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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做兄弟的提醒你一下!雅子还不知道那个女人的存在,你最好先把她处理一下,别被她撞见了,让她这个生日过得不安心!”说完,纪战旋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
楚展靳眺望着幽黑的深夜,幽深的瞳孔比夜还要漆黑暗沉。
他跟湘以沫难道真的无法回到过去了吗?
曾经他承诺她,一定会娶她,给她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可是现在,这个承诺早已变得遥不可及了。
雅子,对于他有恩,他不能忘恩负义。湘以沫,对她是深深的爱,他不能见异思迁。
他现在处于两年的境地,唯一的出路就是,把所有的事情解决了,给雅子寻一个好归宿,带着湘以沫远走高飞,去过平平淡淡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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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如练,夜已凉。
医院的急症室灯火通亮,可是没几个人,一片阒静。
一大群黑衣人将整个急症室包围了起来,让人不敢靠近,纷纷绕道。
“唉……本来打算睡一个好觉,可是床还没有沾到,就被人拖到这里来了。”滕越一边穿着手术服,一边抱怨道。
何管家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南宫寒的脸色非常难看,小心言辞!
“哎呀!”滕越瞥了一眼南宫寒的后背,一惊一乍地大叫一声,“南宫寒我知道你很厉害,但你还是个病人,怎么一激情起来,就不顾你背上的伤,你看伤口都裂开了!”裂开的口子躺着鲜血,一条一条血痕沿着健硕的肌理蜿蜒而下。
何管家尴尬地拉拉他的衣服,阻止他继续说下去,“真正的病人在里面。”指了指急症室的方向,还想说下去,却被他打断了。
“不会是小沫沫吧?”滕越立即对南宫寒肃然起敬,“佩服佩服!实在在太厉害了,身负重伤居然还可以让你的夫人体力不支,送来医院抢救,非常人所能及……”
南宫寒冷鸷的眼睛凝望着急症室,目光蓦地一收,射向滕越,“再多讲一句废话,信不信我把你的嘴巴缝起来!让你这辈子别想在开口!”
滕越马上噤若寒蝉,抿紧嘴巴,戴上医用口罩。
“夫人胸口中了一枪。”何管家语气沉重地说道。
“你怎么不早说!”滕越马上冲了进去。
“你一来医院,噼里啪啦说个不停,给我说话的机会了吗?”
“少爷,有滕越在,夫人不会有事的,你背上的伤口还在流血,要不要重新去包扎一下?”
南宫寒静静地坐在急症室外的椅子上,视线落在他的满是鲜血的双手上,幽沉的眼眸渐渐地被染成了血色,“那两个杀手,怎么混进去的?”
“他们伪装成医生,来给滕越送药。医生执照和工作证都齐全,所以才会放行。”
“医生执照和工作证都办好了,说明早有预谋,不是一天两天了,看来楚展靳还不会善罢甘休!”
“少爷,我会加强防卫工作。”
“停止给‘山口组’提供任何武器!向外发布消息,bonanna集团的武器要涨价!”
bonanna是军火集团的龙头老大,一听到它要涨价,其他军火集团就会屯压货物观望行情,最近这段时间,楚展靳是买不到武器了。
难回过去
月凉如水,淡而清浅。
楚展靳站在房门口,拧眉踌躇,来来回回走了几圈,最后还是伸手敲了敲门——
“沫儿,睡了吗?”
“没有!”里面飘来温柔的声音。
“我可以进来吗?”
“门没有锁。”
楚展靳推开门,一缕清风拂面而来,窗户没有关,晚风吹卷起白色蕾丝窗纱,徐徐翩飞。他扫视一眼,房间里并没有发现湘如沫的身影,“沫儿,你在哪里?”
突然,一股浓郁的香水味袭来,湘如沫从旁边的浴室蹑手蹑脚走出来,冲上去从后面抱住了楚展靳,双手紧紧圈住他,脸颊温柔地贴在他的后背,轻声喃语,“你是不是想我了?”
男人都是这样,白天装什么正人君子,晚上色性暴露。湘如沫早就料到他会来,所以特地在等他。
“沫儿,你怎么了?”楚展靳心猛地一颤,背脊僵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她温热的体温。
“我当然是想你了。”湘如沫撒娇一般磨蹭着他的身体。
楚展靳喉结滑动了一下,幽深的眼眸越来越暗沉,身体里隐隐然涌出一股难耐的燥热感,“沫儿,你想起我了吗?”
圈住他的藕臂,渐渐向上移,摸索着一颗一颗解开他衬衫的纽扣,“没有!但是,我知道你现在的需要!”纤纤玉手滑过他精壮的肌肉,将他身上的衬衫脱了下来。
“你不会后悔?”
“因为你是,当然不会!”莹白的手指伸向他的裤子……
一团火焰在楚展靳的体内轰然燃烧起来,直冲大脑,一下子将他的理智湮没了,蓦地转过身——
这才发现湘如沫全身一丝不挂,因为晕迷了那么长的时间,所以她的肌肤几乎白得透明,在灯光的照射下,镀染上了一层诱人的蜜色。
楚展靳一下子将她按在了墙上,覆上了她的唇,激烈热情的吻掺杂了他深深的思念,还是深深的歉意。
湘如沫勾住他的脖颈,嘴角含着笑意,哪个男人可以逃脱她的魅力,娴熟地回吻着他。
楚展靳蓦地顿了一下,目光一滞,湘以沫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豪放了?在他的记忆中,她的吻是青涩的,蜻蜓点水一般快速一扫而过,随后,她羞得双颊通红。可是现在,宛然一个熟女,魅惑妖娆。
怎么突然停下来了,湘如沫眼睛里含着微薰的醉意,“怎么了?”
楚展靳凝视着她这张脸,淡淡一笑。
不过,四年,足以改变一个人的行为方式。但是,她的音容笑貌还是没有改变。
她,就是那个令他朝思暮想的沫儿!
楚展靳突然将她抱起来,走向旁边的那张双人大床……
窗纱宛若云翳一般在空中飞舞,窗外一片漆黑,月亮躲藏了起来,在苍茫的黑幕上布满了一池的星光,如钻石般耀眼闪亮。
窗户玻璃上隐隐约约地印着两具缠绵的身影,刚健的体魄与娇柔的躯体交缠在一起,一刚一柔,配合地如此默契。粗重的喘息声和柔媚的娇吟声将微凉的空气点燃,渐渐氤氲起一股暧昧的气息。
楚展靳轻吻着她,小心翼翼地沉入她的身体,幽黑的深眸凝望着她的表情,深怕弄疼她。眼眸蓦地敛紧,“你……”
湘如沫睁开迷离的眼睛,“难道,你介意这不是我第一次吗?”
楚展靳记得湘以沫非常保守,他欲火难耐的时候,也只允许他亲吻她,不能有更进一步的举动,她想把美好的回忆留在结婚的那一夜,他尊重她的决定。
可是现在……
四年,他音讯全无,生死未知。他又怎么能要求她,为他守身如玉呢?
楚展靳随即摇了摇头,吻住了她,继续品尝着她的美好……
火焰爆发的瞬间,情到深处,他深情地低唤着,“沫儿,沫儿……”
深深的思念化为了浓情的耳语,可是,不知为什么,他的心里泛着淡淡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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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楚展靳和湘如沫炽热缠爱的时候,湘以沫却在急症室抢救。
子弹离心脏只有毫米之差,滕越皱起了眉头,露出难见的专注表情。
锋利的手术刀在伤口上轻轻一划,皮肉向两边裂开,血水喷涌而出,护士随即用棉花擦去。尖细的镊子一点一点缓缓深入伤口……
她,脸颊惨白好像血液都流尽了一般。
良久,滕越呼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将子弹夹了出来。随即把镊子一扔,“南宫寒不让我碰她的老婆,下面的缝合工作交给你们啦!”
滕越知道,万一湘以沫有个三长两短,南宫寒肯定不会放过他。取子弹的时候,出了一身冷汗,现在他的小命总算保住了,要回去好好洗个澡。
“夫人没事吗?”一看到滕越从手术室出来,何管家急切地问道。
“唉……”他故意哀叹一声。
“她怎么样了?”南宫寒霍然起身,鹰凖般犀利的眸光射向他。
滕越撇撇嘴,“有我在,她会有事吗?”
“那你叹什么气?”
“子弹是取出来了,不过身体太虚弱了!你从今天开始要禁欲了,她的小身板根本禁不起你的野性折磨。我知道这个对你来说非常困难,不过,我可以开一些药你!”
南宫寒厉眸一转,脸色暗沉。
“你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放心好了,我开给你的药,绝不会有任何副作用,看在我们那么熟了,给你八折。”
“看来,我应该把你给毒哑了!”
“毒哑我之前,让我先把你背后的伤口处理了吧!可能要留疤了,不过你满身是疤,也不在乎多这几条了。”
互相关心
静谧的空气渐渐沉淀下来,依旧飘散着暧昧的气息。
墙头一盏壁灯洒落下淡淡的幽光,拼凑在楚展靳的侧脸上,犀利的线条,宛若刀削。他的胸前结实的肌理上布了一层汗珠,刚刚欢爱留下的痕迹。坐了起来,点了一根烟,袅袅轻烟在他指间升腾起来。
湘如沫从凌乱地被子中钻了出来,亲昵地依偎进他的怀里,抢过他的烟,抽了一口,撅起嘴,幽幽然吐出淡淡的白雾,好似在享受着这股腾云驾雾的感觉。
“你学会了抽烟?”楚展靳震愕地看着她。
这有什么好奇的!湘如沫怔怔地看着他,“这需要学吗?”在她眼中,抽烟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了。
楚展靳敛眸凝视着她,熟悉的脸庞,可是她的那颗心却是陌生的。他非常好奇,这四年,究竟在她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让她的改变一下子如此巨大。
在他记忆中的湘以沫单纯简单,不矫揉做作,知道浅浅的一个笑容,就将他的心房一下子照亮了。像一朵莲花,皎洁淡雅,静静地吐露着芬芳,即使环境再恶劣,依旧出淤泥而不染,倔强的亭亭而立。
而现在,她身上的那股娴雅圣洁的气质全没有了,更像是一股娇艳欲滴的红玫瑰,魅惑撩人,勾人心魂,同时也带着尖锐的刺,一不小心,就会跌入她的温柔陷阱,万劫不复。
“明天,你去做一下全身检查,在医院住几天。”
“为什么?我不去!”医院多无聊,除了病人,就是呆板的医生,有什么乐趣,她在医院非闷死不可。“是我技术不好,还是不够卖力,令你不满意了?”
向来,只有湘如沫甩男人的份,哪轮到男人来甩她了!
楚展靳皱了皱眉,反感湘如沫将自己形容地跟妓女一样,“去医院是例行检查,检查检查你脑子里的血块有没有化了,有没有后遗症。”
“你陪我吗?”
“我有要事,走不开。”
“玩过之后,就想把我一脚甩了?”湘如沫气愤地转过身去。
楚展靳随即将她揽入怀中,“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我们好不容才见了面,我怎么可能再放手?你先去医院住几天,我很快就会去接你。你还记得这个吗?”他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一个枚蝴蝶形玉佩,虽然只有一半的翅膀,但并不影响它的美观,羊脂白的色泽,通透圆润,没有丝毫的杂质,雕工精致,栩栩如生。
湘如沫微微一愣,这不是她妈妈留给她和湘以沫的玉佩,每人拥有蝴蝶的一支翅膀,她嫌玉佩老土,丢在首饰盒中,从来没有带过,那他手中的这枚玉佩应该是属于湘以沫的。
他为什么有湘以沫的玉佩,难道是她的男人?
看来这个男人对湘以沫念念不忘,千万不能因为他的出现,坏了她的大计,所以必须斩断他们两个的情丝。
当年,楚展靳被小混混砍了一刀,伤势严重,湘以沫为了救他,把玉佩当掉,支付他的医药费。这是她妈妈唯一留给她的东西,楚展靳知道这件东西对她的重要性,所以一来意大利,就命人找这块玉佩。
“我曾经答应过你,一定会把这块玉佩找回来还给你。”楚展靳将玉佩戴在了她的脖子上,“曾经的诺言,我会一样一样兑现。”
湘如沫摸了摸玉佩,上面还留有他的温度。她挤出一丝欣喜的笑容,“我是不是应该好好报答你呢?”
“怎么报答?”
湘如沫挑了挑眉,眉眼勾笑,“你说呢?”翻身坐在他的身上,“我明天就要去医院,今晚我不会放过你!”
一层层热浪翻涌而出,将原本浑浊的空气翻搅地更加浓烈。
夜,泛着撩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