了这么多罪,付出了如此惨痛的代价,你也应该长大了。这个世界并不是围绕你一个人旋转,并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
姚美娜白了她一眼,“又开始说教了!”
步行街人流如织,行人来去匆匆。时不时有人回头看一眼,好奇一位美丽的女子怎么会拽着一个脏乱乞丐的手不放。
“既然你不要我可怜你,取笑你,挖苦你!那么你就给我活得不要这么狼狈,不要让我怜悯你,无从嘲笑你!”
“我不接受你的施舍!”
“你有bonanna集团的股权,当然有权利入住疗养院。”
“可是,我的股权做了抵押,投资失败……”
“南宫寒防范你再雇凶杀人,设计将你的股份骗了过来。不过,现在还在你的账户中。”
姚美娜忿忿然怒吼一声,“你们……”
“你从小娇生惯养,衣食无忧,但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养成了骄纵的脾气!你已经尝到失去一切的滋味,应该懂得珍惜了吧?”
姚美娜哑口无言,蠕动了一下唇瓣,“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们!”
“你最不能原谅的,应该是你自己吧!这一切都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如此早点释然,何苦把自己害得如此凄惨。不过,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南宫寒会为你请最好的骨科大夫,给你安装假肢,你照样可以行走!”
“南宫寒……”姚美娜提起他,情绪有点低落,“我做了这么多错事,他还会原谅我吗?”
“当然会原谅你!只不过自己的小妹妹,叛逆期耍了一些小脾气,改过来就好了!你还会是她那个护在手心的妹妹。”
姚美娜眼眶一湿,泪水滚落下来,将脸颊上的污迹洗去,“我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强求太多,反而折进去的更多。”
“好了,好了!”湘以沫不顾她身上的酸臭味,将她抱入怀中,拍着她的后背,“别哭了,一切都过去。”
苏梓琳叫来了救护车,马上将姚美娜送去医院,检查她的身体状况。
“以沫,起来吧!”
湘以沫依旧蹲坐在地上不动,“我腿麻了!”而且还浮肿了起来,一按就凹下去了。
“救护车刚刚开走,我让它掉头!”苏梓琳低头打着电话。
“怀了孕,还真么不当心!”一声低沉的闷哼声响起,训斥之中充满了宠溺。南宫寒一弯腰,立即将她拦腰抱了起来,走向出口。
“你怎么会来这里?”
“滕越通知我的,姚美娜没伤到你吧?”
湘以沫摇了摇头,“这次,她吃了这么多苦,应该真心悔改了,给她一次机会吧?”
“你怎么知道她这次是真心悔改?”
“她再次加害我,难道不怕再次被你赶出去,流落街头,沿街乞讨吗?她是怕了,不敢了!不能哟过道理说服一个人,就会威慑力镇服一个人!”
“不就是软硬皆施!”南宫寒一句话就总结概括了。
“滕越情商太低了,到现在还没有把梓琳搞定,我们要不要帮帮他?他为了我们,劳心劳力,现在应该回报他一下了!”
南宫寒叹了一口气,恨铁不成钢,“就他那榆木脑袋,的确需要旁人敲打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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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越正襟危坐的坐在椅子上,任司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得他心里直发毛。
“任司宸,你的眼睛怎么了?”
“应该我问你怎么了才对!你现在都现在还没对苏梓琳下手,是不是你有性功能障碍?”
“你才有障碍!那是因为她说,要先买票再上车!”
南宫寒急忙督促他,“那你快点向她求婚!”
“小琳琳说了,求婚一生才一次,一定要慎重、浪漫、难忘,不然她不答应!”
“这个你就应该请教我们!”任司宸撩了撩头发,摆了一个帅气的姿势。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滕越头一转,看向南宫寒,“当初你是怎么向小沫沫求婚的?”
南宫寒喝了一口酒,“当时你不是在场嘛!那些樱花花瓣还是你洒的!”
“女人对花无法抗拒,就这么定了!”滕越一改颓废之态,变得积极起来,“下一场唯美浪漫的花瓣雨,我就跪下来向她求婚,花前月下,海誓山盟,她肯定留着感动的热泪,点头答应!”
越挫越勇
月光清泠如水,悄然流淌。夜色弥漫,潮湿的空气中氤氲着一层水汽。
复古的雕花镂金路灯散逸着柔和的光沙,月静风轻。
苏梓琳微眯着眼睛,打了一个哈欠,不耐烦地抱怨道,“大晚上的把我拉出来干什么?”
“要是!”滕越一脸神秘兮兮。
“你这是要打家劫舍还是要杀人放火?”
滕越脸色一紧,“严肃认真一点!”站定,牵起苏梓琳的手,正色道,“小琳琳,我对你一见钟情,二见倾心……”
他恶心肉麻的表白还没有说完,就被苏梓琳打住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不是还骂我是雌雄共体,怎么对我钟情了?第二次见面我们大打出手,怎么就倾心了?”
滕越眼睛一抬,瞪了一眼躲藏在树上的任司宸,“我背错台词了。”
“你究竟想要干嘛?”苏梓琳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睡意袭来,又打了一个哈欠。
滕越打了一个响指,单膝跪下。
空中洋洋洒洒地飘起了粉色的樱花花瓣,如雪花般轻柔,如柳絮般轻盈,绘织成一幅动态的美景,暗香悄然浮动,将沉寂恬静的夜色渲染上一层唯美浪漫的颜色。
苏梓琳眼睛蓦地瞠大,露出惊愕之色,震得全身僵直,呆立原地。
求婚的高潮之处,在苏梓琳惊愕感动之时,滕越掏出戒指,深情款款地向她求婚。
可是,滕越却在慌乱地翻着身上的口袋,“奇怪了,我的戒指呢?戒指到哪里去了?”
关键时刻还掉链子,恐怕只有他干得出来。
“滕越,你太过分了!”苏梓琳猝然间勃然大怒,转身就走。
他马上拽住苏梓琳的手腕,“你在等一会儿,我马上就找到戒指了。”
“阿嚏!”苏梓琳打了一个喷嚏,捂住了口鼻,“我花粉过敏!阿嚏!阿嚏!”
“啊?”滕越嘴角干涩地抽搐了一下。
“你根本一点都不了解我,还结婚,免谈!”苏梓琳愠愠然疾步离开。
滕越一脸萎靡不振,“下来吧!”
嚯地一下,任司宸从树上跳了下来,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对她的了解不够!”
“剩下的花瓣怎么办?”
“留着,你求婚的时候用吧!”滕越目光骤然一凛,“我的戒指呢?”
“好像,似乎,可能,落在车里了!”
滕越无奈地哀叹一声,“猪一样的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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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越,虽然第一次求婚失败了,但是千万别气馁,再接再厉,一定会娶得美娇娘!”任司宸给他加油打气,“你看《傲慢与偏见》中的达西,还不是求了三次婚,才娶到伊丽莎白的?”
“闭上你的乌鸦嘴!我才不想求个三次婚,才成功?”
任司宸瘪了瘪嘴,轻声嘀咕一句,“你求三次婚,能把苏梓琳娶到家,就已经不错了。”
“咔嚓”一声,房门突然打开了。
南宫寒厉眸一扫,剑眉轻挑,“没想到,你们两个还有偷听的癖好!”
滕越拉长脖子往里看,“小沫沫呢?我要找她!”
“啪!”南宫寒大步跨出房门,随手将门关上,“她昨晚太累了,需要休息,不要打扰她!”
“小沫沫已经怀孕了,你就不能节制一点吗?”
南宫寒薄唇勾起一抹淡笑,“求婚失败了,你是不是需要我安慰安慰?”拳头一握,指骨咯咯作响。
“你怎么知道我这次失败了?”
“如果求婚成功了,你这会儿早就醉倒温柔乡了,还会一大清早站在这里吗?”
房门突然被踹开,“没我出马,你搞得定梓琳吗?”湘以沫双手插腰,豪气地站在门口。
“小琳琳说我不够了解她,我要知道她的一切,包括兴趣爱好,个人喜好,优点缺点……”
“她的兴趣爱好不就是做糕点。平时就喜欢看恐怖片,她的优缺点你心理还不清楚。”
“详细一点,她喜欢什么颜色,喜欢什么食物,特别讨厌什么……”滕越拍了任司宸一下,“给我笔和纸,让我记一下!”
任司宸无动于衷,撇了撇嘴,“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跟班了?”
“到你谈恋爱的时候,我当你的跟班,可以了吧?”
“这还差不多!”任司宸掏出纸笔,递给他。
滕越认认真真,仔仔细细,详详尽尽写了十几页,经过反复阅读推敲,根据她的兴趣爱好,精心设计了别出心裁的求婚方式。
夕阳沉下,夜色笼罩。游乐园被一片璀璨流离的灯光所笼罩。褪去了往日的喧闹,陷入一片岑寂。
苏梓琳戴着口罩,悻悻然走向旋转木马,目光颓废。
旋转木马霓虹熠熠,绚烂耀眼。一只只憨态可爱的小木马,追逐嬉戏。
“来了,来了!”躲在树丛中的任司宸激动不已。
“你小声一点!”
任司宸这边抓抓,那边挠挠,“我已经在这里喂了三个小时的蚊子,主角终于出场,我能不鸡冻吗?”
“蚊子又不是只咬你一个!”滕越已经痒得全身麻木了,“计划开始!”
“人呢?”苏梓琳不耐烦地嘟囔一句,环顾四周,一片阒静。
空中突然传来嗡嗡的声音,她提高了警惕,转身一瞥,飞来一架粉红色的遥控直升飞机,上面扎着一条小彩带,缀着一枚钻石戒指,在漆黑夜幕的衬托下,闪烁着熠熠光亮,如一颗繁星,从天而降。
苏梓琳幽亮的眼睛露出一丝惊喜,眼角弯出一抹笑容。
滕越目光专注地凝望着她,慢慢移步,走出草丛。
任司宸眼睛一扫,突然看到他的脚边出现一条蛇,惊恐地大叫起来,“蛇!滕越你的脚边有蛇!”
“哪里?在哪里?”他吓得又跳又叫,随手就将遥控器砸向那条蛇。
“啪”一声,遥控器被摔得支离破碎。
随之,立即传来一声惨叫——
危险系数
失去控制的直升飞机直直地掉落下来,不偏不倚地砸中了苏梓琳的脑袋。
她惨叫一声,捂着额头,跌倒在地。
“梓琳!”滕越也顾不得什么蛇了,奔向她,“你怎么样了?”
嫣红的血水渗出她的指缝,涓涓而流。苏梓琳冷冷地斜睇着他,“你这是求婚,还是谋杀?”
“失手,我怎么会知道草丛里有条蛇。”
任司宸见那条蛇一动不动,就小心翼翼地靠近,定睛一看,脸色垮了下来,徒手将蛇尾巴拎了起来,扔向滕越。
“你……你干嘛!”滕越吓得哆嗦了一下。
“你睁大眼睛看看清楚,这条是玩具蛇,用橡胶做的,只不过做的有点逼真而已。”
滕越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原来是假的。”
这下脸丢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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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琳的额头被遥控飞机的螺旋桨划出一道口子,伤口不深,但有五六厘米长,缝了八针。
“滕越啊,别人求婚是送进教堂。怎么到你这里,就是送入医院呢?”湘以沫揶揄道。
南宫寒帮腔,“就是!也不能用这种方式为自己的医院拦生意吧?”
苏梓琳额头绑着纱布,阴沉着一张脸,闷声说道,“先是害我过敏,接着让我毁容,你还要怎么加害我?”
“小琳琳,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毁容的!做个磨皮,疤就没了。”
“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所以这辈子派你来折磨我!”
“上次,我不知道你对花粉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