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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是真的吗?你真的杀了人?”
“跟你无关,你无需知道!谢谢你来告诉我这些。”
“我有权利知道!”湘如沫脱口而出,她苦苦等了他四年,难道不应该给她一个交掉吗?
楚展靳淡淡地轻笑一声,“为什么你有权利知道?”
“因为……因为我是湘以沫的姐姐!”她一说出口,就觉得丢脸了,这个理由实在太牵强了。
“等她醒了,我会亲口告诉沫儿的,就不牢你费心了!你要看你妹妹,她在二楼第二个房间,你想回去了,那不送!”楚展靳转身走向书房,需要马上把这个惊悚的消息告诉纪战旋,改变计划,重新部署。
楚展靳什么时候口风变得这么紧了?半天撬不出一个字来!
既然来了,那就去看一下湘如沫。
好心坏事
湘以沫走上二楼,推开房门,一股浓烈刺激的消毒药水味扑鼻而来,房间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仪器,还有一束束淡雅的百合花,上面还沾染着水滴,仿佛刚刚才采摘下来,静谧的空气中静静地飘着花的芬香。
湘如沫静静地躺在病床上,消瘦了不少,脸色也憔悴了不少,额头上绑了一块纱布,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
湘以沫看着那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走到床边,蹲了下来,纤纤玉手将她的手紧紧握住。
“姐……你快点醒醒,事情已经发展到无法控制的地步了,你快点告诉我怎么办?”湘以沫撅着嘴,卸下了坚强的伪装,她其实也有不知所措的时候,她其实也需要依靠和依赖。
“你的丈夫跟我的苏逸晟结下了梁子,将来他们大打出手,斗得你死我活怎么办?”这是她最大的忧虑
“嘀……嘀……嘀……”心脏仪监视器发出沉闷单一的声音吗,让湘以沫知道她还活着。
“你真好,就这么静静地睡着,什么事情都可以抛之脑后。”湘以沫居然羡慕她,可以无忧无虑地沉睡。
她现在忧心不已,已经全乱套了。她以姐姐的身份待在南宫寒的身边,而楚展靳却把姐姐当成了她。哪天,湘如沫醒过来了,她是不是要以湘以沫的身份继续待在楚展靳的身边呢?
她们两个,如何才能交换回来?
早知道事情会变得如此复杂,她当初就应该狠下心,不答应湘如沫。
现在她卷了进来,泥足深陷,想要脱身,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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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以沫回到了住处,却发现门口停满了轿车,她纳闷地往里走,正好撞见了何管家,把他拦了下来,“何叔叔,外面怎么停了那么多辆车?来了很多人吗?”
“少爷今天召集了bonanna家族的成员,临时开一个会议。”
“这么突然?”湘以沫喃喃地嘀咕了一句。
“不多说了,我还要去准备咖啡。”
湘以沫晶亮的贼眼提溜一转,“咖啡,这个我在行!”
“你会煮咖啡?”他从来没有见过碰过咖啡机。
“那是当然,我煮的咖啡可是一流的!”吹牛是一流的才差不多。
湘以沫一边看着说明书,一边煮咖啡,凭借她聪颖的天资,总算将咖啡豆成功地煮成了咖啡,闻着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可是一尝,马上蹙紧眉头,吐了出来,又苦又涩又酸,和这种东西简直就是在自虐。
她摸着小巴,盯着咖啡壶思索了片刻,抓了一把“糖”往里面一丢,这样应该能够补救一下。
湘以沫端了一个托盘,上面摆放着十几只滚烫的咖啡杯,她慢慢地往书房的方向挪去。
“砰!”她腾不出手,直接用脚踹了一下,没有想到房门没有关上,只是虚掩着。她一脚,直接将门踹开了,里面传来暴戾粗鲁的训斥声——
南宫寒随手一扬,将一份资料扔在地上,“啪!”手掌突然拍了一下桌面,阴戾的眸光扫视一眼,目光锋利如刀,冷似冰棱,瞬间可以将人刺穿一般。紧绷的薄唇微启,冷厉地训斥道:“训练有素的bonanna家族护卫队,居然有个陌生人混入你们都不知道,干什么吃的!给你们那么多时间,调查当年杀害我父亲的凶手,你们一个个推三阻四,一拖再拖,真当我就那么好敷衍?还是,你们当年都参与了谋害我父亲的计划!”
湘以沫被他凶悍的声音吓得手颤抖了一下,茶杯之间撞击出清脆叮铃的声音。不管她发出多大的动静,没有人留意她,她舒了一口气,这样可以在这里多逗留一会儿,打探更多的消息。
她放慢脚步,动作犹如慢镜头回放,在每个人的手边放上一杯咖啡。
“首席,你千万不要冤枉我们,我们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情。因为时间过去的太长了,加上你堂叔将他的犯罪证据都抹去了,所以调查起来,才会非常棘手……”
“借口!”南宫寒怒斥一句,他马上噤若寒蝉,垂下头,闭口不言。
他鹰凖的视线扫视了一眼,醇厚的声音带着浑厚的威慑力,“我知道,在坐的各位叔叔、大伯、各位长辈不服气我年纪轻轻就可以坐上这个位置,也不服气我来命令你们!但是,这个位子本来就是我的!patrick图谋不轨,杀害了我的父亲,夺去了bonanna家族首席的位置,我只不过从他的手上拿回我自己的东西!patrick手底下的心腹,我已经杀了一大片,如果这里面也有,照杀不误!反正我也不在乎多立几个仇人!”
其他人低下头,战战兢兢地正襟危坐,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书房的气氛静得有些骇然,丝丝凉意只钻骨髓。有的人冷得打了一个寒颤,拿住桌上滚气腾腾的咖啡,喝了一口,脸色顿时泛青,仿佛吞了毒药一般,但又只能憋着,不能吐出来,一个个憋得眼睛都泛红了。
南宫寒见他们一个个泪眼汪汪,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可能有所悔悟了,没有继续斥责下去。讲了那么多话,他也口渴了,拿起面前的那杯咖啡,猛地灌了一口——
“噗——”下一秒,直接喷了出来,咆哮怒吼道:“谁煮的咖啡!这是咖啡,还是洗抹布水啊!”
洗抹布水?
坐在下面的人一听,实在憋不下去了,全部吐了出来。
唉……这么严肃认真的一个会议,俨然变成搞笑的呕吐大会了。
我想你了
罪魁祸首的湘以沫吐了吐舌头,挠着脑袋问道:“有那么难喝吗?”
“你尝尝看!”南宫寒把剩下的半杯咖啡递给她。
“你们全都喷了,我看还是算了吧!”她纳闷地嘀咕道,“本来的味道是有那么点**,可是,我明明加了白糖……”
南宫寒薄唇一抿,幽叹一声,“你确定你加的是白糖?这杯咖啡怎么一股咸味?”
湘以沫恍然大醒,“我加的不会是盐吧?”
“身为一个女人,你连盐和白糖都分不清,惭不惭愧!”南宫寒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刚刚教训了手下,现在又来教训她。
哼!身为一个丈夫,连自己的妻子都分不清,这才是奇耻大辱!湘以沫撅着嘴,嘴上不说,心里已经把不可一世的南宫寒咒骂了个遍!
“身为一个大男人,喝进去的东西还吐出来,恶不恶心!”湘以沫一句话,把在场所有人都骂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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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以沫提高了警惕之心,时时刻刻留意着南宫寒的动静。
是夜。
月色朦朦,淡淡的月华从窗户边洒落下来。
清清的晚风,撩动着轻薄的窗纱,在空中翩跹飞舞。
湘以沫身上披着一件单薄的睡袍,伫立在窗前。乌黑的长发披在肩头,如浓墨般柔亮顺滑。浅浅的光芒洒落在她的身上,在冰凉的地板上拉出一条狭长的身影,孤寂落寞地临世而**……
“怎么这么晚还不回来?”湘以沫嘀咕一句。这几天,南宫寒像牛皮糖一样,缠着她不放,每晚都要抱着她睡觉,可是现在,已经十二点了。
湘以沫微微怔愣了一下,喃喃自语,“我才不是关心他,只是好奇他究竟在忙什么?”她坚信地重重点头。
睡不着,她想去厨房热杯牛奶,却发现书房的门半掩着,一道骤然亮光洒落在地板上,在沉寂幽静的夜里,依稀能听到他低沉醇厚的声音,“他在跟谁讲话?”
好奇心害死猫。
湘以沫狠了狠心,脱掉了脚上的拖鞋,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宛若冰面一般寒彻刺骨,她打了一个寒缠,抱着自己的双手蹑手蹑脚走过去——
门微微敞开,湘以沫屏息凝神,透过门缝瞥了一眼,看到南宫寒正对着电脑进行视频对话。他戴着一副无框眼镜,没有遮挡住他狂狷冷厉的气质,也没有添加丝毫的书生之气。眼睛里布上了一层红红的血丝,尽显疲倦之态。
南宫寒转动着手中的一只定制的万宝龙钢笔,点了点头,“对!是两天后的交易,成定时**的威力当然越大越好!一举就能够把他诈死!能来得及完工吗?你把设计图传过来,看一下!”他云淡风轻的语气,却说着惨绝的话语,仿佛在他眼中,生命如蝼蚁般微不足道,只要轻轻一捏,就可以把他碾死了。
他真的采取行动了?
用炸弹?那岂不是会尸骨无存!
湘以沫倒抽一口寒气,心脏剧烈的颤抖起来。站在冰凉的地板上,一丝一丝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往上蔓延,钻入她的脊髓,流入四肢五骸……
“再让他活两天,我让他有命来,没命回去!”
冷鸷的声音如一把把箭矢刺入她的心脏,湘以沫知道楚展靳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可是,他也迫于无奈,当自己力量浅薄到无力照顾自己的至亲时,他才会如此孤注一掷。即便他是有罪,即便他在别人眼中十恶不赦,在湘以沫的记忆里,他永远先为别人考虑,永远将自己放在最后。
他们一起饿肚子的时候,他把面包都留给她和苏逸旻,说自己在外面吃过了,其实他一粒米都没有吃。他们遇到小混混骚扰的时候,他永远冲在前面保护他们,每次他把小混混打跑了,伤的只有他一个。他们没有能力负担昂贵的学费,他选择放弃继续念书,打工供她和苏逸旻上学。
他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的同甘共苦,不单单是爱情而已,更像是亲人,相扶相依。
湘以沫鼻子一酸,泪水瞬间迷蒙了眼眶,沿着婉丽的脸颊蜿蜒滑落,泪如雨下,忍都忍不住。她难以抑制心底翻涌而出的悲恸,蓦地,发出一声哽咽。
“是谁?”书房里传来冰寒的声音。
南宫寒打开抽屉,随即从里面取出一把手枪。
“是我……”湘以沫叫嚷一声,快速抹去脸上的泪水,跨了一步,从墙壁后面走到了门口。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低垂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南宫寒一见是她,马上将手枪收了起来。黑眉皱拧,她怎么穿这么单薄,身上只披了一件睡衣,蚕丝面料泛着柔亮的光泽,松松垮垮地披在肩头,将她的身形衬托地更加纤细消瘦。暗沉的视线渐渐下移,看到她居然赤着脚站在地板上,双脚痛得通红,小巧可爱的脚趾头如葡萄般晶莹可爱。
南宫寒目光阴沉,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湘以沫伫立在原地不动,双手不停地揪着衣服。让她眼睁睁地看着楚展靳死,她办不到!一定要救他!
她心里暗暗下定了决心,咬了咬唇,豁出去了!
缓缓抬头,水润的明眸染了一层细碎的幽光,轻轻地嗫嚅道:“我想你了!”
我想你了,最最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南宫寒的心脏猛地一揪。他霍然起身,一边脱衣服,一边大步走向她。随即将外套披在她的身上,“穿这么少,是不是又想发烧了?”
湘以沫感觉身上一热,衣服还留有他的温度、他的味道。
演技出众
湘以沫纤纤玉手渐渐握紧成拳头,手指甲掐着掌心的肉,尖锐的痛意来提醒自己必须狠下心。她深吸一口气,抨平心里的紧张感,娇软的身体前倾,扑入他的怀里,手臂张开,将他紧紧抱住,脸颊紧贴着他的胸膛。
她突然如此主动的举动,反而让南宫寒无所适从,“你怎么了,做恶梦了吗?”
走近一看,才发现她的睫毛上洇染着一层水雾,应该刚刚哭过。
“你不在,我睡不着。”湘以沫怯羞羞地说道。
老奸巨猾的南宫寒哪是那么容易骗的,湘以沫担心自己的演技不到位,被他看出端疑,所以低垂着头,不让他看见她飘忽闪烁的眼神。
“我还要等一份电子邮件,很快就好了,你先回去休息。”
“不要!”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