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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南宫寒察觉到她今天的一样,捧起她精致脸蛋,眼睛已经哭得通红,“又沙子进眼睛了?”
“噗嗤!”湘以沫被他逗笑了,清婉的脸颊上绽放一抹浅笑,如雨后的昙花,悄然怒放,清新淡雅的美丽,依旧美得惊心。
南宫寒低下头,薄凉的唇瓣轻轻地落在她的额头,如羽毛般轻柔,游弋而下,轻吻了一下她的眼睑,她的睫羽轻颤了一下。轻触她的脸颊上,吸吮一滴清泪,咸涩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味蕾。接着,缠绵细吻落在她的耳畔、鼻尖、唇瓣……一路成诗。
湘以沫多么希望时间能够永远停留在此时此刻,能永永远远陪在他的身边,哪怕只是当姐姐的替身,哪怕欺骗他一辈子。只是,这太自私了,因为良心的谴责,她办不到。
现在,她只希望,南宫寒会偶然想起他们在一起那段的时光,那么,就无憾了。
“我爱你!”湘以沫在他的耳畔轻轻地呢喃一声,此刻不说,那么,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告诉他了。
南宫寒薄唇一抿,扬起一抹灿灿的笑容,深眸凝望着她,“怎么办,我都舍不得丢下你一个人了!”
“你不就是去几天,又不是永远不见!”湘以沫说着说着,泪水又蓄满了眼眶。
车子稳稳停了下来,湘以沫的心一揪,知道要分别了。
何管家将车门拉开,南宫寒抱了湘以沫一下,“等我回来!”在她耳边亲昵地说道,旋即转身跨出车门。
湘以沫没有下车,因为她不想看到他离开的背影,她弯下了腰,额头抵住了膝盖,捂着嘴,压抑地痛哭着。
泪水磅礴,翻涌着她心中的苦涩,淡淡的忧伤将她笼罩,空气中也弥漫着咸涩的味道。
不一会儿,窗外传来了隆隆的马达声。
湘以沫再也抑制不住了,推开车门冲了出去——
飞机滑过湛蓝如洗的天空,一望无垠的蓝天,没有一朵白云,蓝得纯粹,蓝得发亮,蓝得心惊!
湘以沫仰着头,水眸一片湛清,泪水承载不住悲痛的重量,夺眶而出,沿着脸颊滑落,一路蜿蜒成溪……
飞机越来越远,越来越小,最后渐渐消失在天际……
结束了!
彻彻底底结束了!
她终于可以做回湘以沫了,可是,心都丢失了,她还是以前的那个湘以沫吗?
好似南柯一梦,梦碎了,一切都回到原点,只是眼睛里还含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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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以沫离开了飞机场,直接去往医院。
“南宫寒已经离开了!”她木愣愣地说道。
楚展靳凝视着她红肿的眼睛,“你哭了?”
湘以沫目光一转,尴尬地避开他的眼神,“材料呢?准备好了吗?”
“沫儿!”楚展靳轻唤一声,一步上前,下一秒,双手将她拥入怀里,“你终于回到我的身边了!”
“放开我!”湘以沫奋力挣扎着大叫一声。
她撞到了楚展靳手臂骨折处,痛得倒抽一口寒气,“嘶——”
“你错了!我不是为你回到你的身边,而是为了重新做回我自己!”湘以沫挣脱他的怀抱,连连后退几步,躲得他远远的。
“沫儿,我一定会努力,让你彻彻底底忘记南宫寒,让我们的关系回到四年前!”
“回不去了!”湘以沫语气决绝,不给他留一丝希望,“就像伤口,虽然愈合了,但还是留有疤痕。我们之间,已经不能回到过去了。即便是在一起,也留有了太多的疤痕。”
“沫儿,你已经怀孕了,需要一个男人在你身边照顾你们母子!”
“这么多年,我一个人还不是将自己照顾得好好的?”
“你现在不同了,你还有一个宝宝,你可以不需要一个丈夫,但是你的宝宝需要一个爸爸!你的妈妈当初照顾你和你姐姐,多么艰辛,难道你想你的宝宝也和你的童年一样,过得如此艰辛?我和你一样,我也只有妈妈,没有爸爸,所以我知道,小的时候多么渴望有个爸爸,可以替我们遮风挡雨!”楚展靳的话触动了湘以沫,眼底泛着泪光。
她纤细的手掌覆上了平坦的腹部,淡淡地说道,“宝宝是需要一个爸爸,我替他寻找一个好爸爸!”
“为什么不能是我?”楚展靳大掌覆上了她的纤手。
湘以沫拿开了他的手,“我不想破坏别人的家庭,我不想当第三者!”
“好!我会尽快处理好和雅子的关系!”
“你应该伤她够多了,你就不要再伤害她了!如果我和宝宝的幸福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那这份幸福太有罪恶感,也太沉重了!”湘以沫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南宫寒只会去几天,我要尽快把手镯做出来!”
“沫儿,你的倔脾气,一点也没有变!”楚展靳只能无奈地轻笑一声。
擦肩而过
湘以沫钻进了工作室,没日没夜地制作手镯,不知不觉,三天过去了。“uniquelove”的制作也渐渐接近了尾声。
“糟了!南宫寒提前回来了!”楚展靳心急如焚地赶过来。
湘以沫手一抖,一朵蔷薇花瓣掉落了下来,“你确定?”
“刚刚得到了消息,他的飞机中午就回降落。”
湘以沫敛紧深眸,沉着冷静地问道,“还有多少时间?”
“三个小时!”
“这三个小时,我可以完成手镯的最后收尾工作,你马上去安排车祸事故现场。”湘以沫的脸上没有一丝慌乱紧张的表情,淡然笃定。肯定是跟那个人待在一起久了,渐渐被他潜移默化,连行为处事的方式的都学会了。
楚展靳呆愣地看着她,他从来没有见过湘以沫如此处变不惊一面。
“还傻愣愣地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行动!”湘以沫一边督促他,一边将蔷薇花瓣重新烧烫。
“嗯!”楚展靳应了一声,马上转身离开。
湘以沫戴着一副黑色镜框眼镜,显得清新文雅,她目光沉敛,加快了手中的速度,这个手腕佩戴起来非常麻烦,需要将蔷薇花的藤蔓一丝一丝缠绕起来,绕成可以让手伸进去的大小,戴进去之后,在抽动两头,将手镯慢慢变小,直至所有交错盘叠的蔷薇花和枝叶卡死,然后再将多余的藤蔓缠入手镯之中。
花了两个小时,湘以沫终于将最后的花朵和叶片组装好,绝对不能有一点位置的偏移,不然手镯将收不紧,无法佩戴。她走出工作室,外面刺眼的阳光直射她的眼睛,这三天,才睡了七八个小时,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一脸倦态。
她赶紧收拾了一下,马上赶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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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颀长的身影伫立在机场门口,寒风吹动着他身上的黑色风衣。俊逸的脸庞令行人纷纷侧目,但是一看到他阴戾的脸色,随即怯怯地收回了视线。
南宫寒眉宇之间凝结着一股怒气,鹰凖的冷眸快速扫视着眼前的人群,寻觅着那某熟悉的身影。
“你有没有通知她!”硬冷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
“上机之前,我就给夫人留了言!”何管家撇撇嘴,找个借口解释道,“可能夫人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也可能遇到塞车了!”
“应该是我太放纵她了!”
居然不来接机,难道一点都不想他,南宫寒生着闷气。
何管家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神色骤变,惊恐万分,怔愣愣地说道:“少爷,刚刚接到消息,夫人出了车祸!”
“车祸?”南宫寒表情一震,“这怎么可能?”
“好像伤得非常严重,已经送去医院急救了!”
“马上通知腾越!”南宫寒绕到车的另一头,拉开车门,将司机拽了出来,自己坐进驾驶座,戴好保险带,一踩油门就飞驰了出去。
何管家举着电话,在后面奔跑,“少爷,还有我!”
车不断加速,丝毫没有停的意思,如离弦之箭,带着一股戾气,灵活自如的在车流之间穿梭——
南宫寒一听到她出车祸的消息,心跳乍然骤停了一般,连呼吸也忘记了,原来,那个女人已经在他心里根植地这么深了。
冷厉的眼眸收紧,凝视着前方的车流,脚踩着油门不放,快速转动方向盘,车如游蛇一般不停地超车,急速前行。
“嗤——”一个急刹车!
轮胎与地面摩擦出一条黑色圆弧。
“砰!”南宫寒摔上车门,跑入医院,揪住一名护士就闻道,“刚刚车祸送进来的病人在哪里?”
“那……那里……”护士被他虎吼一声,吓破了胆,色色发颤地指了指重症监护病房的方向。
湘以沫穿了一件护士服,戴着口罩,护士帽,还有一副黑框眼镜,她刚刚溜进重症监护病房,给姐姐戴上了“uniquelove”手镯。看到湘如沫手腕上的伤痕,跟她手腕上的一模一样,连她自己也难以分辨。
一抹黑色身影突然窜入她的眼帘,湘以沫眼睛一瞠,呆愣愣站在原地,以为自己的幻觉,闭了闭眼再睁开,他没有消失。
真的是南宫寒,没有想到分别之后,还可以再次看见他。
他神情焦急万分,难道是为她在担心?
心急火燎地南宫寒拨开人群,朝着她的的方向狂奔过去。
湘以沫就怔怔地伫立在原地,深深地凝望着他,看着他跑过来,越来越近,近在咫尺——
南宫寒突然在她的面前站住,拽住了她的胳膊,厉声询问道:“刚刚车了车祸,送进来的病人在哪个病房!”
湘以沫窒息一般,忘记了呼吸,瞠目结舌地看着他,嘴巴一颤,溜出一串数字,“2013!”穿过口罩,声音变得闷闷的,非常不自然。
南宫寒没有多扫她一眼,立即转身离去,跑向病房。
她默默地转过身,一滴冰泪从眼角滑落,眼睛经过苦涩的泪水一浸泡,变得更加红肿了。
如果,她不代替姐姐,他们之间只是陌生人。
以后,他与她,就成了两条平行线,虽处同一个平面,但是再也没有任何交集。
“沫沫!”南宫寒冲入重症监护病房,却被医生和护士拦住了!
“先生,你需要换无菌隔离服才能进去探视,不然容易造成病人细菌感染!”
南宫寒隔着玻璃,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人,寒眸一紧,缓缓地掏出了手枪,“谁来拦我!”
医护人员全部战战兢兢地躲到一旁,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少爷!”何管家气喘吁吁地敢过来。
南宫寒直接推门而入,锋利的视线扫视了一眼湘如沫,掀开被子,翻看她的手腕,薄唇一掀,“她不是!”
了如指掌
幽冷的黑眸中寒星闪烁,薄唇如刀镌刻一般犀利,全身释放着令人不寒而栗的阴森感,“居然敢跟我耍这种花样!”
“少爷,什么意思?难道她不是夫人?”
“她是夫人,但不是我的妻子!”
能当他妻子的人,南宫寒已经认定,只有她一个!
南宫寒的回答更加让何管家摸不着头脑了,“那这个人是谁?”
“我要娶的人,怎么能不把她的底细彻底调查清楚,湘如沫被华裔商人收养之前,待在福利院,她还有一个双胞胎妹妹湘以沫……”他早已洞悉一切,对任何事都了如指掌,却深藏不露。
何管家恍然大悟,惊诧地张大了嘴巴,“那……那她就是那个妹妹?”
“错了,她是湘如沫!湘以沫才是这几个月来一直陪在我身边的女人!”
南宫寒娶了湘如沫,只是把她当成了摆设,对她不理不睬,从来没有同房同床,两个人虽是合法夫妻,但是比陌生人还要不如。
湘如沫想尽办法,使出浑身解数勾引诱惑他,但是南宫寒丝毫不为所动。他调查过她的底细,了解她的光荣历史,她在学校居然被全班的男生上过。这种女人,他怎么可能会触碰一下!
湘如沫在外夜夜笙歌,南宫寒不想当别人孩子的爹,所以令何管家在她的饮食中下避孕药。殊不知,她因为流产次数过多,子宫壁太薄,早就无法生育了。
那晚,姚美娜向他告状,湘如沫掌掴了她,他怒气冲冲的去兴师问罪,冲进去就将她揪起来扇了一巴掌,看到她那双湛清的水润凝眸,眼底流露出一丝震愕、惊惧、心痛,完全没了往日的妖媚魅惑。那时,他心里已经了然,这个女人不是湘如沫。
他倒要看看这两个女人究竟在耍什么花样,所以没有揭穿她。明明知道打姚美娜的人不是湘以沫,但是难以原谅她的欺骗,所以对她百般刁难。让她在外受冻,带她去晚宴侮辱她,将她丢尽鲨鱼