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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支撑她如此消瘦的身体坚持到现在?
“小沫沫,你脸色不对,怎么了?”不愧是医生,滕越察觉到了她的异样。
“没事!”干裂的唇瓣微微一扬,浮现一抹淡淡的笑容。
她挪动着虚浮的脚步,默默地跟在南宫寒的身后,顿时感到头重脚轻,脑袋昏沉沉一片,他绝冷的背影越来越模糊,眼前的画面旋转了起来,她摇了摇头,眼前蓦地一暗,意识全无,棉柔的身体如落叶般翩然飘落……
“小沫沫!”滕越疾走两步,扶住了她,他的手正好握住了湘以沫的手腕,触及到了她跳动的脉搏,目光一沉,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
南宫寒蓦地停下脚步,马上转身,箭步上前,“放开她!”直接扒开了滕越的手,宣告所有权一般将湘以沫揽入自己的怀里。
“你的动作能不能温柔一点!”
“还轮不到你来教我!”南宫寒将她横抱了起来,往里面走。
滕越朝他吐了吐舌头,“态度这么恶劣,这个秘密打死我也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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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雅子心急火燎地赶到医院。
子弹没有伤及楚展靳的要害,只是擦伤了肠道,对于他来说,只是小伤而已。
“不用担心,我没事!”刚刚做完手术,楚展靳还是有些疲倦,声音低沉微弱。
雅子走到纪战旋面前,扬起头,虽然个子跟他相差了一个头,但依旧气势凌人,她厉声诘问道:“他究竟是怎么受的伤?”
“对不起……”纪战旋自责地垂下了头。
“啪!”雅子扬手扇了他一个巴掌,“这一巴掌是罚你护主不利!”
以纪战旋敏捷的身手,他明明可以躲开雅子的掌掴,但是他没有,这一枪是他开的,他甘愿挨这一巴掌。他笔直地站在原地,没有动一下。
“雅子,不要胡闹!”楚展靳呵斥她一声。
“是他没有好好保护你!”
“他不是我的下属,是我的好兄弟……”楚展靳换了一口气,话说得太快伤口疼,“不准对他无理。”
纪战旋抬眸看向楚展靳,目光沉黑,他更加愧疚自责了。
“是谁伤了你?”雅子忿忿然地说道,“我非要了他的命不可!”
“遇到几个小混混,误伤而已!”楚展靳轻描淡写地说道,握住了雅子的手,“我突然想吃你做的寿司了!”
“我马上去做!”她马上站了起来,走向门口——
但是,门突然被推开了!
“亲爱的,我听说你受伤了!”湘如沫戴了一副墨镜,紧身皮衣,及大腿的长筒皮鞋,英姿飒爽地走进病房。
一见到女人,雅子立即剑拔弩张,怒瞪着她,“你是谁啊?”
“你又是谁?”湘如沫轻蔑地睇视了她一眼,“亲爱的,这位矮冬瓜是你的佣人吗?”
“什么亲爱的!别在这里像条狗一样乱叫!你给我听好了,我才不是什么佣人,我是楚展靳的未婚妻,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雅子轻笑一声,“你是哪个大哥手下的妓女?供男人发泄的玩物,开个价吧!要多少钱,才不来纠缠他!”
湘如沫脸色霎时泛青,咬了咬牙,“未婚妻又如何,还不是没有结婚!再说了,即便是结婚了,不是还可以离婚吗?你错了!我不是什么妓女,也不是什么玩物,不是我在纠缠他,而是你的男人在纠缠着我!你这个未婚妻,怎么也不好好看管看管他呢?”
“你……”雅子气得火冒三丈,眼底闪过一道杀气,蓦地掏出手枪,对准她。
湘如沫冷傲地扬起头,淡淡地洒过她手中的手枪,“哼!吓唬谁呢?”
“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
“够了!雅子,不要闹了!”楚展靳出声阻止她,他并不是担心湘如沫的安危,而已答应了湘以沫要好好照顾她的姐姐,不想让以沫更恨他!
“靳,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我这些年付出的还不够多吗?”雅子泪眼婆娑地质问他,“你用这样的女人还侮辱我吗?”
揭穿谎言
“雅子,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这让楚展靳如何解释,对于湘如沫不是处于爱,而是他要向以沫交代。
“我们的婚礼,一个月后如期举行!”从小到大,没有她雅子得不到的东西,当然也包括男人。管他的心在谁的身上,她只要这个人就够了!
她爱他,爱到为了他,可以抛弃了自尊,可以践踏了尊严,卑微到低声下气,可是,结果换来的是什么?所以,这一次她决定任性一回,什么高贵典雅的气质,什么贤良淑德的仪态,统统抛弃一边。
雅子咬了咬牙,“楚展靳,你不娶我,我就杀了这个贱女人!我说得到,做得到!”说完,她蓦地转身跑开了。
“我去看着她,不要干出什么傻事来!”纪战旋随即追了出去。
湘如沫嘴角扬起一抹胜利的微笑,在他的病床边坐了下来,“亲爱的,你怎么受的伤?”她缓缓抬起头想要触碰他的脸颊。
楚展靳目光一凌,寒星四射,突然攫住了她的手,手用力一捏,骨头咯咯作响。
“你怎么了,捏得人家好痛啊!”湘如沫娇嗔地低喃道。
“不要装了,你没有失忆,湘如沫!”楚展靳眼底一片冰冷,泛白的唇瓣微微一掀,一字一顿说道。
湘如沫心头一怵,墨镜后面的眼睛突然瞠圆,她不自然地笑了笑,“什么装失忆,什么湘如沫,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请来了全球最著名的脑神经外科医生,给了做了详细的检查,你大脑中的淤血早就已经散了,而且,这次撞击根本没有损伤到你的记忆海马体。如果是从心理上造成的短暂失忆,在撞车后第一次见到湘以沫,你为什么并不惊讶她的外貌跟你一模一样?”
“这……这是因为我连自己长什么样子都不清楚。”湘如沫闪烁其词!
“那这两块玉佩你又怎么解释!”楚展靳取出一只锦盒,里面放着两个半块的蝴蝶形玉佩,正好拼凑成了一只完整的蝴蝶。
“我的玉佩怎么会在你那里!”
楚展靳轻哼一声,“不打自招了吧!如果你失忆了,怎么还会记得自己拥有这另外一半的玉佩?”
她一时不知道如何为自己狡辩,撩了撩蜷曲的长发,“是你先把我认作是湘以沫的,我又从来没有说自己就是湘以沫!”
楚展靳冷冷地讪笑一声,“湘如沫,你还真跟我想象中的一样!自私自利,卑鄙无耻,连你自己的亲生妹妹也欺骗!”
“谁让她那么单纯!”
“你明明是南宫寒的妻子,为什么现在成了湘以沫,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不能怀孕生小孩,又想抱住南宫夫人这个头衔,所以让湘以沫替我生个宝宝。”湘如沫欣赏着自己手上的美甲,云淡风轻地说道,似乎在她的眼里,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楚展靳气得双手揪紧了被子,手太用力,输液针扎入的地方沁出一丝丝鲜血。他即心疼,又愤恨,“她是你的亲生妹妹,你怎么可以这样利用她!”
“我不利用她,那我利用谁?难道天底下还有第二个人跟我长得一模一样吗?”她的语气说的理所当然,“再说了,这是她心甘情愿的!”
“你立刻!马上!随即!给我跟湘以沫换过来!”
“我办不到!”湘如沫一口否决了,“她还没有生下孩子,没有孩子,我下半辈子的保障在哪里?”
楚展靳微眯起眼睛,锋利的目光好像掺和了鸠毒,“不要脸的女人,我见得多了,你是我见过最不要脸的!”
湘如沫一点也不感觉到羞耻,轻佻地说道,“前几天跟我温存的的时候,还夸我身材好,技术棒,怎么一转眼的功夫,我就成了不要脸的女人了?你这么在意湘以沫,要不要让我亲口告诉她,你的敏感部位在哪里?”
楚展靳勃然大怒,目眦裂开,眼睛里充满了嗜血的光泽,他不顾身上刚刚缝合的伤口,一把掐住了湘如沫的脖子,“你敢乱说话,我随时要了你的命!让你根本没有下半辈子!”
输液针掉落了下来,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划痕,血珠子徐徐地沁了出来。他肚子上的伤口裂开,嫣红的血水瞬间将纱布染红了。
“呃……”湘如沫脸色发青,挣扎着发出沙哑的声音,“你杀了我,湘以沫一辈子不会原谅你!”
楚展靳寒眸一暗,松开了她,“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杀你的方式多的是,每一种也不用亲力亲为,我可以杀了你,瞒湘以沫一辈子!我放过你,只不过你还有利用价值而已!马上跟她换过来!”
“咳咳咳!”湘如沫揉着发红的脖颈,剧烈咳嗽,“说换就换,你当南宫寒是白痴吗?”
“什么意思!”
湘如沫撩开额头的发丝,“我额头有疤,湘以沫没有,一眼就能穿帮了!”
楚展靳也想到了,湘以沫之前胸口中了一枪,肯定也有疤痕,的确,她们两个不能冒冒然然交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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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以沫浑浑噩噩地睡了一天一夜,全身酸痛无力,好像浸泡在酸醋中,筋骨在被一点一点侵蚀一般。
她迷蒙地睁开眼睛,正好看到南宫寒那张严峻的冷脸,随即闭上。
她是在害怕,还是在逃避?
“那个男人是谁?”厉声诘问她。
“什么男人?”
“昨天我受伤,跟你在洞口拉拉扯扯的那个男人!”当时,南宫寒是深陷晕迷的状态,听到了声响,眼皮沉重,撑开一条缝隙,只是模模糊糊地看到了一抹身影。
“什么男人?你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
死不承认
湘以沫紧咬着唇瓣,眼睛盯着天花板,连瞥都不敢瞥他一眼,尽管如此,她还是能感觉到灼灼的目光刺向她,此时,对她而言,分分秒秒都是煎熬。
她不想说谎,也不擅长说谎!
可是,她人生的第一次欺骗,就假扮成他的妻子,撒了这么一个弥天大谎。可是现在,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他。虽然非她所愿,可是依旧揪扯着她的心。
“我是发烧了,所以你可以把我当成弱智了?”南宫寒怒吼一声,“要我明明确确的告诉你嘛!那个男人就是楚展靳!”
还是被他看到了,她应该怎么解释呢?
湘以沫心乱如麻,胸口堵了一块大石,抑制了她的呼吸,让她大气都不敢轻喘一下。她闭上了眼睛,选择用沉默来逃避。
南宫寒本来只是在试探她,可是现在,她没有否认,就是已经默认了。
他的眼眸骤然敛紧,危险的光芒在瞳仁中闪动,似火般灼热,如冰般鸷冷,一触即发的怒气,不可抑制,周遭的空气,也仿佛变得冷洌起来,继续逼问他,“碎玻璃、**、山石,这一切都是他精心策划的,对吧!我说错了,应该是你们一起共同谋划的才对!”
“我没有!”湘以沫极力为自己辩驳,“我怎么会……”她怎么会伤害他呢?”
但是,南宫寒不让她继续把话讲完,他冷讽地轻笑一声,“我到现在才知道你的演技如此好!出发之前,我去给你拿衣服,你给谁拨打的电话?”
“这,这……我忘记了!”湘以沫含糊其次,吱吱呜呜地说不出所以然来,难道告诉他是湘如沫打来的电话吗?
“怎么不继续骗我,说别人打错了电话!我已经查过了,那通电话是从楚展靳的度假山庄拨打出来的。”南宫寒幽怒的眸光紧盯着她,“你还想怎么狡辩?”
湘以沫脸色煞白,全身的血液迅速倒流,她感觉自己好像被扒了皮,在烈焰骄阳中暴晒一般,她咬了咬唇,“我没有串谋楚展靳来伤害你!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这么做对我又有什么好处?还有,如果你在山洞里真的见到了楚展靳,你已经昏迷不醒,要杀了你轻而易举,你还会安然无恙的回来吗?”
“哼!”南宫寒轻蔑地冷哼一声,“你还死不承认!”
凌厉地眸光一闪,锋芒如利箭一般射向她,一把拽起她的衣领,掐住了她的脖子,“你究竟承不承认!”
喉咙如刀割般剧烈,湘以沫沙哑地挤出几个字,“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
在山洞里,她用自己的身体为他挡住枪口,不让他们加害于他,可换来的却是什么?他的猜忌、愤怒,还有他的决绝。
这个男人就像一头猎豹,凶狠残虐,一旦被咬上,就会纠缠你到死!
她缓缓阖上眼睛,一滴泪,沿着眼角悄然滚落……
“少爷,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