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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让你们伤害他的!”湘以沫扑向南宫寒,挡在了他的前面,她目光决绝,面对冰冷的手枪一点都没有畏惧之色。
纪战旋讥讽地讪笑一声,“呵呵……靳,你好好看看,这就是你喜欢的女人!为了别的男人连命都可以不要,这种女人你还要她干什么!”
楚展靳脸色沉郁,面不改色地按下了纪战旋的手枪,“这次算是我欠你的,看在我的面子上,这次就放过他吧!”
“放过他?”纪战旋觉得难以置信,楚展靳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为了一个心已经不在你身上的女人,你连血海深仇都可以放下吗?你妈肯定会死不瞑目!”
“不要说了!”楚展靳怒吼一声,“这是我欠她的!”
湘以沫听着他们的对话,觉得非常纳闷,她跟纪战旋无怨无仇,为什么那么恨她?
她大胆揣测道:“你是不是喜欢楚展靳,而楚展靳心心念念都是我,所以你才那么恨我,对吧?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不会跟他在一起,你只要努力追,楚展靳早晚是你的!”
刚刚还是血海深仇、恩怨纠结的戏码,湘以沫一句话就把整个风格改变了,看上去更像是一段扑朔迷离、爱恨交织的四角恋!
纪战旋嘴角抽了抽,脸色泛黑,朝着湘以沫怒吼,“我不是gay,我喜欢女人!”
“那就是双性恋喽!不是gay,喜欢女人的同时,也喜欢男人,男女通吃!”
纪战旋气得快吐血了,“我是男人!”他又强调了一遍,“正正宗宗的男人!”
“难道男人还有正正宗宗和假冒伪劣之分吗?”
纪战旋快被她逼疯了,拍拍楚展靳的肩膀,“你的眼光也太独特,怎么会喜欢上这种二货!”
“你不觉得很可爱吗?”楚展靳已经完全中了她的毒,而且已经中毒已深,无药可医。
纪战旋彻底无语,但他眼底的幽然怒火依旧熊熊燃烧,苦心谋划那么多年,就为了今天,“靳,我知道让你亲手杀他有点为难,毕竟你们是……”
楚展靳猛地踩了他一脚,阻止他继续往下说。
“今天就算了吧!以后还是有机会的。”楚展靳已经向湘以沫妥协了,他不想以自己对南宫寒的恨意,换来湘以沫对他的恨。
“不行!你看他现在半死不活的样子,他的性命已经在我们的手里了,这么好的时机,一旦错过了,以后不可能再有了。再说了,放虎归山,他一定会全力对付我们!”
“只要你肯放过南宫寒,我一定告诉他,这件事绝对不是你们干的!他不会怀疑到你们身上!”湘以沫抓住一丝生机,说服他。
“他才没有那么好骗!”
“就要看你们有没有本事制造假证据,栽赃嫁祸给别人了。”
“用得着多此一举吗?一枪毙了他就可以了!”纪战旋再次把枪对准南宫寒,“你不闪对吧!伤了死了,我可不管!”
“纪战旋,不要这样!”楚展靳惊惧不已,阻止他。
“靳,你也想知道她到底爱南宫寒有多深吧!现在不正好可以考验考验她吗?”纪战旋嘴角旋起邪魅的冷笑,“如果她躲闪了,说明她爱南宫寒只是在演戏而已,你还有希望。如果她没有躲闪,真的肯为南宫寒去死,那她的心已经彻彻底底属于南宫寒了,这种女人,你要了,也没意思!”
湘以沫张开双臂,以瘦弱的身躯挡在南宫寒的身前,无惧地瞪着纪战旋,“无聊的把戏,你只不过想先杀了我,然后没有人再阻挡你取南宫寒的性命。”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你根本不在我的眼里!要弄死你,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你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难道不感到羞耻吗?”
“杀不了南宫寒,才是我最大的羞耻!”纪战旋目光一凛,枪口对准了南宫寒的头颅,猛地扣压了一下扳机。
“砰——”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不要!”
湘以沫惊呼一声,身体扑倒在南宫寒的身上,紧紧地抱住他,希望以她单薄瘦削的身体可以替他挡下一切的痛苦。
可是,她丝毫没有感觉到痛意,身后传来一声闷闷地**落地的声音。
湘以沫蓦地转身——
楚展靳倒在地上,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鲜红的血水喷涌而出,从指缝间涓涓地流淌下来……
湘以沫震愕了!呆滞了!失措了!
楚展靳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的心跳落了一拍,大脑严重缺氧,导致她的思维停滞了。
“靳!”纪战旋没想到开枪的瞬间,他会扑过来,他放下手枪,蹲下身,“为什么?你不是对南宫寒恨之入骨,为什么还要替他挡子弹?”
楚展靳转过头看向湘以沫,嘴角微微一勾,“我是为了你……这一枪,算是我还你的吧!”
湘以沫愣愣地站了起来,拖动着僵硬的脚步走向他,心里好像压了一块巨石,重得令她喘不过起来,唇瓣微微颤抖,她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冷淡地说道:“你用不着为我做这些,过去的就是已经过去了,再怎么弥补,也回不到从前了!”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铁石心肠!”纪战旋怒骂她。
产生误会
湘以沫装作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他的伤口,看着泅泅的血水翻涌而出,妖冶鲜丽的红色刺痛了她的眼睛,水眸深处闪动着细碎的波光,是不解、是震怵、是动容……
虽然恨他、怨他、骂他,可是在他倒下的那一刻,湘以沫知道,她跟他之间仍旧会揪扯不清……
“对!我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没心没肺,没血没肉!所以不要让他再来靠近我!”湘以沫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可是听上去还是有些微微颤抖哽咽。
楚展靳脸色煞白如霜,沉黑的眼眸坚定地凝视着她,“要我放弃你,除非让我去死!”
“晚了……”湘以沫心猛地揪痛起来,鼻子一酸,泪水倾盆而下,止都止不住。
为什么四年前不跟她说,为什么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不跟她说。现在说这样又有何意义,一切都已经晚了。他有他的处境,她也有她的无奈,好像有一道无形的结界,阻隔着他们。
“不晚,只要你愿意,我随时可以放下一切,抛弃所有,带你远走高飞,去过我们两个人的生活。”
“少爷——夫人——你们在哪里!”远处传来了何管家的声音。
纪战旋目光一滞,紧张地说道:“惨了!有人来了!”
“你快带他去找个地方躲避一下!”急促的语气泄露了她的惊慌,她马上过去将楚展靳搀扶起来。
何管家肯定带了一大批人来搜寻,如果发现他们两个,铁定认为这次的事件是他们策划的,这样一来,他们两个难逃一死。
“沫儿,你还是担心我的!”楚展靳惨白的唇瓣勾起一抹笑容。
湘以沫如触电一般,随即松开了手,“你们快走吧!”
纪战旋搀扶着他走出山洞,找个一个茂盛的灌木丛,躲藏在后面。
黄色的岩石上沾染着鲜艳的血迹,湘以沫踹了几脚,随即用泥土盖了起来。她走出山洞,细细地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发现他们两个的身影,才安心地大喊,“何叔,我们在这里!”
焦急万分的何管家终于舒了一口气,“你们没事,实在是太好了!”
滕越伸了一个懒腰,满脸倦容,“小沫沫,我为了找你们两个已经一宿没睡了,你看看,黑眼圈深得都快像熊猫了!”
“来,给我捶两拳,保证让你那两个炯炯有神的小黑眼圈立马化瘀消肿!”任司宸晃了晃手中的拳头。
“去你的!”滕越挥开他的拳头,打了一个哈欠,,“我们都说了,他们两个瘟神凑在一起,绝对不会有事,阎王爷都不敢收!好了,现在可以放我回去睡觉了吧!”说完,他转身就走。
湘以沫立马揪住了他,“他受伤了!”
滕越捏了捏眉心,倦倦地转身,走到南宫寒的身边,掀开风衣一看,发出啧啧声,“你们两个打野战,是不是打得太激烈凶猛了一点?居然能伤成这样!”他口无遮拦地说道。
湘以沫羞赧地垂下了头,脸色绯红一片,“你……你不要胡说八道!那些伤口是跳下山谷的时候擦伤的。”
“你们这是再玩升级版的‘空中飞人’吗?”
湘以沫羞得脸色更加红了,如玫瑰一般,鲜艳欲滴。
何管家怎么能容许他欺负湘以沫,所以威吓他,“滕越,你别调戏夫人了,小心少爷等一会儿醒过来了,将你大卸八块,去喂他的宝贝鲨鱼!”
遭受恐吓,滕越立即收敛起玩世不恭的笑脸,“他的伤口怎么会这么干净?”取了一颗特效消炎药,塞进南宫寒的嘴里。
“我舔过了!”湘以沫脱口而出。
滕越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们看吧!不是我在诬陷,他们本来就很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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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进了加长房车,里面有床有沙发,装饰奢华富丽。
南宫寒躺在床上,滕越慢条斯理地给他处理伤口,可能涂抹的药水刺激性很强,直往肉里面渗透,带来钻心刺骨的痛意,他眉头渐渐隆起,闷哼一声,“你要谋杀啊!”
“这样就觉得痛啦,要不要我把袜子脱下来给你咬咬!”滕越轻松地打趣道。
“把你的脚剁下来,或许我可以考虑一下!”
任司宸表情凝重,“寒,这次的山体滑坡,分明是有人要杀你,会是谁做的?”
湘以沫感觉身体倦态不已,提不起精神来,她倚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一听到任司宸提起这个事,她的眼睛蓦地弹开。
南宫寒冷蔑地轻笑一声,“跟我们有过瓜葛的,还敢如此明目张胆跟我对着干的,除了楚展靳,还会有谁?”
“不!不会是他的!”湘以沫马上坚定地说道。
她慌乱的反应似乎有点过激了。
南宫寒鸷冷的眸光射向她,“你怎么这么肯定?见过他了吗?”
湘以沫蓦地瞠大了眼睛,难道……难道他没有陷入昏迷,早就已经醒了,而且还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她吓得心乱如麻,脑海一片空白,喉咙被什么卡住了一般,吐不出一个字来。
南宫寒淡淡地哂笑一声,“为什么只要牵扯上楚展靳的事情,你都这么紧张?”
“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我希望你不要妄加揣测,陷害无辜。第一次的误会已经解开了,他又有什么理由和动机,要再次加害于你呢?”湘以沫第一次说谎,紧张地气息紊乱,心跳如雷。她担心自己的眼神会飘忽不定,所以目不转睛地盯住他的脚,她的后背冷汗涔涔,僵直地坐着,不敢动一下。
“我一定会调查清楚!”沉敛的目光一暗,南宫寒挪开了视线,似乎对她非常失望。
新欢旧爱
刚刚才共同经历了生死劫难的两个人,怎么突然间变得如此生硬?
滕越想活跃活跃气氛,咧嘴一笑,“寒,你幸好摩擦的后面,不是面前!”
“为什么不能是面前?”任司宸纳闷不已,“不就胸口被磨蹭掉点皮肉嘛!”
“差矣差矣!万一,磨成了太监了呢?”
“咳!咳!”何管家被呛地轻咳两声,忍住笑意。
南宫寒冰冻着一张脸,没有任何表情,幽森森的视线转向滕越,薄唇一掀,“怎么,你是不是想当太监了?你选择挥刀自宫,还是我给你做切除手术?”
“开个玩笑而已,这么认真干嘛!”滕越嘀咕了一句,马上抿紧嘴巴。
湘以沫心慌意乱,始终低垂着头,如坐针毡一般难熬。她脸色苍白,削瘦的脸庞将她的眼睛衬托更加明亮清透。
房车绕过前院的喷泉,停在了门口。
南宫寒披上了一件长款风衣,走过湘以沫身旁的时候,故意将头转向另一边,仿佛她就好像空气一般存在。
昨晚,还是柔情蜜意,可是现在,却是冷漠无情。
原来,一夜之间,可以天翻地覆。
她才感受到一丁点的温暖,马上就被剥夺了,就好像从天堂一下子坠落到了地狱!一转瞬,就逝去了,好似从来没有拥有过一般。
湘以沫缓缓起身,走出车门,一阵料峭的寒风吹来,她身上穿着单薄的居家服,而且还没有干透,透着一股湿冷的寒意,她打了一个寒颤。
昨天,她受了惊吓,大吐一场,又淋了雨,挨了冻,还一宿没阖眼照顾南宫寒。
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支撑她如此消瘦的身体坚持到现在?
“小沫沫,你脸色不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