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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展靳深深地瞥了一眼雅子,“不是我找到她了,确切的说,应该是她从来就没有离开过。我按照你给我的地址去找她,可是没有找人。没想到,她在那里住了两天,就回了日本,去照顾小旻了。”
湘以沫贼兮兮地斜睇着他,“雅子已经被你迷得走火入魔了,什么时候收了她?”
“我没有彻底忘记你,放下湘如沫之前,我不想跟她草草率率地开始。一旦开始,我只会全身心爱她一个。”
“别执着了,快点给她一个名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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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以沫怀了孕,一点也不安分,一天到晚想去外面旅游。南宫寒当然挨不住她的软磨硬泡,只能凄惨地当起了随从。
海风徐徐,细浪滚滚。
湛清的海水,蔚蓝的天空,海天相接,浑然一色。宽阔的风景,澄澈的蓝色顿时让人神清气爽。
湘以沫挺着大肚子,悠闲地躺在海滩边,“梓琳,你胖了不少!”
“真的吗?我哪里胖了?”苏梓琳吓得一下子跳了起来,连忙翻出镜子。
“我说肚子。”
苏梓琳收起镜子,“以沫,你耍我吧!宝宝都四个月了,肚子当然要凸起来了!我如果胖了,哪里岂不是胖得更恐怖?”
湘以沫轻轻地揉着肚子,脸上浮现慈爱的笑容,“没事,卸完这个货,肚子就会恢复原样了。”
“以沫,你肚子都这么大了,还有半个月就到预产期了,你还出来度假!”
“难道待在医院待宰嘛?”
苏梓琳盯着她的肚子突然灵光一闪,“以沫,既然我们都怀孕了,要不,定个娃娃亲如何?”
“这个主意不错!”湘以沫这个当妈的,没有问过宝宝,直接满口答应了,“反正我已经生了一对龙凤胎,你肚子里不管是公是母,都会有人要!”
南宫寒戴着墨镜,穿着沙滩裤,休闲俊雅。**着上身,露出古铜色的肤色,精壮的肌理,每一个线条经过精雕细琢般完美。
他一出现,立即引来沙滩上所有美女的目光。秋波一潮一潮朝他涌来。
他装作视而不见,脸色一沉,冷戾的寒气令人不寒而栗,美女只能瑟瑟地收回视线。
滕越风尘仆仆地跑过来,“老婆,吃披萨!”
南宫寒径直走向湘以沫,蹲下身的瞬间,脸上浮现温柔的笑容,“你们在讲什么,这么开心?”将一杯刚榨的果汁递到湘以沫的嘴边。
湘以沫直接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刚刚,我跟梓琳定了娃娃亲。”
“不行!”两个大男人异口同声地大吼一声。
“为什么?”
南宫寒凑到她耳边,“你不担心我们家的智商被她们家给拉低了?”
“你就不能看成做好事、献爱心?”
南宫寒嘴角抽了抽,“这也行?”
“她们生出来的孩子都是怪胎,都是恶魔,你不担心我们的孩子将来受尽欺负委屈?”滕越咬着苏梓琳的耳朵窃窃私语。
“我们如果成了一家,那些小鬼还会欺负你吗?”
滕越点点头,“夫人高见!”
“算了,为了改善你们的基因,我就当行善积德,答应这门娃娃亲吧!”南宫寒说得勉为其难。
滕越瘪瘪嘴,“反应你的孩子将来会剩下,现在就收了吧!”
湘以沫感觉肚子一阵一阵发痛,拽了拽南宫寒的手,“老公,我肚子不舒服。”
“你看看,我的宝宝都不同意订这门娃娃亲,踢肚子以示抗议了!”南宫寒手指着肚子,训斥道,“小子,你给我听好了,不准踢你妈咪,不然你出来了,打得你屁股开花!”
湘以沫的呼吸渐渐急促,额头渗出冷汗,“宝宝没有踢我,我是肚子痛,好痛……”
“不会是要生了吧?”南宫寒吓了一跳。
“哈哈,你看一订娃娃亲,你的孩子激动地迫不及待出来了。”
南宫寒白了他一眼,把车钥匙抛给他,“你还不快去把车开过来!”
滕越收起笑容,朝着停车场急速飞奔过去。
善妒奶爸
“以沫,不要害怕,这次我陪着你,一步都不会离开。”南宫寒始终紧握着她的手不放。
一辆jeep车在沙滩上疾驰而来,后面卷起了滚滚飞沙。
南宫寒小心翼翼地将湘以沫抱起来,触摸到身下一片潮湿,“老婆,你的羊水已经破了?”
湘以沫咬牙忍着剧痛点点头。
“滕越,快开车!”南宫寒将她平放在后排座,急切地催促着他。
他不停地按着车上的导航,“你别急,我在找附近的医院。”
“你不用找了,我知道。直开,前面的十字路口左拐就到了。”
“你怎么会知道?”
“几年前,我的手受了一些小伤,去过那家医院包扎。”南宫寒处变不惊,沉着冷静。
滕越油门一踩到底,车如离弦之箭飞射了出去。
一到医院,湘以沫马上被送入产室。
南宫寒坚决要求陪产,他直接穿上一次性手术服就进入了产室。
一群女护士围着湘以沫,给她测量各项生理指标。
“他情况怎么样?”南宫寒低沉的声音穿透口罩,显得闷闷的,透着一丝紧张。
这时候护士才意识到多了一个人存在,被他的威慑力震慑住,怔愣了一下,汇报道,“她现在的血压,上压130,下压90,心跳每分钟72下……”
“你能所简单一点吗?”
“她各项指标都正常,现在开到两指,到了四指,宝宝才能出来。”
“还要多久。”
“快的话半个小时,满的话半天。”
南宫寒黑眸一紧,“岂不是她还要疼很久?”他看不下去了,“直接剖腹吧!”
“我不要!”湘以沫咬紧牙关,挤出几个字,“上次剖腹生下球球和点点,身体调养了很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都没有力气将他们抱起来。”
“可是,这么痛。”南宫寒俊眉揪拧成一团。
“我忍得住!”湘以沫咬住泛白的唇瓣,强忍着痛意。鬓角的发丝早已被满头大汗给润湿,一丝一缕地黏在额头。
南宫寒轻轻地擦拭着她额头的汗珠,“沫沫,痛不要忍着,喊出来吧!”
“没事,我忍得住!”湘以沫细如蚊蚋的声音混杂着粗重的喘息声,她的脾气一点都没有变,还是如此倔强。
一名护士不停地眨着眼睛,目光在他们身上来回打转,突然眼前一亮,“我想起来了!五年前,你在我们这里剖腹产生下一对龙凤胎,当时大出血,非常危急。而给你捐血的那位就是他!怎么这么巧,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两人面面相觑,一脸充愣。
“点点和球球是在这里出生的?”南宫寒惊诧不已。
“是你给我献了血?”
南宫寒颀长的手指轻抚着她的脸颊,虽然苍白如雪,但清婉动人,俯身轻吻额头,“是上天把你送到我身边,让我们成为一家人,身体里流一样的血。”
湘以沫痛了一个小时才将南宫家的老三生出来。
南宫寒一看是个大胖儿子,毫不客气地拍了一下他的粉嫩小屁股,小家伙嘴巴一张,嚎啕大哭起来,“呜哇,呜哇……”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上发出的第一声。
湘以沫筋疲力尽,昏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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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以沫继续她的圆系家族,南宫家的老三乳名就叫圈圈了。
乳名是湘以沫取的,她可不想再废脑细胞绞尽脑汁想这三个娃的正式名字,所以就把这个光荣的任务交给南宫寒了。结果他一点也不负责任,直接随手一写——南宫阳,南宫月,南宫星。
太阳,月亮,星星?
有这么偷懒的老爸吗?
湘以沫坐月子简直跟坐牢没什么区别,除了上洗手间,她的活动范围仅限于床。
“奇怪了,为什么我的奶水这么少?”湘以沫盯着高耸的胸部纳闷不已。
“你可能吃的还不够多吧!”南宫寒随即递给她一碗麻油鸡汤。
湘以沫一看到那些汤汤水水,眉头立即紧锁,嘟起了嘴,“老公,你就放过我吧!我一看到,就想要吐了。”
“呜哇呜哇……”睡在摇篮里的圈圈踹着被子,双手乱抡,嘶声力竭地大声哭嚷。
“圈圈肯定饿了,你快抱给我!”
“反正你也没有什么奶水,他还是喝奶粉好了!”南宫寒奶瓶一塞进小家伙的嘴里,哭声立即戛然而止,小嘴巴一撅一撅,大口大口喝起来。
“小沫沫我来看你了!”滕越走到门口就开始嚷嚷了。
“是不是又送尿不湿了?”
“你怎么知道?”滕越举起手中的尿不湿,“宝宝长得快,尿不湿也要用大一型号的了。”
南宫寒薄唇一掀,轻笑道,“不愧是传说中的尿不湿医生,研究如此透彻。”
“你儿子怎么一直喝奶粉,不怕喝到三聚氰胺?”滕越反击他一句。
湘以沫嘟了嘟嘴,垂下头,“我奶水不足。”
“小沫沫,你不会是没有注意饮食,吃得太咸太鲜,断了奶水吧?”滕越随口说道。
湘以沫茅塞顿开,咬牙切齿地怒吼一声,“南宫寒!”
他是故意的,让她吃偏咸的食物,下不了奶。
“我是为了你好,哺乳容易身材走样!我也是为了圈圈好,让他学会自食其力。”
湘以沫冷睇了他一眼,“真会找借口,你分明是在嫉妒圈圈!”
“南宫寒你的占有欲太夸张了吧!”滕越一副幸灾乐祸的语气。
“老公,我很民主的!”湘以沫挤出一抹笑容,甜甜一笑,“你是要睡一个月的沙发,还是要跪一周的键盘,二选一!”
南宫寒嘴角抽搐了一下,“我能选一个都不选吗?”
“你说呢?”她挑了挑眉。
“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就是跪一周的键盘,没问题。”南宫寒目光中掠过一丝黠笑。湘以沫又没有明确说明键盘放在哪里,如果坐在她的屁股下,南宫寒当然乐意之极,想必到时候湘以沫会求他不要跪了。
两小无猜(全文完)
湘以沫终于过完了猪一般的月子生活,圈圈也满月了。
圈圈的满月酒办在了bonanna的大宅中,没有很隆重,简单温馨。他们邀请的都是些亲朋好友,却来了一名不速之客。
“学长,好久不见了!”湘以沫气色红润,才一个月的时间,已经恢复了曼妙玲珑的身材,跟以前的纤瘦无骨相比丰腴了不少,整个人容光焕发了。她现在沉浸在幸福之中,水润明眸中潋滟着暖和的微笑。
“你的丈夫为了阻止我来见你,可没少给kaicilin增添麻烦,我整天忙得焦头烂额,都快中年谢顶了。”尹亚特看到她这么幸福美满,心里也释然了,嘴角勾起悻悻然的笑容,睇视着南宫寒,一副挑衅的姿态。
南宫寒抱着呼呼大睡的圈圈,淡淡一笑,“我只不过动了一点小手脚,你这都摆不平,是不是太逊了!”
尹亚特上前一步,凑近他的耳边,单眉一挑,“我这么夸张一下,你一个礼拜的沙发肯定少不了吧?”
“你!”南宫寒失策,没想到他居然玩这么一招。他敛下怒气,“圈圈,让尹亚特叔叔抱抱你!”
不管他同不同意,南宫寒直接将圈圈塞给了他。
尹亚特没有抱过小孩,一碰到这个软绵绵的小肉团吓了一跳,紧张兮兮地抱紧了这个小家伙。
“拜托你了!”南宫寒轻笑一声,悠闲地吹了一声口哨。
尹亚特突然感觉胸口热热的,湿湿的,眼睛蓦地瞪直,惨兮兮地大叫一声,“他撒尿了!”
“小孩子撒尿不是很正常,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他……他怎么没有穿纸尿裤?”
“不好意思,我忘了!”南宫寒眼眸闪烁着笑意。
圈圈醒了过来,握拳的小手揉了揉眼睛,看着尹亚特抓狂的表情,“咯咯咯”地大笑起来。
“不愧是我的儿子!”南宫寒自豪不已。
圈圈被佣人抱去换尿布,尹亚特衣服湿透了,南宫寒带他去换衣服。
他从衣柜中挑选了一身,丢给他,“这些我都没有穿过,你应该会合身。”
亚伊特冲了一个澡,围着浴巾走出来,“不要以为我会轻易放弃以沫!”
“有些事,强求不了。五年的时间,你都无法走入她的心,说明这辈子她都无法接纳你。”
“我不是一个很好的占有者,但是我是一个不错的治愈者。如果有一天,你再让以沫受到伤害,我就会来带她离开,治愈她残破不堪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