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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声点!”他气闷地说道。
姚美娜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寒哥哥,你的洗澡水我已经放好了,我替你洗澡吧!”她故意挑衅,朝着湘以沫大喊。
她紧闭双眼,始终无动于衷。其实她并没有入睡,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只是不想做出任何回应。她如果表现的在意了,那么说明心里就有他了。
但是,她必须牢牢管束住自己的心,已经被伤得支离破碎了,难道还相信狗屁爱情吗?
南宫寒冷眸一敛,毒冷的视线射向她的后背,他究竟要看看这个女人能忍到什么时候!
他蓦地抱起姚美娜,走向那张kingsize大床,将她放在湘以沫的身旁,他侧卧着支起手,轻轻抚过姚美娜的脸庞,可是目光始终停留在湘以沫的身上,“先别急着洗澡,玩累了洗也不迟。”
“寒哥哥……”姚美娜呢喃一声,头埋入他的胸膛,双手迫不及待地解开他的衬衫纽扣。
湘以沫睫羽颤动了一下,咬了咬唇,手指甲掐着自己的大腿。
当她是死人了嘛!居然在她身旁做这种事,一对没脸没皮的狗男女!
湘以沫想要忽略掉身后传来的声音,可是在沉寂的夜晚,任何轻微的声响都显得动静非常大。仿佛有一张砂纸,摩擦着她的心脏,一丝丝的痛意渐渐蔓延,她蓦地弹坐了起来。
南宫寒嘴角轻勾一抹邪魅的冷笑,随即将姚美娜揽入怀里,低凉的声音飘了起来,“诈尸了么,反应这么大!”
“抱歉,打扰到你们了!”湘以沫随即钻出被窝,爬下床,赤着脚跑向门口,“你们继续,拜拜!”说完,随手将门摔上了!
她居然不怒不恼?
哪个女人会如此大方,将自己的丈夫让给别的女人,还能容忍他们在她的床上欢爱?
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爱这个男人,爱到能为了他容忍一切。第二种正好相反,她不爱这个男人,不介意他跟哪个女人鬼混。
很显然,她是第二种!
“寒哥哥……”姚美娜双手勾住他的脖颈,缓缓阖上了迷蒙的双眼,撅起嘴,递上香唇。
南宫寒甩开她的手,霍然起身,沉郁着冰冻的俊脸,“时间不早了,我要休息了,你走吧!”
姚美娜动作一僵,错愕地睁开眼,“我们不继续了吗?”
“当然!”南宫寒走到门口,拉开了门,“不送!”
他冷厉的目光瞥到隔壁的房门快速关上,暗如黑曜石般的眼眸闪过一道亮光,薄唇微扬,随即将门关上。
“你只要从床上跳起来,能够到天花板上的那盏水晶灯,我就让你留下来!”南宫寒目测了一下她的身高,这个机率几乎为零。
“啊?”姚美娜怔愣地惊呼一声,还有这种游戏。
“你不玩,那就离开吧!”
虽然机会渺茫,她还是要奋力一搏,“我玩!我一定会够到水晶灯的!”姚美娜爬了起来,屈膝一跳,手臂伸直,努力去触碰水晶灯,可还是相差十几厘米。
她不依不饶,一遍又一遍重复跳着,床吱吱呀呀作响。
“嗙!嗙!嗙……”
湘以沫仰躺在床上,听到隔壁传来这么大的动静,她更加心烦意乱,眉头紧蹙,双手捂住了耳朵,蒙头钻进被窝,但声音还是持续不断地传过来。
这样,让她怎么睡得着!
倏地,她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耳朵紧贴着墙壁——
“嗯……啊……”姚美娜气喘吁吁地喘息声,还有柔美的嗓音,“寒哥哥,只差一点点了,我就要够到了……”
话音一落,又是大床的吱呀声。
多激烈的动作,才能发出这么大的声响,他们两个是在拆床吗?
湘以沫气鼓鼓地跑过去,“砰!”一脚踹开他的房门,厉声斥责道,“算你们会发情,又不是野猫野狗,声音能不能轻一点!”
话音一落,她看清房间里的两个人,当场石化,脸色尴尬的发青。
姚美娜手臂高举,正准备起跳,她白了湘以沫一眼,“多管闲事!”她继续跳。
“好好的人不当,当什么僵尸!”
南宫寒则翘着二郎腿,悠闲自在地坐在沙发上,翻阅着报纸,目光扫了一眼手表,这个女人居然能忍三十分钟才爆发。他衬衫上的纽扣全部解开,露出古铜色的胸膛,肌理分明,透着一股张扬的野性。
他的嘴角抿着玩味的笑意,阖上报纸,站了起来,一步一步逼近她,剑眉微挑,“吃醋了?”
“吃你妹的醋!”他强大的气场袭来,逼迫地湘以沫步步后退,“我不打扰你们了,继续玩僵尸跳吧!”
霸王条款
走廊上光线暗淡,幽黄的壁灯洒落淡雅的浅光,照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凌厉的线条,“你没有吃醋,那为什么要冲进来?”
“拜托!你有点道德素质好不好,大半夜扰民,还不准抗议!”湘以沫又后退了一步,后背撞到了对门房间的房门,门居然没有上锁,轻轻一撞就开了。
房间一片幽暗,窗外皎然的月光如水银一般倾泻而下,淡淡地落在窗口。
湘以沫一走进房间,蓦地关上门——
但南宫寒早有了先见之明,一只脚横在了门口,让她关不了门,“你还好意思牵扯到道德素质,是谁怂恿她来勾引我的?”
“她会缠着我不放,还不是因为你!”湘以沫突然放手,拔腿就跑,她才跑到窗口,准备纵身往下跳,却被一只大掌拽住了。
“知道对不起我,要跳楼以死明志吗?”
以死明志?湘以沫气得脸色胀成了猪肝色,他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下面有个游泳池,死得了人吗?”
“万一头朝下,撞到岸边,头破血流,脑浆飞溅了呢?”
“毒舌!从你嘴巴里肯定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彼此彼此!”南宫寒的明眸里隐隐然蕴藏着一股怒气,“你就这么希望别的女人来勾引我?你就这么期待我出去拈花惹草?”
“难道不好么?可以证明你南宫大少,风流倜傥,英俊潇洒,魅力无穷,一直梨花压海棠!”
从她嘴里冒出来的夸奖,听上去怎么那么别扭。
“你这个女人……”
“我是不是非常贤惠?你不要太感动了!”
南宫寒深邃的眼角微微眯紧,骤然间闪动着危险的气息,“我不相信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什么感觉?你把我扔进鲨鱼池的时候,是愤恨的感觉!你在晚宴上当众羞辱我的时候,是无地自容的感觉!你一次又一次偏袒姚美娜的时候,是可笑的感觉!你不要孩子给我下药的时候,是失望的感觉!你所说的是究竟是什么感觉!”湘以沫甩开他的手,转身往前走,轻蔑的声音响起,“你的美娜妹妹还在等你呢!”
寒眸一滞,南宫寒突然上前一步,攫住她的手臂,将她推向窗边,“我来告诉你,是什么感觉!”
湘以沫趴在窗口,清泠的月华洒落在她的身上,一绺发丝垂在耳畔,在紧凝的空气中打了一个圈。她忿忿然支起身体,想要转身,但随即被一具精壮的身体重重的压住了。
他从背后粗鲁地撕扯着她身上的睡衣,结实的肌理紧紧地贴着她光洁细腻的后背,手臂从后背绕到她的面前,摸索、探寻、摩挲着她的冰肌玉肤……
她感觉背脊发寒,丝丝凉气直往骨髓里钻,“不要这样,放开我!”羞耻感袭上了湘以沫的心头。
“那你以后还敢让其他女人来勾引我吗?”南宫寒一边挑逗着她,一边调教着她,她似一只桀骜不驯的小野猫,就需要好好调教一番。
“不敢了!”反正看不到她的表情,湘以沫磨着牙,愤懑地说道。
“我如果和其他女人亲近,你应该怎么做?”
“避而不见!”
“嗯?”南宫寒不满地低哼一声,大掌蓦地退下她的小裤裤……
“我一定会乖乖吃醋!好好吃醋!狠狠吃醋!吃很多醋!”湘以沫昧着良心大叫,“这个问答你满意了吧?”
“这还差不多!”
“那你可以放开我了吧?”健硕的身躯压迫着她,肌肤与肌肤相贴,滚滚的热意传递给她,让湘以沫噤若寒蝉,不敢动一下,深怕触碰到不该碰的。
“应该给你点奖励!”磁哑的声音一落,他从后面侵占了她。
“呃……”湘以沫倒抽一口气,眉头拧蹙起来,胀痛感令她眼角沁出了眼泪,“鬼才要你的奖励,出去,滚出去!”恨不得将他的祖宗十八代都拎出来骂一遍。
南宫寒低首,如雨点般密集的热吻落在她的脖颈、肩头、后背……滚烫如烧。
卷曲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摇晃,如海藻般飘逸。
湘以沫双腿一酸,瘫软无力,但结实的双臂束缚住她,让她无法瘫倒在地。
南宫寒捏住她的下巴,转过她精致的脸庞,幽黑的眼睛如子夜般深邃,“记住!在我没有抛弃你之前,不准你把我丢给其他女人!”强硬的态度,坚决的语气,容不得半点反对。
他的意思很简单,只准他能抛弃湘以沫,不准以沫抛弃他!
这跟霸王条款有什么区别!
“不公平!”
南宫寒嘴角勾起邪肆的淡笑,“我非常民主,给你三分钟时间提出反对,过了三分钟就不能再有异议!”
“凭什么……”湘以沫才讲了三个字,立马就被他堵住了嘴,“唔唔唔……”所有抱怨和不满都化为了呜吟声。
他怎么还有脸说自己非常民主!
堵住了她的嘴,让她还怎么反对?
湘以沫晶亮的水眸瞪着他,一脸怨恨。想要咬住他的唇,刚刚张开嘴,他就将舌探了进来,想要咬他的舌,牙齿一用力,他又马上缩了回去。他仿佛早就洞悉到了湘以沫的动作,几次三番交战,没有咬到他,反而被他白白占尽便宜,吃尽豆腐。
南宫寒舔了舔她红肿的唇瓣,沙哑的声音响起,“三分钟时间到了!你必须谨遵协议,在我没有抛弃你之前,老老实实地待在我身边!”
“……”湘以沫磨着牙齿,一脸不服。
“怎么不说话?”
“我要跟你冷战!”
南宫寒忍俊不禁地轻笑一声,“冷战?你‘热战’都赢不了我,还冷战?”
湘以沫抿紧嘴巴,头一别,表示不屑跟他讲一句话。
“好!看你能忍多久?我保证让你在三分钟之内向我求饶!”
冷战到底
湘以沫不屑地瞥了他一眼,紧闭着嘴,不言一语。
清冷的月光,淡淡的,洒在她的身上,仿佛给她白皙柔嫩的肌肤上镀上了一层莹亮的光泽,散逸着幽光。茫茫的苍穹上零星地悬挂着几颗残星,散逸着微弱的光辉。
南宫寒猛然加快了速度,如一头狂野的猛兽见到了自己的猎物,紧咬着她不放,要耗干她最后一滴鲜血为止。粗重的喘息夹杂着滚烫的热气,扑在她的肩膀上,瞬间将她莹亮的肌肤染红了。
湘以沫眼底洇开一层水汽,她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来。只要牙齿渐渐撕破了皮,咬破了唇,沁出苦腥的味道,执拗的她仍不妥协。
这个承诺,她无法遵守!
只要湘如沫的记忆一恢复,她就会要抛弃他,将他还给姐姐。
他激烈的节奏如鞭子一般,一鞭一鞭抽打着她,她全身颓然无力,但她有支着她,不让她倒下,被迫她承受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她越是默不吭声,越是激起南宫寒强烈的占有欲,他的动作更加粗暴野蛮。
湘以沫微微摇了摇头,黑色的暗涌朝她铺天盖地般袭来,最后她倒在他的臂弯中,直到晕迷的那一刻,她也没有发出任何一点声音来。
南宫寒粗喘着气,搂住她绵软的身体,鸷冷的眼眸看着她被鲜血染得嫣红的唇瓣,轻叹一声,“跟我在一起,就让你如此为难?开始,是由你做的决定,结束,我绝对不会让你来操控!”
闯入了他的生命是一场意外,但,是一场美丽而绚烂的意外。
他俯下身,舌尖轻轻地舔去她嘴角的血迹,苦涩的铁锈味冲击着他的味蕾。绵绵细吻缱绻到她的眼角,舌尖卷走一滴冰凉的泪水,依旧苦涩。
跟他在一起,真的如此苦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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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旋,来喝,喝酒……”
醉醺醺的楚展靳摊坐在墙角,一副颓废狼狈的样子。他头发凌乱,领带松开,挂在了肩膀上,衬衫上布满了褶皱,衣领口粘上了酒渍,脚边滚满了空酒瓶。
纪战旋一走进房间,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味,“靳,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