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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悍老公你够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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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些,难道你都忘了吗?”

    “这件事不用你管!她人在日本,只要你不告诉她,她就不会知道,也就不会受到伤害。”说完,他头也没回,跑上了楼。

    纪战旋气愤地将手中的酒杯往地上一砸,“砰——”随着一声心惊的脆响,玻璃杯瞬间支离破碎,“我真想不明白,雅子究竟看上你哪点了!这么好的一个女孩,你却不好好珍惜,还去想着其他女人!”

    “告诉我,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湘如沫清醒过来,木愣愣地环顾四周,打量着这个陌生的房间。

    “沫儿!”楚展靳冲进来,激动不已地将她揽入怀里,“你总算醒了!”

    湘如沫身体被他晃了一下,头一阵晕眩,她眯了眯眼睛,淡淡地问道,“你是谁啊?”

    “沫儿,你连我都不认识了吗?”楚展靳扶住她的肩膀,凝望着她消瘦憔悴的脸颊。

    湘如沫歪着头,细细地打量他一番,用力回想,可是跟她好过的男人中有没有他。她玩得都是欧洲男人、非洲男人,肯定没跟他上过床。

    她诚实地摇摇头,“我们有在哪里见过面吗?”她跟湘以沫在福利院分开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当然不认识楚展靳了。

    “医生!”楚展靳紧张地问道:“她怎么会失忆?”

    “按检查的结果,没有伤到大脑的记忆区,应该不会失忆。或许是心理作用,车祸产生了巨大的恐惧,让她自己选择忘记。但这是暂时的,调养一段时间就会回想起来了。”

    湘如沫看着楚展靳的反应,貌似非常紧张她,看来她真的太有魅力,那这段时间就玩玩这个男人好了。

    ================================================

    湘以沫默默地跟在管家身后,低垂着头,慢慢吞吞地往前走。她头昏昏沉沉,全身虚软无力,似乎只要轻轻一推,她就能倒下。

    “夫人,你只要说点好听的,少爷肯定会既往不咎,原谅你。你不要看他这个人独断专横,其实他挺虚荣的,你夸他一下,小尾巴马上能翘到天上去……”何管家絮絮叨叨个不停。

    “何叔,我能不能不要见他?”

    “为什么?”

    湘以沫蠕了蠕唇,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闭口不言。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现在很狼狈?没事,他看到你这个样子,保证立马心软了。”

    湘以沫一踏进南宫寒的房间,冷得打了一个寒颤。漆黑幽冷的大理石散逸着冰冷的光芒,即使灯火在通明也驱散不了房间里的黑暗色调,即使暖气打得再大,也温暖不了她的四肢。

    南宫寒趴在床上,听见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侧过头,“人呢?”

    湘以沫瑟缩地躲在何管家的身后,结果他往旁边一站,顿时让她无处可藏,南宫寒犀利的眸光直接射向她。

    “早上还是嚣张跋扈的母夜叉,怎么到了晚上就变成了童养媳了?”南宫寒见她如此卑微地垂着头,还真不习惯。

    湘以沫纤瘦的身上穿了一件薄薄的线衫,上面印染着泥水的痕迹,婉丽的娇颜被染得脏脏的,蜷长的发丝不再柔亮,濡湿的发丝一撮一撮粘了起来,上面还夹杂了几根枯草。她好像一个贪玩的小孩,刚刚从泥地里钻出来一般。

    南宫寒冷凝的目光一紧,落在她的脖颈上,瓷白的皮肤上赫然醒目地浮现绯红的手指印。

    湘以沫就知道他一开口,准没有好话,随口说道:“早上还是一头威风凛凛的老虎,怎么到了晚上就成了病猫了?”

    何管家偷偷地拉了拉的衣袖,刚刚才苦口婆心地交代过她,怎么一转眼的工夫就忘到脑后了?

    还会反击,说明她根本没事,何管家夸大其词了!

    南宫寒冷眼一眯,“炸不死我,你是不是想活活气死我!”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想你这种人少说也应该活个千年,万年!”湘以沫双手紧握,手指甲用力掐着自己的掌心,深处泛起嫣红的血丝。暂凭痛楚让自己的头脑清晰一点,强忍着坚持下去。

    “这么说来,我想要长命,是不是应该做更多的坏事?”

    “你做的坏事还少吗?”

    南宫寒摆了摆手,“你们两个出去吧!”

    “哦!”湘以沫随即应了一声,总算松了一口气。

    “不是说你,给我留下!”

    “药还没有涂完?”这么精彩的戏,滕越不想走。

    “祸害遗千年,死不了,还涂什么药!”南宫寒幽黑的眼睛紧盯着她,慢悠悠地说道。

    “走吧!”何管家拽住滕越的手臂往外拖,“小两口要亲热了,你就不要在这里当电灯泡了!”

 两不相欠

    滕越被何管家拖了出去,微微眯起眼睛,邪恶地看向他,“你怎么知道这对小两口要亲热了?”

    “规律!他们每次亲热之前,都会剑拔弩张地对骂一通。”

    “噢~~~”滕越意味深长地拖长了声调,“你这个管家,管得还真多!”

    何管家委屈地说道:“我是不想知道,可是打扫房间的大妈偏偏要向我汇报。”叹息一声,表示无奈。

    “你家少爷受了那么严重的伤,还有力气吗?我去给他喂粒蓝色小药丸。”说着,他马上调头往回走,但随即被何管家拉住。

    “这个,就不用你瞎操心了!兽性爆发,风雨无阻!”

    “我明天来给他重新缝伤口吧!”滕越伸了一个懒腰,“今天能睡一个好觉了!”

    他们往前走的时候,没有发现窗外快速掠过一抹敏捷的暗影。

    ================================================

    一下子,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个。陷入一片寂静,静得令人心里发寒。空气渐渐凝滞,堵得人心头发慌。

    湘以沫一动不动地伫立在原来的地方,从走进房间到现在,她没有挪动一步。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眼皮越来越中,她好困好累,只想睡一觉。

    “我还没断气呢!你能不能别低着头给我默哀!”

    湘以沫怏怏然抬起头,耷拉着脑袋看着他,“你留我下来,想干什么?”

    “你为什么那么紧张楚展靳?”

    湘以沫目光一沉,“这是我欠他的人情,现在还了,就两不相欠了!你留下我,就是为了问这个?”

    “给我上药!”

    “做这件事,滕越应该比我专业多了吧?”

    把医生赶走,让她这个小菜鸟给他上药,湘以沫理解不了他的逻辑。

    “废话真多!”

    怎么说,南宫寒是为了救她才受的伤。如果,他没有拉湘以沫,那她可能就粉身碎骨了;如果,他没有将湘以沫藏在身下,那满身伤痕的应该是她。

    湘以沫撇撇嘴走了过去,拿起滕越留下的药膏。

    他的后背横七竖八布满疮痍,小伤口已经清洗消毒,大伤口缝合了起来,虽然止了血,却还是有一丝丝的血液往外涌。

    看着他的伤,湘以沫心口揪紧,手微微颤抖着,无从下手。

    南宫寒迟迟感觉不到她给他涂药,准头瞥了她一眼,“发什么呆?”

    “嗯?”湘以沫回过神来,不能让南宫寒知道,她是在担心他,“我在想,你这样一直趴着,会不会把你的胸部给压平了。”

    南宫寒嘴角抽了抽,“我是女人吗?”他真想把这个女人的脑子剖开来看看,里面到底装着什么。“你这么想知道,自己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你别咒我,我可不想受伤,像只乌龟一只趴着。”

    她不就是在说南宫寒像乌龟,他这次没有被炸死,早晚也会被她气死!

    一抹暗影缓缓靠近房间,房门微敞,一把手枪悄然举起,对准了床上的南宫寒——

    “砰——”

    一声巨响惊破夜空。

    南宫寒早已看到走廊上拉长的身影,不动声色,在纪战旋派来的杀手开枪的瞬间,他抱住湘以沫翻身一滚,敏捷地躲开了子弹。滑落到床的另一侧,马上从床底下摸到一把手枪,朝着杀手连开几枪。

    房间里响起了枪声,肯定会把bonanna的护卫队引来,到时杀手就逃不掉了,但是他好像不要命了,没有马上逃跑,而是继续朝着南宫寒开枪。

    南宫寒将她的紧紧地拥入怀里,严厉地命令一声,“头低下!”跟杀手展开一番激烈的枪战。

    此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他在身边,湘以沫觉得自己非常安全,面对枪林弹雨也丝毫没有畏惧之色。

    在床底下随便一摸就能摸出一把手枪,岂不是这幢房子里到处藏着手枪,那她搜刮一遍,拿出去贩卖,肯定能够大赚一笔。湘以沫此时还有心情想着自己的发财大计。

    屋外,警报声大作,一群人冲上来——

    窗外,寒风轻轻地撩动着窗帘,瑟瑟寒风灌入,湘以沫打了一个寒颤,正好瞥见一抹暗影,“小心!”

    湘以沫用尽全力推开了南宫寒!

    “砰——”

    一声巨响,窗玻璃猛地震动了几下,子弹在随风拂动的窗帘上留下了一个洞。

    因为bonanna大宅的房子都是采用了防弹玻璃,所以杀手将窗户打开了一条隙缝,让枪口可以伸进来。

    南宫寒躺被湘以沫推倒在地板上,马上举起手枪,对着窗外的暗影开了一枪,子弹不偏不倚地擦过窗口的隙缝,射中杀手,随即听到“噗通”一声巨响,水花四溅的声音。

    湘以沫不断冷抽着寒气,脸色煞白如雪,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泛白的唇瓣颤抖着,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手捂住自己的心口,泅泅地血水瞬间从她的指缝间流淌下来,将整只手染红。

    门外的那个杀手见自己的同伴被击毙,又有大批的人冲上来,随即对准自己的太阳穴开了一枪。怪不得他迟迟不走,原来是为了掩护另一个同伴,两个杀手一前一后夹击南宫寒。

    湘以沫颓然无力地倒下,随即被南宫寒扶住,看向她的眼眸变得愈加暗沉深邃。

    “不要以为你这样做,我就会原谅你!”

    湘以沫虚弱地淡淡一笑,气息奄奄地说道:“你救我一次,我还你一次,这样,我们就两不相欠了……”用尽全身的力气说出这句话,随后眼睛一闭,倒在他的怀中。

 为他受伤

    她清浅的淡笑如一把利刃直接插入他的心口,什么两不相欠,为什么要跟他算的那么清楚?

    湘以沫早晚要离开,不想跟他牵扯更深的关系,也不想拖欠他任何人情,她害怕走得时候拖泥带水,不干不脆。

    南宫寒抱住她柔软轻绵的身体,身体滚烫如烧,这才发觉她发烧了。

    泅泅的血水不停地翻涌而出,将她身上的白色线衫染成了鲜艳的血色,宛若在她的胸口绽放了一大片妖冶的曼珠沙华,娇艳欲滴。红得刺目,直接刺痛了南宫寒的冰鸷黑眸。

    “少爷,你有没有事?”何管家带着一群人冲了进来。

    南宫寒的目光幽冷如霜,冷地令人心头发憷,他将湘以沫抱了起来,“还不去准备车!”

    “是,是!”何管家看到湘以沫受了伤,吓得脸色苍白,连说话都结结巴巴起来,“我……我马上打电话给滕越!”

    ================================================

    “叩!叩!”纪战旋气闷地敲了敲门,推门而入,“喝不喝?”他手里拿着一瓶伏特加和两只酒杯。

    楚展靳站在窗口吹着冰冷刺骨的寒风,转过头,轻笑一声,“怎么样,失败了!”

    纪战旋耸了耸肩,“我派出去两个杀手,到现在还没有回应,应该是凶多吉少了。”

    “我早说过了,南宫寒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我早晚要了他的命!”纪战旋眼里迸射出嗜血的寒光。

    楚展靳倒了一杯伏特加递给他,“被生气了,让他多活一段时间而已。”

    “靳,我们这样打草惊蛇,南宫寒肯定会加强防卫,这段时间肯定不好再动手。再说了,意大利是bonanna家族的地盘,我们留在这里太危险了,还是回日本吧!”

    “你先回去,我还是留在这里。”

    “就为了那个女人!”纪战旋借着几分醉意,朝他大吼一声。

    楚展靳眼底的冷光一转,“纪战旋,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别忘了你的身份!”

    “雅子的飞机明天早上达到机场,记得去接机。”

    “什么!是你通知她过来的吗?”

    “你难道忘了吗?明天是雅子的生日,她当然要飞过来跟你一起过。”

    “对了,做兄弟的提醒你一下!雅子还不知道那个女人的存在,你最好先把她处理一下,别被她撞见了,让她这个生日过得不安心!”说完,纪战旋失魂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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