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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虽然有沈梦妮这个粘皮糖,一直纠缠着他们,但是我们过得非常愉快。
山顶焰火很浪漫,贴身热舞很火辣,接吻比赛很缠绵……最最令她感动的是,他的紧张,以为她被埋在了雪中,他焦急万分的表情绝对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真真切切的。
她能感觉到,这颗冷酷无情的心脏,为了她,有了那么一丝的暖意。纤纤柔荑拂过他分明的肌理,落在他的心脏处,隔着皮肉,似乎还能感觉到他怦然有力的心跳。
湘以沫多么想一直在这里待下去,逃避那些纷纷扰扰。
落雪纷飞,飘舞着夜的浪漫。娇喘连连,将这个夜的浪漫续写……
雪与水相容,冰与火交融,火热的暧昧如璀璨烟火,不停地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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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受了南宫寒一夜的疯狂索取,湘以沫疲惫不堪,睡得昏天暗地,再大的动静都醒不过来。
等到她再次惊醒,发现自己已经在飞机上了。
南宫寒担心薛彩琴不会善罢甘休,又会想出毒计来加害湘以沫,所以第二天天一亮就联系了何管家,马上收拾行李回意大利。
湘以沫茫茫然地望着这个奢华的机舱,神色有些失落,她不想离开,说她贪婪也好,说她胆小也好,她还想继续逃避,不想回去面对那么多烦心之事。
瘦弱的她,一个人支撑了这么久,也有疲倦,也有软弱的时候,她只想休息一下,可是对她来说太奢侈了,现在她又必须将自己武装起来。
如果,她跟他之间没有夹着一个湘如沫,是不是就不会这么无奈了?
湘以沫你在想什么?她是姐姐的丈夫,你是不能贪图的!
她打着自己的脑袋,让自己快点摒去这个不该有的想法。
“怎么,头疼了吗?”南宫寒刚刚健身完,冲了一个澡,头发还是湿哒哒的,水珠子沿着粗硬的黑发一滴一滴往下坠。
“没有。”湘以沫顺手捋了捋长发,“怎么这么突然就回去了?”
“舍不得离开了吗?”
“怎么说也应该跟爷爷道一声别,这样一走了之,是不是太没有礼貌了?”
“到个别,你肯定会哭鼻子!”
湘以沫嘟嚷一声,“谁说的!”
南宫寒丢给她一块干毛巾,“替我把头发擦干了!”走到她的身边,坐了下来。
湘以沫跪坐起来,将毛巾往他头上一盖,胡乱地抹了几下,“好了!”
“认真一点!”
“我给黑仔就是这么擦的!”
“黑仔是谁?”南宫寒语气一紧。
“隔壁邻居养的一只小狗。”
“你居然敢把我当成小狗!”南宫寒转过身,双手伸向她的咯吱窝,饶她的痒痒。
“哈哈……住手……你快住手……”湘以沫最怕痒了,滚在床上哈哈大笑,“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南宫寒手一停,倾身趴在她香软的身体上,目光凝望着她精致小巧的婉颜,情不自禁地俯身,亲吻了下去——
“少爷——”何管家突然推门而入。
左右为难
窗外,柔亮的光线倾洒了进来,落在了凌乱的床褥上,结实健硕的身体紧贴着柔软的娇躯,骤亮的光束柔和了他脸部深邃立体的线条,同时也在她的脸上洒落下一层淡淡的蜜色,鼻息相抵,宛如婚纱照般唯美圣洁。
何管家眼睛一睁,惊吓地马上转身,“我老眼昏花,什么也没有看到,你们继续!”脚底抹了油一般,快速溜走。
南宫寒嘴角旋起一抹淡笑,薄凉的唇轻轻地落在她的额头,“还有三个小时才到,你再睡会儿。”
湘以沫瞠亮明眸,凝望着他的深眸,依旧如子夜般黑暗,却不在似以前那般寒冷,那般拒人于千里之外。眼底的冰窟化为了幽潭,如漩涡一般将她深深吸引,一点一点深陷……
“你这么看着我,是不是期待我继续下去?”
湘以沫随即阖上了眼,发出浅鼾声。
他轻笑一声,翻身下床,径直走出房间,轻轻地将房门关上。
何管家一见到南宫寒,马上捂住了眼睛,“我没有看见,我什么都没有看见!”絮絮叨叨地说道。
“够了!”南宫寒表情严冷,坐在沙发上,倒了一杯wiskey,轻抿了一口,“事情办得如何?”
“刚刚顾老打来了卫星电话,楚展靳的车爆炸了,他的人到底有没有事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南宫寒抬起双腿,交叠地放在茶几上,慵懒地斜倚着沙发,晃动着杯里的橘红色的液体,幽亮的眼底反射着幽亮的色泽,幽幽然说道,“这么轻易就死了,那我也太高看他了。这次只是给他一点小小的教训,别把我当猴耍!”
他幽冷的目光投向门口,地板上浮过一道模糊的暗影。
湘以沫心脏一抽,震怵地站在门口,手里拿了一块毛巾,一想到他的头发还没有干,就马上爬了起来,结果听到了他们的这番对话。
愁思染上了眉头,她双手揪弄着手中的毛巾,还没有回到意大利,纷纷扰扰已经向她袭来。她默默地转过身,拖动着沉重的双脚往回走。
一个,是她的初恋,一个,是她的所爱。
为什么偏偏是他们两个要互相争斗!
她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她不想看到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也不想任何一个人成为侩子手。
她究竟应该怎么办呢?如何,才能解开他们之间的纠结?
“少爷,怎么办?夫人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她早晚都会知道的!”南宫寒仰头一口气喝光了一杯酒,“我还以为她会冲进来质问我!”
“对哦!按照夫人的性格,一定会冲进来把你臭骂一通!”
“她不想跟我吵架!”南宫寒嘴角绽放一抹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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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飞机,南宫寒直接去了bonanna总部,他外出的这些天,积累了大堆的事务要处理。
湘以沫心事重重地回到了bonanna大宅,她想睡一会儿倒时差,可是满脑子都是血腥的场面,她肯定睡不着。
南宫寒在她睡着的时候,带她上了飞机,没有拿她的手机,所以她的手机一直留在这里。开机,输入密码,里面全是未接电话,而是来自同一个——楚展靳。
湘以沫烦心不已,将手机往手提包里一丢。
“夫人,园丁在花坛里捡到了这部手机,是你的吗?”何管家递给她一部跟她外观一模一样的手机,就连上面的挂坠也一模一样。
那是她自己亲手设计,用珠子串成的小手掌,两个手掌拼在一起就形成了一个心形。
“我的?”湘以沫拿起来一看,就知道是楚展靳的手机,她微愣了一下,点点头,“嗯!谢谢何叔。”
楚展靳的手机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湘以沫不在的这段时间,他来过?
出于好奇,想看一下手机里的最后通话纪录,就能大致知道掉落的时间。在何管家离开后,她先给手机充电,然后开机,手机设置了密码,她不假思索地直接输入了楚展靳的出生年月日,密码不正确。她想了一下,又输入了自己的出生年月日,密码还是不对。接着尝试了他们第一次相见的日子,还有他的身份证号,但是密码统统不正确。
四年不见,看来,对他真的一点都不了解了。
这个时候,她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她从包里翻出来,拿起来一看,仍是楚展靳的手机号码。
还能打电话,说明应该没什么大碍,湘以沫直接拒绝接听了。
须臾,传来了一条短信。
“有完没完啊!”湘以沫抱怨了一句,点开短信,里面只有简简单单一句话,却将湘以沫的心揪了起来——
你姐姐出事了!
湘以沫心脏剧颤了一下,倒抽一口寒气,颤抖地手拨通了楚展靳的电话,“我姐姐怎么了?”
“沫儿,你终于肯接我的电话了,这段时间我为什么联系不到你……”
湘以沫直接打断他,“告诉我,姐姐到底怎么了!”她的声音焦急万分。
“车子因为漏油发生了爆炸,你姐姐受了重伤!”
车子爆炸?
湘以沫脸色煞白,心头一怵,马上联想到了她在飞机上听到的对话,她咬了咬唇,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颤问道:“是不是就在几个小时之前发生的?”
“你怎么会知道?”楚展靳换了一口气,声音压低,“这是南宫寒设计的,他要害我,对吧?”
“姐姐现在在哪家医院,我马上就来!”湘以沫倏地站了起来,拎起包包,神色惊恐慌乱地就往跑。
为什么会这样?
南宫寒亲手伤害了她的姐姐,让她怎么面对他?又让她如何原谅他?
反遭陷害
楚展靳躺在病床上,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一只手绑了绷带,另一只手挂断了电话,“等一会儿,你好好配合!”
“靳,你真的要这么做?”
“千载难逢的机会,为什么不好好把握?”楚展靳挑了挑眉,“要让沫儿心甘情愿地离开南宫寒,只有一个办法,让沫儿恨他,而她现在最最在乎的人就是湘如沫,她怎么可能去原谅一个伤害姐姐的凶手?这次还要好好感谢感谢南宫寒,给我提供了这么好的契机。”
“哼!”纪战旋冷哼一声,“感谢他?要不是他在你的车里动手脚,会爆炸吗?幸好你身手矫健,提前跳下车,不然早就被炸得粉身碎骨了!”
车速太快,楚展靳跳车的时候手臂一撑地,造成了右手骨折和轻微的擦伤。而上次遭遇车祸的湘如沫一直昏迷不醒,她根本就不在车里,所以他命整形医生在她身上做出了爆炸烧伤的伤口,假装成她是因为这次爆炸,才导致她变成了植物人。
“以bonanna家族的实力,如果真的要取我性命,才不会耍这种小伎俩,这次,南宫寒只是想给我一点警告而已,看来,上次的事情还是能没够骗得了他!”
“你受伤的消息为什么不告诉雅子?”
“她会配合我们演戏吗?”楚展靳反问他一句。
过来一会儿,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走廊上回响,由远及近传来。
湘以沫心急火燎地推门而入,气喘吁吁地问道:“我姐姐呢?她现在怎么样了?”
楚展靳凝眸深望着她,才几天不见,她的身上多了一些女人味,因为惊吓过度,她脸色煞白,但少了之前憔悴的病态,身材也不似以前那般消瘦无骨,圆润了不少。
“暂时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还在重症监护病房。”
“我姐姐怎么受得伤?”
“今天他们一起外出吃饭,车在转弯的时候,我才发现刹车失灵,油箱漏油,接地线直接拖在地上,摩擦引起了火花,非常容易引起爆发,我和湘如沫只能跳车,但她的动作慢了一步,还是被爆伤了。”楚展靳轻叹了一口气,幽冷的沉眸一紧,语气顿时凌厉起来,“我的车前不久才送去保养过,会无缘无故刹车失灵,油箱漏油,连汽车外皮接地线都拖到了地上吗?”
湘以沫目光转向一边,逃避他的问题,“我可以去看看姐姐吗?”
“想必,你心里也清楚,这一切都是南宫寒做的!”既然她不想面对这个话题,楚展靳就挑明直言,“他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你把湘如沫害成了植物人,你还要继续待在他的身边吗?”
湘以沫木讷地摇着头,嘴里嘟喃着,“不会的,姐姐不会成植物人的,她一定会好起来的……”
“医生说了,这次她的大脑受了重创,清醒过来的可能性只有10%。”楚展靳不停地打击着她,逼迫她接受这个事实。
湘以沫紧咬着唇,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正一锤一锤砸碎她的心。
她的爱,换来了他的坏。
她和南宫寒之间始终隔了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湘以沫必须清楚地认清这一点,他们是没有未来的,待在他的身边永远只能成为姐姐的替身。
楚展靳看到她痛苦的神情,似乎有些动摇了,继续说道,“等你姐姐的伤势好一些,可以让整形医生在她的身上制造出跟你一模一样的伤疤,设计一起事故,你们就可以换过来了,你可以重新做回湘以沫了!就可以彻彻底底摆脱南宫寒了!”
湘以沫水润的目光一暗,她知道这样的话,就跟南宫寒就再无任何瓜葛,她走出了他的世界。可是,她的心里不是解脱释然,而是深深的眷恋不舍。
明明知道不能爱上他,明明知道早晚会分别,可是她就是管不住自己,莫名其妙的沦陷了。
“让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