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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战旋一走进房间,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味,“靳,你怎么了?”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楚展靳会如此颓废寞落,失魂落魄。
“我错了!我彻彻底底错了……”
“你究竟做错了什么?”纪战旋踹了几个空酒瓶,就向他。
“我的沫儿居然是南宫寒的妻子?我侮辱过她!伤害过她!甚至,差点就杀了她!”
“湘以沫怎么可能是南宫寒的妻子,她的妻子不是湘如沫吗?”
“我也不清楚,她们怎么交换了身份,但我可以肯定,现在的那位南宫夫人就是我的沫儿!”楚展靳将空酒瓶随手一丢,又拿起一瓶新的。
但随即纪战旋抢夺了过去,“你别喝了!”他的手触碰到了楚展靳的伤口,“你的手怎么回事?”
手上染着血迹,已经干涸,指骨处的皮已经破损,皮肉外翻。
“没什么!”楚展靳不当一回事,“我把沫儿跟湘如沫交换过来,我就带着她远走高飞。”
“雅子怎么办?她可是你的未婚妻,前不久,你还当众向她求了婚,藤井先生已经开始给你们筹办婚礼了!”
楚展靳拍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喜欢雅子,把她交给你照顾,我放心!”
“那你的仇呢?不报了吗?”
“经历了这么多,我只想回到过去,再也没有什么比沫儿来得重要了!”
纪战旋勃然大怒,目眦裂开,揪住他的衣领,一把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劈头痛骂道:“楚展靳,你这个孬种窝囊废!难道你忘了你的母亲是怎么死的了吗!难道你忘记了是谁抢走了你的父亲!你的沫儿跟南宫寒在一起这么久,她早就成了南宫寒的女人了,难道他穿过的破鞋你也要!你的骨气在哪里,为了一个女人,你连自尊都不要了吗?”
“我不准你这么说她!”楚展靳朝他挥了一拳,“我都有了未婚妻,我又什么脸面要求她为我守身如初!不管她是不是南宫寒的女人,我不介意!”
纪战旋挨了他一圈,拇指拭去嘴角的血迹,目光泛着幽冷阴森的寒光,“你就算可以把湘以沫从他身边抢走,但是,你能确保一辈子不被他找到吗?杀了南宫寒,你才能跟你的沫儿永远在一起!我也能夺回bonanna集团,为我父亲patrick报仇!”
楚展靳有一点被他说动了,“我不介意你用任何狠毒的方法对付南宫寒,但一定要保证不能伤了湘以沫。”
“当然!”
纪战旋不是笨蛋,只要有湘以沫,楚展靳的心就始终在她的身上,不会喜欢雅子,雅子得不到他的爱,早晚会发现纪战旋的好。
所以,湘以沫这个女人留着对他还有用!
“接下来,我们的行动必须小心,上次死伤那么严重已经引起‘山口组’那些长辈的不满了,要不是雅子出现平息了和bonanna集团的矛盾,情况更加糟糕,所以下面的动作,我们不能明着来。”纪战旋娓娓道来,理性地分析道。
“貌似,你已经有计划了!”
“既然只能暗着来,我们可以制造一些意外。明刀易挡,暗箭难防,我不信南宫寒每次都能那么走运!”
“派陌生人去干,万一事情败露,也查不到我们身上!”
“那是!”纪战旋举起了一瓶酒,“为手刃我们共同的仇人干杯!”
“干杯!”
两个酒瓶在空中砰了一下,发出一声脆响。
两个人对视一笑,幽魅的笑容掺杂着邪佞的冷意。
幼稚男人
天色既白。
启明星高悬。
一串清越的手机铃声响起,湘以沫揉揉了眼睛,一如往常,她被南宫寒紧紧地圈在怀里,粗壮的手臂横在她的身上,她从他的怀中钻了出来。
南宫寒不满地皱了皱眉,双手一伸,似乎要抓什么东西。
湘以沫从柜子里挑了一只米老鼠丢给他,南宫寒一碰到米老鼠,随即拥入怀里,安然沉睡。
看着他如此幼稚的一面,她轻叹一声,“唉……每个人大男人心里都住了一个小女人!”
走出房间,在走廊上接通了电话。
“学长!”湘以沫的语气透着一丝的不悦。
“以沫,恭喜你!”尹亚特先斩后奏,就知道会惹怒她,所以没有立马给她打电话。
“恭喜个屁,你是不是想要我出丑!名声扫地!”湘以沫不禁冒出粗话来。
电话那头传来尹亚特爽朗的笑声,“你已经知道了?”
废话!湘以沫就在慈善拍卖会现场,怎么可能不知道。让她这个还没有正式毕业的小菜鸟和那些殿堂级的设计大师的作品放在一起,简直就是自不量力。
“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让你一夜成名!”
“弄得不好,就会成为一夜成笑柄!”
“不会!”尹亚特信誓旦旦地说道。
“你怎么这么肯定?”
要不是这枚“promise”戒指有特殊的意义,楚展靳也不会花高价买下它。要不是楚展靳跟南宫寒是死对头,南宫寒也不会跟风叫价。不然,这枚戒指肯定无人问津。
“我派了人去拍卖会现场,如果没有人叫价,他就会以高价买下它。可惜,没有用到,别人以天价买去了。”尹亚特居然为了她,不惜花重金来炒作,这让湘以沫有点受宠若惊。
“其实,你不需要为我做这么多。”
“举手之劳而已!”尹亚特风淡云轻地一笔带过,“对了,你上次问我的那个手镯,我已经找到了设计手稿,整理一下资料,应该可以制作出一个一模一样的‘uniquelove’手镯来!”
那份手稿年代已经久远,尹亚特肯定下了很大的功夫才找到的。
“谢谢学长!”
“要谢我,就快跟我签合同,到kaicilin来工作。”
“需要那么急吗?我还没有毕业呢!”
“你可是现在最赤手可热的设计师,很多珠宝公司都准备高薪聘请你,我当然要先下手为强!”
“好!我就接受你这个资本家的剥削吧!”
“以沫,你应该趁热打铁,尽快推出更多的作品。”
“这么快就要开始剥削我的劳动力了?我手头有一些手稿,整理一下传给你。”
“学长,kaicilin在慈善拍卖会上捐赠的另一件珠宝‘purelove’是谁的作品?”
“我的!”
湘以沫尴尬地轻咳一声,“呃……很漂亮!学长宝刀未老!”
kaicilin这个珠宝品牌是尹亚特的家族企业,家里在全球有多个钻矿,金矿。虽然他学习的是珠宝设计,但一毕业就管理企业,放弃了珠宝设计。
要是被尹亚特知道,她把那条寓意那么美好的项链称之为“狗圈”非掐死她不可。
那条项链一丝一丝的银线如光圈,上面点缀着大大小小的二十一颗钻石,如繁星般璀璨,非常华美精致,因为那是南宫寒送的,所以她才会有点排斥。
“你在跟谁打电话?”
背后突然传来低沉的声音,湘以沫吓得马上挂断了电话,抿了抿嘴,无视南宫寒的存在,直接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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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
虽然清晨的空气非常新鲜,但气氛却非常冷凝。
看来这次,南宫寒真的惹到了湘以沫,她是铁了心不跟他讲话。两个人坐在长餐桌的两头,势如水火一般。
湘以沫低着头自顾自,把南宫寒当成了空气。
“老何,叫滕越来,这里某人变哑巴了!”
“何叔,这里没有哑巴,只有一个变态,让好端端的一个人,学什么僵尸跳,跳到现在还没有下楼!”湘以沫愤愤然用刀子插着鸡蛋!
“老何,转告某人,有本事一辈子不跟我讲一句话!”
何管家脑门上垂了一滴冷汗,一大清早,这小两口又闹什么矛盾。
“少爷,夫人这是不跟你讲话,她的耳朵没有问题吧?”
南宫寒冷厉的目光瞥了他一眼,何管家随即闭上嘴巴,收起怨言,走到湘以沫旁边,“夫人,少爷让我跟你说,有本事你一辈子不跟他讲一句话!”
湘以沫点点嘴巴,摇摇手,表示她不说话。
“砰!”南宫寒蓦地将一杯咖啡扣在餐桌上,滚烫的咖啡飞溅到他的手背上,气愤地站起来,走出餐厅,连早餐也不吃了。
他一走,湘以沫顿时觉得心情舒畅,胃口变好了,“我还要一个三明治!”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的食欲突然变得非常好,贪吃嗜睡,由向猪退化的趋势。
她慢条斯理地吃好了早餐,打了一个饱嗝,走出餐厅,到了客厅,惊悚的一幕,吓得她差点把刚刚吃下去的,全部吐出来。
之前,二楼只挂了一只hellokitty,现在,米老鼠、小熊维尼、海绵宝宝、加菲猫、机器猫……这些是湘以沫珍藏的玩偶,她从原来的住处偷偷摸摸搬运过来的,结果被一个个被勒脖子,挂了起来,一字排开,即壮观又悲壮。微风一吹,那些悬在空中的卡通晃晃悠悠,似乎在说它们死不瞑目。
何管家一脸无奈,指了指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罪魁祸首。
“南宫寒,你一个大男人,幼不幼稚!”
“你不是不愿跟我讲话么,怎么舍得开金口了?”
风雨欲来
“你究竟要我怎么样?”湘以沫冷睇着他,“你怀疑我的时候,我直接供认不讳?你和其他女人亲热的时候,我在旁边拍手叫好?还是你强迫我的时候,我不反抗而是享受?”
南宫寒抿了一口咖啡,嘴角一旋,冷峻的脸上轻扬一丝笑意,“不错,你就应该这样!”
“水至清则无鱼,人之间则无敌!跟你多说无益!”湘以沫捂住胸口,憋得发闷。
“寒哥哥,寒哥哥,我够到水晶灯了,我真的够到水晶灯了……”姚美娜蓬头垢面的跑下楼。可能跳得太多了,成了惯性,连跑步都带着跳跃感。
本来就一头干枯毛糙,没经过梳理,成了一团乱稻草,倒扣在她的脸上。过了一夜,脸上的黄色粉底已经分布不均,成了一张大花脸。这哪像个人,连鬼见了都会嫌弃。
一听到姚美娜的声音,南宫寒的脸色随即一暗,“你有没有拍下来?”
她摇了摇头,一根枯发垂了下来。
“口说无凭!”
“哦!那岂不是我又要重新跳了?”
南宫寒捏了捏眉心,“你先去梳洗一下,这个样子被滕越瞧见了,会把你抓进精神科!”
“哦!”姚美娜对南宫寒言听计从,“寒哥哥,你要等我,不准乱走,我马上就下来哦!”她交代了一声,才放心地离开。
南宫寒放下咖啡杯,站了起来,拽起湘以沫的手腕就径直走向门口。
“喂!干嘛抓我的手,放开我!”
“我不叫‘喂’!”
“那个,你能不能告诉去哪里?”
“我不叫‘那个’!”南宫寒僵硬的薄唇微启,迸出不悦的语气。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南宫寒、南宫先生、南宫少?”
“老公、亲爱的、寒寒,随便挑!”
“呕……”湘以沫夸张地做出恶心欲吐的动作,“我吃的早餐还没有消化,你能不能少来恶心我!”
走进车库,里面停放着十几辆限量版跑车,还有几辆加长房车和越野车,堪比车展。
“上车!”南宫寒严肃地命令道。
“上车可以,你先告诉我去哪里?”湘以沫见他依旧摆着一张千古不变的扑克脸,决定采取怀柔政策,“亲爱的,老公,寒寒!这样可以告诉我了吧!”
“有瘟神在,去庄园住两天!”
“噗嗤!”湘以沫不合时宜地笑出声,“原来你这么怕姚美娜的纠缠!”早知道就用这一招来对付他了!
“废话真多!上车!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他就转身跑走了。
整个时候,湘以沫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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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今天好想见你!”湘如沫干硬地说道,好像背书般的语气。
“不行,我今天有事,来不了!”
楚展靳站在她旁边,压低了声音,“追问下去!”
“你有什么事啊?”
“我要去庄园住几天,最近都没有时间,你好好配合医生的治疗。”
纪战旋脸上勾起邪冷的笑意,向她做了一个“ok”的手势。
湘如沫撇撇嘴,“好,那就这样吧!”她露出一脸的不耐烦,也没客套一句,马上挂断了电话。
“靳,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这次一定要计划地周详一点,部署地精密一点!”
他们两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