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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好炫耀的?
南宫寒冷黑着一张脸,幽幽然说道,“是不是很期待被人非礼?”
“除了你,还没有人敢非礼我!”湘以沫依偎在他的怀里,故作亲密,气气沈梦妮。
听到这句话,南宫寒顿时心花怒放,捏了捏她的鼻子,“我看你就是一副欠非礼的样子!”
沈梦妮觉得自己都要长针眼了,轻咳两声,“咳!咳!今天的事要不要告诉爷爷和妈妈?”
“毕竟你没损失什么,用不着小题大做!”南宫寒语气冷淡,似乎对待一个陌生人讲话。
他的冷漠,疏离、冷淡,无疑是一把尖锐的刺刀,一刀一刀凌迟着她的心。她已经后悔了、懊恼了、知错了,难道已经来不及了吗?难道回不到过去了吗?难道就对她没有一丁点的感觉了吗?
“你想弄得众人皆知,你魅力无穷,让马家公子情难自持,对你做出苟且之事,然后逼他对你负责,你们喜结连理?如果你想嫁给他,就把这件事情闹大,如果你不想跟他扯上任何联系,就息事宁人!反正,已经把他揍成了猪样,算是替你出口恶气了!”湘以沫条理清晰地说道,其实她是不想让爷爷操心。
“揍了他一顿,也难解我心头之恨!”沈梦妮咬牙切齿地说道。
“一周之内,马氏会破产!”南宫寒云淡风轻地说道,“这样,你满意了吧?”
泼妇骂街
车缓缓驶入院子,里面挂满了彩灯,有了过年的热闹气氛。
冬天就是这样,夕阳一沉,天色就暗淡下来了。
一名中年贵妇已经在门口等着,她穿着一件锦缎娟绣旗袍,肩上披了一件水貂皮草,一见到车来了,就扭着腰走过去,“怎么现在才回来,我和爷爷都等急了。”
沈梦妮推开车门,走了下去,低着头,嘟嚷一句,“妈!”
“你怎么哭了?”薛彩琴眯着眼打量着她,虽然她已经将脸上的泪珠拭干,但是眼睛已经哭得红肿,根本瞒不住。她恶狠狠的目光射向湘以沫,“是不是你欺负我的女儿?”
湘以沫一怵,这位大妈怎么回事,不问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来质问她,“你女儿不来欺负我,已经很不错了!”
“除了你,还是谁会欺负我女儿?”薛彩琴鄙夷地轻视着她,“我已经停员工说了,你年会上,你泼了梦妮一身,让她当众出丑!你爹娘怎么管家的,怎么这么不懂礼数,怪不得是从福利院里领养来的,有娘生,没娘教……”
她一开口,就像机关枪一样霹雳啪嗒扫射。
“抱歉!这位女士,我先打断你一下!”湘以沫觉得纳闷了,她明明是受害者,怎么就成了那个众矢之的了,而且,再怎么侮辱她,也不能侮辱她的妈妈,“你先搞搞清楚状况!首先,是你女儿先来泼我,你这位当娘的,是不是从小就没有教会她怎么走路!其次,我是从福利院出来,怎么了,就低人一等吗?我这个有娘生,没娘教的没有礼数?我看有娘生、有娘教的更没有礼数!”
“太不像话了!臭丫头,你在跟谁讲话呢!”薛彩琴气得扬起了手,猛地朝着她的脸颊扇了下去——
一道遒劲的掌风向她逼近,近在咫尺的地方,她的手腕被南宫寒一把握住。
“薛阿姨!她是我的老婆,不是你的佣人,打下去之前,你先看看她是谁?”南宫寒语气冰冷,鸷冷的声音夹杂着一股威慑力。
薛彩琴怒睇了湘以沫一眼,悻悻然放下手。
“南宫寒,既然你还愿意叫我一声阿姨,作为长辈,我就交代你几句,你现在可是bonanna家族的首席,这种不知来路的野女人跟你的身份太不匹配了。”
“配不配,还用不着你这个阿姨来提醒!”南宫寒的言外之意就是她太多嘴了,他的事,还轮不到这个毫不相干的外人来提点。
“这么冷的天,怎么都站在外面!”沈业南拄着拐杖从里面走出来。
“爷爷,外面天冷风大,你不要出来了,外面这就进去!”湘以沫跑过去搀扶着她往里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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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浓,华灯绚烂。
墨色的天空缀着几点残星,空中时不时绽放起璀璨的烟火。
中式的餐厅里摆着一副水墨画,高山流水,气势磅礴,意境幽远。桌子上已经摆满了美味佳肴,还有热气腾腾的饺子。
因为进门之前,大吵了一架,所以再次见面气氛有些僵持尴尬。
“你不是饿了么!”南宫寒又开始乐此不疲地给她夹菜。
沈梦妮坐在他们对面,看着他们亲亲密密,鼓着脸,干生气,呆呆地坐着,一动不动。
薛彩琴踢了她一脚,示意她向南宫寒有所表示。
“寒,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吃西湖的鲈鱼了!”她夹了最肥美的部分放入盘子中,递给他。
湘以沫撇撇嘴,无事献殷勤,肯定非奸即盗,她来一招半路拦道!
“鲈鱼我最喜欢了!”
南宫寒接过沈梦妮递过来的鲈鱼,直接放在湘以沫的面前,“多吃点!”
沈梦妮咬了咬唇,气得直跺脚。
“不愧是福利院出来的,吃相跟个乞丐一样!”薛彩琴一见女儿受欺负,立即帮腔。
“咳!咳!”湘以沫呛了一下,这对母女一个德行,喜欢在她吃东西的时候,来挑衅她。
“彩琴!”沈业南虽然年迈,但低沉的声音一响,依旧威慑力十足,“沫沫,多吃点,长胖一点,快点生个大胖小子!”
“咳!咳!”湘以沫又被呛了一下,宝宝是她的心结。
“结婚这么久了,我家的狗都生了两胎了,你的肚子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不会是不能生吧!”薛彩琴尖酸刻薄地说道。
这个女人不简单,句句话中带刺,每一句都在针对她。
沈业南怒瞪了薛彩琴一眼,安慰湘以沫,“沫沫,慢慢来,你们还那么年轻,急什么!别把她的话放心上!”
“某些人,说话跟放屁一样随便,我当然不会放在心上!”
“你……”薛彩琴气得拍筷子,站起来,“我是长辈,你居然用那种态度跟我讲话!”
“长辈就应该有长辈的样!”
“我不吃了,这顿饭,我吃不下去了!”她扯掉餐巾,转身就走,前几步走得比较快,后来越来越慢,期待着有人叫住她。
“彩琴!”沈业南叫住了她。
薛彩琴趾高气昂地转身,“爸,你别说了,我是不会留下了,跟那个臭丫头同桌吃饭我就恶心……”
沈业南打断她,“我要跟你说的是,司机回家过年了,你就自己开车回去吧!”
薛彩琴没想到,不是挽留她,而是打发她走,她表情一僵,面子有些挂不住了,气冲冲地跑了出去。
“妈!”沈梦妮随即追了出去。
“你真没用!”薛彩琴气愤地骂她,“看见你妈被那个女人欺负,你也不帮我!”
“妈,她并不简单!”
“我的女儿,怎么能输那种不要脸的野种!妈来教你,怎么整死她!”
“当初,要不是听了你的话,跟寒分手,现在也用不着看那个女人的脸色!”
气急败坏
“你这是在怪我吗?”薛彩琴冷哼一声,“当初他一无所有,随时会遭到patrick的毒手,难道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给他陪葬!”
沈梦妮失落地垂下了头,“现在一无所有的人是我,我还拿什么去争,拿什么去抢!”
“梦妮,三年的感情不是说忘就能忘却的,这次,他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努力让他回忆起你们以前的点点滴滴。那个没教养的死丫头,自然有我的办法来对付她!”
“妈,她不会是想找人揍她吧?”
“不毒打她一顿,难消我心头这口恶气!”
“她身手了得,一脚就能踢掉牙齿,我看,这招不行!”
“哼!”薛彩琴讪笑一声,“真没看出来,那死丫头还有两把刷子,要对付她,办法多得事!”凤目乍然一冷,寒光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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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薛彩琴那把机关枪在开火,餐厅的气氛温馨,有了家的暖意。
吃过晚饭,沈业南和南宫寒下围棋,湘以沫有木有样的端坐在原木沏茶桌前,汤壶、置茶、温杯、高冲、低泡、分茶……动作娴熟,举止柔美。
“小子,有一年没跟你下棋了,棋艺增长了不少,是不是有偷偷练习?”
“爷爷,你今天是在故意让我!”
湘以沫端来两杯香气四溢的普洱茶,“爷爷加油,争取多赢点他的钱!”
“我的不就是你的,我输了你付钱!”
他一句“我的不就是你的”让湘以沫心口一暖,泛着如蜜一般甜意,羞得低下了头。
南宫寒端起小巧精致的陶瓷茶杯,清新淡雅的茶香四溢,轻抿一口,口齿留香,一丝甘甜在舌尖徘徊,“你会沏茶?”
“丫头,你沏茶的技术堪比专业水平了。”沈业南乐呵呵地夸奖道。
“我在中餐馆打过工,所以学了一下。”
南宫寒深邃的幽眸微微一滞,目光随即落到棋盘上,落下一颗黑子,“爷爷,你堵死了我一角,但我还是有一丝转机,现在我要开始绝地反击了!”
“你想要起死回生,没门!”湘以沫拿起一颗白子堵死了他的活路。
“你帮着爷爷,欺负你的老公?”
“想看看你输了棋,气急败坏的样子!”
沈业南乐得合不拢嘴,“好了,爷爷给你们发压岁红包,一人一个!”
湘以沫把两个都拿了过去,“这可是你说的,你的就是我的!当然,我的还是我的!”她将两个红包紧紧地揣在怀里,像个孩子一样开心。
妈妈过世之后,她再也没有收到过压岁钱,也没有过过新年。
沈业南年事已高,习惯了早睡早起,所以先去休息了。
“寒,外面的烟火好漂亮,我们出去放烟火吧!”沈梦妮直接拽住了他的手臂,水汪汪的凝眸深望着他,眼底释放出一丝期待、一丝乞求,“我记得以前,你把我骗出去,还装鬼吓唬我,把我吓哭的时候,点亮了周围的烟火……”
他们的父亲是好友,小时候常见面,那应该发生在他七八岁最淘气顽皮的时候,当时整得又不是她一个,住在周围的小女生都被他吓哭了。
可湘以沫听了,心里冒起怒气,嘴巴渐渐嘟了起来,原来放烟火是他泡妞的老把戏了。
南宫寒伫立在原地,眉头一皱,冷峻的脸上掠过一丝不耐烦,但是他想看看她的反应,故意无动于衷。
湘以沫把他的手臂从沈梦妮的手中抽了出来,好像夺回自己的东西一般,紧紧地拥入怀里,“烟火?我们昨晚就去山顶放了!”她的言外之意就是她已经晚了一步,揉了揉自己的腰,埋怨道:“老公都怪你,昨晚在车里看烟火,看得我的腰好酸!”
这句话,暗示得太明显了。
沈梦妮是成年人,当然明白其中的意思,表情一滞,僵直地站在原地。她深吸一口气,随即敛下泪意,挤出一抹假笑,“不放烟火干什么呢?现在离十二点还有两个小时!”
“当然是陪我睡觉啦!”湘以沫打了一个哈欠,“老公,我好困。”
以前,“老公”这个称谓她难以启齿,可是现在,在沈梦妮面前,她越说越自然了。
“好!”南宫寒见她一脸倦意,心疼不已。
“寒,你不陪我守岁了吗?记得以前,我们一起守岁,一起倒计时……”
“你都说了,那是以前!”南宫寒冷淡地回了她一句,弯腰将湘以沫抱了起来,走上楼去。
步入房间,将她平放在床上,南宫寒正要离去,却被湘以沫勾住了脖颈。
余光一瞥,房门半敞,静静地伫立着一抹身影。
湘以沫深眸凝望着他,缓缓阖上眼,主动挺身送上香吻,他的薄唇有股淡淡的茶香味,干醇清香,她轻轻地吸吮,汲取着美妙的滋味,喉间逸出柔柔的低吟声,“老公,我要你……”
她的主动,如一根火柴瞬间点燃了他体内的滚滚热油,喉结滑动了一下,深邃的幽眸染上一层氤氲的火焰,俯身热吻着她,化被动为主动。
湘以沫的藕臂攀上他结实的虎背,纤纤柔荑缓缓掀开他的衬衫,指腹轻轻触摸着狰狞的疤痕,她今天的情意深浓,不在矜持,不在压抑,吟出一声一声暧昧的娇喘……
沈梦妮木愣愣地怵在门口,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匍匐在其他女人的身上,心如刀绞般的鸷痛,渐渐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润湿了她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